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花皇,天生血液便自帶奇香,自然不同于你化蝶采蜜之時所嗅到的那些俗艷常花,只是你這個不情之請卻恕我答應不了,我雖天性風流,可是卻早已心有所屬”那紅衣的花皇聽了那妖艷的蝴蝶精說完這番話,卻是再次輕輕閃身避開了那女子近乎于癡迷的目光,長袖輕甩便背過身子去,清朗的語氣中略帶了幾分嚴肅之意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那翩翩聽了這拒絕之意明顯的一番話,一雙妖艷的眸中卻在一瞬間染上了悲傷之意,眼中隱隱有晶瑩的淚水在打轉,幾乎是一個箭步便從那座塌上沖了下來,再次緊緊的用雪白的手臂攀附上那花皇的脖頸,有幾分極不甘心的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難道我不美嗎?不要告訴我你所謂的心有所屬也是一個凡人”
那紅衣的花皇被她這樣火熱而大膽的動作惹得大腦一陣空白,猶在怔愣之間卻見到她眼中含淚,語氣幽怨著聲聲泣血般控訴,讓他心中不由的有幾分不忍,思襯了片刻卻只得無奈的回了一句道“于我見過的三界女子中,你生的確實美艷不可方物,一舉一動皆是風情,只是我心中深愛的那個人也確實是個凡人…”
“凡人”那女子聽到了這句話,卻在一瞬間松開了緊緊攀住他的手臂,卻是“哈哈”大笑了兩聲,眼角強忍著淚水,眼中卻帶了刺骨的不甘心道“你們一個個心動于凡間女子,凡間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們一個個拼了命去守護?”
說到這里,她卻是一側身猛然的一把用力揪住一旁默然無聲的清歡,那力道極大讓清歡手上吃痛驚呼了一聲,卻在暼到她眼中濃烈的恨意時被嚇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究竟有什么好的?看看你的穿著,你的打扮,有哪一樣能與我相抗衡?你們人間女子恐怕也只有短短的幾十年壽命可活吧,青春貌美的時間大不過短短二十年,你敢說等到她老態龍鐘的那一天,你還愛她嗎?白虎仙君”那翩翩言辭中帶了十分犀利的質問之意,卻是一把將清歡推到了那一旁銀發虎耳的仙君懷中。
“放肆!休得無禮!”白蒼被她那輕狂而刻意的動作惹怒,一閃身連忙抱住了受驚的清歡,卻是朝著那一旁妖艷無比的蝴蝶精暴喝了一聲。
“凡人自古以來便是三界中最低等的生物,與仙比沒有高深的法力,與妖比沒有鋒利的爪牙,你這樣高貴的身份她能配的上嗎?只怕是你們都瞎了眼睛罷”那翩翩卻不依不饒的又狠狠質問了一句,長袖用力一甩便轉身坐回了那暗紅色的座塌上,也許是氣急攻心,也許是體內的情毒再也抑制不住,她居然無力感的跌倒在那座椅上,臉色慘白如紙,“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大口顏色殷紅的鮮血來,身子便如同飄下枝頭無力支撐的落葉一般,向一旁歪斜過去。
“翩翩姑娘,你沒事吧?”那方才還被狠狠挖苦諷刺了一番的清歡見了這讓人心驚的一幕,身子卻比腦袋先做出反應,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馬上跑了過去,伸出手臂來便用力的攬住了她,害怕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翩翩好不容易恢復了些神智,卻是再次用力狠狠地將清歡一把推開,捂著胸口憤恨的說了一句道“我恨透了你們凡人,你又何苦在這里假惺惺的作態?我的愛情便都是被你們這些外表無害實則心計頗深的凡人女子給毀了”
清歡再次趔趄著往后面推了好幾步,重心不穩差點跌倒在地,卻是被那紅衣的花皇一把揪住了手臂,示意她不要多管閑事。
“你心中有怨氣,為何要將怒火都發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更何況她是真心想幫你?實話實說,我也不瞞你,我愛的那個凡人女子早已經死了數百年,可是我心中還是對她念念不忘,為何你總是習慣性的將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卻不找找自己的問題呢?”那紅衣的花皇再也看不下去,卻是大步的走向那座塌前,卻是俯身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來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一向溫柔的語氣中卻帶了幾分狠疾之色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感覺到那誘人的奇異香味就縈繞在自己的身旁,那翩翩眼中猶帶著淚水卻感覺到下巴被兩根鐵鉗一般的手指牢牢的禁錮住,想掙脫也掙脫不得,只得看向那絕色的花皇一雙妖異瑰麗的百色瞳孔,淡粉色誘人的薄唇,不知為何雖然知道他是語氣嚴厲的在警戒自己,可卻讓她體內的情毒更加無法抑制的燃燒起來,她只覺得全身都對眼前這絕色而奇香的花皇充滿了深深的渴望,這是出自蝴蝶對世間最美的花兒的本能渴望。
她翩翩一向都是主動誘惑人的那一個,頭一次被人這樣主動的壓制,盡管那人也許只是出于憤怒的本能反應,縱使她清修了數百年又如何,再一次遇上真正令自己動心的花兒,她卻毫無抵抗之力,歸根究底于她只是一個情竇初開卻愛而不得的少女罷了。
“你說你愛的那人已經死了?那又何苦念念不忘呢?”那翩翩感受到花皇炙熱的體溫迎面撲散過來,只能竭力移開自己的眼睛,不與他對視,臉上卻是潮紅一片,嘴硬著反問了一句。
“這樣近看,你的確生的魅惑眾生,也怪不得會這樣自視甚高”那花皇再次極盡蠱惑的出聲,卻是伸出溫涼而修長的手指來指尖輕輕滑過她潮紅的臉側。
“你若是無心便放開我!我可禁不起你這樣的戲弄,我身上雖然有情毒未解可還沒到會跪下來求你的地步,我寧愿一個人死在這里”那翩翩聽了這句話,卻猶如被徹底惹怒了一般,再次嘴硬著說出這句話來,百悠心中卻覺得有幾分好笑,這衣裳半褪的女子一開始對他極盡百種誘惑挑撥,如今卻又裝起貞潔烈女來。
“你若想死,那就一個人死在這里罷,只是今日我們三人一定要過你這一層”那百悠語氣凜寒的開口,一雙百色的瞳孔中有殺意漸露,卻是長袖一甩便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轉身大步離開了。
“唔”那翩翩本就受那情毒的影響,身體極度敏感,受著對她而言猶如致命毒藥一般的花皇一誘惑,又是一陣氣血從胸口不停地逆轉而出,猶如肝腸寸斷一般,讓她一陣疼痛至極再次一側頭,神色痛苦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頭無力的垂落在那座塌的一側,讓人看了心驚不已。
那紅衣的花皇聽到那人痛苦的嘔吐聲,一雙形狀極美的秀眉不由得輕輕擰成一團,卻沒有轉過身去查看,這個人和自己實在是太想象了,那倔強到死都不愿意服輸的眼神,那樣極度渴望溫暖懷抱的模樣讓他看了一次便不忍心再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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