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034章、找呂序,你腦子壞了

“殿下,呂序小姐的回禮。”

墨燼離遲疑一下,示意貼身太監寶光接過。

寶光接過盒子打開道:“回殿下,是一本書,確切是話本。”

“什么話本?”

墨燼離低頭咬一口瓜。

“殿下還自己看吧。”

寶光把書擺到主子面前,以最快速度躲到柱子后面。

墨燼離吐出西瓜子,抓起書看一眼封面,正要來句口頭禪時,就聽到寶光一聲咳嗽。

到口的“艸”生生吞回去,呂序送他正是那本多情太子妖嬈妃,打開書咬一口瓜,看到內容后瞳孔頓時放大,眼睛突起……抬手用力拍著胸口。

寶光一看情形不對,趕緊過來扶起他。

用力往他后背上一拍,一塊瓜直接從墨燼離口中飛出。

墨燼離長長呼一口氣道:“寶光,總有刁民想害本殿……”

呂序,算你狠。

“???”寶光一臉懵懂。

墨燼離把書扔到他臉上:“你……把上面的內容念給本殿聽。”

“記住,要有感情的朗誦。”

寶光打開書,迅速瀏覽一遍。

啪一聲合上……

內容幾乎戳瞎他的狗眼。

蒼了個天的,哪個賊子寫的,敢這么編排太子殿下。

居然說太子為了呂序小姐,殺兄弒父搶奪皇位,與天下人敵,當中還有許多不可描述的風月片段。

太有傷風化……

“殿下……奴才念不出出口。”

“拔你舌頭。”

“奴才情愿被拔舌頭。”

寶光撲一下跪在地上,天殺的,他要殺了寫書的作者。

墨燼離咬一口瓜道:“本殿好心賞賜她一窩貓,她回本殿一場惡心,缺德。”

寶光暗覷一眼,心里道:“殿下好意思說人家,人家好歹是缺,您都沒有。”

“把人找來。”

“啊?”

寶光摸不清主子的意思。

躬身道:“還請殿下明示,奴才去找誰。”

“還用問,當然是找寫書人。”墨燼離悻悻道:“找呂序,你腦子壞了,不怕她火燒東宮。”

“奴才馬上去辦。”

寶光舉著書逃跑似的出去交代人辦事。

呂府外書房。

“你送太子什么回禮?”

太子的賞賜似乎恰好踩在父女的雷點是,梵行忍不住好奇。

“是那本曠世奇作多情太子妖嬈妃。”

呂序不假思索回答,末了幽幽道:“其實我最想把柳昭然送進東宮。”

梵行默默豎起大拇指,那本書能惡心到太子殿下吃不下飯:“如果在下將來不小心惹你生氣,你會不會把另一本曠世奇作送給我?”

“你想要的話,不用惹我生氣,我馬上送你。”

“不必。”

梵行嚴拒絕,那書有點邪門。

看過內容后,他腦海里會出現不該出現的畫面。

無意瞥見呂序調皮的顏料,趕緊換個話題:“今天怎么調的是紅色,不應該是青黛嗎?”

“有個東西要畫。”

呂序鋪好紙,用鎮紙壓好,提筆蘸上顏料畫下那個紋身。

梵行特意看一眼,訝然道:“我仿佛在哪見過這個東西,但是……你這個并不完整。”

“先生見過?”呂序疑惑:“不應該啊。”

“?”梵行笑看著呂序。

“此圖是錦國皇室女子身份的象征。”

呂序照值回答,若不是它紋在左肩,它確實是錦國皇室女子身份的象征。

梵行放下筆過來道:“錦國皇室女子的紋身圖樣,在天域之城也有,但沒有這部分的內容,還有此圖也畫反了……南離國沒有圖樣嗎?”

側眸看著呂序,仿佛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呂序被他看得有些慌亂,編了個借口道:“想是為了混淆視聽,故意弄了似是而非的紋身,不留神就會看走眼。”

望著他用手指出的位置,細細觀摩了一會兒道:“這個紋身若有誤,那名女犯便不是皇室公主,錦國為何要不惜代價劫囚?”

瞧她煞有其事的模樣,卻不知道早被梵行看穿,只是不點破罷。

“興許她知道很重要的秘密。”梵行順著她的意思說了一句,回去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他那句“并不完整”呂序是聽進去的,仔細比對一下圖樣的邊角,似乎真是生生被切開,或許這樣的圖不止一副,把所有的圖合并在一起,就會發現其中的秘密。

“怎么是朵花?”

當呂序把圖反過來畫一遍,意外發生這個紋身竟是某種花。

這朵花并不完整……

梵行也抬起頭看一眼道:“我說怎么會那么眼熟,原來是彼岸花,天域之城隨處可見,。”

呂序輕輕哦一聲,低頭看著糜麗的花朵出神。

忽然拿起筆勾出不屬于紋身的部分,竟然像半片某種鮮紅的樹葉。

這種半片樹葉的輪廓,呂序總覺得在哪里見過,答案明明就在眼前,她硬是記不起那是個什么東西。

這個紋身由不完整的花和葉的組成……

兩者有什么關系?呂序很快就陷入沉思。

“想不通,先放一放。”

梵行把整理好的文案,擺放到呂序面前:“或許某個瞬間突然就想通。”

呂序贊同地點點頭,把圖樣收起來,開始忙今天的工作,畫出與梵行文案內容相符的圖畫。

忙完手頭的工作,呂序直奔上溯園的書房。

紋身既是錦國的東西,自然要從錦國的相關歷史信息查起。

理所當然……

第二天,呂序再次睡過頭。

接過朱鹮塞過來的蛋,匆匆出門去宣院。

這回她不敢再趴桌子補眠,而是給自己塞了一顆薄荷糖提神。

案面上擺滿各種折枝花葉,就知道今天要學插花,在準備的折枝花葉中,還看到昨天才認識的彼岸花。

原來完整的彼岸花是這樣的,忽然想到那半片紅樹葉……

呂序好奇地問:“先生,世間可有紅色的樹葉,就像這種彼岸花一樣的紅,還像手這樣會分叉。”

教他們插花的是位女先生,是薄院主不知哪請來的高人,于花藝有獨特的見解,對女學生們也十分和氣,在宣院是比較受歡迎的人物。

只見她微微想一下道:“先天便是鮮紅色的樹葉倒是沒有見過,不過有一種樹葉到秋天后會漸漸變紅。”

“什么樹?”

呂序迫不及待地問

“楓樹。”

白先生笑著回答。

呂序怔了怔,忽然打一下自己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