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驕

第四百七十八章云錦閣受到打壓

那賣包子的大叔被報官唬住了,他看向周夫人,“周夫人……”

周夫人沒想到蘇槿的爹是個刺頭,她呵斥道:“無賴!粗鄙!讓我大開眼界。”

“關你屁事,老子又沒吃你家的飯,穿一身綠,丑得要死,還穿起出來晃,沒點屁數?”

蘇漢的嘴對自家人還算客氣,對別人那就可毒了,又道:“裝模作樣,惡心死老子了,你才是讓老子大什么界來著呢?”他看向蘇槿。

“大開眼界。”

蘇槿嘴角抽了抽,見周覃氏氣的都快翻白眼了,莫名有些想笑,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周圍還有人看著,她假意扯了扯蘇漢,讓他收斂點。

“拉老子干什么,臭丫頭,這臭婆娘污蔑老子,呸,真惡心!”

蘇漢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臭丫頭怕個屁,老子在這里。

“放肆!你是什么東西!”

周覃氏何曾被人這樣粗鄙對待過,氣得不知道說什么話,“來人,給我打!”

“放肆你個頭,臭婆娘來啊,老子還怕你們不成,像你們這樣臭娘們,老子一個可以干翻七八個。”蘇漢開始撩袖子了,不像是說笑的樣子

周覃氏后的老婆子拉了周覃氏,“夫人,我們走吧。”

這人太渾了,她們全是女子,會吃虧。

周覃氏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蘇槿,“別忘了祁云清還在書院念書。”

蘇槿眼眸微冷,“周夫人污蔑人不成,就要威脅我相公了?”

她輕笑,到笑意不達眼底,“周夫人仗著周院長的威名,在外面作威作福,周院長知道嗎?”

周覃氏還想說什么,身后的老婆子拉著她,提醒道:“夫人,別說了,說多了就更錯。”

這會周圍的人看他們周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見她們走了,蘇漢“哼”了一聲,“敢找老子麻煩……哎喲,臭丫頭放手,疼疼疼。”

蘇槿擰著他進了內屋,祁姝跟著跑了進來。

“娘,你不要打阿公,你打我,是我給阿公說的。”祁姝看著蘇槿擰蘇漢,有些著急了。

“俏俏,別管阿公,阿公皮厚,不疼。”蘇漢呲牙咧嘴的安慰。

等進了屋子,蘇槿松開了他,語氣還算溫和,“你知道周夫人是誰不?”

“老子管她是誰!”蘇漢揉了揉手臂。

蘇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雖然蘇漢是為了她,但這種相當于自損三千,殺敵八百。

她試著說問題的嚴重性,“得罪她,你的鋪子不想開了?”

“不開就不開,老子又不會死。”蘇漢“哼”了一聲,一點都怕。

“以后別胡來了,要是周夫人今天帶了家丁,就有得苦給你吃。”蘇槿心嘆了一口氣,說不通。

“老子才不怕,想當年……哎喲,臭丫頭,你又打老子干什么。”蘇漢氣鼓鼓的瞪著她。

蘇槿放棄跟他講道理了,“再胡來,我就把你養的蟈蟈給炒了!”

“你敢,你敢把老子的蟈蟈炒了,老子就打你。”蘇漢揚著拳頭。

祁姝一把抱住他的腿,生氣道:“阿公,你不可以打娘。”

蘇漢連忙蹲下來,撅起嘴哄道:“俏俏乖,阿公不打你娘,真的,阿公發誓。”說著他舉起手。

“阿公,你也不能吼娘,你要跟我一樣乖乖聽娘的話。”祁姝撅起小嘴巴。

“不吼不吼,阿公都聽你娘的話。”

瞧著外孫女白白凈凈的小臉,蘇漢啥脾氣都沒有了。

蘇槿眉眼抽了抽,“中午去滿風閣吃飯,你回去喊娘她們也來。”說完這句話她就走出去,留這對祖孫在屋里“耍寶”。

快要中午時,添了一個人,蘇峰從京城回來了,給俏俏帶了不少的東西,俏俏坐在他腿上一口一個小阿公,哄得不愛笑的蘇峰,嘴角一直上揚。

吃過飯了,蘇槿和蘇峰去了內屋說事情。

“京城的鋪子和宅子都置辦好了,只是鋪子還沒完工。”

蘇峰壓低了聲音,“最近京城動蕩得厲害,有好幾個官員被抄了。”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最近小心些行事,有人在盯青縣了。”

皇后被廢,皇上身體抱恙,各位皇子自是開始明爭暗斗了。

“嗯,小叔這段時間就別去京城了。”蘇槿點頭。

晚上蘇槿同祁云清說了這事,認真思考了一番,“云清,要不再等三年?反正你還年輕。”

祁云清摟著她,搖了搖頭,“無事,與我們沒有多大干系,相反還更安全。”

他看著懷里的女子,低頭親了她一口,“等事情解決了,我就回村當教書先生。”

蘇槿知道他說的事情是祁山,擔心的望著他,“云清,你想怎么做?”

男子沉默了一會,“不知道。”

接連兩天,云錦閣似乎受到了別人的打壓,鋪子的客流量明顯減半。

蘇槿心里知道是誰,也沒有慌亂,香水不是其他易爛的東西,存放半年也沒有問題,何況目前香水還有些緊缺。

蘇槿從賬房先生那接過賬本撥弄著算盤核算這個月得利潤。

“你們鋪子賣的什么玩意,我家閨女用了身上全都起紅疹子了。”

突然“砰”的一聲,一個瓷瓶子甩到了她的額頭上,蘇槿捂著腦袋昏沉了一下。

實在是太突然了,誰也沒有料到。

薛艷反應過來,連忙跑到蘇槿面前,蘇槿捂著額頭,她瞧不見什么,擔心道:“姐,沒事吧。”

“沒事。”蘇槿有些感覺額頭有濕意,怕是砸流血了,她攤開手一看,掌心都是血。

“姐,你流血了。”薛艷臉色大變。

“黑心鋪子,賠我女兒。”那夫人嚷嚷道,大有讓別人都聽見的趨勢。

薛艷這會顧不上她找麻煩,讓賬房先生去喊大夫,賬房先生連忙跑了出去。

這時,那夫人開始撒起潑來了,將柜臺上的東西掃在地上,“哐當”散落了一地。

下一秒,被人死死按住了手腕,女子額頭的血順著臉頰滴在衣裳和地上,她眼神冷得可怕,“不管你派來鬧事的,今天不會善了。”

“弟妹,去報官,有人當街殺人。”

那夫人臉色一變,掙扎道:“你胡說什么。”

“這么多人看見了,你將瓶子扔我腦袋上,不就是想殺我嗎?”蘇槿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