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201章、 你們來單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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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宮。

寒池邊上。

“他們是幾個意思?”

四國公主挑戰呂序不成,變成四國皇室成員挑戰南離國皇室成員。

墨燼離最難以接受,他本應是看戲的人,結果卻成了戲中人,呂序最好在挑戰結束再醒。

“本殿跟你說話,好歹不回應一下。”半天沒有人回答,墨燼離伸手在梵行眼前晃了晃。

“應該是想摸一下我們的底。”梵行負手立在寒池邊,刺骨寒意陣陣撲上,腦海里出現呂序泡在寒池里,從掙扎到絕望沉下池底的畫面。

“挑戰皇室中人,能摸到什么底?”墨燼離譏諷地笑笑。

南離建國立朝近千年,驚才艷絕的人物寥寥無幾,如今皇室能拎出來溜的就只有他們倆。

“我也想不明白。”

“你們不知道不奇怪,南離國本就是一個奇特的存在。”

從寒池傳來蒼老的聲音:“域外大部分國家,最好的修煉資源都掌控在皇室手上,是以皇室中人修為最高。”

“原來如此,謝前輩指點。”梵行拱手道:“晚輩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教前輩,有沒有一種人在閉關時,旁人只需要吸取她散發的零散真氣就能提升修為。”

“你說的應該是一種修煉體質。”蒼老的聲音猶豫一下才出聲。

“什么體質?”墨燼離馬上問追問。

“圣靈體。”蒼老的聲音繼續道:“據說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就像能不斷涌出靈氣的靈脈,不過……”

“不過什么?”梵行緊張地問。

“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很容易被發現,一出生就會被仙修門派帶走。”

寒池下前輩沉默一下道:“如果你們要問的人是那個小丫頭的話,你們大可不必擔憂,她要是圣靈體四年前本座就已經把她送回師門,哪里會留到今天。”

梵行暗暗松了口氣……

墨燼離有些失望道:“既不是圣靈體,為何有在她閉關時,守在她旁邊就能突破。”

“本座早就說過,她是顆人形神丹,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有藥效,在她身邊打座領悟自然能夠突破。”

“……”梵行還想問卻被墨燼離攔下,搶先道:“按前輩的話,最近京都頻頻以地下生靈出沒,也是因為被小丫頭散出的零散氣息。”

“的確如此。”

老前輩淡然回答,卻讓人覺得他有所保留。

梵行面帶笑容道:“謝前輩指點,不知前輩對這次域外強者意圖入侵有何看法,能否為晚輩指點迷津。”

“本座又沒經歷過,如何指點你們迷津。”老前輩有些不耐煩,墨燼離忽然高聲問:“不知前輩故國何處,他日晚輩出游代前輩去瞧瞧。”

“什么故國,本座的國家好著呢。”

忽然一股水柱沖向墨燼離面門,墨燼離沒有防著被淋得像個落湯雞。

梵行面帶笑容道:“恭喜前輩修為又進一步,不知前輩年輕時可曾拜入修仙門派,他們的修煉資源如何?”

“本座曾經拜入過仙門,才知道修煉資源的大頭通常是皇室占了去,其次才是各大修仙門派,但有些年代久遠的門派底韻深厚,跟一國皇室差不了多少,有些甚至要更深厚。”

梵行回味一番前輩的話,淡淡道:“按前輩的意思,一旦域外有國家想入侵南離,不僅有國家軍隊參戰,修仙門派也定會派人參戰,對嗎?”

“你說得沒有錯,各大修仙門派也會派人參戰,你們面對不止是國戰,很可能是與數國同時開戰,屆時你們還要分心對付各大修仙門派的仙修,所以你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否則南離不是亡國,而是徹底被抹殺干凈。”

“本殿正后悔當初沒聽從呂序的建議,帶上火器闖入敵人后方,先毀其糧草、兵械阻止他們發兵。”

“眼下動手也不遲,只是如今年都過了,大理寺問出東西來了沒有?”

梵行冷笑一聲道:“序兒能用琴曲削掉三境高手修為,你為何就不相信她能用琴曲出問出線索呢?”

從寒池傳出一陣譏笑,老前輩再次開口:“他們不是不相信她能辦,而是害怕她能辦到,從此他們在她面前再沒有秘密可言,他們甚至不愿意看到一個女子比他們強,所以他們才不會支持她的想法。”

“想不到前輩對朝堂之事也有所了解。”梵行略感到有些意外,就聽到對方道:“本座也是男人,也不喜歡女子能力超過我自己,更何況是身處廟堂的男人們,他們更看不得女子比他們強。”

“南離朝也有女子為官,卻未有人反對過,為可就容不下一個呂序。”

墨燼離想不通,南離國不止古驕龍一名女官,朝臣為何獨針對呂序,況且呂序向來不過問朝中事情。

前輩蒼老的聲音繼續響起:“那些在朝為官的女子再強也威脅不到他們,但小丫頭不是尋常女官,她跟你們一樣是會凌駕于皇權之上的強者,以他們的鼠目寸光豈能允許此等事情發生。”

“晚輩明白。”

墨燼離馬上清楚原因所在,后面知道如何處理。

梵行想一下道:“前輩,序兒這次閉關,花費時間為何如此長。”

“修為到了你們這種程度,閉關三年五載都是尋常事,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以后這種小事不要來打擾本座。”

“是。”

無奈地應了一聲是,梵行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

但是……

三年五載,是不是有點長。

墨燼離笑嘻嘻道:“三年五載嘛,忙著忙著就過去,別急啊。”

梵行朝寒池拱一下手,轉身道:“無妨啊,我守著序兒三年五載,太子殿下便與四國皇室之人斗吧。”

“你不是皇室中人啊?”

“我姓梵。”

“你爹姓墨啊。”

“我還沒認祖歸宗,玉牒上沒有我名字,還不算皇室中人……”

“你父王已經回來了,認祖歸宗馬上安排上。”墨燼離笑嘻嘻道:“那天看到逍遙王,你們長得可真……”

“逍遙王,哪個逍遙王?”寒池下的前輩忽然開口問。

“本朝只出過一位逍遙王,是本朝某位帝王的幺子。”墨燼離不慌不慢介紹道:“逍遙王出生時,那位帝皇已經存在四百多年,如今逍遙王已是兩百歲之齡,看起來卻跟四十出頭的人差不多,想來修為也在三境之上吧。”

寒池下面久久沒有傳來聲音,兩人正欲離開時,前輩的聲音才幽幽響起:“沒想到又是一個兩百年,怪不得域外強者跨域而來,你們倆得好好準備,沒準這是一個南離國重新大放異彩的機會。”

“前輩……”梵行想到了天域之城。

“叫什么前輩,叫祖父。”寒池下傳來一聲怒斥。

“???!!!!”轉折來得有點快,梵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沒見到親爹卻先見到祖父,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艸,大型認親現場,沒想到現實比話本還狗血。”墨燼離感嘆一番道:“出個門都認上親戚,本殿收回方才的話,墨氏還是出了不少奇才,老祖宗您如今是什么修為。”

“你堂堂一國太子,說話怎生得如此粗鄙。”

“本殿這叫不拘小節。”墨燼離不以為然道:“誰規定太子說話一定要文縐縐、酸溜溜。”

“你這個小子……”寒池下傳來一聲嘆息:“如今囂張,將來進了修仙門派是要吃苦頭的,在那人家可不管你是什么太子殿下,就你說話的態度,在修仙門估計都活不過三天。”

“本殿去修仙門派干嘛,在自家修煉不好嗎?”墨燼離不以為然道:“本殿是儲君,豈能輕易出國遠行。”

“算了,現在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將來你自己會明白。”老前輩聲音才落,就有一股力量把他們輕輕推開,跟寒池保持十丈以上的距離。

“老祖宗脾氣真大!”

“寒池下面的前輩說了,序兒這樣的的境界,閉關三年五載是尋常事。”

梵行回來后,看到呂頤幾次欲開口又止,主動告訴他情況道:“序兒的功法睡得越久,醒來修為便越高,呂相不必太過著急,三五年不過是彈指一瞬間。”

呂頤愣一下道:“本相倒是不著急,只是春闈就在下個月,以你的才華拔得籌不在話,你要是不介意提親時,序兒人不在場的話自然也不必著急。“

“關于這個問題,景澤也一直在思量,介時該如何解決。”

梵行看一眼緊閉的刻意,淡然一笑道:“提親終究不是成親,序兒在不在場無所謂,當然在場就更完美,但人生嘛總是要有點遺憾才完整。”

“你確定序兒出關后,仍然愿意嫁給你。”呂頤像是在故意逗梵行。

“放眼南離國,除了我誰敢娶呀。”梵行一語雙關,他認定的人誰敢搶,以呂序實力也沒人敢娶。

呂頤沖著緊閉的房門抿唇笑道:“女子確實不該太過強悍,在沒有強者入侵時,大家還是保持普通人的狀態比較好,以免給大家造成太大的壓力。”

南離國還是以普通人為主,他們接受新事物需要時間。

“明白。”

梵行自然沒有意見。

呂頤想一下問:“提親須得有長輩在場,到時你打算讓誰陪你一起上門提親。”

論輩分皇上都排在他后面,無法代行父母之責,梵行想一下道:“太子殿下方才提起,逍遙王回來了……”

“你應該叫父王或者父親大人。”呂頤面帶笑容提醒:“許是皇上想著春闈后你要向序兒提親,須得長輩陪同方合禮法規矩,特意派人尋訪并通知逍遙王。”

“他既回來,為何不來見我?”

梵行刻意避開前面的問題,責怪父親明明回來卻不主動相見。

呂頤想一下道:“山不來就我我就山,他不來見你你便尋他,就憑你這張臉他還敢賴賬。”

“……!!!”梵行怔了一下:“您說他不來見我,是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有個兒子,還是不想承認他跟我娘親有過一段情,連帶著不想與我相認。”

“逍遙王是個有擔當,你是他的兒子,他不會不承認。”

“誰知道呢。”

梵行向來喜怒不形于色,難得地露出一絲情緒。

呂頤也沒有說什么,到底梵行也是才二十出頭的少年郎,總會有迷茫的時候。

“你慢慢考慮,宴會還沒有結束,我不能缺席太久。”呂頤拍拍梵行的肩膀:“至親骨肉,無論你提什么要求,都是理所當然,不用考慮太多。”

呂頤走后,梵行坐在琴前兀自出神。

忽然感到有一道詭異的目光,四處掃一眼卻沒有任何發現。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四國挑戰呂序不成,換成挑戰皇室成員的消息傳開,在坊間引起不小的反響。

最讓他們困惑的是,為什么這些國家總喜歡挑戰南離國,最后也不知道誰給了答案:因為南離國太強大,他國只能通過挑南離國戰刷存在感。

答案得到廣大百姓的認可,錦國、北羅、宇光、蒼龍四國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出來辯解,就像默認南離國給出的結論。

到了正式挑戰那天,演武場再一次人滿為患。

上次九位公主挑戰呂序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如今又有四國皇室挑戰南離國皇室。

此輪挑戰唯一不同的是,南離國一方事先并不知道,對方要挑戰什么樣的項目,觀看的人心中也充滿好奇,不知道四國又要玩什么花樣。

比才學、比武功,還是排兵布陣。

大家心里都沒有譜,墨燼離帶著幾位皇子坐一起,梵行跟各大世家的天驕坐一起。

墨燼離帶著黃金面具想低調也沒辦法,倒是梵行故意跟眾人穿一樣顏色的衣裳,坐在諸位天驕中搶眼但不扎眼,倒沒有特別惹人不注意。

“梵先生,你故意跟我們穿一樣,是何意?”明凈一臉嫌棄地問。

“在下今天不想做太陽,扎眼。”梵行面若出水芙蕖,清雅高貴,低沉的聲音端的讓人信服。

忽然從對面傳來一聲挖苦:“南離太子,你們的陣仗有點大,不僅帶上幾位皇弟,還稍帶十多位軍師,你們這么安排是不是有點公平。”

“四國挑戰一國,何來公平。”墨燼離不緊不慢道:“想要公平,你們來單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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