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心寡欲,我卻連生三胎

第626章 前后腳父子一起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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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蓁蓁的不安果然得到了驗證。

這次首戰告捷后,大家本來都以為接下來戰場的局勢會壓倒性的勝利,很快的將西戎打敗。

畢竟西戎那邊往年都是圖一時之勇,一路南下劫掠一番后,就會帶著勝利品回到草原休養生息。

可是這一次,西戎那邊卻改變了策略,跟大順朝打起了拉鋸戰。

雙方你來我往,各有勝負,糾纏不休。

一直打到了第二年的五月,都還沒分出勝負來。

好在大順朝這邊,倒是寸土未失,還將戰線往西戎那邊推進了幾十里。

只是若不能這一次將西戎徹底打服,打得他們沒有再南下之力,打得他們只能龜縮在草原深處休養生息,這推進的幾十里沒有任何意義。

晉王傳回來的戰報,已經提出了,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滿朝文武此刻也吵翻了天。

停戰派說,再打下去也分不出勝負來,不如議和。

主戰派的意見相反,不乘著這一次將西戎徹底打趴下,只要給西戎緩過來的機會,以后就是一頭更兇惡的惡狼,隨時會給大順朝一口。

大家都在等皇帝最后的定奪。

就在這個時候,寧平侯老侯爺悄無聲息的在一個晚上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據老侯爺身邊伺候的人說,睡前老侯爺還跟往常無異,只是早上伺候他的人,發現老侯爺過了時辰還沒起床。

試探著去床邊一看,老侯爺人都硬了。

老侯爺離開的突然,大家都沒想到。

尤其是傅知簡,他簡直不敢相信。

腦子里轉了無數個陰謀論,讓人查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的結論,就是老侯爺是大限已至。

傅知簡這才想起,這個月來,老侯爺的一些異常的舉動。

將自己叫到面前,叮囑他以后該如何如何。

再就是清點自己的私庫。

昨兒個還派了人去了關押大老爺的莊子上。

莫不是老侯爺自己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再做后事安排?

胡氏此刻也沒精力和功夫來勸傅知簡,她忙得腳不沾地。

得去跟親朋好友報喪,府內一切喜慶的裝飾都要拆下來,掛上白布。

還有家里人上下都要換上孝服。

好在老侯爺和老太太年歲已高,早些年就已經把自己的壽材之類的都給安排好了。

如今倒是省了不少事。

可饒是如此,胡氏也一個人恨不得生出三個腦袋六只胳膊出來。

好在玥姐兒大了,這個時候也能替胡氏分擔一點了,和珊姐兒一起在后頭照顧博哥兒,約束著后院的姨娘和庶出的弟弟妹妹,不許他們這個時候出去裹亂。

都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府里剛掛上白幡,才把老侯爺的靈堂布置好。

莊子上的人又匆匆趕來報喪,說大老爺今兒個一早也去了。

胡氏蹬蹬蹬后退了好幾步,一時間腦子都是混亂的。

不是,這么巧嗎?前后腳父子一起就去了?

問大老爺是怎么去的,說是跟郭姨娘發生沖突,互毆的時候,郭姨娘不小心將大老爺推倒,大老爺剛好額角撞在了桌角上,當場氣絕身亡了。

郭姨娘自知自己死罪難逃,也撞墻自盡了。

胡氏深吸一口氣,一面讓人去將大老爺的尸體給抬回來,好和老爺子一起停靈。

一邊還要下頭人快去尋摸一副好壽材回來給大老爺裝斂。

來奔喪的人,到了寧平侯府才知道,老侯爺和大老爺父子倆居然一前一后都走了,都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來。

心里暗自腹誹,這寧平侯府是不是風水不好?

路蓁蓁得了消息,自然不敢耽擱。

立刻讓全家上下都換了素服,頭上的首飾什么的也都換成了銀飾,一家子急忙往侯府趕。

到了侯府,雖然大老爺去得更突然,不過這喪事,死一個也是死,死兩個也是死。

靈堂已經布置好了,老侯爺和大老爺兩人的棺槨,一個停在正中間,一個停在略微旁邊一點。

去哭了靈,立刻就被胡氏的人給接到了后院。

胡氏一身孝服,臉色蠟黃,神色疲憊。

見了路蓁蓁迎了上來,未語眼圈先紅了。

互相說了幾句安撫的話,路蓁蓁,蘭氏,還有三個孩子都換上了孝服。

胡氏就低聲道:“孩子還小,眼睛干凈,靈堂里還是少去為妙。我讓玥姐兒和珊姐兒帶著博哥兒他們就在后頭小院子里歇著,你也把孩子送過去。需要孩子們的時候,讓他們再出來。”

這是胡氏體貼的地方,路蓁蓁自然領情,讓葉嬤嬤和丁香帶著孩子跟著胡氏的人去了小院子。

沒多大一會,二房也趕到了。

大家都換上了孝服,維哥兒已經是半大的少年了,又是嫡孫,自然要去跪靈。

二老爺和三老爺更是逃不脫。

胡氏也不是那扭捏的人,直接就拉著路蓁蓁和孫氏的手,央求倆人幫忙,把這喪事給支應過去。

老太太聽了老侯爺去的消息,也病倒了,如今需要人時刻看顧著。

金氏這兩年的身體雖然還不錯,可跟大老爺關系冷淡,這喪事她是半點都不想沾手。

胡氏也是沒法子,傅知簡此刻還渾渾噩噩的,她又要支應前頭,又要管著后院,真是顧此失彼。

見到路蓁蓁和孫氏,真是跟見到救星一樣。

路蓁蓁和孫氏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推脫。

不管平日如何,這個時候,都得妥妥貼貼的將喪事辦好。

因此一人都分了一點事務過去。

胡氏這才松了一口氣,將對牌一交,叮囑了幾句,就被人叫走了。

孫氏哭了一會子靈,此刻眼圈都是紅的,更是滿臉的愁容:“老爺子和大老爺沒了的消息,還得通知我們家二爺和四弟,他們只怕得上折子丁憂!”

最后兩個字,孫氏說得咬牙切齒。

如今正是關鍵的時候,老爺子偏這個時候走了,不丁憂都不行。

可一丁憂,這大半年的功勞就付諸流水了。

等打完仗,只怕功勞都要落在后頭接任的頭上。

以后再想有這樣的機會,只怕也是沒了。

老侯爺怎么就不能多堅持堅持?

真是一輩子偏心大房偏心的夠夠的了,他現在死,對大房毫無影響,反而有好處,說不得陛下想起了老侯爺的好處,賞個大房恩典呢。

偏偏二房和三房,因為他的死,到手的功勞都沒了。

真是死都要坑二房和三房一回!

更多的抱怨,孫氏也不敢說,臉上也不敢露出來。

可路蓁蓁一聽就明白了。

這后頭女眷都知道的道理,前頭男人更是不消說了。

三老爺黑著一張臉,瞪著老爺子的棺材,真是恨不得當場開罵。

二老爺也是一臉的煩躁,兩兄弟此刻對老爺子去世的悲痛都被兒子的前途要斷送的憤怒給壓制住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