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260章 、收了個祖宗

“上官公子,小女身體如何?”

上官守若一出來,呂頤馬上拉著他問,其他人也紛紛起身。

“呂相不必擔憂,呂序小姐此番涉險,皆因體內就殘留一絲寒毒極陰之氣,以及一絲離火的極陽之氣,兩者相互牽制成就呂序下的體制,只是她不知在何處沾染了寒氣,以至體內陰陽失衡才會受傷。”

上官守若安撫一番道:“幸虧天韻尊者及時出手,化解了多出來的一股寒氣,如今呂序小姐的身體已無大礙.”

“這孩子從不讓人省心,在哪染上寒氣怕只有等她醒了才知道。”呂頤最近總忙于政務,每天也就早膳時匆匆一面,呂序但凡起晚一點便見不到面。

“此事是本尊之過。”天韻尊者也不推卸責任,言明情況道:“本尊強行把她帶靈獸雪狼跟前,方會寒氣入體。”

“雪狼,大白也是雪狼,怎么不見呂序寒氣入侵體。”上官守若瞟一眼趴在門前的大白,天韻尊者道:“狼嘯都修行兩千多年,氣息收放自如,那只小狼妖才六百年道行,連妖氣都不會收斂。”

“長老們想收它做鎮山神獸,這小狼妖性子倔,本尊才想請小丫頭幫忙,沒料到差點要了她的命。”

天韻尊者又是愧疚又是無奈:愧疚自己一時大意差點害了呂序性命,無奈的是將來還要收她為徒。

呂頤沉吟一下道:“不知者不罪,尊者不必過于自責。”

房門從里面打開了,梵行走出來道:“序兒不會對長輩撒謊,還請師伯下次不要無視她的請求。”

驟然被一個小輩數落,天韻尊者心里不爽還是點頭。

天玄尊者馬上打圓場道:“景澤,你師伯不是故意的,經此一事以后他們相處會融洽。”

“景澤,序兒眼下如何?”呂頤也故意岔開話題。

“回世叔,序兒服過藥了,已經睡下,等她醒來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梵行想一下問上官守左路道:“眼下師尊、師伯都在,倒是能同時逼出序兒體內兩種余毒,只是不知清除余毒后對序兒體質有沒有影響。”

天韻尊者漫不經心道:“體質是天生的,跟她體內有沒有余毒并無關系。”

說完掃一眼呂頤,若有所思道:“體質傳承于父母,呂家或呂夫人母家,定然也有人是極品靈脈,或者是道體。”

“內子跟小女一樣,特別受小動物歡迎。”呂頤也不隱瞞道:“從前她母親居所附近,總有各處小動物出沒,是不是極品靈脈已經無法知道。”

“極品靈脈十分罕見,南離國一下出了仨,已經轟動整個仙修界。”

“三個極品靈脈,除了他們倆還有誰啊?”聞說南離有三個極品靈脈,呂頤驚訝地問:“那一個是誰啊?”

“那一個是太子殿下吧。”天玄尊者看著梵行道:“測試那天,呂序攔下太子殿下,是不想讓他過早暴露,他那張面具也不簡單,上面刻有高階隱藏法陣,若非中境界修為無法探知他的體質。”

“回師尊,太子殿下的確是極品靈脈。”到了這份上,梵行也不好隱瞞:“序兒做了測試臺,秘密給太子殿下測試過。”

“太子殿下是極品靈脈,為何沒有圣光沖天,你們是如何隱藏那道圣光。”

天玄尊者不解道:“圣光之力極強,即便室內測試極光依然會穿透,根本瞞不過世人的眼睛。”

“沒有隱藏,序兒用鏡子擋住了圣光。”梵行一言點破其中奧妙。

天玄尊者擺擺手道:“當年仙修界有人可用過銅墻鐵壁,依然被圣光穿透,區區鏡子豈能擋得住圣光。”

“太子用的是序兒做的水銀鏡。”梵行說到這里有些無奈道:“序兒說鏡子可以折射光線,把一面大鏡子置于測試臺上方,就可以把圣光折射回地面,個中道理弟子也不明白。”

“水銀鏡……”天韻尊者若有所思道:“羽衣坊那種鏡子嗎?”

“正是羽衣坊的鏡子。”梵行拱手回話道:“序兒會的東西很多,水銀鏡確實能折射圣光。”

“往后測試也可以用此法,隱藏修士們的靈脈,免得他們再遭毒手。”天韻尊者苦笑道:“本尊初入仙修大道,原也是互生三靈脈,卻被陰險之人奪走兩道靈脈,失去了成為太清門真傳的機會,不過……”

“本尊卻要感謝他。”天韻尊者冷笑道:“若非靈脈被奪本尊哪有機會發現,修為高深跟靈脈沒有關系。”

“跟什么有關系?”上官守若隨口問一句。

“天賦。”天韻尊者含笑道:“好比同是研習醫道,為何你是神醫,其他人卻只是個大夫呢。”

“還有呂序,什么都一學便會,還能舉一反三,制造出奇奇怪怪的東西。”天韻尊者淡淡道:“那便是呂序的天賦。”

天韻尊者笑道:“若沒有這點天賦,無論付出多少努力、還是不擇手段,仍然只能蹉跎歲月。”

梵行聞言若有所思道:“天賦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大家都知道它存在卻無法捕捉,在弟子看來不過人心一縷執念。”

“你的說法倒也別致,不同人不同見解罷。”天韻尊者看著梵行道:“景澤,你雖是大羅仙門的弟子,本尊卻看不透你的體質,難不成你的修為遠在本尊之上。”

“師姐說笑了,景澤的修為哪能跟您比。”天玄尊者打圓場道:“景澤的體質接近圣靈體卻非圣靈體,師弟也說不出他是什么體質,至于他的天賦嘛,好像沒有特定特定的天賦。”

“本相看他于政道很有天賦,為人師表之道也頗高,好像擺在哪個位置都很合適,景澤應該是個全能之才。”

呂頤不咸不淡提一句,末了又補充道:“無論哪方面只要他愿意都能手到擒來,所以有句俗話說得很有道理,這樣的天賦還挺煩惱,也虧得他才能周全。”

“什么俗話啊?”天韻尊者問。

“能者多勞。”呂頤拍拍梵行的肩膀道:“縱使你修為再高也是奔波勞碌的命啊。”

“哦對了,前輩如果需要大白幫忙,盡可以把它帶走。”呂頤拱手道:“本相還要處理公務,你記得回京畿處,本相跟你都是勞碌命,所以……”

呂頤看著天韻尊者:“以后序兒就拜托尊者,她就嬌氣調皮了一點,但絕對會是一個好徒弟。”

“這哪是收徒弟啊,分明是收了個祖宗。”天韻尊者懊惱地看著師弟道:“師姐年事已高,怕是啃不下這硬骨頭,現在后悔還得及嗎?”

“師姐,別呀,除了我們大羅仙門,誰敢能她誰敢教她啊。”

天玄尊者一聽師姐要當逃兵,趕緊勸道:“極品靈脈啊,你舍得讓她泯然于眾,還是交給別的同門教導

天韻尊者頓時覺得頭痛無比,天玄尊者勸說道:“您不如學學師弟我,把功法傳給她后就不要過問,景澤沒有師弟天天指點,修為同樣進步神速,百歲以內定能追上你我。”

“他自己能學,要你這個師尊干嘛?”

“教導他為人的道理,以免他誤入歧途墮入魔道,禍害人間。”

天玄尊者看一眼梵行道:“他跟呂序都是幼時多苦難,這些苦難折磨能讓人上進,也能在人心里種下魔種。”

“景澤虧得在年幼時遇到師弟,才沒有走上歪路。”天玄尊者一臉自豪道:“呂序的雙魂癥說白了就是心魔,再說白點就是心病,心病還需要心藥醫。”

“師姐您是過來人,知道該如何能解開心結。”天玄尊者語重心長道:“當初得知呂序是極品靈脈,師弟想著有師姐才放棄優先挑選弟子的機會,強行從幾大門派中把呂序搶過來,您忍心把她交給其他同門糟蹋嗎?”

“自是不能……把她交給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天韻尊者糾結再三:“還有兩個多月,她若肯乖乖拜我為師,有生之年我自會護她不被那些偽君子謀害,我霜月言出必行。”

“霜月?”驟然聽到天韻尊者自稱,梵行驚訝道:“師伯的名諱不是本名嗎?”

“當然不是。”天玄尊者敲一下梵行的頭道:“那是入門后,師尊按門中輩分所賜,也是日后行走仙修界的名號。”

“霜月,想不到尊者的名諱,竟是小女出生的月份。”呂相頤含笑道:“看來你們是前世修來的緣分,今生才有這師徒的緣分,何不好好珍惜。”

“你住嘴。”天韻尊者冷冷道:“你就是沒有時間陪伴,才想著把女兒塞給本尊。”

“你也是一副德行。”目光落在梵行身上,天韻尊者冷冷道:“別怪師伯沒提醒你,整天只知道處理公務,哪天呂序被人拐跑了,你后悔都來不及,需知道世間女子紅杏出墻,多因夫婿冷落。”

“別以為你皮相好,呂序就舍不得你。”天韻尊者調侃道:“須知道在仙修界,皮相的男修多的是。”

“序兒愛的從來不是弟子的皮相。”梵行不以為然道:“序兒會愛我,是因為我信她護她,無條件地支持她的想法,從不懷疑她對我心意,自然她對我亦是如此。”

“是是是,你們已證真心……”呂頤擺擺手道:“看來我這閨女是留不住,好好準備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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