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太多真的不好

第四百四十八章 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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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帕克標注過的地圖,還有不要的純金鋼筆,死侍無視眾員工,屁顛屁顛的坐上了通往底層的電梯。

電梯內的員工看到死侍,愣了一下,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

雖然一個穿著黑紅相間緊身衣的男子看起來就好像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想想自己家的老板原來也是穿著緊身衣滿大街晃悠,就頓時覺得死侍也挺正常的。

一個喜歡穿著緊身衣的男人,有另外一個喜歡穿著緊身衣的男人朋友,這不是很合情合理嗎?

很快其實也不是很快,八十八層樓,在加上中間是不是有人上下車,花費了不少的時間,電梯這才落地。

大跨步走出帕克的公司,無視街上路人打量的目光,死侍回頭看了一眼88頂層,咧嘴一笑,滿含深意。

身為高大威猛、氣質逼人、足智多謀的死侍大爺,帕克打的什么心思,死侍決撅撅屁股都能猜得出來。

無非就是想借著他死侍大爺的手料理掉那個所謂的大哥。

或者就是想要借著那大哥的手,料理掉他死侍大爺。

不過死侍并沒有選擇揭穿帕克的詭計,一方面是因為他做過功課,這個版本的蜘蛛俠電影里面根本就沒有幾個像樣的超能力反派,他死侍大爺出馬,一只手就能打八個,能把他們打的叫爸爸!

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這里的唯一一個不是地球物種的反派黑家伙現在還在他的手里,怎么看都是他死侍大爺贏定了!

只要成功料理掉那個所謂的大哥,他倒要看看,帕克還有什么理由拒絕加入他的X特攻隊。

更更更更重要的是,他要讓帕克投資給他再拍三部不,應該再拍十一百部電影,而且他還要琴做女主!

心思縝密且自信心旺盛的死侍大爺,幻想著自己和琴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屁顛屁顛走向隔壁工藝品店里的腳步逐漸開始浮夸,一搖三晃,搖頭晃腦,成為了扭約市內的gai溜子。

某家以家族為名的工藝品店里,死侍搖頭晃腦的推開了大門,迎面而來的是迎賓小姐姐親切的歡迎光臨。

酥酥麻麻,死侍兩腿開始發軟,他的腦子想往前走,但是他的腳步卻怎么也挪不動,就好像釘在了地板上。

迎賓小姐姐有很高的職業素養,一般情況下她們絕不不會因為顧客的某種舉動而做出忍不住發笑的行為。

除非忍不住!

“咯咯咯!”

溫柔的迎賓小姐姐看著死侍裝怪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終于笑出了聲。

“對不起先生,我們不是在笑您咯咯咯,對不起,我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噗呲!”

迎賓小姐姐強行狡辯著,只是那邊笑邊說的行為,讓死侍感覺自己的智商有一種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覺。

“嘿!小妞們,你們的發達的胸肌徹底吸引了我兄弟的目光,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下班之后陪我喝一杯咖啡?我請客,請你們全部!”

死侍恬不知恥,大手一揮,反向約咖啡的操作問愣了迎賓小姐姐。

她們回歸神來,沒有說話,心里卻忍不住啐了一口,大罵渣男。

約人就約人嘛,看在有趣靈魂的份上,她們也不介意在一天的勞累之后,有一個免費的消遣工具

只是你這一下約六個是什么鬼?

小姐姐不搭理人,死侍頭套下的嘴角忍不住撇了撇,順勢緊了緊手里的純金鋼筆。

因為根據他對史塔克家那托尼小子的學習研究和了解,數量根本不是問題,制約他成功的只是兜里的弗蘭克林!

傲嬌的冷哼一聲,死侍用他的兩只大手板著自己的大腿一步一步的挪向大廳內,同時嘴里還在不停的碎碎念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死侍窮”這類的名句,場面一度勵志。

身后,迎賓小姐姐見此,歡笑聲更加忍俊不禁,終于吸引了大堂經理的關注。

她踩著高跟鞋黑著臉走了過來。

人還沒到,先看到了作怪的死侍,她面無表情如同黑臉包公一樣的臉龐瞬間破功,也噗呲的一下笑出了聲。

不過要不就說人家是大堂經理,她當即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強行掩蓋了自己忍俊不禁的笑聲。

快步上前,大堂經理禮貌的站在死侍身邊,親切道:“這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大堂經理還極其隱秘的瞪了一眼幾個迎賓小姐姐,警告她們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分了。

其實按照規定上來說,以這六個迎賓小姐姐對顧客發笑的操作,她們的工資肯定或多或少的得扣點。

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大堂經理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的先例在,她覺得自己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比較好。

迎賓小姐姐紅著臉,強行止住了笑聲,大堂經理滿意點頭,隱匿的目光也跟著再次放在了死侍的身上。

死侍看著身邊資本雄厚的大堂經理,頭套下的嘴巴忍不住震驚張大,雙手抱圓,好像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大堂經理臉上的溫和笑意逐漸冰冷,雙拳緊握,輕咳一聲,提醒不要批臉的死侍收一收目光,太過分了!

死侍咽了一口唾沫,干巴巴道:“內什么,你不要誤會,你知道的,我戴著頭套視線不是很好,我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你胸前的工作牌而已,我的視線絕對沒有亂喵亂看,我用帕克的人格做擔保!”

帕克:人在家中坐,人格卻不翼而飛,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歡迎收看大型節目之———《論不要批臉的死侍,在扭約生存的一天》。

場景極度真實,絕對沒有任何剪輯!

溫馨提示,未滿十八歲的兒童禁止觀看此節目,十八歲以上的兒童請在八十歲的大人陪同下一同觀看。

聽了死侍的狡辯,大堂經理黑著臉后退半步,捂著胸口道:“看個胸牌而已,你湊那么近干什么!”

死侍低下頭指尖對點,一臉無辜道:“人家剛才都已經說過了,我戴著頭套的視線不是很好,肯定要靠近之后才能看清楚的嘛,這都是正常人的下意識動作而已,你兇人家干什么嘛。”

額頭出現黑色的“#”字符號,大堂經理咬牙切齒道:“那么尊敬的顧客,請問您是否已經看清楚了呢?”

正常人,面對這種再明顯不過的反嘲諷,肯定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但是辣個男人叫死侍!

死侍認真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本來我已經快要看清楚了,但是你捂著那一下剛好又擋住了。來,小妹妹聽哥哥的,乖乖把手放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月胸前的工作牌!”

楞,愣神,愣住了,一臉懵逼。

見多識廣的大堂經理終究還是敗在了死侍的底線上。

她深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無視了死侍的糾纏,直接公事公辦,挑明主題。

“這位穿著緊身衣的先生,請問您有什么業務需要幫助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這邊比較忙,可能需要先走一步,您可以自己去看看我們店里的商品。”大堂經理雙手放在腹部,帶著標準微笑道。

“有業務!我有業務!”死侍嘴上連聲喊著,同時趁機瞧了一眼重見天日的胸牌。

這次真的是在看胸牌。

死侍道:“珍妮拂,我有一個大師級別的純金手工鋼筆需要售賣你們這做貴重工藝品的回收業務嗎?”

“純金手工鋼筆?”珍妮拂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死侍:“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先讓我看一眼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這只是工作的必要流程,沒有見到大致實物之前,我們這邊不允許去麻煩鑒定師的。”

死侍沒說話,單手背在身后,把他一直攥在手里的、被強行糟蹋過的純金鋼筆展示在珍妮拂的面前。

三分鐘后,店內的包廂內。

死侍、珍妮拂和一個頭發胡子花白的小老頭圍坐在一個小方桌面前。

“喬里閣下,這位客人有大師制作的手工純金鋼筆一支,希望您幫忙看一看。”珍妮拂對著小老頭恭敬道。

老喬里點了點頭,沒說話,伸手接過死侍遞過去的大師制作的手工純金鋼筆,一幀一幀的仔細打量著。

許久之后,老喬里擦了一把額頭的細汗,點了點頭道:“這支純金的手工鋼筆是真的,我可以保證。”

“不過這是不是真的是大師制作的,銘文并不能代表一切,我還需要好好檢查一番”說著,老喬里把目光看向死侍:“這位先生,不知道您介不介意我用我的方法來鑒定這支鋼筆?”

正盯著詹妮弗胸牌猛看的死侍猛地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毫不介意的擺了擺手道:“你盡管用!”

老喬里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鋼筆,喃喃自語道:“這支鋼筆上的銘文綴名是‘馬克’大師,根據我對他的了解,因為他家住在海邊,日常沒事就喜歡去海里游泳,大海對他來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伙伴。”

“所以每次在他制作某件物品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雙手浸泡在海水中最低半個小時,希望得到伙伴的幫助,于是乎,在他的每一個作品上,都會融入一絲絲的大海的味道說白了就是咸味。”

“正因為如此,馬克大師的作品極難仿制且非常容易鑒定,至于鑒定方法,我們只需要”

說罷,老喬里嘴角微微上揚,緩緩地將鋼筆湊向自己的鼻嘴巴,同時嘴巴中伸出了一點泛白的舌尖

“等等!你不都會是想要舔這支鋼筆吧?!”

死侍震驚的瞪大雙眼、張大小嘴,指著老喬里不可置信道。

鑒定過程被打斷,老喬里眉頭緊皺,看了一眼死侍,面上很不開心,但是還是耐心解釋道:“因為馬克大師并沒有什么防偽標識,所以鑒定的最好方法就是舔一舔,如果客人您不讓舔的話您請回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老喬里的臉上看起來沒有什么反應,但是心卻幾乎在滴血。

市面上極少流通的馬克大師的大作,如果今天沒有舔到的話,不知道有生之年還有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在老喬里面無表情卻心懷期待的注視下,處于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死侍一臉認真的問道:“老頭喬里鑒定師,我這邊倒是沒什么問題,倒是你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確定要舔這支鋼筆嗎?”

機會失而復得,老喬里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連連點頭道:“確定、肯定以及迫不及待!我一定要舔!”

雙眼滿含傾佩,死侍重重的點了點頭,抬手說道:“喬里鑒定師,請對這支鋼筆開始你的表演!”

話音落下,迫不及待的老喬里點了點頭,而后再次將鋼筆緩緩的湊向自己嘴邊。

死侍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一番不堪入目的凌辱之后,老喬里心滿意足的放下了馬克大師的純手工鋼筆,掏出一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著它的身軀,過了半晌,擦拭的一干二凈之后,老喬里這才抬起頭對著珍妮拂點了點頭。

“極其濃郁的大海的味道,我可以肯定,這支鋼筆就是馬克大師的著作,而且還是最近一段時間的作品!”

“看這支鋼筆的品相,保護得還算可以,再加上最近幾年馬克大師并沒有新作品流出,所以這支鋼筆的回收價錢的范圍我的估算在六十萬刀到六十五萬刀之間,價錢再往上就沒有什么利潤空間了。”

當然,老喬里還有一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如果只是單純的收藏來說,送去拍賣,最起碼也是八十萬刀保底。

不過他不說,畢竟他的一個身份雖然是熱衷于收藏的鑒定師,但是也是人家老板請來的師傅。

拿人錢財

珍妮拂點了點頭,大致明白了老喬里的意思。

她回頭熱情的看著死侍,見他的目光還在盯著胸牌看,這次非但沒有護著,甚至順勢挺了挺胸膛,讓死侍看到更加真切,體驗感瞬間爆棚。

“這位先生,喬里鑒定師已經對您帶來的商品進行了估價,而且我們的價錢公開透明,您剛才也聽見了,那么請問,您對六十萬刀的價格還滿意嗎?如果您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談”

“不用談了,看在喬里鑒定師的面子上,我也不要六十五萬,六十萬刀就行!”死侍抬頭拍板做出決定。

這么一個讓他望而生畏的小老頭,死侍覺得他應該給予應有的尊重,雖然他很缺錢,但是這個尊重更重要!

珍妮拂愣了一下,帶著不確信的語氣問道:“我沒有聽錯吧,您剛才是是說同意六十萬直接交易嗎?”

作為交易的小伎倆,每次鑒定師都會當著交易者的面給出一個最低范圍內的價格,而珍妮拂的工作,就是在這最低范圍的價格上再報出一個最低的成交價,一般人在這個時候肯定不同意直接交易。

畢竟人家鑒定師都說了,是多少多少萬到多少多少萬的交易范圍,你憑什么報一個最低價而不是最高價?

抱著這樣的心理,交易者肯定會抬價,而珍妮拂在這個時候和其經過一番扯皮之后,最后勉為其難的同意以估價的最高值去交易,同時再配上“您可真精明”的夸贊,交易者一定會喜笑顏開。

其實不管是哪個價錢,她們賺的都很多,就連最高價也不過是市場回收價而已。

雖然這種操作看起來有點多此一舉,實際上這樣做,卻可以在基本不花錢的情況下,去謀得一個很好的行業口碑。

這些東西以死侍從小到大混跡于社會的資歷,瞬間就能秒懂。

不過他不介意,還是因為那句話,看在恐怖如斯、讓他心驚膽顫、自嘆不如的老喬里的面子上,他雖然很愛錢,但是完全可以放棄這點利益!

“沒錯,珍妮拂你沒有聽錯,六十萬刀,看在老喬里的面子上,你多給我一塊錢我都不要。”

死侍大手一揮,繼續說道:“珍妮拂,你現在趕緊去給我拿錢,我一會還有事,要先走一步,時間不等人!”

五分鐘后,死侍揣著一張六十萬刀的支票,在珍妮拂連番今晚約不約的暗示下,一身正氣的走出大門。

他可不是一個隨意的男孩子,絕對做不出那種大半夜和人家小妹妹宿醉之后VIP的行為。

天地可鑒!

兩人走后的包廂內,老喬里砸吧著嘴,有些莫名其妙的喃喃自語道:“這嘴里怎么總是有一股子怪味?”

一分鐘后,死侍從一旁的便利店里走了出來,兜里揣著兩盒杜嗶斯,而后再次拐進了珍妮拂工作的工藝品店。

三分鐘后,死侍一臉蕩漾的摟著提前請假翹班的珍妮拂,攔下了一輛的士,去往扭約市內最豪華的酒店。

半路上,聽聞總統酒店一晚上足足需要一萬八刀之后,死侍頭套下的臉色狂變,內心隱隱作痛,難以接受。

最后無奈之下,死侍靈機一動,發動自己的天賦技能,一路唧唧歪歪,他的破嘴就沒停過。結果顯而易見,司機半路拒載,雙手離開方向盤,如果死侍不下車,他就是死也不會再碰方向盤一下!

死侍“惱羞成怒”,拔出雙刀架在出租車司機的脖子上,狠聲威脅,要么開車去酒店,要么現在直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