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六章自爆底牌
“我實話告訴你們吧,是因為我會巫術,可以殺人于無形說完珍珠隨手點了一下吳朗身后的那個中年人,“你這個多嘴烏鴉,主子們都是你這樣人挑三唆鬧的!”珍珠對著那人抬手一指。
吳朗身后的那個中年人應聲倒地,咚的一下躺在地上。大廳里一下嘩然,巫術這個古老而又神秘的技藝,是山里人深信不疑的,他們對巫術既害怕又敬畏,視巫術為邪惡的東西,但又深信巫師是人們和鬼神交流的媒介,現在看珍珠抬手就讓吳朗身后的中年人栽倒,也不知道那人是生是死。
吳朗呆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現在他想的不是身后那個人的生死,而是如果珍珠剛才指的是自己,那那個倒地的就是他了。“老爺,吳伯沒死,只是昏迷了。”身后的護衛輕聲跟吳朗道。
“你會巫術,那你就是草鬼婆,草鬼婆還出來害人,哈滾崖你怎么會庇佑一個草鬼婆?”有人立刻跳出來跟哈滾崖發難。大山里的巫師一般都是由男人擔任的,女巫師不是正統,一般都會被視為邪門異類,被稱為蠱婆,是邪惡的化身。
哈族長也驚駭的看著珍珠,結結巴巴的道:“怎么,珍珠你真的會巫術,你真的是蠱婆嗎?”
巫師不是都是被尊敬和敬畏的嗎?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就是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蛇蝎了,珍珠一臉的困惑。
哈飛趕緊跟珍珠道:“珍珠你千萬不要說自己會巫術,女巫師在大山里是要離群索居,被人們歧視的。”
“那神廟不是有股神娘娘嗎?人們怎么不歧視她?”珍珠滿臉不解的道。
“總之你趕緊想辦法澄清,這件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跟你說清楚的,快!”哈飛催促著珍珠。
“咯咯咯,你們還真信了,真是一群少見多怪的傻子!”珍珠也很生氣,現在她的存在在金牛山都成了一個錯誤,怎么做都是錯·非要把自己攆走不可,要不是亂世誰稀罕在這閉目塞聽的大山里呆著了,“我所說的巫術是因為墨家主給了我一件頂級暗器。”珍珠說著,右手一抖·手里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盒子,托在手掌中給大家看,“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就是大魏盛傳的頂級暗器暴雨梨花針······”
“暴雨梨花針!”坐在陰暗角落里的人驚呼一聲一躍而起,大家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一個人沖到了珍珠面前,用近乎虔誠的語氣對珍珠道:“娘子手中果真有暴雨梨花針,能讓秀山一觀否?”這時所有人看到是武巫躬身站在珍珠面前·討好的說。
大廳里的所有人也都站起來,他們站起來完全是因為武巫正躬身站在珍珠面前,人們惱怒的看著還依然大刺刺坐在桌子后面的珍珠,武巫都在你面前躬身站著了,你怎么還能坐著。珍珠才不管這些呢,從她來到大廳以后,就被迫一件一件的交代問題,一張一張的把自己的牌亮出來·現在更是把自己的最后一張王牌給揭開,給你看看?你再看到眼里拔不出來了,這怎么可能?“不好意思·武巫大巫師,暴雨梨花針是珍珠的護身符,墨家主在交給珍珠的時候,就嚴令不得交給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我不能交給您看,實在抱歉!”
大廳里的人都張大嘴巴看著珍珠,大山里的百姓能為身上或者家里有一件神廟感興趣的東西而感到驕傲,這位珍珠娘子倒好,好像生怕武巫把她的什么暴雨梨花針據為己有,神廟什么時候做過強搶別人財物的事情·看她一副生怕被搶了去的樣兒,真真的非我族類。
可武巫好像并沒有因為珍珠的拒絕而氣惱,而是對珍珠躬身一禮,又退了回去,這時候的大廳寂靜的連呼吸聲都沒有了,珍珠被神廟的四大巫師之一的武巫尊敬了·武巫被這個汊女回絕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憤然,反而躬身施禮,接受了珍珠的拒絕。而他們是來討伐蠻族,討伐哈族長,也可以說是來討伐珍珠的,他們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門給擠了,居然討伐一個被神廟尊敬的人,這不是要和神廟為敵嗎?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吳朗身上,他們是他請來的,那意思就是說你看這件事還要繼續下去嗎?如果要繼續下去,那您繼續吧,恕我們不奉陪了。
吳朗當然明白現在的形式,事情進行到現在,想把珍珠攆出大山,或者懲罰,這已經是不可能的,那就這么回去也太丟份兒了,一定得找補回點什么來,現在都是欺軟怕硬,惹不起耙子就惹笊籬。
“哈滾崖,我的人是在你的地盤受傷的,你看怎么辦吧?還有你劫持了我母親還沒給個說法,我們不能這么白跑一趟,這次你得讓我接母親回去,我堂堂苗寨族長居然讓自己的母親住在別人的寨子里,我丟不起這人!”吳朗把矛頭再次指向哈族長。
哈族長聽了吳朗的話,心里松了口氣,只要不針對珍珠,他們蠻族才是名副其實的受害者好不好,而且他身后還有珍珠強大的后盾做支持,他怕什么,現在著急的是吳朗。
“吳朗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蠻族是劫持了你母親和你女兒,可我們并沒有虧待她祖孫倆一絲一毫,什么時候你把屠殺我蠻寨的事情給個說法,我就親自送戈多老夫人和朵拉小姐回去,否則一切免談!”哈族長也寸步不讓的道。
事情發展到現在成了蠻族和苗族的矛盾,其他人再也不是啦啦隊,都成了陪審團。
“哼,那就你蠻族以后還是買水喝,我也不漲價了,還是原來的價錢!我的人還沒醒過來,這筆賬還不知道怎么算呢?”吳朗道。
“憑什么我蠻族買水喝,黑龍潭本來就有蠻族一半,這是文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上呈神廟的!你的人暈倒那是罪有應得,他是什么東西,隨隨便便插話,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苗族還想賣水,做你的清秋大夢吧。”哈族長咄咄逼人的道。
讓吳朗大惑不解的是今天哈滾崖跟吃了槍藥一樣,說話辦事兒全都壓著自己,絲毫沒有往日息事寧人的態度,“哈族長你說黑龍潭有你一半就有你一半了?你說神廟有文書就有文書了?你也得讓大家看看,不是都說空口無憑嗎?”吳朗耍了無賴,大家都知道去拿文書得上到神廟,大巫師是不會給拿下來的,這明擺著是耍賴。
“呵呵,哈飛把文書拿給在座的頭人看看,看看當年老族長們是怎么說的,神廟又是怎么說的!”哈族長仿佛就在等著吳朗的這句話呢,立刻讓哈飛把文書呈給大家看。
在座的眾人從哈族長和那個珍珠進來之后就保持著驚訝狀態,這要是心臟不好的早就犯病了,這次居然是把壓在神廟的文書給拿來了,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有人找到了去神廟的路,上到了神廟,那這個人又是誰呢,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么一想,所有人都心跳過速,雙手顫抖著接過哈飛手中的那頁紙。
所有人都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沒錯,這確實是幾百年來蠻族和苗族達成的協議,請神廟公證之后的文書,吳朗看著所有人傳看這那一頁紙,在座位上坐立不安的看著那頁紙傳遞,恨不得下一個就輪到自己看,眼睛也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著哈族長。可哈飛就是不放到他手上,等這些陪審團都看完了,最后才遞到他手上。
那些泛黃的紙片上確實寫著:黑龍潭東為蠻族所有,黑龍潭西為苗族所有,黑龍潭水深質清冽,飲甘甜,為苗族蠻族個半,各自取水,互不相干。下面的落款是蠻族哈濟世,苗族吳天高,上面蓋著天風閣之寶的大紅烏木令。這確實是十真萬確的神廟文書,這確實是從神廟拿回來的文書,蠻族有人找到了去神廟的路,怪不得哈滾崖如此囂張。
當吳朗見到了真真切切的神廟文書得時候,他就知道他輸了,這次的事恐怕他要任憑蠻族處置了,端的就看蠻族的要價了,希望哈滾崖不要獅子大開口,而且他一定要知道那個上到神廟的是男還是女!
“我說哈滾崖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咄咄逼人起來,原來是你們蠻族有人上到了神廟,既然有這等造化的人,就讓我們都見見,我們以后也好禮遇,畢竟這是我們大山的盛世,我看要舉行花會好好的慶祝一下。我母親我暫時就先不接了,以我們兩族的交情,我出白銀一千兩,請哈兄好好照顧我母親,還請哈兄笑納。大嘴,長耳你們兩個回去取銀子,天亮之前把銀子放到哈大哥的桌前!”吳朗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兩個打探消息的,這兩個廢物,是怎么打聽的消息,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沒打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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