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請放手

第394章 霸占

第394章霸占

第394章霸占

作者:海韻hy

送走了朋友后,楚雨蘊一個人待在這座空蕩蕩的小樓里。去臥室前她將家里的門都打開了一遍觀看,生怕曼陀羅會藏匿在其中一間,但事實證明他并沒有在,而且拆除了監控后他也沒有發來郵件,不知道又在醞釀著什么更加可怕的陰謀?因為他說過下一個目標便是韓于墨!

他只是一個愛妻子的無辜男人,她絕不允許他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如果曼陀羅敢傷害他,她會跟他拼命!

公司今天已經放假,本來韓于墨可以早回家來,不料卻又被韓母招進了貓兒小巷,這個粘人的老媽總是會時不時就召喚兒子一次,好像是故意縮短兒子和媳婦的相聚時間。

而這個孝順的兒子偏偏又每次都遵循母意,逢叫必去,只要老媽不開口他就不敢回來,正因為楚雨蘊的理解才每次都能和平共處。

本來韓于墨是叫了她一起回家吃飯的,但是她不想看到羊脂球婆婆那張無事生非的肥貓嘴臉,更不想看到他們母子間那過于親昵的動作。好像是母親越來越小了,兒子越變越大了,小時候母親哄著兒子,長大了兒子卻要哄著母親了。

一個人的晚餐懶得做,她拿起那快要織好的毛衣準備今晚完工,她要好好彌補這個已經成為她丈夫的人,這是結婚大半年來她唯一為他費心的事情。

對面婚紗照上的笑容已經變得自然,新郎的笑容再也不會無故的伸延了,她的一舉一動將再也不會是被惡魔偷窺的對象。

電視新聞播出了一個爆炸性新聞,說是一個人開車在去往閆晨路的途中,遇到了一個人招手,停下車后,此人竟然給了開車人一刀,并將他車上的財物搶光......

看得楚雨蘊渾身發抖,猛然被毛衣針刺了一下,突入而來的痛意提示她枕邊人還沒有回來。隨著八點半的鐘聲響起,她的血液迅速流動,就像意識到什么,如驚弓之鳥般扔掉了手中的毛衣針,拿起了手機。

很快電話接通了,她聽到電話里的丈夫說道:“雨蘊,我在陪媽看電視,馬上就回家了,你別著急啊,我給你買喜歡吃的夜宵回去。”

接著她聽到羊脂球婆婆嘴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叨叨:“催催催!就知道催你男人回家,既然你這么離不開他,為什么不陪著他一起來?還買什么夜宵?嫌我兒子花的錢少是嗎?他的錢一天到晚都為你服務了,還不夠嗎?于墨,家里還有我炸的年糕,給她帶幾個過去就行了。”

“雨蘊,媽想讓我陪她看完這集電視劇,差不多半小時的時間,看完我就回去好不好?”

楚雨蘊懶得給這位不講理的婆婆辯論,直接大度的說道:“你陪她看吧,我在織毛衣,大概等你回到家的時候毛衣就完工了。”

韓于墨的聲音變得興奮:“想想就溫暖,真是我的好老婆。”

提到毛衣,這位羊脂球婆婆又開始了不滿的絮叨:“早就說給我兒子織毛衣,織到現在了還沒有織好,天都這么冷了,他連個毛衣都沒有。一直都在我兒子這里索取,你又為他做過什么?”

大寶“喵嗚”一聲跳到了韓母的懷里,就像件毛衣般貼在了她那圓肥肥的身上。

“這活生生的一個人啊,還不如我的大寶貼心呢,都知道給我送溫暖。”

不用猜就知道這位羊脂球婆婆給兒媳婦要衣服了,結婚后楚雨蘊陸陸續續給她買了不少衣服了,這次過年的衣服也已經為她量身定做好,明天就給她送過來。

“于墨,雪地滑,回去的時候開車注意安全,千萬別走小路,即使遇到什么人招手也千萬不要停下來。”

“雨蘊,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小心翼翼了?”

“沒有,我只是剛才看到一條新聞,一個人開車在閆晨路上,遇到了一個對著他招手的人,停車后挨了劫匪一刀,車上的財物也被搶過了......所以,我心里很害怕,畢竟聽雨軒的路又是那么黑。”

“放心吧雨蘊,我會小心的,我可是跆拳道黑帶,沒有人能奈何的了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羊脂球婆婆一把奪過電話,叫道:“既然不放心我兒子深夜回來,那就讓他今晚住在爸媽這里吧,你霸占我兒子那么久,也該讓我這個當媽的霸占他一次了。”

旁邊的韓于白拼命對著老媽擠眼睛,勸阻:“媽,人家夫妻倆本就該住在一起,你跟著摻和什么啊?”

“住住住!從結婚到現在都住了大半年了,讓你哥回家來住一天,這個要求過分嗎?”

“媽,您都和哥住了二十幾年了,人家小兩口才結婚半年多,到底是誰霸占誰多啊?”

“于白,你個死小子,你這還沒有結婚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所以我才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哥的身上!”

“媽,碰上您這樣的婆婆還真是難為嫂子了,幸好她通情達理不和您計較,不然你們這兒媳大戰每天都會上演。”

“敢給我上演兒媳大戰?那好啊,你哥一定會收拾她,打她個落花流水,看她還敢對我這個婆婆不敬?”

韓于墨趁機奪過電話,說道:“雨蘊,媽沒有不讓我回去,媽她只是開玩笑的,我陪她看完這集電視就回去。”

“沒關系,她不是想讓你今晚在家里住嗎?那你就成全她好了,我織完毛衣就睡了。”

“媽這人就這性格,對誰說話都是直來直去,但是她的心里沒什么的,你可千萬不要在意啊。”

“如果和她生氣,豈不是自討苦吃?放心吧,我不會介意的。”

“體貼,善解人意,謝謝你雨蘊。我哄一哄媽,這會就回去,等我,我回去還要穿你為我織的毛衣。”

說完他迅速掛上了電話,免得老媽那貓眼一瞪,不知道又想出一個什么新詞出來?作為一個兒媳婦,流產沒多久,如同掉了心頭肉,心里不知道有多難過,他不想再讓她受婆婆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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