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122章、 再起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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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呂序在床上用早膳。

忽然看到父親一身官袍,手上還提著多年未用的配劍。

“爹爹,您拿劍要干嘛?”

“聞說廣信侯帶了人想堵我,帶把劍嚇唬嚇唬他。”

呂頤漫不經心地回答,呂序驚訝道:“他居然沒去告御狀,真是匪夷所思。”

“告什么御狀,他女兒當街縱馬行兇,還傷了那么多人,御史官們沒參他一本就不錯,他還好意思告御狀。”

“你就算好了也在床上躺著,裝也得裝十天半個月,看爹怎么收拾他們。”呂頤說完就提配劍出門,望著父親的背影呂序嘴角不由揚起。

“四小姐,五小姐來看小姐。”

呂頤離開不久,呂宜和呂婕就過來看望呂序。

兩人看起來精神不錯,想來昨天的事情,并沒有給他們留下陰影。

呂宜坐到床沿,擔憂地問:“序兒,你昨天揍了林家小姐,廣信侯不會去報官吧。”

昨天看到呂序為他們狠揍了林聽雪,當時感動得一塌糊涂,沒想到呂序會不顧一切,當眾為他們討回公道。

“放心,他們報了官也沒用。”呂序笑著道:“我下手有分寸,沒有傷在要害上,昨天順天府的人去難過傷,說是輕傷不構成犯罪,他們也不敢到皇上跟前告御狀。”

“為何不敢啊?”呂婕好奇地問。

“林聽雪故意縱馬行兇傷人,罪名比我揍她那點罪更嚴重。”

呂序耐心地解釋道:“廣信侯告御狀,皇上肯定會問順天府原因,知道林聽雪在大街上縱馬行兇傷人,輕則重打幾十大板,重則得去坐大牢,你說他們敢不敢告御狀。”

“貴妃娘娘那邊……”

“貴妃娘娘沒被他們氣死就不錯,哪有心思找我們麻煩,估計還想著怎么跟我們和解。”

呂序淡然地安慰兩人道:“貴妃娘娘為保住自家侄女,抹了皇后娘娘的臉面,得罪了我們呂府,沒想到轉眼林聽雪就闖出這么大的禍,估計她如今也在頭疼呢。”

“廣信侯府真是奇怪,宮里已經有一個娘娘,為何還要再送一個女兒進宮?”

“就是啊,姑侄倆一起會侍奉一個男人,他們不會覺得別扭嗎?”

想象著那個畫面,呂宜和呂婕相視一眼,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呂序聽后笑著解釋道:“林聽雪的目標是太子妃,不過現在已經沒戲了,也不知道最后會便宜了誰家姑娘。”

“序兒,太子殿下真得長得比你好看?”呂宜不太相信地問,同時也十分好奇,比呂序還好看的男人長成什么模樣。

“當然真的。”呂序一臉篤定道:“當年我們那一幫人是按顏值排序,為了確保排名的公證,太子殿下曾摘下面具,原本是要等大家投票的,在目睹他真容的一瞬間,我就毫不猶豫認輸。”

“比你還好看的男人,豈不是長得娘里娘氣。”呂婕一臉嫌棄,想想那個畫面都胃抽筋。

“當然不是,太子殿下男人味十足。”呂序笑瞇瞇道:“在我看來他跟梵先生不相上下,梵先生是儒雅沉穩型,太子殿下則是桀驁不羈型,普通女子可駕駛不住。”

“還不是被你揍過。”呂宜若有所思道:“你能駕駛太子殿下吧?”

“我又不喜歡他。”呂序似笑非笑道:“當然他也不敢讓我當太子妃,害怕我發起火來把他一刀切。”

“這么說,你跟太子當真是不和。”呂婕若有所思問。

“我跟你們還吵架呢。”呂序解釋道:“我跟太子就像我跟你們一樣,吵架歸吵架但不傷感情。”

“昨天你沖過去揍林聽雪時,我們都被你的氣勢帥到了。”呂宜興奮過后不解問:“只是為何梵先生不出面,而是讓你一個人對付林聽雪。”

“是我不讓他出面,姑娘家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插手不像話。”

呂序忽然笑笑道:“方才我爹出門前說,廣信侯為了替女兒出氣帶人在路堵他,可惜我不能出門,看不到他們對峙的畫面。”

呂婕無奈道:“我們也不能出門,找個人出去瞧瞧唄。”

“朱雀,你看青鳥忙不忙,不忙的話出去瞧瞧。”呂序第一時間想到青鳥。

“青鳥早就去了。”朱雀笑著回答道:“難得看到老爺使劍她豈會錯過,老爺前腳出門她后腳就跟上。”

“我們就靜候佳音。”呂序伸一下懶腰道:“哦對了,我爹讓我裝病十天半個月,你們出去記得把我說得慘些,最好是像以前那樣快死。”

“啊???”

呂宜和呂婕不解地看著呂序。

呂序道:“我病得越重,大家才不會同情林聽雪。”

兩位姐姐恍然大悟。

呂婕想一下道:“序兒,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聲。”

看到她認真的表情,呂序也不由認真起來:“你說,能幫你解決的,我一定會幫你解決。”

“你回來那天,祖母不是訓斥了母親,第二天我進宮學禮儀,有一位姑姑私下找過我,說如果我想進宮,她主子可以幫我忙,等我當上娘娘,我和母親就不必看你們父女的臉色,更不會被祖母瞧不起。”

“你是怎么回的?”呂序好奇地問。

“我如實說了。”呂婕不以為然道:“我是來走過場的,無意進宮。”

聞言呂序訝然道:“五姐姐應對得極好,且不說那位姑姑的主子是誰,我們府里的消息那么快就傳到宮里面,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什么意思?”呂婕問。

“有人吃著我們家的飯,卻在幫外人通消息。”呂宜替呂序回答。

呂序想了想問:“五姐姐,此事你還跟誰提起過?”

“除了你們知道,我連我母親都沒說。”呂婕壓低聲音道:“母親要是知道有這條門路,還不逼著我努力表現。”

“那就好辦了。”呂序心里有了注意道:“此事先不要聲張,我們悄悄回了祖母,讓祖母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不能讓這個人嚯嚯我們呂家。”

呂婕:“府里都是用老了的人,誰會做出這種背主忘義的事情。”

呂宜也感到十分驚訝:“能在我們呂府作妖的人,恐怕不簡單,怕是不好找吧。”

“放心吧。”

呂序笑笑道:“是狐貍肯定藏不住尾巴。”

姐妹三在一起說說笑笑,打發著早上的清閑時光。

約莫一個時辰青鳥從外面回來,呂婕馬上激動道:“青鳥,快說說,叔父對戰廣信侯的情況。”

青鳥看到幾位小姐都在,就知道是特意在等她,清了清嗓子道:“廣信侯帶著十幾二十個人攔住老爺,當街嚷嚷小姐昨天當眾毆打他女兒,致她重傷臥床不起,是窮兇極惡之徒所為,讓大家來評評理。”

“老爺坐在馬車里淡淡反問道:你怎么不告訴大家,你女兒昨天宮里,先用滾燙的湯水潑傷小女,還弄臟皇后娘娘賞賜的新衣裳。”

青鳥說到這里笑笑道:“原本還有人對小姐打人頗為不滿,聽完老爺的話馬上閉嘴。”

“廣信侯當時不吱聲,接著老爺又說。”青鳥學著呂頤語氣道:“小女看在貴妃娘娘的面上不與她計較,不然你女兒就得按宮規矩給處置。”

“沒想到你女兒卻不知感恩,回途中故意縱馬行兇。

以致本相兩位侄女,梁將軍的愛女,還有數位來不及躲閃的無辜路人受傷。”

“老爺說到這里時,路人們開始紛紛指責林家小姐。”青鳥繼續描述當時的情形,越說越得意。

“接著老爺又說:事情發生后小女第一時間想著救人,把受傷的路人送去醫治,還墊付了所有醫藥費,你女兒當時卻躲在馬車里得意大笑,毫無愧疚之意。”

“廣信侯府做為此次事故主要責任人,迄今對傷者們都沒有任何的表示,怕是有幾個人受傷都不知道吧。”

“老爺說到這里的時候,所有人都一邊倒的傾向我們呂府,說小姐揍林家小姐揍得對,就應該好好教訓。”

“老爺還說……”青鳥繼續學著呂頤的語氣和習慣道:“小女重傷初愈,身子本十分虛弱,燙傷引起發熱癥,如今還高熱不退,昏迷不醒,真要算賬也該是本相找你算賬,小女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定讓你女兒為她陪葬。”

青鳥說到這里,換回自己的語氣道:“廣信侯明知道自己理虧,卻恬不知恥道:我女兒縱使有錯也輪不到女兒教訓,你女兒無故意生得白發,作做又如此殘忍,與妖孽又有何異。”

驟然聽到這番話,呂序眉頭馬上皺起,沒想到廣信侯竟會說出如此不堪的話。

青鳥看到后馬上道:“老爺聽了也是有些惱火,當即回他道:我女兒會滿頭白發,是為了保護龍吟山莊,抱著病軀獨自應對強敵消耗氣血過度所致。”

“上次京都異族動亂了,我女兒一個人獨戰火神部公主、戰將閻野,還有錦國皇子和公主。”

“倒是你廣信侯,堂堂將門之后,在上次京都動亂時,你又做了什么貢獻,你們林家的男兒又做了什么貢獻?”

“但凡你這個當父親的有點作為,你女兒也不至于為了太子妃之位,在秀女培訓期間一次又一次,打壓那些比她出色的秀女們,昨天她一鬧本相兩個侄女就從選秀名單上劃掉。”

青鳥說到這里笑瞇瞇道:“奴婢當時看到廣信侯的臉都綠了,還以為他會惱羞成怒,跟老爺打上一架,結果帶著人灰溜溜地走,奴婢白等了一個時辰,什么都沒看到。”

呂宜和呂婕聽完忍不住相視一笑,沒想到叔父罵人也很有一套,果真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啊。

呂序卻知道父親不是有些惱火,而是十發生氣才會毫不留情地譏諷廣信侯,好在如今廣信侯手上沒有兵權,否則此番相爭得利的就是太后。

御書房。

恒帝看著呂頤嘆氣道:“你今早懟廣信侯的話有些過。”

呂頤淡然道:“臣知道林老侯爺是南國離功臣,但是如今的廣信侯也太不像話。”

面對皇上的指責,呂頤也不一味認錯:“是他女兒有錯在先,他還有臉帶人堵臣的路,這些臣都能容忍他,以他的身份竟說序兒是妖孽。”

“此事恕臣不能容忍,他要不高興盡管找臣算賬,別指望臣會上門賠禮道歉。”

“孤什么時候說讓你上門賠禮道歉。”恒帝一聽也是怒火,想了想道:“難不成真讓他女兒當太子妃?”

“皇后余生都不會理會你。”呂頤幸災樂禍地提醒。

恒帝一聽馬上泄氣:“這也行不通,哪也行不通,孤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呂頤不緊不慢道:“二皇子到了封王的年紀吧。”

恒帝馬上坐直身體,想了想道:“趁著選秀給他娶個王妃,封王也就順理成章。”

“你去一趟伏明宮,說孤一會兒過去用膳。”

“皇上英明。”

解決完廣信侯府的事情。

恒帝馬上問:“你方才說有要緊事要私下回稟,到底是什么事情?”

呂頤看看左右。

恒帝會意,馬上讓所有人退下。

無人了呂頤才道:“昨天序兒發高熱時,一直在重復一句話。”

“一句話?”恒帝不解地看著呂頤。

“太后把針子釘進皇后耳朵里。”呂頤重復一遍女兒話。

“太后把釘子針進皇后耳朵里,皇后今早還好好……”皇上的話只說了一半不打住,因為此皇后非彼皇后。

“臣跟皇上的想法一樣。”呂頤淡淡道:“當年元太后是不小心滾下石階,傷重不治才薨逝,皇上當時也有所懷疑,只是在元太后身上沒找到可疑的傷口,如今想來不是沒可能。”

“序兒是如何知道?”恒帝疑惑地問一句。

“回皇上,序兒此次高熱雖然危險,卻意外地恢復了一些記憶。”

呂頤把女兒的話重述了一遍道:“看來那名宮女是一名知情者,知道自己要遭太后毒手,把信息留給了序兒,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東西應該還在元太后身上。”

恒帝沒有馬上接話,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就算找到母后為所害的證據,又何證明是太后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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