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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黑心肝的狗官,我閨女啥都沒干!”蘇漢一拳頭掄在了金濤臉上,要不是九安的劍撤得快,金濤的脖子就碰上去了。
金濤臉色難看,伸手就像打蘇漢,見狀九安反扣住了他的手。
蔣棋和祁云清都沒有動,他們不能動手,動手的話就是毆打朝廷命官,蘇槿的傷有可能就白受了。
兩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致。
慕楓看著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懷里,之前滿身的盔甲像是卸了一般,他的心里不舒服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重。
重到他懷疑自己對一個已婚的婦人動了男女聲音。
如果她沒有成婚……
蔣棋和蘇漢背著蘇槿回家,祁云清留下來公堂對峙。
馬之節坐在最上方,慕楓坐在旁邊。
馬之節拍了驚堂木,“云錦閣下毒害死人可承認?”
“不承認。”
祁云清低頭盯著地上的死者,冷冽又道:“其一,聽我岳父說,那這老婦人喝了茶水就倒地口吐白沫了,那老婦人眉眼發黑且起黑斑,分明是中了玉丹青的毒,玉丹清毒性中等,醫書上記載,須一刻鐘才會死亡。”
“那老婦人在進云錦閣之前就已經服用了。”
“其二,玉丹清是皇家御用品,云錦閣不過是一個小鋪子,怎么會有?”
“其三,老婦人不是本縣之人,她眉細且長,眼眶深邃,是安達之地的異域人,異域人不管入哪個城門,都會有記載,大人一查便知。”
玉丹清?
慕楓掃了祁云清一眼,這種東西他怎么會知道?
馬之節立馬讓仵作驗尸,隨后又讓人去查最近有沒有異域人來。
仵作當著眾人的面驗尸,的確是中毒死亡,但他卻不知是不是中了玉丹清的毒。
他沒見過玉丹青,所以無法判斷,對著馬之節搖頭。
這就是身后那人為什么會選擇玉丹清的原因,仵作無法查明毒藥是何種,就會斷掉大半線索。
慕楓開口,“九安,你去檢查。”
九安應了一聲,對著老婦人細差了一翻,半晌后起身道:“回稟三皇子、馬大人,此人的確中了玉丹清,而且老婦人是奴籍,她的脖子后脖子處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燙傷,安達之地有這種規矩,只要是奴籍就會烙印,找出奴籍一查便知是誰府上的。”
這時,官差來報,“大人,近幾個月,就昨日來了異域人,是給的京城通牌。”
昨天來到青縣,今天就死在了云錦閣,在場的人都有蹊蹺。
馬之節點了點頭,他抬頭看向金濤,“金大人為何就認定是云錦閣下毒殺人?可是與云錦閣有仇?”
金濤此時的臉色已經不好看到了極致,“無冤無仇,只是路過,主持公道。”
“好一個主持公道,你不經本縣父母官允許,就擅自動用私刑,逼我妻子招認,這就是你說的主持公道?”
祁云清冷冽的質問,隨后抬頭看向馬之節,“還請大人秉公處理,以大元律法處以死刑,倘若不公,草民只好進京敲鼓鳴冤。”
他不打算忍讓了。
那人是見他要進京了,忍不住出手了。
礙于丞相府的那層關系,金濤暫時是不可能處死。
馬之節看向慕楓,示意如何,慕楓斟酌了一下出聲,“金濤是京城官員,如何處置得交由刑部處理,你可隨我們一同上京,本皇子保證,會還云錦閣一個公道。”
既然已經得罪了丞相府,那他就要費盡心思扯丞相府下水了。
小祁家
見祁云清他們回來了,李荷連忙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云清,怎么事?查清楚了沒有。”
祁云清伸手遞了方帕子給她,抿了抿唇,“娘,我等會要去一趟京城了,這些日子得麻煩你照顧槿兒。”
聽見京城兩個字,李荷臉色一變,著急道:“去京城干什么?娘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她不傻,接二連三的出事,有人在為難他們。
“娘,沒事,過一段時間我就回來了。”
祁云清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又道:“娘愿意嫁給黎叔嗎?要是愿意就嫁吧。”
一聽這話,李荷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拉著他的手臂,“云清,娘跟你一起去,你別想丟下娘,娘一直對不起你,從你生下來就跟著娘受苦。”
“娘,我沒有受苦。”祁云清認真道。
他沒有再多說,進了屋子,蘇槿已經睡了,一雙手已經包扎完了。
蔣棋看了他一眼,輕聲道:“要修養幾個月。”
“謝謝,這段時間要麻煩你了。”
祁云清坐在床邊,女子煞白的臉色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他的心揪成了一團。
在屋子呆了一會他便走了。
一晃三四天就過了,九月中旬的天已經有轉涼的趨勢了。
卯時,早朝。
在朝會快完結束時,慕楓出列,“啟稟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奏。”慕鼎看向他。
“胡平作假之事已經證實,胡平說是丞相府要求他如此。”慕楓的語氣仿佛只是陳述一個結果,并無針對之意。
頓時百官“嘩”了一聲,都看向了文官之首的丞相祁隆春。
緊接著慕楓又道:“兒臣在青縣多留了一些時日,又遇見了一件案子,丞相府中的侍衛長金濤對百姓動用私刑,致一名婦人十指骨裂,那位婦人正是梧州府城今年解元祁云清的發妻。”
百官了嘈雜,剛才面色正常得祁隆春臉色沉了幾分。
慕鼎皺了皺眉,看向祁隆春,“祁丞相,可有此事?”
祁隆春出列拱手,沉聲道:“臣愿意接受刑部審問。”
百官摸不準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愿意接受刑部審問?
他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嗯,這事你多配合刑部處理。”
慕鼎也沒有多問,看著慕楓,贊賞道:“三兒最近表現不錯。”
侍衛看著一抹身影漸漸走近,她恭敬道:“丞相大人這邊請。”
“嗯。”
祁隆春看著大堂里挺立的身影腳步一頓,很快又抬腳走了進去。
饒是審案,刑部尚書也得對著他行了禮,“祁丞相。”
突然發現這名解元與祁隆春有五六分相似,姓相同。
他心思百轉,很快又壓了下去。
“不必如此,鄭大人審案子就是了。”祁隆春的余光一直落在旁邊的男子身上,眸子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他沒想過兩人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