第333章近在咫尺第333章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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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聞聲,心情敞亮,一眾隨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忍不住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竟是峭壁外,空曠的山谷。
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彈琴?
突然,李牧似想到了什么,說道:“文老,我聽說有人在山里修了一座空中閣樓。”
說起這個,李牧有點慚愧,完全沒想到啊!聽說那個空中閣樓自從建成,由于地勢太過險要,就一直空著。
誰會想到,那里面會住了人?
“對,我也聽說過,位置好像、就在這附近。”車里有人看看四周的環境,也搭了話。
知道撫琴人并非虛幻,文老很高興,他并不介意,李牧等人忘了如此重要的線索。
“好,我們去拜訪拜訪,這位鄰居。”文老笑著說道,心說,這個鄰居隔的有點遠啊!真是難見一面。
文老帶著一幫人,興沖沖的找到了空中閣樓下的小院,卻被擋在了門外,人家說了,主人家不喜被打攪。
真是拒絕的一點余地沒留。
回到住處的文老,郁悶了老半天,想提筆想著畫幾筆轉移下注意力,拿起筆卻突然想起,自己失蹤了幾天的女弟子。
覃君尚找羅茗嬌,雖然沒有公布,但以覃君尚大費周章的勁兒,和他的身份耳目,還是知道的。
他也一直擔著心呢!
也不知怎的,文老看到畫筆,想到羅茗嬌,也想到了那悠揚的曲調,總感覺這其中有什么聯系。
想到此,文老給覃君尚打了電話。
因為覃君尚的母親是那兩位的遺女,如今的文老,對那兩位的外孫覃君尚,態度也大變樣。電話一通,文老便問:“君尚,茗嬌會彈琴嗎?”直截了當的一句話,把覃君尚問的一愣。
連日來的奔波少眠,覃君尚精神狀態極差,聽到文老的話,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才回過神來,這是隔著電話,便說道:“……不、清楚。”
原本想說不會,可張了嘴,覃君尚不確定了,羅茗嬌從來沒在他面前彈過琴,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會。
羅茗嬌會繡花、會梳頭、會作畫,還通宵醫理,她懂的東西,極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多。
文老在電話這頭,聞言愣住,這算什么回答?
連媳婦會不會彈琴都不知道?
文老皺了皺眉,有點不高興,就算覃君尚是那兩位的外孫,也不能不將自己的女弟子放在心上,不過想到覃君尚聲音沙啞,他的氣性兒也減掉大半。
唉!看在覃君尚那么掛心羅茗嬌的份兒上,姑且原諒他這回,先找人要緊。
想到此,文老沉聲道:“我在南月山,聽到彈琴,那琴音總讓我想起茗嬌。你,要不要過來一趟,自己去看看?”
有些念想放在心里,未必有幾分真,但放在心里再說出來,就好似話的內容被賦予了某種力量,讓人覺得,那毫無依據的念想,也多了幾分真實感。
兩位領導的女兒早早過世,文老希望他們的外孫能平平順順。
“好!”覃君尚吐字有聲,聲音震耳,這算不上線索的線索,讓他的情緒差點奔潰。
掛了電話,覃君尚深呼一口氣,決定立馬動身。
一連數日,尋而不獲,那種時時刻刻都在記掛,都不知她是否安好的感覺,真的太灼心,他一刻都忍不了,也一刻都不想等。
文老說的,或許毫無依據,卻至少算是個事兒,能讓他忙上一陣,在這段時間里,他的心,至少有了方向。
上車直奔私人機場,專機已經備好,就等他到位,起飛,直飛南山市。
飛機剛要起航,覃君尚的電話響了,他心里著急,本不想接,卻也不想錯過任何獲知羅茗嬌消息的機會,飛機暫停,先接電話,一通電話匆匆幾句便掛斷。
掛機后,覃君尚的神色變的特別嚴肅,走向飛機的腳步也越發堅定。
電話是米特爾打來的,費了好大勁兒,終于查出,慕容樺為了阻止他找到羅茗嬌,竟然找了個替身,平時有替身在前支著,他自己卻總去一個地方。
正是因為慕容樺有替身在,才混淆了覃君尚的耳目。
要是往常,覃君尚該早就發現不對勁了,但是現在的覃君尚,關心生亂,加上不眠不休、精神過度疲憊,難免疏漏。
米特爾說,慕容樺常去的地方,正是文老所說的,南山市。
兩個線索重疊,這讓覃君尚不得不懷疑,那個建在空中的閣樓,阻隔了一切的獨立所在中,據說不愿意接受拜訪的‘主人’,就是羅茗嬌。
只是羅茗嬌不是主人,而是被囚禁了。
一想到羅茗嬌在那種孤立無援的地方,覃君尚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怒火翻涌。
飛機抵達南山市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
而此時,時間已至半下午。
覃君尚下了飛機,李牧已經在外等著了,有李牧帶路,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那處圍著高高木階的小院。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著那沒有盡頭的木階梯,覃君尚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即使他并不知道,這木階的盡頭,是否能找到他牽掛的人。
他依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攀上去。
人都到門口了,卻并沒有出現阻攔擺放者的侍從,小院很安靜,院子里甚至長著野草,整個環境看上去,就好像這地兒已經被人遺忘。
看到這一幕,李牧有些錯愕,昨天過來的時候,這里好像不長這樣?不對,昨天壓根沒靠這么近,沒注意小院里的狀況。
阿布本想帶著幾個人先進去探探情況,覃君尚卻一馬當先,直接踹向了門,鑲嵌在木柵欄中間,看上去并不結實的門,被覃君尚一腳踹開。
阿布等人迅速警戒,防著暗箭傷人傷了覃君尚,可惜,直到覃君尚匆匆將小院巡視了一遍,依然沒惹來什么人,還是那么安靜。
一股風從山間吹來,帶著股子冷颼颼的感覺,將院子里的環境,襯的越發寂寞。
見此情形,覃君尚深深皺起了眉頭。
他有些不確定了,這里,真的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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