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體內殘留的天材地寶乃是吊住他們性命的關鍵,若是被都被毒物吸收,那他們的性命豈不是………”
說話的卻是站在一旁的秒空,地上幾人跟他都沒太大關系,倒是尚還能冷靜思考。
“不錯,這也是他們氣息漸弱的原因,再過一時半刻怕是……”
至善看著姬修轅和武寒香二人眼神深邃,不要看臉上淡定,但其實心里也已經開始慌亂了,這二人中哪一個是氣運之子他看不出來。
但此時均是性命垂危,要是都一并……那這通天之路如何開。
不過想到王學窈這根救命稻草,倒是尚能保持冷靜。
秒空的話讓齊柒心如死灰,這解也是死,不解也是死。
他看著至善急急道:“大師,可還有別的方法,晚輩只有小女一人了,需要什么天材地寶,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晚輩也能一淌,只要能留得小女一命。”
至善沉思了片刻道:“若是能找到他們之前洗精伐髓之物,或許還可一試,就算不能解除毒素,也能暫時吊住他們的性命。
這話讓齊柒又活過來了,但那等天材地寶怎么找卻是個問題。
凝眉略一思索:“既然他們服用過這等天材地寶,若是還有,必是在他們儲物法寶之內了。”
當下向至善告罪一聲。
也顧不得私翻別人儲物法寶的過錯。
只要能救他閨女,待幾人醒來,多給他們賠償也就是了。
再則,如此做,何嘗不是將他們的性命一并救了。
也是他運氣好,第一個搜的便是姬修轅。
儲物袋里東西不多,只有一個玉瓶。
齊柒將之拿出來,輕輕一嗅,便覺一股清涼之意直沖腦頂。
當下心中狂喜,只是輕輕一嗅便有如此效果,必是它無疑了。
忙將玉瓶遞給至善:“大師,您看這個可是?”
至善看著手中的玉瓶,將之打開。
并沒有特別的味道,猶如清水。
卻又能提神醒腦,洗精伐髓。
心下暗道:“莫不是傳說中的‘凈冥泉’,可若是此物,幾個小孩子又是如何得到的。”
罷了,現在也不是追究此事的時候。
這二人身份特殊,得到這些寶物倒也沒什么奇怪。”
當下將玉瓶遞給齊柒道:“正是此物。
不過只是有一點你要考慮清楚,若是能解是再好不過。
但倘若解不了毒,想讓他們活命,所需的量怕是不小,而這瓶中所裝也只能讓他們堅持二十年的模樣。
再則,毒素吸收的越多,就越是兇猛,此消彼長,恐怕到最后二十年都堅持不到。
到那時毒素吸收了如此多的靈物,會變成何等莫樣我亦不知。”
至善說的事,齊柒自然也清楚。只是事到如今已經沒什么可考慮的。
哪怕不能解毒,也能吊住二十年的性命。
總比如今就離他而去的好。
二十年或許就想到辦法了呢!
當然這些想法也只是在心里閃過,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將瓶中的東西每人滴了幾滴。
倒也不是不想多用,只是能洗精伐髓之物,就算藥力在如何溫和,也溫和不到哪里去。
若是喂多了,適得其反都沒地兒后悔。
過了片刻,幾人呼吸平緩,已經沒有了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了。
但人卻始終昏迷不醒,甚至臉上的黑紅斑點也不見消退絲毫。
這種情形幾人雖然有所預料,但事到臨來還是忍不住心生失望。
一時間整個禪房都靜默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看著地上躺著的幾人,至善嘆了口氣到:“罷了,還有一法或可一試,只是命運一事,深不可測,至今老衲也是摸不著門路。”
言罷,將目光便看向他懷中的齊思思。
一朵小小金蓮在至善眼中浮現轉動,將整個眼珠都染上了金色。
金蓮轉動間又有無數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縈繞其間。
那金蓮中出現了一個小人從一個小小嬰孩到十一、二歲的經歷正在飛速掠過。
這小人自然便是齊思思。
就在金蓮中出現她與姬修轅幾人相遇之后,畫面開始模糊不清,到了十七八歲的模樣時,已是徹底變成了一團迷霧。
突然的,許是感覺到了被窺伺,那團迷霧開始翻涌起來,見此,至善猛的閉上眼睛,眼中金光跟著消失。
感覺眼中并無異樣,這才松了口氣,上次用‘宿命通’觀王學窈便受了反噬,若是再受反噬,怕是短時間內別想在動用此神通。
想到后面所見的那片迷霧,暗自思忖:“這女娃日后怕是與氣運之子的糾纏不輕,畢竟她的命運已經在受氣運之子影響。
此時牽扯尚且不深,還可以看見她往后的少許經歷。
但待她長大卻徹底看不清了。
說明那時她與氣運之子的牽扯甚深。
不過,好在此次他們的劫難如何渡過他雖然看的模糊,但連猜帶蒙到也猜出來些許。”
至善之所以用‘宿命通’探查齊思思也是因為想要找出他們必過此劫的方法。
畢竟姬修轅幾個中,不是氣運之子就是與氣運之子牽扯甚深,因此倒是一個也看不清。
而齊思思此時與他們幾人情況相同,只要觀她未來,便可知曉這毒到底能不能解,或是如何解的。
若是有法可想,那么姬修轅幾個的劫難自是迎刃而解。
若是沒有,那么怕是要另外想法子了。
總歸是不能讓氣運之子就這么死了。
只是這未來并不是一成不變,今日他插了手,未來自然也會跟著改變。
命運之事,玄奇至極。
摸不透啊摸不透。
至善這邊在心中思量不停。
那邊齊柒和秒空二人卻是等的心焦。
齊柒只看到至善大師的眼中冒出金光照了齊思思片刻。
便開始閉目不語。
正想開口詢問,便見至善道:“辦法找到了,只是如今老衲卻是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說十年之后便會有所轉機。”
至善看到了齊思思的未來,卻是不可告知他人,否則和泄露天機也沒什么不同。
泄露天機,便會遭到天譴。
他自然不敢泄露。
這與王學窈又有不同,他探查王學窈時,什么也不曾看出,便遭了反噬。
也只看到一片金燦燦的功德金光。
這功德金光自然無不可對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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