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來種田

055林曉創作的新畫

--------開啟全新一天,早安親們--------

“妹子咋突然問起這個?”沈康氏似乎有些猶豫。

林曉是多聰明的一個姑娘,當即道:“嫂子要是為難,就當我沒問。我也就是好奇。”沈康氏越是不說,她這心里就跟長草了似的,癢癢的。

沈康氏稍微遲疑了一下,“你們也是黑熊嶺落戶的,跟你們說其實也無妨。”她的話更是讓林曉凝重。

原來,大家伙守著這山林,也想要發財。又畏懼著山林里的野獸,千百年來大家伙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大家伙組團上山。

人多了,防備也就多了,安全就多了一份保障。

不過約定俗成的規矩是大家伙秋冬季節上山,一是因為那時候屬于農閑,大家伙都有時間,另外一方面大概也是出于保護山林的考慮。

不過這一條只限于打獵的人,另外有一種人是專門進山采藥的,就不在此列。

林曉聽得入神,原來還有專業的采藥隊伍。

“那些采藥的不分季節入山,可我怎么沒看到咱們黑熊嶺有人上山呢?”林曉來了也有兩個多月,雖然她很少出門,可也沒聽過有人成群結隊的上山采藥。

“那些上山采藥的基本上都是世代的當地人,咱們黑熊嶺當地人不多,也沒有專門山上采藥的。采藥的人得認識許多藥材,可不是什么人都認得的。”沈康氏這么一解釋,林曉多少就明白了,感情這采藥也是個技術活。

“那咱們黑熊嶺有打獵的隊伍嗎?什么時候上山?”林曉很想上山,不過上次野豬的事兒把她嚇到了,輕易不敢妄動。

“咱們黑熊嶺就一支隊伍,秋收后應該就動身了。只是……”沈康氏也不傻,林曉問了這么多,哪里還不知道她是想上山。

“可是什么?”林曉眨巴著大眼睛,“難道這隊伍還有什么要求不成?”

還真被林曉猜著了,這上山的隊伍也不是什么人都帶的,畢竟打獵的收獲很多時候是要均攤的,雖然個別出力的人得到的多,相對的每個去的人都會有收獲的。這樣一來就不可能帶累贅,像是林曉這樣的女人想山上,還真沒這樣的先例。

沈康氏把規矩說了,末了道:“你別看里正在村里說一不二,前幾年他還能跟著上山打獵,這幾年歲數大了,就是他都主動退出來了,轉而讓他侄子何大柱跟著,就算是何二毛都沒能塞到隊伍里去……這隊伍里大家伙說了算,沒有本事的還真難進去。”

林曉這下犯愁了,她本事是不小,問題是她那手催眠的本事根本無法對外人講。至于下毒……她那是保命和坑人的手段,更不想讓人知道。

難道要說自己能二十分鐘卸掉人全身的骨頭?

林曉相信,她說了這個狩獵隊伍能不能進入是兩回事兒,但是絕對能被黑熊嶺的人列為不歡迎對象肯定是真的。

這樣一想就覺得郁悶,好像自己這本事都有點兒拿不出手。

哦,對了,她槍法很好,問題是這里沒槍。

林曉郁悶了,等她把想法跟徐朗說了后,徐朗就樂了。

“平日里看你挺聰明的,怎么這件事兒上反而犯糊涂了。”徐朗下意識的想要去捏她鼻子,手抬起來卻又放下了。“不說旁的,就沖你這一手接骨的本事,如果狩獵不是很忌諱女人,應該能愿意帶著你。”以大夫的身份跟去,這個應該沒問題。至于自己,徐朗覺得問題不大,好歹他是有功夫傍身的人。

徐朗這么一說,林曉瞬間覺得心里亮堂了。

“少年,你還挺有用的。”她不吝嗇語言上的夸獎,卻讓徐朗哭笑不得的。“你才知道我有用啊?”其實他想說:自己有用的地方還多著呢。

好在徐朗如今早已習慣了她的林氏表揚。

“對了,我看你買了不少紙,好像挺貴的,是準備寫一本特別的書?”

林曉笑的意味深長,“回頭你就知道了。”她想到那本五十兩銀子的書,眼睛都冒光了。

徐朗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是想到銀子了,當即好笑的搖搖頭。“我去寫書吧。”既然“主子”愛銀子,為了避免被嫌棄,他還是努力賺錢吧。

“哦,對了,今天書賣了五十兩銀子,你那本比我的多賣了十兩銀子,據說那位文遠書行的東家喜歡志怪小說,你既然愿意寫就多寫幾本這方面的。”林曉去裁紙,準備開始畫新書了。

徐朗點點頭,“我知道了,先寫一本志怪的,回頭歇上一段時間。”饑餓營銷的道理他很懂得。

林曉知道徐朗家里是做生意的,也沒多說,裁了紙就開始畫畫,看她笑的詭異,徐朗還挺好奇的。結果看了半天沒看明白,他奇怪道:“你畫這么多線條好像是書房,這是要畫什么?”漸漸的一個男人的輪廓出來,只是……徐朗的表情越來越怪,看著林曉的目光就像是看怪物。

落下最后一筆,林曉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張紙,笑的賊兮兮的。“少年,看看我畫的怎么樣?很好吧。”她想到之前在文遠書行驚鴻一瞥的那幅畫,可不就是一副書房里那啥的畫嗎。怪不得普普通通的一本書就能賣上三十兩銀子,這到啥時候這種小黃本都是不能少的啊。

她再一次感嘆:這沒娛樂的古代人啊!

不過沒娛樂好啊,這不就給了她賺錢的機會嗎。

林曉怎么看怎么滿意,根本沒注意到徐朗一臉的表情,“哈,你不知道,上午我在文遠書行看到一個少年買了一本破書,居然要三十兩銀子,他們弄得神秘兮兮的,還是被我看到一眼,可沒我畫的這個好。”她想到那個琴行的老板居然花了五十兩銀子,就一陣怪笑,“我這本,怎么也得賣六十兩銀子才行。”

瞧她得意洋洋的,徐朗終于忍不住了。“我說丫頭,你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畫這種……”他本想說傷風敗俗,又覺得不妥,實在是說不出什么,只有指著那張紙抽搐道:“你畫這種東西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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