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丫鬟

番外 中秋佳節

親們對不起,花落今天連著上了兩個班,累得爬不動了,無法更新,贈送大家一個免費的番外哦,請原諒!花落爬去休息了。

中秋節,明月當空,月光如洗。

莫府的主子們熱熱鬧鬧的過著節,丫鬟仆人們離家近的也都放了假回家過節,離家遠或是無家可歸的人也都得了主子們的賞賜,找個清閑地方三五成群的喝喝小酒說說笑話,這節倒也過得愜意。

這是水楓舞到這里后的第一個中秋節,想到自己的父母親人,難免有些孤單。對著天上的圓月嘆息了一會兒,忍不住念念有詞:“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好詞!好詞啊,想不到小舞還有如此才情!”一個煞風景的聲音適時地冒出來,把她對月傷懷的情緒一瞬間掃了個精光,沒好氣道:“紹公子,您不在主子們那里過節,跑來我們下人房這邊做什么?”

紹明笑嘻嘻地從灌木花從后面出來,手里騷包的搖著扇子:“哎呀,公子忽然想起小舞一個人太過孤單,特地來陪你過節的,怎么樣?感動吧?不要太感動了,我會承受不起,只需要以身相許就好了。”

水楓舞氣的發笑,自己現在是個小蘿莉的樣子,難為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就不怕被人當成戀童癖嗎?

不等水楓舞有所回應,紹明忽然“哎呀”一聲,一手捂著頭怒道:“哪個缺德鬼亂扔土塊啊?”

另一方的花木后面,白劍飛叉著腰怒氣沖沖地走出來。“紹兄你太過分了,說好了公平競爭的嘛,你竟然如此的卑鄙,趁著中秋佳節小舞心情不佳的機會想要擄獲美人心,你真是太小人,太虛偽了!”說罷轉過頭換上一臉笑容對著水楓舞:“小舞你一定要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千萬不可以被他的假面具所騙啊,你要知道只有我白劍飛才是真心對你的。”

“我呸!”紹明噴他,“你好?你君子?那你躲在花木后頭干什么?我看你就是心懷不軌想占小舞便宜,是不是想做采花賊啊?”

“姓紹的你少賊喊捉賊,之前你沒在一邊躲著嗎?”白劍飛不甘示弱,“說到采花賊,哈哈哈,那可是你的老本行啊,小舞你不信就出去打聽打聽,這滿城的花樓姑娘有沒有一個不認識咱們紹大公子的。”

水楓舞看著斗雞一樣的兩人,翻個白眼,留下他倆在一邊吵,自己順著花木扶疏的小徑慢慢的往前走,良辰美景花好月圓,怎能叫兩只煩人的蒼蠅擾了興致。

走了沒幾步,旁邊的花叢里又一個人形物體冒出來:“小舞,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吧?我帶了上好的菊花釀呢!”

莫隨歌捧著個酒壇子鉆出來,頭上還站著草木葉子,獻寶一樣的抱給她看:“怎么樣?是難得的好酒哦,我再叫廚房里做幾個小菜送過來,咱們就在這園子里大醉一場。”

水楓舞對她懷里的酒沒什么反應,倒是饒有興致的在身邊的花木從上遛了幾眼,這里面不會還藏著人呢吧?

果不其然,下一刻,抱著點心盒子的于夢然從里面鉆出來了。

水楓舞無語了,這年頭難道流行做鼴鼠嗎?瞧這一個個鉆來鉆去的,簡直就是鼴鼠大集合啊。

“來來來,我從上房那里拿來了螃蟹,配著蘸料吃,加上菊花酒,哇,好享受的生活啊!”于夢然揭開食盒,露出里面盤裝的大螃蟹,笑嘻嘻道。

莫隨歌湊上來,深吸了一口氣,陶醉道:“哇,好香啊,我都要流口水了,大家不醉無歸啊!”

吵架的紹明和白劍飛立即屁顛顛地跑過來:“好啊好啊,誰不喝醉誰就是王八。”

水楓舞無力的嘆口氣:“花叢里還有誰啊?一起出來吧!”

莫隨歌眨眨眼:“沒有了啊?就我們這些人啊!”

“誰說的?難道我不算數嗎?”

莫傾歌分花拂柳的走來,一身大紅軟綃格外的扎眼:“好啊你們,這么好的事情不叫上我,還好我看你們一個個神神秘秘的跑掉跟過來瞧瞧,要不然啊,這么好玩的事可就沒我什么分了。”

莫隨歌見了她,面上的興奮就有點淡了下來,倒也還不至于翻臉:“你這么跑出來,你娘待會肯定又要說是我把你帶壞了,跟你一起就沒有好事兒。小舞夢然,咱們找地方去。”

莫傾歌唇邊的笑有幾許僵硬,喘了口氣轉向水楓舞:“可惜軒離公子不在,要不然咱們可就齊了人了,他一個人在白河村,也不知道這節要怎么過。”

“操的哪門子心哪。”莫隨歌拽著于夢然走開,小聲的嘀咕。“人家怎么過節關她什么事兒,又不是人家娘子。依我看哪,她就是心心念念的想做人家娘子,也不看看人家軒離公子那么清傲的人物看不看的上她。”

于夢然伸手去堵她的嘴:“你小點聲兒,被大小姐聽到了怎么辦?到底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得太僵了不好。”

莫隨歌撇撇嘴,飛了莫傾歌一眼,氣呼呼的去尋地方去了。

這一夜,他們就著菊花酒吃螃蟹,鬧得不亦樂乎。

水楓舞不太愛吃海鮮,螃蟹吃得少,酒也少喝,所以當其他人已經開始撒酒瘋的時候,她還算是比較清醒。

只是走起路來有點晃,看人的時候帶點重影罷了,絕對不是醉了。

所以,當她踩著一地的活死人,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看到里面悠然自得的飲酒取樂的顏羽時,她的意識是很清醒的。

最起碼,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呦,回來了?”顏羽嫵媚的眼角一勾,勾的水楓舞心神蕩漾。“枉我還擔心你會形單影只,特意跑來陪你呢,你可好,喝的醉醺醺的回來。”

水楓舞跌跌撞撞的撲上去,栽進顏羽懷里:“誰說我醉了?我清醒得很。”

顏羽失笑:“是嗎?那你知道我是誰?”說罷皺起眉頭:“趕緊去洗澡,一身的酒味兒,臟死了!”

“死變態!面具男!”水楓舞一把揪住顏羽的衣領,“叫你總是欺負我!你個死變態男,總是欺負我!”說著一陣干嘔,整個人伏在顏羽胸膛上。

顏羽緊張的拉起她來:“喂,你要吐出去吐啊,別吐我身上,要不然你就給我等著瞧吧!”

水楓舞吃吃笑,醉眼朦朧的抬起頭,盯著面前這張漂亮的不可思議的臉,忽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掄起拳頭一頓亂捶:“你就知道兇我!我這么可憐,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鬼地方來,莫名其妙惹上這么多事,我都快嘔死了你還欺負我!我要回家,我想爸媽了!”

顏羽被她一頓亂拳打的胸口生疼,卻還得忙著照顧這個醉酒的家伙,聽了她的話微微皺起眉,似乎有什么地方出錯了。

不過懷里這個家伙實在是很鬧,根本就不給他機會靜下心來思考。水楓舞哭鬧了一陣子,忽然拉下顏羽的腦袋,張嘴就啃上去,嘴里含糊道:“叫你欺負我!我也會欺負人的!”

顏羽的嘴巴被她咬的生疼,這女人根本就不會吻,這架勢簡直就像要從她嘴上咬下塊肉來,顏羽好笑之余將這小女人緊緊地抱在懷里,引導著加深了這個吻。

水楓舞迷迷糊糊的,雙臂自覺地掛上顏羽的脖子,沉醉在顏羽難得的溫柔里。

小小的房間里頓時一片溫馨甜蜜。

顏羽摟著她,慢慢地移向門口,伸出一只手把門給關上了。

或許,今天晚上可以完成一個很久以前的愿望。

顏羽嘴角邊流露出一抹笑意,抱緊了那個小狗一樣在他嘴上啃來啃去的小丫頭。

可惜這丫頭變了這副小孩樣,如果是那副傾國傾城的禍水相,恐怕他這會兒就直接化身為狼,把她剝皮拆骨吞吃入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顏羽的手順著她的腰慢慢的下滑,呼吸聲加重,身體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可是,就當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門卻被人咚的一下撞翻了。

一堆人撞了進來,一個壓著一個,紹明被壓在最底下。

“啊,你們好重啊!”紹明呻吟道,“咦?小舞不在這里啊,跑哪里去了?”

壓在他身上的莫隨歌艱難的伸出手:“白劍飛你給我下去,重死了!小舞這破房間,門都這么不結實,怎么輕輕一撞就散了。”

壓在她身上的白劍飛于夢然還有莫傾歌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就是啊,害我們摔一跤。走啦,出去找找,找到要好好收拾她。”

一群醉鬼搖搖晃晃的出去了,被一群人合力撞壞的門倒在地上,片刻后才被一只顫抖的手給掀開,顏羽面色鐵青的被壓在門板底下,身下還護著水楓舞。

剛剛那一堆人就是連著門板一起壓他身上的,他還要顧著身下的小女人,怕壓著她半撐著身子,這罪可是夠人受的。

再看水楓舞,這丫頭竟然已經睡著了,還咂咂嘴,不知道夢到了什么。

顏羽苦笑,經這么一鬧,所有的欲念也都煙消云散了,俯下身在水楓舞額上輕輕一吻:“小壞蛋,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