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是誰你也管不著,我只想教訓教訓不長眼的人”那黑衣人聽了這句話,似乎察覺了她神情中的端倪,卻是又壓低了聲音粗嘎的冷冷說了一句,便一把從地上動作麻溜的爬了起來,唯恐被她認出來了一般,喉嚨里輕咳了幾聲,步履有些緊張的便往外退,一句話也不說便頭也不回的要往館外走,讓蝶玉一陣怔愣。
“你要是再敢對她動手動腳,休怪我再把你打成豬頭”臨走前,他再次蹲了下來,狠狠的對著那坐在地上默默痛哭流涕的溫如言惡狠狠的警告了一句,直將那文弱的男子嚇得連連點頭如同雞啄米似的,才心滿意足的大步流星跨出了門。
“好痛!”蝶玉用手輕輕觸了觸砸的狠了的后腦勺,又是呲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見到那些桌子和碗碟在打鬧間都被推翻,變成一片狼藉,更是一陣恍惚,那惹事的店小二早已經跑的沒邊了,你說這都是什么事?果然還是不能插手管閑事。
“你沒事吧?”眼看著那溫如言掏出鏡子來對著自己如同豬頭一般高高腫起的臉不停的哀嘆出聲,默默地流著淚,蝶玉有些哭笑不得,誰叫他明明沒有那個金剛鉆卻偏偏還要攬這瓷器活呢?明明手無縛雞之力偏偏要英雄救美。
“散開!散開!有什么可看熱鬧的!”突兀的,隨著一陣喝聲傳來,卻是有兩個巡衛打扮的衙內持著刀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是跑的氣喘吁吁的冬兒,那些圍觀的群眾目睹了一場鬧劇,眼看著將巡衛都給叫了過來,紛紛心里一緊便趕緊縮回了自己本來的座位上,不再好奇的張望。
“故意挑釁滋事的人在哪里?”那兩個身著官服,氣勢威嚴的高大男子一進了客棧便沖著蝶玉問了一句,觀察到他們旁邊那些桌子椅子碗碟都成了一地的狼藉,眼中露出警覺之意便持著刀便四處尋找起那挑事的黑衣人。
“那男人剛剛出了門,頭上帶著黑色的斗笠,身穿黑衣,模樣十分高大,武力高強”蝶玉將一臉失神無力倚在自己肩膀上鼻青臉腫的溫如言給扶了起來,卻是用手指了指門外的方向,示意那些巡衛。
“兩位官爺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溫如言本來生的風流俊俏的一張臉卻被那男子打成了豬頭,你們看!”那溫如言似乎聽到了有兩位巡衛在此,卻是竭力睜著一雙幾乎快睜不開的腫脹眼睛便直望那兩位官爺面上湊,痛哭流涕的大聲嚎叫著,又惹得不遠處幾個吃吃喝喝的人放下了箸,伸著頭看這邊。
“呃,公子先把臉放下,我們大概知道了”那兩位官爺全身僵硬著看向那溫如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張豬頭臉,駭了一大跳,還以為是什么怪物,差點就拔出了刀,聽到他那“字字泣血”的嚎叫聲,才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安撫他的情緒。
“那我們就去這附近幾家飯店排查一番,看有沒有符合條件的落腳人”那兩位巡衛也許是被溫如言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給嚇到了,連忙點了點丟下了一句話便一左一右的出了客棧的門。
“溫公子,你這張臉看起來確實猙獰可怖,不如讓冬兒找些藥來給你擦擦吧”蝶玉無可奈何的將人交給了冬兒,眼看著他那腫脹了一圈的臉卻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的極具喜感,憋笑憋的肚子痛,臉上卻無比的莊重嚴肅。
“喲,溫公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這個樣子”那冬兒慢慢的攙扶著溫如言轉過身來,入目卻是一張鼻青臉腫如同豬頭一般的臉,嚇了一大跳,這還是之前那個面白如玉溫文爾雅的白衣公子嗎?
“冬兒姑娘別管了,快扶著我回房敷藥”那溫如言牙齒緊咬著嘴唇,臉上卻有火辣辣的羞赧之意,一向最愛面子的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爆打了一頓,簡直就是無上的屈辱,再加上這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豬頭臉簡直就是丟盡了他的顏面,一刻也不想多待就要回房。
“剛才的事也多謝了,你是為了我挺身而出才會被打成這樣”蝶玉訕訕的開口,聲音中卻帶了幾分真切的感謝,雖然這溫如言并不會武功,但看得出來也盡力了。
那溫如言卻擺了擺手就直望那客房里沖,畢竟在喜歡的女子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讓他顏面全無,本想借著按摩的手法有機會能一親芳澤,讓自己與蝶玉的感情迅速升溫,卻沒想到飛來橫禍,看來是天不遂人愿啊,想到這里,他顫抖著緊咬住嘴唇,眼角又流下了兩行辛酸的淚水。
噬月一身黑衣走進了對面的一家客棧,取下了斗笠,心里頭高興自己將那看不爽的男子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通,不由的便哼起了小曲,抬手一揮便叫店小二趕緊送壺上好的美酒過來。
“少主,你回來了,我們兄弟們剛剛用望遠鏡看到你將那懦弱的白面草包給爆打了一頓,真是過癮異常,都恨不得過來幫你一起狠狠的教訓那小子!”那幾個狼幫的成員見了自家少主一臉高興的哼著小曲進了門,全部都眼睛里放出興奮的光芒來便“噔噔瞪”的下了樓來將他團團圍住。
“呵呵呵,敢打我女人的注意,借他十個膽子也也不敢!”噬月一雙狼眸中透出精光來,將那酒杯重重的在桌上一頓,霎時間殺氣頓起,讓周圍的幾個人又露出一臉崇拜的光芒來。
“太厲害了!老大!贊!”眼看著那衛刀明明一個光頭,臉上有刀疤,看起來兇神惡煞,偏偏卻像他最忠實的粉絲,每次看著自己都是星星眼,不由的便讓他有幾分好笑。
“噔噔瞪”突兀的,卻有兩個帶著刀侍衛模樣的高大中年男子跨進了門,似乎是要尋找什么人一般,將他們幾人都驚了一跳。
看著他們皆是一身如墨的黑衣坐在一桌似乎引起了那兩個人的注意,卻是執著刀大步跨了過來便對著他們幾個人氣勢威嚴的盤問了一句道“你們幾個!身穿黑衣,乃是從何處來?”
噬月狼眸中凜然的光芒一閃,看他們來的方向心里頭知道可能是由于自己的那一鬧而過來追究,卻是身子坐的筆直,抱著雙臂沉聲出語道“我們乃是從京城來的錦衣衛,替九王爺辦事,兩位有何貴干?”
“錦衣衛?”那兩個小小的巡衛聽了這三個字卻是臉色一陣煞白,抬頭又看到他們幾個全部都是兇神惡煞極具殺氣的樣子,武功明顯都在自己之上,不由的吞咽了咽口水,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是九王爺的人,更加不能得罪,便顫抖著聲音小聲回了一句道“原來是錦衣衛在此,小的們只是例行盤問罷了,沒有異常我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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