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位極攝政王

第210章 、商議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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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臭小子……還真敢說。”

御書房,恒帝看完梵行考卷有些哭笑不得。

他定考題為“薄氏”,結果梵行明里暗里諷刺、挖苦薄氏,實則把各大世家都罵個遍。

“你也瞧瞧,怎么罰他才能抵消眾怒。”恒帝把考卷遞給呂頤,呂頤接過細細品閱道和:“比臣當年大膽,臣當年亦只是指桑罵槐,他這可是指著人家鼻子罵,偏偏罵得很有理有據,還順便給皇上挖個坑。”

梵行在經義中指出世家問題,皇上要懲罰梵行,等于默許各大世家一些觸及朝廷、百姓得益的行為,若不罰就是認可梵行的觀點,需要對世家制度進行改革。

“給孤挖坑,定要重重罰。”恒帝笑罵道:“孤看就罰他……宣院重開后,就讓他繼續去傳授琴道。”

“別人給薄家寫賦,都是夸贊薄家女子的美貌才華,他倒寫了個《宣院賦》,把薄奕巴結各大世家的套路,用短短幾百字描述得入木三分,看來以往沒少八卦別人的事情。”

呂頤笑道:“臣只能說,不枉他在宣院待了三年。”

恒帝呵呵笑兩聲:“你還護著他,你該擔心你家小狐貍崽,婚后被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提親又不等于成親,再拖兩年讓序兒看清他的真面目,婚后也不至于被狐貍精壓制得死死的,真是冤孽啊!”呂頤想想感嘆道:“這不是沒人敢娶序兒,要不讓太子娶了,這樣皇上與臣的輩分就不用亂。”

“哎喲,這東宮還不得拆了呀。”恒帝想想都頭痛,擺擺手道:“序兒怎么就沒有遺傳到一點點寒兒的溫婉,還有你的斯文儒雅,若不是她那張臉像你和寒兒,孤都以為她撿來的。”

“臣與臣妻都是性子沉靜安穩之人,也不知道為何會生出一個這般鬧騰的丫頭。”

“太子那些伴讀能活到今天委實不易。”恒帝也不由感嘆一句道:“所以你也莫怪人家拿你女兒當避婚的擋箭牌。”

“時間過得可真快,轉眼間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呂頤提醒道:“皇上也該為他們的婚事操心,京都好姑娘還是很多,皇上不如當當月老公,給他們安排一些好姻緣。”

“給他們安排好姻緣?”

“殿試之后不是有狀元宴嘛,順道讓皇后娘娘辦回對花宴。”

“皇后忙著宣院重開的事情,這不……梵行這小子一篇《宣院賦》,把宣院說成是腌臜之地夠她頭痛。“

“還有貴妃娘娘、淑妃娘娘、良妃娘娘、賢妃娘娘。”呂頤似笑非笑道:“皇上別讓他們閑著啊,女人一旦清閑下來就容易生事非,找點事情給他們打發時間,您耳根也能清靜些。”

“有這么明顯嗎?”

“皇上就差把‘離孤遠點’寫臉上。”

呂頤揶揄一番道:“總不會貴妃娘娘也在跟您置氣,不應該啊!”

“還不是為著二皇子的婚事,林聽雪被孤否決了,梁家小姐又拒不肯嫁,你們家的姑娘又都不肯嫁入皇室,聽說你家玄孫輩的小姑娘生得也不錯,不若都叫進來宮給大家瞧瞧。”

“皇上,二皇子要娶了沐雨,您就跟序兒是一輩。”呂頤淡然提一句,無奈道:“干嘛老盯著臣家的姑娘,京都又不止呂家有女兒,再說林家也不止林聽雪一個女兒,林聽雪不行再換嘛。”

“呂家的女兒不止長得好,品行也是有口皆碑,壞就壞在序兒太彪悍,嚇得別人都不敢上門求娶。”

“關序兒什么事。”呂頤總要為維護女兒:“倘若他們心中坦蕩,能做到從一而終,為何要懼怕序兒的手段,分明是他們心中有鬼才生顧慮,這種人不嫁也罷。”

“你們呂家男人不納妾,總不能指望全天下男人都不納妾吧。”

“所以別人不敢求娶跟序兒有什么關系,再說幾個丫頭那天還找梵行,請他幫驚夢仙子的修為渡給他們,說要做像景澤母親,或是古驕龍那樣的女性,不受世俗禮制約束,想要幾個男人都可以。”

“說的什么混賬話呀。”恒帝氣乎乎道:“回頭都給孤去宣院好好學習,改改這些壞毛病。”

“真要重開宣院,臣看不如從蒙學開始,招收六周歲的女童入學。”呂頤淡淡道:“正確的三觀就得打小開始培養,長大以后教就很難改正;若覺得宣院不好,皇上大可以賜一個新名字嘛。”

“想法不錯,就應該打小開始培養。”恒帝對身邊老內侍道:“回頭你去中宮,把呂相的主意說與皇后。”

“是,奴才告退。”

老內侍應一下退出御書房。

恒帝馬上遞過一本冊子道:“這是三國五部的探子冒死傳回來消息,說三國已經域外勢力勾結,借助他們力量培養出大批高手為軍隊,我們面對的挑戰可不僅僅是域外的仙修。”

呂頤接過冊子迅速閱讀一遍道:“域外仙修有太子、景澤他們對付,但若是三國五部也同時圍攻南離,我們不僅會四面臨敵,還要分神應對太后的威脅,情況對我們很不樂觀。”

“太后這邊不能再拖了,得盡快解決以決后患,就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跟群臣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呂頤不屑道:“阻止太后未必要殺之,忽發急病昏迷不醒,他們還敢請別的大夫進宮不成,或者直接曝光定親王身死的事實,他們總不至于扶持太后當女皇帝吧。”

“太后身邊如今有域外強者盯著,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動手有些困難,萬一打草驚蛇想再動手就困難。”

“臣倒有個辦法,皇上只要把對花宴辦起來就行。”提到神不知鬼不覺,呂頤心中早有合適的人選。

“你既有辦法,孤就把此事交與你辦。”

恒帝沒有追問他有什么辦法,只要能解決太后這個麻煩,無論呂頤用什么辦法他都會支持。

議定對付太后的辦法,呂頤又道:“殿試快開始了,按舊例,前十名都有資格參加殿試,皇上也該考慮一下,殿試要出什么考題才能看出這些人的能耐。”

“孤曾想過以眼下困境為題,現在的孩子都精明,恐會泄露南離眼下的困境,萬一走漏消息會引起恐慌。”

“域外強者來過南離,并被重挫卻不是秘密。”

呂頤也是點到即指,他被驚夢仙子盯上并重傷,坊間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算不得什么秘密。

提到此事,恒帝若有所思道:“四國挑戰南離國時,當時諸多考生也在場,在殿試上問一問不防,萬一他們關心文相的八卦,孤是說還是不說。”

“臣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覬覦,左不過每個覬覦臣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吧。”

言外之意是,他們不怕被呂序報復盡可以八卦,將來自然會有人為他出氣,保證他們一定會終生難忘。

恒帝尷尬地咳嗽兩聲道:“孤聽太子說了那天的事情,沒想你們父女感情如此深厚,呂序僅是憑本能反應,就能把那什么仙子揍得嗷嗷叫,還差點自毀修行身亡。”

“皇上要遇險,太子會拼盡一切相護。”

“你少詛咒孤。”恒帝端起茶,忽然想到一事道:“哦對了,梵行有說請誰上門提親嗎?”

“他祖父……”

“噗……”

恒帝剛到口的茶噴了一書桌。

顧不得形象,用衣袖抹抹嘴角道:“孤以為他會找他父親逍遙王。”

“怪臣自己一時嘴欠。”呂頤無奈說了那天的事情道:“逍遙王面貌看著跟你我差不多,實則年歲、輩份相差很大,驟然要跟他對親家,臣心里的壓力很大呀。”

恒帝把呂頤召到書桌前,壓低聲音道:“孤也沒有想到,逍遙王臨老了還入花叢,還生下了梵行。”

呂頤啞然失笑,末了道:“臣覺得啊以后這種事情會常有,皇上大可以看開一些,若是較真了一時記差了輩份,豈不是要貽笑大方,索性都淡忘吧。”

“你說得倒輕巧,那可都是孤的老祖宗們,豈能隨意淡忘。“

“那是皇上的事情,臣只要記得君臣之禮便好,皇上若沒有什么事情,臣便先行告退,對花宴的事情可別忘記。”

“去吧去吧。”

恒帝拿他沒辦法,只得由呂頤出宮。

回到寒園時,發現梵行破天荒沒有守在拂云閣。

青鸞奉上茶道:“范少卿派人來求一樣東西,梵先生便親自送過去,許是為了審問那些域外俘虜。”

“大理寺要求什么東西?”呂頤問。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東西能讓驚夢仙子開口。”

“梵先生答應了!”呂頤有些意外,青鸞馬上道:“沒有,說那是訂情信物,不能用來審問犯人,所有他親自跟范少卿走一趟大理寺,說沒有鞭子也有辦法讓驚夢仙子開口。”

“是什么辦法?”呂頤好奇地問。

“梵先生沒有說,只是他的辦法比鞭子管用,就跟范少卿走。”

青鸞有些無奈道:“梵先生的事情,奴婢也不好多問,一會兒他回來了,老爺倒可以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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