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337章、 赤云綠母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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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

呂序馬上躲到梵樂圣人身后。

一看到來人,邪圣失望道:“都過去那么久了,月兒還是不肯見本圣。”

“本圣的弟子不想見閣下,邪圣請回吧。”梵樂圣人冷冷回復道:“以后再胡亂攀扯本圣的小韻兒,毀壞她的聲譽,本圣便對你不客氣,大不了拼上這一身修為。”

邪圣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呂序,半晌才道:“本圣說的都是玩笑話,此番過來是想轉告南離國君,偷襲之事非我魔域的魔修所為,希望他們的報復名單,不要出現我魔域的地標。”

“懂了,道貌岸然之流,比魔修更可怕。”從方才對方藏頭藏尾不敢露真容,呂序就猜到可能是名門正派所為。

“前輩放心,打擊目的里沒有你們。”呂序說完嘆氣道:“早知道剛才弟子下手輕一點,留下活口做證據,如今證據消失了,沒了各大門派的把柄。”

“你殺了他們,算是給各大門派一個警告,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梵樂圣人安撫呂序一句,暗忖面對邪圣這樣的人物,小丫頭還能做一臉淡定,果然是見過世面的相門大小姐。

呂序看了一眼邪圣,跟梵樂圣人傳音道:“師祖,您跟邪圣前輩比,誰的修為更勝一籌?”

“本圣正欲往京都地下探索,閣下可有興趣?”梵樂圣人沒有理會呂序,而是主動邀請邪圣一起探地底下的世界

“這……”邪圣有些猶豫、

“古史有天機,成仙的機會在南離。”

梵樂圣人拋出另一個籌碼,邪圣一聽也有些心動。

成仙是他們苦苦堅持幾千年的事情,驟然得知有了線索,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亮。

呂序本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良久才聽到梵樂圣人道:“當是給韻兒他們探路,免得他們將來走彎道。”

本以為渣男不會答應,沒想到邪圣竟道:“說得也是,你我都找不到路,他們便更加找不到路,還有這小丫頭……”邪圣的目光忽然落在呂序身上,呂序精神不由一陣緊繃,就聽他緩緩道:“這么好的苗子,若是將來也如你我這般,停在渡劫的邊沿不敢往前一步。”

“前輩些言差矣,晚輩對當神仙不敢興趣,前輩大可以不必如此奔波。”

呂序馬上表示對自己并不想當神仙道:“弟子并不向往修士長生不老的生活,如今家人平安、富貴,愛人陪伴左右,百年人生足矣。”

“你短短的十幾年人生,未經歷過生死、未經過失去的痛苦,自然會覺得彈指百年足矣。”邪圣漠然回一句,深深地長嘆息一回,良久才道:“真到了那個時刻,你會恨不得讓時間停止。”

“晚輩以為經歷跟年紀沒有關系。”呂序沒有細說原由,只是淡淡道:“年紀小不代表沒有被人性毒打過。”

“很難想象長成你這樣,還有人狠心對你下毒手。”邪圣深深看一眼呂序,忽然收回有些意外道:“經歷了那么多的苦痛折磨,還能保持這樣樂觀,真是太為難你。”

呂序沒料到邪圣也識人心,一眼看到她經歷過的事情。

生怕她會把那些不為人道的事情也說出口,眼里頓時露出一抹哀求,也有一絲無法掩飾的狼狽。

沒想到邪圣會改口,暗暗松口氣卻不敢丟以輕心,此人走修魔之路,就算不窮兇極惡也非良善。

他不殺自己只是今天不想殺,他眼下不說出來只是今天不想說,將來誰知道他會不會以此來威脅,還是要給出能讓他閉嘴的籌碼才行。

“佛曰執念成魔,前輩有何放不下的執念?”這些都執著于長生,執著天成仙,肯定有什么無法完成的心愿。

“別說得你能替本圣完成心愿。”邪圣輕蔑地掃一眼呂序道:“本圣壇追尋、研究了幾千年,修為又到了人類巔峰,都無法達成自己的愿望,你一個十幾歲的毛產丫頭更加不可能。”

“閣下可不要小瞧我們家丫頭。”梵樂圣人淡淡否認道:“小丫頭腦子里裝的東西,恐怕你我此生都不可能慘透。”

“復活一個人她能做到嗎?”邪圣漫不經心地問。

“復活一個人不可能,復制一個人還是可能努力一下。”

聞說邪圣要復活一個人,呂序馬上拋出籌碼,該不會是師尊的情敵吧。

“什么時候能實現?”邪圣不假思索問。

“晚輩還差一些工具沒有準備齊全,還有……”呂序故意賣一下關子,沒有繼續往下面介紹。

“什么時候能準備齊全?”邪圣繼續追問。

“照目前的緊張形勢,晚輩很難靜下心來專心研究。”

呂序把一本書送到邪圣面前:“從理論到實踐還有很多的準備工作,雖然書上已經有很多的數據支持,由于不同族群體質上會有差異,準備工作做好后,還是需要做大量的實驗,獲取準確的數據才能進行復制。”

“需要多長的時間?”邪圣激動地問。

“幾年,或者幾十年。”呂序看著激動不已的邪圣,提醒道:“前輩還是先看書,了解這項技術的優缺點再決定。”

“沒關系,本圣等得起。”邪圣漸漸恢復平靜,淡淡道:“你只管慢慢準備,本圣保證沒人敢來打擾,誰敢不識相打擾你的工作,本圣便滅了誰。“

“晚輩在此謝過前輩。”呂序從納物空間召出一大堆東西道:“師祖,這是弟子為您準備工具,您帶在身上備用。”

“每一樣上面都配備了說明書,詳細介紹這些東西的用途、使用方法。”想到梵樂圣人不日便要到地下探,呂序還是擠出時間做了一些小玩兒,一是真的想幫助梵樂圣人,二來也想得到第一手資料。

梵樂圣人拈了個訣,東西就進入她的納物空間:“梵行已經醒了,你快過去看看他,還需要什么本圣會給你傳音。”

“弟子先告退!”

“等等。”

呂序行了禮,正要用瞬移術前往

邪神忽然喚住她道:“你送了本圣一本書,本圣也給你一份見面禮,有了它你便不需要到秘境試練。”

見面禮?

呂序還在好奇對會送自己什么,就看到邪圣手指一彈。

只覺身上像是綁了一座大山,幾乎承受不住重量差點跪倒在地上,拼上全部氣力才勉強讓自己站穩。

見呂序沒有倒下,邪圣有些意外道:“這是本圣無意得到的寶物,赤云綠母護甲,你別看它薄如蟬翼,卻能抵擋住大乘期強者的全力一擊。”

呂序驚訝得張大了小口,不由低頭看一眼,發現身上多了一襲比天炎蠶絲還薄的紗衣。

材質如此輕薄柔軟,重量卻大得驚人,那它的密度該有多大,就聽到邪圣道:“此物是用一種非常罕見的金屬制成,最少有上千斤重,以后你穿著它便同在磨礪肉身,無須再參加什么試練。”

“晚輩謝前輩。”

呂序咬緊牙關才行了禮,可憐巴巴牛蛙梵樂圣人道:“師祖,您能不能送弟子一程嗎?”

頂上千斤的重量連站穩都成問題,別說是使用瞬移術,連走路都成問題,呂序只能指望梵樂圣人送她到

“罷了,本圣便送你一程。”

梵樂圣人一揮手,呂序便像風箏般飛向

望著呂序遠離的背影,邪圣若有所思道:“這些東西是她這幾天做的,沒有靈力她如何把東西放入納物空間。”

梵樂圣人心里暗暗一驚,圣人的封印即便是同等修為的她都很難解開,以呂序的修為更不可能解開,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逆天的血脈,不會把魔修的封印也化為己用吧。

“是本圣幫她解開一部分封印。”梵樂圣人撒了個謊,淡淡道:“至于能不能全部解開,全靠小丫頭的悟性。”

“資質、天賦,小丫頭都是一等一,若是也如你我這般卡半道上,真是可惜了。”邪圣若有所思道:“梵樂,依本圣的意思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去地底下探尋。”

“請隨我走。”

梵樂圣人轉身往城中的方向走。

邪圣彈出一簇火,把散落地上的尸塊處理干凈,一滴血也沒有留。

梵樂圣人只把呂序送到山門前。

呂序用上吃奶的勁才爬起來,眾目睽睽之一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來天玄尊者的洞府,親自把湯羹送到梵行嘴邊。

梵行自然不拒絕呂序主動獻殷勤,咽下一口湯羹問:“你到底往里面加了多少好東西,一口湯能把普通人送上天。”

“先生為了救序兒精元損耗嚴重,這盅湯您消受得起。”呂序又用銀勺送了一口過去,梵行無奈地繼續受用,就收到自家師尊同情的眼神。

大補之物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尤其梵行這種血氣方剛,卻還沒成婚的年輕人更是一種溫柔的折磨。

天玄尊者傳音道:“小丫頭是把你當生產后的女人在補,用了這么多大補的靈草神根,你吃完要是受不住,可以去后山的寒冰洞待一會兒吧。”

梵行也是無奈,又無法拒絕小丫頭的好意,岔開話題道:“京都這幾天可還平靜,有沒有趁機偷襲你們。”

“是有一點小動靜,景寧、景澤兩位師兄,帶著仙督府的人配合朝廷一起解決。”呂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沒有幫上什么忙,等我睡一覺醒敵人已經消滅,俘虜也被關進大牢里面。”

“方才我都問過朱雀,你是獨自應對一眾強者,實在熬不住了才不得不休息。”

梵行不滿呂序隱瞞自己的功勞,呂序不以為然道:“我也沒有怎么出力,那些人擔心暴露身份,都是以元神的狀態潛進京都,我不過是做了小東西,攻擊了他們的元神。”

“直接攻擊元神的武器!”天玄尊者面露驚訝道:“你什么時候開始研究?”

“從第一次差點被人奪舍,弟子就開始研究。”呂序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晚是第一次使用,效果還不錯。”

“操作這個法器需要靈力嗎?”天玄尊者不禁好奇。

“無須任何力量,手指頭能動就行。”

呂序不假思索回答道:“就是制作的材料難得,不能大批量制作,還不能連續使用。”

前面的話是真的,后面的話是假的,元神攻擊器的威力有多大,暫時不能全部對外公布,不然各大仙門會她視為眼中釘。

“他們的身份查明了嗎?”天玄尊者若所思地問。

“回師叔,弟子已經看過被俘虜的強者,他們身上沒有魔修的陰邪氣息。”

答非所問,言外之意就是那些人來自各大仙門、世家,具體身份她無法透露,天玄尊者明白她的意思便有再追問。

先前以為徐長老、虞尊的背后是魔修,邪圣卻親口否認了,如今看來縱使是名門大派,暗中也行陰詭之舉,甚至還有高位者參與其中,他們沒想到第一次交手竟會以慘敗告終。

“你的意思說那些人沒有關在仙督府。”梵行有些意外,按分工修士的事情歸仙督府管。

“敵人針對的是南離朝廷,朝廷自然要過問。”呂序笑著回答,梵行輕嘆一聲道:“大理的地牢困得住那些人嗎?”

“那些人元神不是潰散就是受損,趁他們昏迷之際,取了元丹、抽了靈脈,如今不過是一群廢人,若不是要從他們嘴里套出情報,早就一把離火的把他們燒掉。”

呂序說完猶豫一下道:“朝廷已經決定,給參與此次偷襲的勢力予以還擊,給受驚的百姓們一個交待。”

“什么時候開始?”梵行問。

“沒幾天了。”

呂序沒有說具體日期。

如今明凈他們技術日益成熟,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她過問。

看著梵行咽下最后一口湯羹,呂序剛要站起又重重坐下,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上千斤重赤云綠母護甲。

“師伯,您知道這玩兒怎么脫下為嗎?”呂序費力托起一片衣角問,出門在外形象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