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楊冬軍無奈,狠狠地瞪了李衛一眼,提筆醮墨,寫下收條、膳印,遞與李衛。
“李大人,你可以安心回去了。”康林見李衛接過了收條,還認真了看一下,便冷嘲熱諷地道。
“謝謝諸位大人。下官既然親自來沐城,當然想請康大人暨諸位大人吃頓飯,敬諸位兩杯。”李衛向康林拱手道,順水推舟給康林臺階下。
“本府近來身體有恙,胃口不好,下次吧。李大人,你一路順風,不送了。”康林擺了擺手,拂袖而去。
“哼,走!”曹輝怒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康大人請留步。”說著,李衛追上康林,拱手又道:“皇上令本官追繳府衙拖欠稅銀一事,不知康大人可將往年稅銀交齊,本官也好早日回京復命。”
“你……哼!”康林指著李衛的鼻子,不知所措,怒哼一聲。
李衛見狀,又對康林大聲道:“康大人,招呼本官已經打了,下次在見面,本官就要依法辦事,若有得罪之處,望諸位大人見諒。”李衛說完,轉身就走。
“慢著,李大人,你為何無緣無故軟禁本官親人,你到底是何居心。”楊冬軍不愿就此放過李衛,又出言質問。
李衛聞聲止步,轉身看向楊冬軍,一臉疑惑道:“不知楊大人所指何人?”
“哼!”楊冬軍冷哼一聲道:“休得狡辯,本官妻子的妹妹秋香可被你軟禁府中,你強搶民女,濫用職權。到底是何居心?”楊冬軍說著,又對身邊康林拱手道:“大人,請為下官做主。”
康林正一肚子怒火,見楊大人又抓住李衛把柄,心中暗喜。
“李衛,本官問你,楊大人所說是否屬實?”康林厲聲道。
“呵!”李衛聞言一樂,笑道:“不錯,楊大人確有一名親戚在本官府中做客。”
“大人,本官親人怎會去李府做客,定是李衛濫用職權,強行將秋香軟禁府中,貪欲秋香美色,欲圖謀不軌。其茍且淫樂之心,顯露無疑,請大人明察!”楊冬軍義正言辭道。
“好,本官今日便審理此案。”康林聞言大悅,立即升堂問案。
“哈哈……”李衛聞言大笑,眼中充滿鄙視。走到楊冬軍面前,拱手道:“楊大人,你可知春暖閣每年交多少稅?你可知大齊律法?”
楊冬軍被李衛當頭一問,臉色巨變,眉頭緊皺,望了康林一眼。康林見狀,便知事情不妙,臉色難看至極,暗罵楊冬軍愚蠢,險些又將自己拉下水。
楊、康二人哭喪的表情,李衛看著眼中,笑在心里,又道:“春暖閣偷稅漏稅多達萬兩,按大齊律法該處以死刑,本官念秋香乃楊大人親人,多少給點面子,既然楊大人提起此事,本官只好秉公執法,今兒回去就將秋香打入死牢,上報司法衙門,待公文一批,立即行刑。”
“你……”楊冬軍急的滿頭大汗,沒想到自己一句話便害死了小姨子,家中愛妾聞知此事,還不鬧翻天啊。
“我……我什么我啊,楊大人有事嗎?”李衛臉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饒有興趣的望著氣急敗壞的楊冬軍。
“李大人,本官只是隨口問問,至于偷稅漏稅之事,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事,拖欠多少,本官令她如數補交便是。望李大人大人有大量,莫要與小女子一般見識。”楊冬軍躬身道。
“呵呵,楊大人,大家都是同僚,好說好說。不知康大人意下如何。”李衛今日吃了虧,多少長了點記性,萬一自己放了秋香,康林在倒打一耙,給自己安一個濫用職權的罪名,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楊冬天尷尬的望著康林,表情甚是無奈。康林見狀,長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李大人,此事楊大人所言甚是,只要她補齊拖欠稅銀,在交一些罰款,能免則免吧。大家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李大人多多費心啊。”康林拉下臉,好言相勸道。
“既然康大人都下令了,本官不敢不從。先讓秋香在李某府上住一段時日,待交齊稅銀后,在另行處理。不知二位大人可否滿意。”李衛笑道。
他是不忍心就此放過秋香,在沒有占領她的身體之前,李大狼人怎會放跑到嘴的小綿羊。
“好,有勞李大人了。”楊冬軍連忙道謝,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李衛拱手告辭,帶著手下虎大彪、何明、錢緊等人打道回府。
康林望著李衛漸漸消失的背影,氣的咬牙切齒。今日二次刁難李衛都沒得逞,反而被李衛戲弄一番。
康林惱羞成怒,指著曹輝、楊冬軍等人破口大罵道:“廢物,通通都是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罵完,康林拂袖而去。
曹輝、楊冬軍等人臉色烏青,暗罵李衛不是個東西。事已至此,曹輝等人只能怨天尤人,圖一時口舌之快,卻對李衛無可奈何。
楊冬軍思索了一會,便對曹輝、陳二虎等人拱手告辭。
沐城康府,康林的婆娘姜美花正在大廳來回渡走。
“老爺,你回來了。”姜美花一看康林回來,連忙奔上前去,道:“可曾扣下那姓李的狗嵬子?”
“唉,楊冬軍他們幾個盡出歪主意,又不是李狗嵬的對手,弄得為夫差點丟大臉了,還扣什么?”康林心頭好不氣惱,弄得語無倫次。
“真可惜,到了沐城還讓他逃脫了。”姜美花聞言,大為失望。
“楊冬軍人頭豬腦,盡辦壞事,好好的機會,又讓他給弄砸了。”康林走上通往大廳的臺階,回頭見姜美花呆呆地立在原地,忙又回身去拉她。
“夫人莫急,姓李的狗賊不除,日后難以消停。”康林道。
“哦,老爺有了主意。”姜美花聞言一喜,急忙追問道。
康林一臉尷尬之色,嘆息道:“老夫要有主意,早就除掉他了,還能留到今日。”說到這時,姜美花神色黯然,無精打采。
康林見狀,心里極為難過,想了一會,又道:“不過,姓李的狗賊已將柳風縣稅銀交齊,下一步便是追繳衙門往年拖欠的稅銀,此事,皇上下旨令他三月之內完成,簡直不可能。只要我等挺過這三個月,他便落個失職之罪,輕則調走它地任職,重則離任。到時,我等又能過上天平日子了。”
“那……我那侄兒廣全還在大牢之中,該如何是好。”姜美花心系侄兒吳廣全,又追問道。
“放心,三個月以后,姓李的狗賊一旦離開川蜀,我立刻下令釋放吳廣官,并令他官復原職。夫人,你看可好。”
“咯咯,好,還是老爺有辦法。哼!那姓李的狗賊死了才好呢?”姜美花聞言,心中已無顧慮。又對康林嬌聲道:“老爺,你有好多日子沒有和奴家行房事了。奴家想要……”
姜美花四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康林年輕時酒色過度,體力不支,空殼子一副,早已心有余力而不足。
康林聞言,尷尬笑了笑,正準備開口委婉拒絕,哪知姜美花迫不及待的拉著康林便向房中行去。康林見狀,只好一臉苦相,頗為無奈的搖了搖投。
過了一會,屋內便傳來姜美花淫、聲、浪、語。
“老爺,快點嘛……”
“唉……”
“老爺,妾身好癢啊,快點來嘛……”
“唉……它不抬頭,我有什么辦法……”
“來,妾身知道怎么辦,你躺好,妾身來弄。”
康林平躺床上,姜美花騎在他頭上,爬在他肚皮上舔、弄“話兒”也就是傳說中的“69式”李衛一直想玩,而未能玩過的招式。沒想到,康林與他婆娘盡然先玩了,此事要讓李大官人知道,一定是羨慕嫉妒恨。
“老爺,你來舔奴家啊……”
“哈哈……真不錯,夫人,你可真會玩啊。”
“咯咯,前天我見府上狗兒交、配,便突發奇想,研究出了這套招式,不知老爺滿意否。”
“嗯,用力吸……夫人用力……啊……”康林一聲長嘯,身體劇烈抽搐數下,便繳槍投降了。
姜美花起身拿出汗布擦掉嘴上白色液體,并無半點不適之色。笑瞇瞇的看著喘著粗氣的康林,又騎在他的頭上,開始了第二輪。
不知過了多久,康林精疲力盡,姜美花才滿意的從康林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