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不好惹

第一百五十章 悠然坐樓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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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泣數日不曾回離草苑,天玥早就找去了北街的小院子,流云居然不知花泣的去向。

天玥只好不聲不響的給葉青林留在寧陽城的人發了信號,幾個人滿城找花泣,最后只得知花泣入了葉府就再沒有出來。

府里的內應只知道花泣找了臻氏,并未看見她離開。

線索就此中斷。

葉青林離開寧陽城時曾交代過他們,若發現花姑娘有危險,要當機立斷抓她走,可這花姑娘似乎非常警覺,他們無法近身跟隨,近段時日她時常去城里街上閑逛,連天玥都不帶,扔她在離草苑,不想這就出事了。

天玥被打發回了離草苑,繼續在那里等著,花姑娘可能出去哪里游玩也說不定,若是回來了,就給他們的人發信號。

最好是去游玩了,不然可能大公子不會輕饒了他們,幾個手下有些慌亂,即刻給川口縣發了四百里加急,此事必須向大公子報告,哪怕大公子是殺了他們,也不能隱瞞。

連等了十來日,這十來日中,一直在找花姑娘的下落,始終沒有找到,送去川口縣的四百里加急也不見回信,想來想去,不知會不會是急信在路上出了狀況,看來必須即刻出發去川口縣找大公子面稟。

留下了一隊人馬守在寧陽城,只三人去往川口縣,領頭的是杜鑒的手下冷一,另外兩個是冷二和冷三。

這些人的名字,都是自成了葉青林部下之后,才編隊排名,不管從前爹娘取的名字多么風雅或者有多土鱉,只要入了莊,就會重新取名,杜鑒手底下的是冷一、冷二,秦書玉下面的風一、風二,有多少人排多少號,一直排下去,只要一聽他們的名字,就能知道是誰手底下的人,用于更好的識別。

只有如杜鑒和秦書玉這等近身的隨從,可不用改名,因為葉青林能叫出他們的名字。

冷一三人一人三馬,日夜不歇趕往川口縣,馬累死了就往路邊上一扔,再另換一匹狂奔,三匹馬都跑死了就近找地方買,七日之后便到了川口縣。

只是找地方喝了口水,便又從東門出發,去往兩川口,只是,一出東門,他們便發現出不去了,城外是軍隊的營地,此路不通。

三人只好回城打聽,究竟出了什么事。

一個賣柴的老頭很好心的湊前來,道半月前,川口縣來了一支兵馬,聽說是朝廷派來的軍隊,有數千之眾,一來就在東門外扎營,連那些郊外山坡下面原先的縣令大人插下去的茶苗,原本已經抽出了一尺來高的新枝,長勢極好,早已被官兵鏟光推平,而后陸陸續續又有兵馬過來,到如今看似不下萬人,這些兵馬主力都在兩川口,圍住了靈秀山莊,說是要抓叛逆,也不知怎的,萬人的軍隊,居然不敢攻進靈秀山莊,已經在兩川口對峙了有半個月,這些所謂的朝廷兵馬,停留在此地時日一久,糧草不濟,四處在搶奪鄉下百姓的糧食,清水亭離的最近遭殃最甚,連田里尚未收割的水稻都被搶光了,百姓都往深山里逃,再這么下去,不用多久,這些官兵就該到城里來搶了,就連如今的縣令大人,都在忙著給官兵籌糧。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國之動蕩,家何安寧?

冷一三人冒出了冷汗,難怪發來川口縣的四百里加急信一直沒有回音,大公子被困在靈秀山莊,根本不出來。

謝過老頭,三人去了驛館,這里是他們的據點,進去報了明泫的名頭,驛丞便很小心的領著他們上了樓,敲響了一處房門,開門的居然是宥文,里頭還有峻山。

宥文和峻山是在半月前入城辦事,結果兩川口被圍,回不去才呆在驛館的。

有四百里加急送來,必定是先送到驛館,大公子出不來,他們也進不去,如今房內已經堆了許多急信,宥文也不敢拆開那些信件,只有主子大公子才能看,所以,寧陽城和各地發來的急信內容,他們一概不知。

如今聽冷一說了花泣失蹤的事,宥文和峻山急的上串下跳,此事不知如何去傳給大公子,也不知告訴了大公子好還是不好,如今他正在堅守著莊園,若是知道了吟兒失蹤的事,恐怕只會增添焦急。

一邊是吟兒,一邊是整個莊園,宥文實在拿不定主意,只能繼續煎熬著待命。

兩川口如今的熱鬧空前未有,漫山遍野黑壓壓的鎧甲,正對著靈秀山莊大門外的靠近峽谷大道的山坡上,一面將旗之上書著“德”字,大旗之下,一位年逾三十有余的男子,金甲披身坐在臨時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寬椅之中,五官周正還算英氣,只是那英氣之下還帶著戾氣,這位便是平親王魏黔之子魏明德,此時的他滿臉焦躁。

靈秀山莊大門之上第六層的樓臺之中,“明泫”淡然自若倚坐在闊椅之中,看都不看對面山上的魏明德,只是悠閑的看書。

他是葉青林,穿著明泫的衣衫,已經在這里和魏明德對峙了半個月。

魏明德是沖著明泫來的,他的目的是要抓明泫一個“人贓俱獲”,若知道明泫不在這里,恐怕就會拼死火速攻打莊園,再調頭去逮明泫。

百步之外就是魏明德的兵馬,而魏明德卻躲到了對面的山坡上,之所以對峙了這許久不敢靠近,是因為魏明德初初到達兩川口那時,對著靈秀山莊射箭,葉青林一個惱怒,往外面扔了個“爆竹”,才將魏明德嚇到對面的山坡上,不敢騎著馬在前頭耀武揚威。

明泫去了帝都已然近二十余日,至今都沒有回來,在他請到圣旨回來之前,葉青林不能輕舉妄動,只守不攻,如若不然,早給外面扔上幾百個“爆竹”。

他心里有種不是太好的感覺,明泫去的太久了,帝都可能有什么狀況,按道理,請個圣旨,不需要這么多的時日,頂多半月便能回來,若不是有什么能絆住明泫的大事,他不可能到現在還不回來,他也不會不知道兩川口如今的狀況有多緊急。

地底下研究的東西,不能暴露于人前,但可以呈于皇上面前,因為這東西,本就是皇上多年前秘密授意明泫去研究的!

不然,沒有那個人敢冒著這等忌諱,私自制造兵器。

先帝留下的東西,在天下間傳揚,皇上自然不會不知道,如此重要的東西,必須要掌握在皇家手里,皇上當年聽說了此事,便讓當今帝師拿出先帝留下的詩賦,交給了明泫,讓明泫一邊鉆研一邊尋找下半書,為了不引起外邦和一些不軌之臣的覬覦,讓明泫只能秘密行事,若是哪日被人揭發于白日之下,研制成功自有皇上庇護,若是沒成只能自行擔當。

皇上的心思很容易理解,先帝欲毀掉不想流傳于世的東西,若讓天下人知道當今皇上在研制,一來體現皇上文弱擔心坐不穩皇位,才去弄那些鬼神不知的東西,二來,恐引起外邦來搶奪,戰亂再起。

成了還好,有此利器,誰來也不懼,不成,還被大白于天下,這個罪責只能由明泫來擔,皇上頂多“隆恩從輕發落”,以掩悠悠眾口。

所以,川口縣并不是被皇上拋棄的亂縣,相反還非常重要,皇上故意讓那里變雜變亂,這樣就不會有人去注意兩川口山腹內的乾坤。

這件事情,只有明泫和葉青林知道,連榮親王魏炎都不知。

魏明德自然也不知曉,他一直以為,明泫不是私采金礦就是私鑄銀錢,他和明泫兩家積怨,朝中炎黨和黔黨常年爭鋒相對,魏明德暗中調查了榮親王府多年,才查到兩川口,一年多前還差點將明泫射殺于川口縣外的山谷里,不想明泫命大,居然又活了過來。

七月初那時,往川口縣調查縣令葉寒林的監察使返回帝都,在朝堂之上呈上了萬民書,皇上很歡喜,欲給葉寒林升官,許多大臣認為升的過快,不利于新科進士歷練,魏黔當下一反常態,極力附和給葉寒林升官,成功將子俞調離了川口縣,后由黔黨的人上奏推舉新任縣令,如今的川口縣令,便是魏明德的人。

明泫回來兩川口后沒有考慮太多,邀請了新任縣令去莊園內用飯,碰上地龍翻身,假意醉酒的縣令回去就給魏明德發了急信,不日后魏黔便授意黔黨在朝堂之上張大其事,將“天降神雷真龍出世”編的有頭有尾。

皇上當時一聽不僅沒有發怒,還面帶喜色,暗忖既然有天降神雷,必定是明泫成功了,在朝堂之上不便明說,只好潦潦敷衍拖著,待等到確切的奏報再行定奪。

魏明德得知皇上是這等態度,知道皇上有心維護明泫,憤憤不平,當下就私調兵馬前來兩川口,打算將兩川口翻過來,找出“確鑿罪證”,到時去了朝堂,看皇上還如何護他。

結果來了兩川口,發現樓臺之上的“明泫”似乎絲毫不懼他的千軍萬馬,本想三五日將此地鏟平就走,卻被“爆竹”嚇的進退兩難,這讓他很難以想象,爆竹可以有如此威力,如今急的火燒眉毛,打不進,退走又不甘心,后來想著一個山莊還能存多少糧食,干脆耗他個十日八日,里頭應該便糧絕了,不想耗了近半月,先糧絕的是他的近萬人馬。

樓臺之上的葉青林坐有些久,腰酸了,起身舒展了下筋骨,看了看對面的魏明德,心里卻在想著明泫何時會到,明泫的圣旨不回來,他不好貿然決斷,外面那些兵馬是朝廷的兵馬,他們不是魏明德的私兵,只是尋常百姓家的子弟入伍聽命于兵符,殺了也只是損了朝廷毀了無辜而已,不到萬不得已,只能以守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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