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連自己都罵
“嗯。”女子撫摸著肚子,似乎在懷念什么,露出幸福嬌羞的神色,期待的看著羅晏秋,“秋郎,這里是你的骨肉......”
羅晏秋惡心的不行。
眾人興致勃勃的吃瓜,看著這場荒唐大戲,就連皇上都抱著雙手,聚精會神的聽。
葉清清走到女子身邊,女子警惕的看著她。葉清清微微一笑,態度和善,“你別怕,我們只是想把事情問清楚,如果真的是姓羅的負了你,我們也不會讓月兒嫁給這個渣男。”
羅晏秋張口要辯解,葉清清瞪了他一眼,順勢牽起了女子的手,白皙修長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女子的脈搏。
“你叫什么名字?和他是什么時候認識的?”葉清清問,“又是何時有的孩子?孩子多大了?”
她問的仔細,女子猶豫了一下,見葉清清笑容親切,輕聲道:“我叫素娘,是西郊青田灣人。”
青田灣是京城西郊的一個小村莊。
“三個月前,六月中旬那會,羅公子去西郊踏青,我們偶然相遇,一見傾心。”素娘微微紅了臉,“他說會娶我,很快我就有了身孕,如今兩個多月了......”
她含情脈脈的盯著羅晏秋,羅晏秋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礙著葉清清,并未說話,只是冷哼一聲,顯然是不贊同素娘的說法。
在場的夫人們也都露出鄙夷的神色。就算她說的都是真的,可才認識幾天,就與人私通還懷了孩子,這是正經人家姑娘能做的事情嗎?
葉清清嘴角微勾,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編的倒是挺像。時間細節都想到了。羅晏秋他們六月初才從東安縣趕到京城,后來進入翰林院,中旬的時候,確實和翰林院的同僚去西郊踏過青,還約了沈從安,但沈從安要在家帶娃,所以沒去。
“你確定是六月份?孩子兩個多月了?”葉清清瞅了瞅她尚未顯懷的肚子。
素娘另一只手摸上平坦的腹部,臉上洋溢著母姓的光輝,毫不遲疑的點頭,“是的,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六月二十五,孩子如今兩個月十三天。”
“既然你這么肯定,”葉清清放開她的手,拿起帕子擦了擦,臉上笑意淺淡,“荔枝,去請李院正和幾位太醫來。”
素娘沒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特別拿帕子擦手,嫌棄的淋漓盡致,一點都不加掩飾的。
素娘秀麗的臉頰上浮現一絲薄怒。
荔枝應了聲,屁顛顛的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四顧一圈,沖著一個地方招了招手,露出一口大白牙,“李院正,麻煩您過來一下。”
李院正一臉苦笑。就知道有葉清清的地方必不安生,總要用到他,想置身事外看個熱鬧都不成。
葉清清和李院正多熟啊,一點都不見外,“有勞李院正了。”
李院正點點頭,上前兩步,素娘后退兩步,滿臉戒備,“你們想做什么?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想殺人滅口不成?”
葉清清挑了挑眉。荔枝不屑道:“想殺你還用這么麻煩?剛才不攔你,你早死了!”
她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素娘氣悶。葉清清淡淡道:“你空口無憑,總不能你說什么,我們就信什么,總要拿出點證據來。”
“既然你說自己懷有身孕,讓李院正和幾位太醫把一把脈,一切就都有分曉了。”
素娘問,“是不是把了脈,你們就能信我的話?”
“那也未必。”荔枝搶著道:“就算懷孕,也不一定就是羅公子的。”……
“那也未必。”荔枝搶著道:“就算懷孕,也不一定就是羅公子的。”
“那我為什么要讓你們把?”素娘怒道。
“不把就更證明不了什么了。”荔枝一攤手,“照你這樣,大街上隨便跑來一人,說懷孕了,讓羅公子負責,羅公子負責的過來嗎?”
都不用葉清清開口,荔枝就能懟的素娘無話可說。
素娘是有備而來,很快伸出了手,“我所說字字句句為真,腹中確有秋郎骨肉,又何懼你們查驗?”
她如此篤定,倒讓不少人心里遲疑起來,暗暗看向了羅晏秋。
沈如月的手也不由交叉握緊。
羅晏秋急的跳腳,恨不得把心刨出來給沈如月看。偏沈如月蓋著蓋頭,連個眼神都接收不到。
葉清清瞧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李院正的手,一搭上素娘的手腕,神情就不對了,遲疑的看了眼葉清清。他的神色,眾人看在眼里,心里立時有了猜測。
羅晏秋神色大變,滿臉陰沉。
葉清清微微一笑,“李院正有話直說。”
李院正躊躇了一下,輕咳一聲,小聲道:“這位姑娘確實懷有身孕,兩個多月了。”
嘩然聲四起。
素娘松了口氣,抬手擦了擦眼角,柔弱可憐,楚楚動人,“這下你們總能相信我的話了吧?”
沈如月身子微微一晃,差點摔倒,孟萱扶住她。惱恨的瞪了一眼素娘后,又惡狠狠的望向羅晏秋。
羅晏秋臉黑如墨。
“秋郎,我并非有意破壞你的婚宴。只是……”她摸了摸肚子,“爹知道了我們的事,要把我沉塘,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你。”
“沈姑娘,素娘無意與你爭什么,只想腹中孩兒能有個名分,我愿意做小,必會老老實實,本本分分……”
她言辭懇切,殷殷期待看著沈如月。
沈如月心亂如麻,指甲陷進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
“你放屁!”羅晏秋再也顧不得其它,怒道:“長的寬鼻大臉,一副刻薄死了男人相!連月兒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我就是瞎了眼,看上一條狗也不會看上你!”
滿場寂靜。
眾人呆滯的看著羅晏秋,沈如月都忘了難過,素娘臉上青白交錯,又羞又怒。
羅晏秋還憤憤不平,嘴里罵罵咧咧。
好半晌后,趙言蹊忍著笑,拍了拍羅晏秋肩膀,“你什么為人,我和從安能不清楚?你也不必這么狠,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呸!”羅晏秋嫌惡的啐了口,“就是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