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皇在笯

第二百四十章 占著

不久,皇太弟下了軍令,封襄妍為幗將軍,女營里的有官職的都升了一級,惟獨鳳奴沒有任何封賞,襄妍和女營各女兵對鳳奴已是心服口服,對她未得到封賞不能理解,鳳奴只笑笑不應,襄妍問:“咱們爺不封你,只有一個原因,是要封你做皇太弟妃吧?”

鳳奴遲疑了一下,想起慕容沖對她各種反復表現,愛她的時候如珠如寶,但是恨起來如同殺父仇敵一般,她的心內一直有的疑問未能解開,只說:“姐姐,別玩笑鳳奴了,鳳奴……只是爺的奴婢,哪有奴婢做妃的?”

襄妍搖搖頭說:“妹妹,就別說自己是‘奴婢’了,你哪里是殿下的奴婢?姐姐記得你小時候可不是奴婢,你那時候是個大小姐,我們見你都要跪的,可是八歲那年,你為何就變成奴婢,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姐姐覺得殿下分明又離不開你呀!況且,你以的才智,都在我們之上,這個幗將軍,應該是你領的!”

鳳奴搖搖頭,默默不語。

苻暉敗走,只能退到灞上,在偏僻處駐寨扎營,再不敢輕妄動,慕容沖在原地等了兩三日,等十萬大部隊陸續到齊了,才決定要追到了灞上。

這三日,鳳奴與襄妍準備著將牛羊還給鄉民,但在林間尋了半日,沒找到幾頭牛和羊,她們到了大兵營,酒味彌漫沖天,兵士們醉得橫七豎八的,堆的火還沒滅,還有宰了一半的牛羊在地上血淋淋的,鳳奴氣得不得了,說好了借用,那就是借完了就要還的。

她怒氣沖沖地闖進慕容沖的帳子里,慕容沖在沙盤上專心地看著,看帳門一掀,鳳奴進來了,襄妍作了一揖。鳳奴穿著男裝,將手一拱放下了,臉上氣哼哼的。

慕容沖不作聲,但臉上一下就明亮起來。他起身,手上還拿著沙盤的棒子,問:“幗將軍一大清早來我帳上,為的是何事?”

襄妍說:“臣與鳳奴想把牛羊趕出來歸還鄉里人,可是……牛羊昨夜被趕回來的大部隊都吃了……殿下知道此事么?”

慕容沖看了一眼鳳奴。看她低著頭扯著身上的束腰的帶子,移了目光輕描淡寫地說:“吃了就吃了,又能如何?”

襄妍說:“殿下,這原先跟鄉里說是借……借了就須還……若不還便是言而無信!”

慕容沖拿起手上的指棒敲打著自己的手掌,一棒一棒又一棒,清脆、響亮,他提高聲音道:“吃了已經吃,又能如何?”

鳳奴手一拱,短促說了句:“告退!”轉身欲走。

“叭!”又是重重的一聲響,像打在某個人的臉上。鳳奴吃驚,回身叫道:“襄妍?”

卻見襄妍好好地站在那,原是慕容沖將棒子狠狠打在自己的手上。

“你站住!”慕容沖眉角豎得很高,“你跟誰告退?本太弟準你告退了嗎?你不過是個奴婢,你目中無人?”

襄妍一看火藥味濃烈,一觸即發大事不好,忙拉拉鳳奴的袖子輕聲說:“鳳奴,是你不對,你好好跟殿下說話,我這就去給鄉里人一個交待。姐妹們還有好些手鏈子,還有一些以前殿下賞的首飾……你留下來,好好跟殿下說話!”

襄妍搖了搖鳳奴的手臂,扶著她用力推到慕容沖那里。又向慕容沖眨了一下眼睛,就告退跑了出去。

襄妍推得有些用力,鳳奴直撞過來,慕容沖伸手一撈,將她拉過來抱住她的腰,板著臉說:“這么快就想投懷入抱了?那日觀音坐蓮坐得極好。你還沒坐夠么?”

鳳奴一聲不響要推開他,說:“放開我,我要去……牛羊都吃了,言而不信,我去送手鏈……”

突然她的手一重,被慕容沖抓住手臂,并強行將袖子拉上來,雪白的腕子上空空如也。

“我送你的翡翠玉鏈子呢?”慕容沖問。

“丟了!”鳳奴賭氣說道。

“丟了?”慕容沖捏著她的臉說,“丟了那一條,不是我那一條,我的那一條呢?”

“也丟了!”鳳奴仍在賭氣。

“丟了?那鏈子是價值連城,你敢丟了?”慕容沖在鳳奴的腰上抓了一把,并不真的生氣,又說:“只怕把你賣了你都還不起!你拿什么還我,拿你的肉么?”

說罷手已經鉆進鳳奴的軍袍里,果然很快就尋到肉了,還是特別豐澤的部分,使勁摸了一把,身上已經歡喜極了,他的手一使勁,把那片肉亮出來,圓潤光滑亮眼,引得慕容沖一陣窒息,把不住自己一口咬了下去。

鳳奴手一摸,摸到方才慕容沖的指揮棒子,一棒打過去,結結實實打在慕容沖的身上,慕容沖吃痛,身上的熱力不降反升,笑道:“你打我,打得好,那日你坐了我,今日你還打了我,你盡管打,便看你還有多少肉來還我!”

說罷夾著鳳奴的兩條腿,兩只手一掀,鳳奴的身子就裸了出來,白嫩妖嬈,撩人極了。

鳳奴怒極,對慕容沖她一向只有忍讓,以前是不敢,后來是怯,再后來有了柔情密意,就由著慕容沖為所欲為了,但她現在做不了皇太妃,又不授她任何官職,如今還拿她的身子來玩笑取樂,還是在軍營里,且還將牛羊都吃了,叫她又氣又恨,手上舉起棒子又打,慕容沖已將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硬生生又受她一棒,仍笑道:“鳳奴兒,你只有這幾兩力氣,打得我癢,我癢得很!來,再打!”

說罷將她高高擒起,跨坐自己的胯上,低聲道:“來來,鳳奴,打我!”

他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鳳奴一聲悶哼,全身即刻就大汗淋漓,手上的棒子當地落到地上。眼睛半合已昏撅過去了。

又一陣昏天暗地,鳳奴半醒過來,看見慕容沖那張興奮的臉,纏綿地吻著她,鳳奴低頭看,他的身上兩道黑痕,是自己下重下去的。

“我要做皇太弟妃,你占著我,又不給我封賞,又不讓我做你的妃,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