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個心上人

第98章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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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比試項目都結束,太陽已經西垂了,寒風吹起。

章毓卿一揮手,等候在場外的歌舞隊進來了。成員都是被發配到莊子上種地挑糞的丙丁二隊的士兵,唱著慷慨激昂的《男兒當自強》,表演了一套軍中拳法。

上百個漢子唱的中氣十足,熱血沸騰。

最后兩只舞獅進場,表演完后,兩只卷軸從獅子嘴中展開,一個卷軸上寫著好男兒殺敵報國,另一個寫著真漢子智勇雙全。

陸惟和章毓卿要走的時候,被熱情的士兵們團團圍住,非要聽都司大人再講幾句。

章毓卿看著士兵們注視著陸惟時激動單純的模樣,忍不住挑了挑眉,她真是萬萬沒想到陸惟這種冰塊臉居然這么受士兵的愛戴。

兩人坐上馬車回都司府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陸惟問章毓卿,“今日放出來的那幾個條幅,是你想出來的?”

章毓卿看了一天比試,又累又困,打了個哈欠,點頭說道:“胡人打仗勇猛,是因為他們自身條件落后,不搶就沒的吃穿,但我們大夏士兵也要有保家衛國,一寸山河一寸血的信念。”

不然怎么打的贏窮兇極惡的胡人?

陸惟贊嘆道:“寫的很好,每個條幅都寫的好,通俗易懂,讓人大受震撼,尤其是最后登場的那首歌……”

正夸著,陸惟突然感到肩膀一沉,一個腦袋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馨香味道躥進了他的鼻子。

陸惟扭頭看去,女孩閉著眼睛,睫毛濃密綿長,呼吸沉穩綿長,靠在他的肩膀上,已然是撐不住困倦,進入了夢鄉。

車廂狹小,燭光昏暗,少女柔軟溫熱的身體和他貼的極近,一縷烏黑的青絲散落在他的肩頭,輕柔的呼吸回蕩在他的耳邊。

陸惟一顆心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起來,他聽到自己的心咚咚跳的厲害,比軍隊進攻時,敲的那面大鼓的聲音都要響亮。

他想低頭看看章毓卿此時的模樣,然而剛一動作,臉就貼上了一個觸感柔軟溫熱的東西,還有軟軟的鼻息從上方呼到了他的耳朵上。

陸惟渾身都僵硬住了。

她忙著鹽場和礦山,已經很辛苦了。這么辛苦還要幫他在軍營大比武中出主意,是為了什么?

一定是心里有他。

陸惟將章毓卿輕輕的從肩頭挪開,讓她整個人倒在了自己懷里。章毓卿吹彈可破的清麗睡顏就在他的眼前。

馬車緩緩的往前走著,陸惟從未像現在這樣盼望著馬車再走的慢一點,再慢一點,讓溫香軟玉在懷的幸福時光再長一點。

章毓卿清醒的時候,可不會這樣乖巧柔順的躺在他的懷里,她總是跟他保持著距離,仿佛兩個人中間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鴻溝。

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為什么非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陸惟呼吸急促起來,神差鬼使的湊過去,在章毓卿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只親一下就好。

陸惟在心中說道。

一吻下去,陸惟就像是干渴了許久的魚找到了甘甜的源泉,那一瞬間的滿足之后又被拋到了干涸的沙漠中,他無法控制的低頭吻住了紅潤柔軟的唇。

馬車到了都司府,停下來后,趕車的侍衛見車廂里沒有動靜,剛要開口提醒,簾子便掀開了。

陸惟朝侍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從馬車中輕巧的跳了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像個靈巧的獵豹,正當他轉身要去車廂里面抱章毓卿下車的時候,方芩帶著一行人騎馬回來了,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

章毓卿被馬蹄聲驚醒了,睜眼正好看到陸惟站在外面掀開了車簾。

“我睡著了?”章毓卿從車廂里坐了起來,看看不大的車廂都被自己躺著占光了,陸惟還貼心的挪開了小桌,讓她躺著。

她揉著眼睛不好意思的對陸惟說道,“害你在外面吹冷風了!下次你直接叫醒我就行了。”

陸惟是真君子……不不不,陸惟對章毓瑩是真愛,寧可在車廂外面吹寒風,也不能跟她一個睡著的女人共處一個車廂。

侍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陸大人分明一直都在車廂里面。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陸惟冷冷瞟過來的一眼,頓時心底一寒,大氣都不敢出。

“無事。”陸惟盯著章毓卿紅艷艷的唇,心里回味著那溫軟的銷魂感覺,面上若無其事的說道。

兩個人回到后院后,章毓卿去主屋拿東西,一推門就感受到了暖意,歡喜的撲到壘好的炕上一摸,果然熱乎乎的,驚喜的叫道:“哎呀!”

陸惟不明所以,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趕緊往這邊跑。

卻見章毓卿從主屋跑了出來,歡天喜地的喊道:“春娘!你是燒了炕嗎?”

王春娘從西廂房出來,說道:“盤炕的人說今日就可以用了,讓我試著燒一次。”

“挺好挺好!有勞春娘了!”章毓卿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幸福的都要飛起來了。

陸惟沉默的站在她旁邊,看著她開心的模樣。

章毓卿回頭看到陸惟,笑道:“我這就去把我的東西搬走,你也不用委屈的睡榻了!”

章毓卿臨時睡在東廂房幾天,只把被褥和帳子搬了過去,搬走也很快,兩趟就搬完了。

望著空蕩蕩的床鋪,陸惟一顆原本火熱的心倏地涼到透頂。

炕燒的熱騰騰的,可比陸惟的人形暖床機好用多了,章毓卿從未睡過這么溫暖的炕,幸福的翻來翻去,再也不怕手腳冰涼,凍的睡不著覺了。

王春娘提了一桶熱水進來,看著章毓卿沒心沒肺的模樣,嘆了口氣,忍不住說道:“你一個人倒是舒坦了!”

人家陸大人可怎么辦?

哪有這樣做夫妻的!她都替章毓卿愁死了!

章毓卿一骨碌從炕上爬了起來,她怎么能只顧自己舒坦呢!

“你今天晚上先搬到我這里來,跟我擠幾天。”章毓卿興致勃勃的盤算道,“讓陸惟先住到西廂,我們把東廂的炕砌起來,等東廂的炕好了,陸惟搬回去,再把西廂的炕砌起來,你就可以搬回去了。這樣,我們每個人都有暖和的炕睡了!”

雖然陸惟是個精壯小伙子,陽剛氣十足,不怕冷,但誰能在大冷天拒絕這么溫暖的炕呢?

王春娘被噎的無話可說,望著大西北的夜空發愁。

章毓卿說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就把王春娘的東西搬到了主屋,把陸惟的鋪蓋搬到了西廂,喊來工匠給東廂起炕。

鐵礦那邊何琦帶來了新出爐的精鐵,成色上好,讓鐵匠加以鍛造,便可以打成上好的兵器,盔甲以及任何想要的鐵器。

鹽場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日產精鹽能達千斤,農莊的事務也越來越多了。

章毓卿趁著徹底入冬,天寒地凍之前又吩咐士兵開墾了上百畝地,準備來年開春種藥材。

事情一多,雜七雜八的人日日往都司府跑,來來往往的就顯得很亂。章毓卿干脆在外面找了一處臨街的房屋,充當了自己的“辦公室”,一應事務全在此處解決,都司府徹底成了她“純睡覺”的地方。

何琦來過一次,起哄說人家有錢人都給自己房子起名,叫章毓卿也起一個。

章毓卿一拍腦袋,寫了“總裁辦”三個字,叫人刻成匾額,掛了起來。

這幾日天愈發的冷了。

天還未亮,王春娘就到了總裁辦,點燃了燭火,搓熱了手之后,從抽屜里掏出算盤,十指翻飛,打的算珠噼里啪啦作響,開始核對前一日的賬目。

這會兒前院漸漸有了伙計們走動灑掃,外面也傳來了車輪壓過石板路的聲音。

太陽出來了,王春娘將各類賬目已經算完了一遍,認真的謄寫到賬本上。

何琦今日押送精鹽和生鐵到總裁辦,交接完貨后,立刻跑到了王春娘這里獻殷勤,給王春娘帶了一支金釵當禮物。

“我要這個干什么!”王春娘話里滿是嫌棄,掩藏在面紗下的嘴角翹的老高。

何琦坐在王春娘前面的桌子上,嘿嘿笑道:“戴嘛!你戴肯定好看!”

這會兒上,一個人匆匆跑到門口,顧不上敲門,神色慌張的沖了進來。

何琦趕緊桌子上起身,皺眉問道:“大五,你這是干什么?”

大五是何琦在鏢局的師弟,寒風凜冽的天,高壯的漢子滿臉都是冷汗。

“我可能被人跟蹤了!”大五顫抖著說道。

何琦嚴肅起來,“什么時候的事?誰跟蹤你的?你沒發現?”

大五是押送販賣精鹽的主力之一,他若被人跟蹤,這事就大了。

“我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跟蹤我的!我發現的時候是回到寶川的時候了!”大五擦了下額頭的冷汗。

何琦問道:“怎么發現的?”“我坐到早點攤上要了碗熱餛飩,扭頭瞥見一個年輕漢子坐在我旁邊,沖我笑了笑。老板把餛飩端上來,我再去看,他就沒了人影。”大五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我猛然想了起來,我上一趟出去是去青州,此人我在青州見過!也是在一家攤子上,他沖我笑了笑,轉頭人就不見了!”

心上人小劇場

陸惟:我老婆又跟我分居了。我這個婚,好像結了,又好像沒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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