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不明?難道佛門也沒探到晚輩的來歷?”
聽見王學窈這話,照心心下不由得一陣氣結:“這小娃也不知是個什么來歷,智善祖師的‘宿命通’除了能看見一片金燦燦的功德金光,竟啥也看不出來了,甚至還因此被反噬了。
不過探不到也沒關系,有那許多功德金光肯定不是什么歪門邪道之人。”
但面上,卻是一副義正言辭的道“阿彌陀佛施主的來歷我佛門并不曾查探,只要確定施主可以改變氣運之子的命運,我佛門又何必做那刨根問底之人。”
說的好似真的一般,看不出絲毫心虛。
王學窈卻是狐疑的看了照心一眼,要說佛門不曾探查她的來歷,她是不信的。
可看他的樣子,顯然確實不知道她的來歷,畢竟若是誰知道她不是此界中人,也不可能這般淡定。
除非,他們根本沒探出她的跟腳來。
想到此王學窈在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又不免大感驚訝。
松口氣乃是因為寰宇界的人被困已久,無人進得來,也無人出得去。
可若是她不是此界中人的消息泄露,此界中的人會如何想,必是會覺得她既然能進來,那必然也可以出得去了,到得那時,怕是整個寰宇界都無她的容身之處了。
驚訝的便是佛門的‘宿命通’竟也看不出她的跟腳,她自知自身沒什么特別,除了有天掩木可以遮掩自身以外,別的可是什么也沒做的。
可事實證明,天掩木也不是絕對有效的,對某些修煉了特殊神通的修士來說是可以看破的。
那么,她的來歷又是被誰遮掩的?難道是那個與她做交易的女子么?
算了,不想了,總歸是好事。
她心下起伏不定,面上卻是一片沉吟之色。
照心還不知道,他這番光面堂皇的話已被王學窈看破。
他見王學窈神色不定,還以為她正在考慮進入佛門一事,正打算再接再厲,就聽王學窈道:“前輩,若要晚輩遁入空門,是萬萬不行的。”
照心心下焦急,這小施主,打,打不得,罵,罵不得,還必須得供著。
畢竟若是她不配合,還怎么改變氣運之子的命運,氣運之子的氣運改變不了,又怎么打開通天之途。
換言之,這位小施主和氣運之子一般重要,不比氣運之子還重要一點。
畢竟氣運之子可以有很多個,可如她這般可以改變氣運之子命運的人或許就這一個。
不管心下作何想,面上卻是端得一派嚴肅:“阿彌陀佛施主可是有哪里不滿?又因何不愿?”
不滿是沒有的,她初來乍到,總要有個落腳之地的。
但若真如他所言,別的門派皆不收來歷不明之人,那她就只能當個散修了。
可她這般大一點,又無人庇佑,怕是麻煩多多。
然而因為這些就讓她當尼姑,她也是不愿的,如此,她倒是陷入了兩難之境。
思來想去,王學窈牙關一咬:“前輩您們之所以讓晚輩入佛門,乃是因為晚輩能夠改變氣運之子的命運,從而為了保護晚輩,是也不是?”
雖然王學窈覺得他們的目的定不是這般單純,但這些心知肚明即可。
“阿彌陀佛正是。”
“那晚輩可否不入度牒,不守清規戒律,咳咳前輩能看透功德金光,想必也看出,晚輩的性別了,晚輩還想找個道侶呢。”
不入度牒,就不算真正的佛門弟子,自然也就不算遁入空門。
私心來說,她這些要求,照空是不愿的,畢竟除去她的特殊不談,也不說靈根資質,光是她那一身功德金光,照心就不想放過這個好苗子。
但……罷了,答應她也無不可,只要她留在佛門中即可。
心下思量的多,嘴上答應的卻快:“可!”
王學窈見他答應,甚是高興,但轉念又想到:“前輩,您佛門不會為了保護晚輩,就禁錮晚輩的自由吧”
照心心下一頓,其實可以的話還真想如此做來著,但這個也只能想想罷了。
“阿彌陀佛施主若是擔憂這個,其實大可不必,
氣運之子需要小施主,修為自是不能落下,閉門造車,又怎能提升修為,佛門定然不會如此短視。”
“那就好,那就好,如此晚輩既然不算真正的佛門弟子,那晚輩的主修功法仍舊以道門為主可好?”
照空:“……”
入了佛門,不入度牒也就罷了,怎地還修道門的功法?
但……誰讓她特殊呢!答應了那許多要求,也不差這一個。
“阿彌陀佛小施主既然不想改修功法,自然也不勉強,不過即是冒充我佛門弟子,總要會一些佛門法術以及功法才可,還望日后小施主勤勉一些。”
“咦?晚輩并不算真正的佛門弟子,也可以修習佛門的功法么?不是說佛門的功法不能外傳?”
“阿彌陀佛,施主雖不如度牒,可不管真假,都會以佛門弟子示人,若不會佛門功法,豈不是平白惹人生疑?”都退了九十九步,也不差這一步。
“晚輩,定不負前輩所望。”
如此,此事已談妥,她冒充佛門弟子,佛門保護與她,倒也是互惠互利了。
照心揮手撤下隔音結界,就聽見玄機子的神識傳音。
“和尚,你又在偷偷摸摸搞什么名堂?那幾個小娃是何來歷,你可弄清楚了?哪一個才是氣運之子?”
這么會功夫,啟晟幾人自是將王學窈幾個的蹊蹺告知了玄機子以及婀娜二人,救命之恩歸救命之恩,但氣運之子一事事關重大,幾人不敢輕忽。
照心聞言驚訝不已,連佛號都省了:“你不知道?你沒探查?”他到不是驚訝氣運之子在此,畢竟前文就說了,氣運之子與王學窈在一起,這會子找到了王學窈,氣運之子自然就在她身邊。
“我自然看了,可這群小娃的氣運皆是驚人,除了最小的、以及膚色微黑的、兩個男童,氣運只是較之一般人濃厚,其余三人都怪的很。”
玄機子說的兩個男童,自然是姬云凡和文琢了。
“哪里怪?”照心看著王學窈,眼中不見驚訝之色。
能改變氣運之子命運的人,不怪才不正常。
“哪兩個稍大點的男童,氣運驚人非常,可怪就怪在,這兩人的氣運皆是虛浮不實不說,還一模一樣。
而你面前的小孩就更怪了,氣運居然起伏不定,說是氣運,倒不如說她那是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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