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朵黑蓮花

第282章 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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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嫣白凈纖細的手輕輕撫過泛黃的書角,說:“也不是不行,只是會很麻煩,你知道,我是最討厭麻煩的。”

“麻煩?”

“其實原因你早該想到的,就像當初我初來月秦時你一直命人暗中監視我一樣。”

“我……”一聽云嫣提及往事,戎辭深怕她是要和自己翻舊賬,張口就要道歉。

云嫣抬手止住了他尚未說出口的話。

“戎辭,你我都要明白,我的身份就注定是一個大麻煩。”

百姓或許不會理會當今皇后究竟是北齊人還是月秦公主,他們只會在意今年秋收能得多少糧食,但朝臣們可不是。

一旦她成為皇后,那么將來生下的嫡子就是帶有月秦血統的太子,他們怎么肯!

這個問題麻煩到,甚至沒有辦法解決。

即便她父皇如今不在意疆土之爭,愿意面北而降,可月秦朝中那些大臣又該何去何從?想要融入北齊又豈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又或者,讓北齊歸降月秦,這就更不現實了。

云嫣相信,戎辭和戎錦這兄弟倆倒是沒什么話說,可問題是北齊疆土遠勝于月秦,與其考慮誰向誰臣服,不如像眼下這般和平共處為妙。

還有一點,一旦月秦和北齊徹底融和,那么從前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變成兩虎相爭,萬一大梁國中的人不甘于此,那屆時勢必會硝煙四起,受苦的還是百姓。

但如果一開始他們就從根源上杜絕這件事,比如說戎辭壓根就不立后,那么這個行為會讓北齊的一些朝臣誤以為,后位有可能另屬他人。

某種情況下而言,這算是一種變相的權宜之計。

戎辭明白了云嫣的意思和打算,卻道:“可他們不會一直被糊弄過去的,時日一久,他們終究會發現我們真正的意圖。”

云嫣無所謂的笑道:“發現了又如何?那時卿兒的孩子想必已經出世了,戎錦也能騰出手來幫你料理他們了。”

不想,戎辭卻搖頭:“不,我操心的不是他們,是你。”

“我?!”云嫣揚眉,面露不解,心說她有什么可讓他操心的?

“你就打算這么一輩子當我的妃子?”

“是啊。”

“你可知即便貴為皇貴妃,位同副后,也終究只是妾室,算不得正妻。”他在意的是這個。

他們相知相守一場,來世未知,僅此一生他卻不能給她一個像樣的名份,他實在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云嫣知他甚深,又怎會不知道他在別扭些什么,心下不免有些感動,于是難得主動的,竟朝戎辭勾了勾手指。

戎辭茫然的看著她:“嗯?”

云嫣繼續動了動手指:“叫你過來。”

戎辭嘴上嘟囔著“跟叫小狗小貓似的,就算不當我是皇帝也好歹把我當個人啊”,可身體卻異常聽話的傾向了云嫣那一側。

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那張放大的俊美臉龐,云嫣嘴角微微上揚,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又說:“轉過去。”

戎辭一愣:“啊?”

云嫣懶得再重復一遍,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手動將他的臉扭向了旁邊。

見戎辭疑惑的要轉回來,她立刻將手掌貼在他的臉上阻止他的動作,“命令”道:“不許動。”

“……哦。”雖然懵,但戎辭表現的很聽話。

見他這般,云嫣不免有些恍惚,心說他這副表現哪還有昔日初見時高高在上的清貴樣子?

誰又能想到,向來對男女情愛之事嗤之以鼻的北齊國主動了心竟然會是這副呆呆笨笨、任人擺弄的乖乖模樣。

云嫣一時陷入了沉思,戎辭安靜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她有任何動作,不覺開口催促道:“嫣兒?”

恍然回過神來,云嫣見戎辭眼珠極力瞥向她這邊,頭愣是一點都沒轉過來,不免想到自己讓他別動的話,有些忍俊不禁。

戎辭聽到她輕輕柔柔的笑聲,心中疑惑更甚:“你不會是要捉弄我吧?”

那個“吧”字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他忽然感到頰邊一暖,有溫軟的觸感出來。

親完他之后,云嫣就退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端坐著,仿佛方才“干壞事”的人不是她。

戎辭就那么僵在那。

照理說,兩人親密的事不知做了多少次,面對云嫣的親近他不該表現的這么沒有出息,可問題是,親密的事再如何親密那都是戎辭沒皮沒臉求來的,床笫間永遠都是他處在主導地位,云嫣都是被動的承受,從來沒有主動的時候。

方才雖然只是親了他一下,但意義完全不一樣,這不是他死皮賴臉央求來的,而是他什么都沒說,甚至沒有任何這方面的意圖,全然是她自己心隨意動的行為。

當然了,自從兩人將話說開以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但基本一只手都數得過來,所以戎辭才表現的一副“沒見過世面”似的。

云嫣覺得他這副憨憨的樣子有趣又可愛,索性一只手托著下巴細細觀瞧,等戎辭終于反應過來看向她時,便毫無準備的撞進了她那雙笑意閃動的眼眸,心不覺落跳了一拍。

想也沒想,戎辭忽然起身,竟毫無形象的直接跨過榻上的小幾一把摟過云嫣將人壓著向后面倒去。

這舉動可是把云嫣嚇了一跳。

“誒!”她下意識將手隔在了兩人之間,但想也知道這舉動無疑于蚍蜉撼樹:“你做什么?”

俊眉輕揚,戎辭的語氣都好似變的“輕佻”起來:“這還用問?”

她也是這會兒才意識到,好像多余問那一句。

見戎辭的臉不斷朝自己靠近,云嫣偏過頭躲開,卻讓他的吻因此落在了她的頸側,他知道她這里比較敏感,怕癢的很,偏偏還惡趣味的磨蹭,引得云嫣四處閃躲,笑的花枝亂顫。

“戎、戎辭……你別、快別鬧……”她嘗試著掙扎,聲音有些發虛:“我話還沒說完呢。”

“哦,你這會兒想起來話還沒說完了,那方才親我做什么?”

“我親你也不是為了讓你這樣啊!”

“可你早該想到的,明知我沒有那坐壞的本事還來挑逗我,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戎辭胡攪蠻纏那個勁兒上來了,讓人說不好他到底是愚笨還是聰明。

再說云嫣,在自家妹妹的點撥下,也不像以往那么較真了,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立刻說:“我錯了。”

戎辭原本還想借題發揮的,一聽這話倒是愣住了。

見狀,云嫣趕緊把握住機會,語氣愈發誠懇真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可戎辭一聽這話反倒急了:“誒,別啊!”

“嗯?”

“可以這樣,多多益善。”

云嫣立刻反客為主:“也就是說,我這樣做沒錯嘍?”

這話是個陷阱。

戎辭若說是,那就等于承認他方才是沒事找事,有理也變沒理了。

可若說不是,那以后就都嘗不到這種甜頭了。

是與不是,都不對。

戎辭皺眉,第一次覺得媳婦太聰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兒,不光不好糊弄,更關鍵的是,稍有不慎被糊弄的那個就會變成自己。

瞧著戎辭那副深思熟慮,深怕回答錯了的樣子,云嫣琢磨他怕是在批閱奏折的時候都不見得有這么前思后想。

安安穩穩的躺在戎辭身下,云嫣此刻的姿勢明明處在劣勢,可在氣勢上卻完全有壓倒性的優勢。

她老神在在的開口道:“陛下?”

戎辭隱隱在這個稱呼中聽出了揶揄的意思。

無奈技不如人,他只能兩廂傷害取其輕,說:“沒錯沒錯,嫣兒怎么可能會有錯呢。”

“那你還不起來?”

“……好。”認命的摟著她起身,戎辭一臉失落,仿佛錯失了什么稀世珍寶,小聲嘟囔道:“好好地忽然親我,換誰不都得會錯意啊。”

云嫣瞧他那副小媳婦的做派,愈發覺得好笑,于是解釋道:“我那是因為感動,想表達一下當下的心情而已。”

“感動什么?”

“嗯……感動你為我著想啊。”

“那不是應該的嘛。”戎辭的語氣十分理所當然:“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為你著想為別人著想就出事了!”

“這就是原因了……”

“什么?”

“不管是皇貴妃、貴妃亦或只是普通的嬪妃,或者哪怕是更低的位份,這些都沒關系,因為我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以后也不會再有其他人,那又有什么可糾結在意的呢?所謂的后位、正室,那不過是拿給世人看的恩愛罷了。”

“嫣兒,可我覺得這是委屈了你。”

“我自己不覺得委屈,這便不是委屈,就像從前,你覺得你是為我好,可要我自己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道理戎辭自然都明白,他只是想盡他所能給她一切最好的。

可那些世人看重的身份地位在云嫣這都比不過一段安然閑適、不受人打擾的時光,既然如此,他一樣為她做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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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洗洗睡吧第282章洗洗睡吧:、、、、、、、、、、、、、、、、、、、、、、、、、:irrxs

“嫣兒,我終歸不會負你就是了。”

“我知道。”

“那你呢?”

“我什么?”云嫣被他問懵了,略想了想,她才不確定的追問:“你總不至于擔心我會辜負你吧?”

誰知她這話說完,戎辭居然異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云嫣都被氣笑了,但也忽然明白了偶爾戎辭為什么會怒極反笑,原來聽到對方說出太過匪夷所思的話心里是這種感覺,想把他嘴巴縫上。

云嫣原本以為,自己都那樣問了,此刻又是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戎辭肯定能領會她的意思,立刻改口的,不成想,這位皇帝陛下居然還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兒,然后毫不猶豫的說:“擔心!”

若非實在做不來那樣潑辣的事情,云嫣都想一腳將他踹下榻去了。

他還真敢回答!

“你有什么好擔心的?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朝三暮四的人嗎?”

“這倒不是,我知道你用情專一。”前半句聽著還可以,可隨即戎辭話鋒一轉,說:“可人心善變,你如今心里有我自然是無怨無悔,可萬一將來你后悔了,覺得我沒有許你后位委屈了你怎么辦?到那時我上哪兒說理去?”

“再說了,你一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倘若日后有哪個不要命的狂蜂浪蝶在宮外勾引你,你一時被對方迷惑不要我了怎么辦?”

“還有啊,朝中人才輩出,你又素來心懷遠大的抱負,倘若你遇上了志同道合的人又如何是好?”

“到時候你只滿心滿眼瞧著別人的好,看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上哪說理去?”

他還說她在他心里不是朝三暮四的人,那這又是什么?

一開始她還安靜的聽,可后來越聽越堅定了把他嘴巴縫上的決心。

云嫣有些懷疑,心說別人家的夫君也像他這樣嗎?整日想些有的沒的,總覺得有一日她會遇到一個比他更好看、更厲害的男人然后紅杏出墻丟下他和對方遠走天涯。

趕明兒去看卿兒的時候她問問卿兒,看戎錦是不是也這樣。

抬手拍了拍戎辭的肩膀,云嫣語氣平靜道:“洗洗睡吧。”

想些有的沒的,有那功夫還不如睡會兒覺呢,整日同朝中那些老狐貍周旋,得空了他也不歇歇,不嫌累得慌。

誰知云嫣這話才說完,戎辭攔腰抱起她就下榻往床邊走。

身體忽然騰空,云嫣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脖子,忙問:“又做什么?”

“睡覺啊。”

云嫣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他。

果然,戎辭前腳才將她放到床上,后腳就開始扒她衣裳了。

云嫣無語:“不是說要睡覺?”

戎辭依舊振振有詞,說:“你睡覺不脫衣服?”

中衣被脫掉后,云嫣見他還要朝自己身上僅剩的褻衣出手,她一臉“我看你還怎么辯”的表情看著他,問:“還繼續?”

戎辭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還頗為正經的樣子,答道:“近來天氣愈燥,我恐你熱。”

“你不挨我那么近,我睡的挺涼快的。”

“那不行,你睡覺不老實,夜里踢了被子該著涼了,我摟著你才踢不掉被子。”

“這樣說來我還得謝唔……”話未說完,就通通被戎辭的吻給堵住了。

云嫣還是試圖阻止他一下的,倒不是她存心拿喬或是欲擒故縱,實在是這幾日戎辭連著同她胡鬧,她夜里睡不得少,清晨起不來,白日動不動就補覺,沒得讓宮人笑話。

當然這也不是最主要的,畢竟和他的身子比起來,她的面子并不怎么重要。

總這么折騰下去,她怕他身子吃不消。

尋常人家的公子若是這般胡鬧,還得有人勸著呢,更何況他是皇帝,他的身體康健與否可不僅僅關乎到他自己。

可惜,這滿宮里能在這件事上規勸戎辭的除了云嫣這個當事人,也就是兩宮太后了,但問題是,她們倆誰都不吭聲。

云嫣暗示過西太后幾次,可對方也不知是沒聽懂還是不想插手他們小兩口的事又或者是根本就管不了戎辭,總之暗示了跟沒暗示一樣。

要說打開天窗說亮話呢,云嫣臉皮又薄,此事是萬萬做不得的。

胡思亂想的工夫,云嫣的肩膀被戎辭咬了一口,些微痛感喚回了她的思緒,戎辭覆在她背上喘息,薄唇吻過她汗濕的頰邊,很快就又蠢蠢欲動,嚇得云嫣立刻掙扎著要轉過身去:“不、不行!”

戎辭動作不停,低啞的聲音性感非常:“為什么?”

若從他的角度說事肯定是行不通的,云嫣之前早就試過了,無奈之下,她只能撒謊道:“我、我乏了。”

“嫣兒往日也是這般說辭,但也沒見耽誤什么,再說了,乏了待會兒睡的更香,明日又沒人吵你,你安歇歇你的就是。”

“那你也不能總鬧到那么晚啊。”

“白日你肯讓我沾手?”

這話可是問的云嫣啞口無言。

戎辭趁勝追擊道:“哦,晚上不許,白天也不許,那你說個時候,我得什么時候能碰你?”

“我、我沒說不許,但你也不能太放縱了,時日久了身子會受不了的。”

聞言,戎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了云嫣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云嫣,你知不知道我如今什么年歲?”

“二、二十六,怎么了?”

“我這個年歲多廝鬧幾次怎么了?我現在不折騰難道等以后老了折騰不動了再四處求醫問藥,行不可行之舉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云嫣一心想要解釋,渾然不覺這個話題有多奇怪:“我是想說,你如今這么肆無忌憚,會影響往后的。”

“哦,那就交給往后的我說好了,不是現在的我該操心的事。”

她頭一次聽說居然還能有這種說法。

見云嫣不再吭聲,戎辭“動手”之前還不忘先同她打聲招呼,問:“還有其他問題嗎?”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沒有別的要說的我可就要開始“用餐了”。

當然,這句話還有一個潛臺詞是,有事現在就說,這會兒不說待會兒他可就未必有心思細聽了。

到了最后,終究是戎辭技高一籌,云嫣到底還是沒拗過他。

翌日晨起,戎辭神清氣爽的去上早朝,徒留云嫣在寢殿睡的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西太后來過一次,方才走進月華宮,一見都這個時辰了寢殿的大門還是緊閉著的,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沒做好,便趕緊攔住了愈進殿去稟報的宮女,唯恐打擾了云嫣休息。

不止如此,西太后臨走前甚至還吩咐月華宮的宮人說:“哀家過來沒什么要緊的事,無需特意告訴嫣兒了。”

太后發話,底下的人自然沒有不從的。

而她之所以如此交代,倒不是出于什么不好的心思想要隱瞞云嫣什么,恰恰相反,她只是擔心云嫣知道自己來時撞見她懶睡會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若是因此心里有何負擔相處起來就不自然了,那樣倒不好,不如索性不讓她知道。

西太后打算的倒是挺好,可架不住旁人不說,云嫣身邊的玉葉卻是萬萬不會瞞著她的。

云嫣前腳剛醒,后腳玉葉就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眼見自家公主一張絕美的臉蛋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玉葉不止沒住嘴,反而越說越激動,捂著嘴偷笑的不行。

連梳妝的心思都沒有了,云嫣忙問玉葉:“后來呢?”

“后來?”玉葉懵懵的回憶了一下,然后脆生生的回道:“沒有后來了呀,太后娘娘直接走了。”

她今晚一定!絕對!肯定不會再讓戎辭踏進她寢殿半步!

瞧著云嫣氣得直摔梳子,玉葉卻愈發止不住笑意,兩位主子恩愛非常,他們做下人的自然也跟著開心,但他們這些身邊人如此,卻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與之相反,有些人甚至并不希望戎辭與云嫣的關系太過親密,但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就是了,因為在他們的認知里,不管這位宸妃娘娘出身如何高貴、樣貌如何出眾、才華如何橫溢,陛下整日對著她一個人,遲早都是會膩的。

縱然年少時深情不移,可天長日久,容顏衰敗,人心生變都是難以預之事。

因此眼下即便沒人在明面上張羅著往后宮送人,可私下里的小動作可是一點都沒少做。

不止宮里,就連瑾王府那邊也是如此。

頭三個月外面的人不知道慕云卿有孕倒還無妨,可隨著王府眾人沒有刻意隱瞞這個消息,那有些人的心思就又漸漸活泛了起來。

這誰不知道女子有孕沒辦法服侍夫君,那瑾王堂堂王爺難道這十來個月就這么硬生生忍著不成?

有那膽子大的,竟然就直接帶著人登門了!

這其中要說最“勇”的,那工部侍郎絕對要排第一。

工部侍郎費軼,原本算是鎮國公手底下的人,之所以說“算是”,是因為此人狡猾奸詐,從不明確公開站隊。

即便效力鎮國公,他也只是適可而止,讓鎮國公感受到他有投靠的意圖,但又并不完全為鎮國公所用,給自己留全了退路。

而且在戎錦回歸北齊朝堂后,他更是開始嘗試著與鎮國公府那邊劃清界限,甚至暗中給戎錦傳遞了好幾次消息。

正因如此,戎錦才對他之前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允許他茍到了現在。

可惜啊,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門都關了他敲門都要來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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