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五十七節 戀愛中的女子

玄觀未識易寒將帥之才已然對他傾心,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異數,天規人情向來不可捉摸猜透,等它發生之后,你又感覺一切是那么理所當然,有律可尋。生死之間的那一瞬,最能讓人腦中靈光一現,大徹大悟,若不是易寒假死,又倘若玄觀不是追隨而去,便不會有今日鳳凰涅槃重生的玄觀,若非如此對于心如止水的玄觀來說,易寒不知道要再費多少心思,等多少時日,易寒很幸運,兩人幾次相遇好似冥冥中早已注定的,那月圓之夜便是水到渠成之時。

易寒還不知道玄觀對他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正在媚香樓教導一群女子跳舞,穿上短袖短裙的妙眸等人,從易寒地審美觀來看簡直性感到了極點,這一刻他才發現舞師原來是這般幸福的職業。

勝似冰雪的嫩白肌膚,修長性感的長腿,不堪一握纖細迷人的蜂腰,高聳渾圓搖搖欲墜的酥胸,飽滿多肉翹而結實的臀部,還有隨著舞動裙角飛揚時,那系帶式三角內褲若隱若現,緊貼肌膚的薄紗花邊剛現,瞬息之間便掩入裙中,一個扭.臀,嘿嘿,又映入眼中。

烏黑柔順的長發,時而絲絲縷縷熱辣迷人,時而暴瀑飛珠飄逸靈動,美麗清雅的眼神,嬌美十足的神態,艷冶嫵媚的肢體,性感迷人的勾引。

易寒心癢難耐,臉上卻道貌岸然,一臉師者的威嚴,喊停,走到醉波身后將她摟住,一手順著蠻腰滑過她的大腿,“嗯,你這個腿還要直一點,該柔的時候要柔,用有力的時候要有力”,說話之際另外一手偷偷的攬著她豐胸,壓迫性讓醉波身體朝他懷中靠去。

醉波嗯的一聲,香汗淋漓,蹬直長腿,卻累吁吁道:“哥哥,你上邊按著我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有關系呢”。

易寒心中早有說辭,揩油要懂的未卜先知,義正詞言道:“不錯,你雙胸碩大,影響了身體平衡,造成腰部無力,腿上屈伸節奏感不強,醉波啊,你這對波可真的讓我又喜又憂啊”。

醉波嗔道:“哥哥,人家天生就這么大,又有什么辦法嘛”,嗲的易寒雙腳發軟。

其她三人累的氣喘吁吁,干脆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易寒明是在教導,暗地里卻是在對醉波揩油,憶香笑道:“哥哥,醉波姐那對瓢兒為什么讓你又喜又憂呢?”

妙眸嘻嘻道:“這還用說,這么大的瓢兒,早已經撩撥的哥哥心里暗暗歡喜,這憂嘛,就是因為太大,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了,卻讓哥哥這個老師顏面無存”,看來她與憶香和好如初了。

醉波朝妙眸瞪去,惱道:“妙眸,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牙尖舌厲的嘴”。

易寒朝妙眸看去,頓時一呆,嘴邊微微張開,入神的盯著,此刻妙眸坐在地上,雙腿并著屈膝,手指交叉合攏,手心貼在膝蓋之上,順著小腿之間的縫隙,易寒可以看見她大腿盡頭花瓣私欲,春光乍現的嬌嫩巒疊。

妙眸順著易寒地目光知道他正盯著自己那個地方看,眼眸慧黠地轉動,帶著幾分調皮,嬌嗲一聲“哥哥”,突然卻松開手,雙腿猛的分開,瞬間貼身內褲在易寒眼中爆炸開來,無限放大,清晰到那似要刺破絹紗的毛發的亂紋。

易寒頓時連連咳咳了幾聲,被刺激到了,適應之后再朝妙眸下半身看去,那妮子卻雙腿平攤在地,將無限春光隱藏短裙之內,嘻嘻笑道:“哥哥,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刺激許多呢?”,幾女聽完咯咯笑了起來。

易寒莞爾一笑,卻灑脫的很,擺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來看,噢,錯了,明日再來教”。

幾女聽到易寒要走,依依不舍,出言挽留一起用餐,妙眸急道:“哥哥,以后你偷看的時候,我不揭穿你便是”。

易寒爽朗大笑,在她白嫩的臉上擰了一下,“跟這個無關,我是老師,我要你扒下來,你都得給我扒”。

妙眸低頭含羞道:“我卻不想在哥哥面前這么淫.蕩”。

易寒心中嘀咕,你不淫.蕩才是無聲的淫.蕩,明天再收拾你,夜色已黑,敘上幾句話,離開媚香樓。

易寒走后,幾女無精打采,李香君推門入屋,頓見四女裝扮,臉紅啐道:“現在還早呢,怎么把褻衣穿在外面,你們還不如干脆不穿”,卻是在她眼中,這種裝扮比赤裸.身子還要淫.穢不堪。

李香君的到來卻緩和剛剛悶悶不樂的氣氛,四女便向李香君解釋這套衣裳乃是跟鳳鳴院一樣是舞服,至于那細小的三角內褲,剛剛幾人卻已經討論過了。

李香君有點不能接受,她們雖是青樓女子,可這樣露腿露腰的,太驚世駭俗了,那細小的三角褲子還好點,畢竟穿在里面,其實她此行的目的確實為那三角內褲而來,對于那樣新奇的東西,她也感到好奇,畢竟青樓的生活是十年如一日,有些調味劑自然再好不過

李香君淡道:“這褲子還有沒有多做的”。

憶香道:“香君姐,有,多的是,你也要試穿嗎?我這就給你拿去”

李香君啐道:“亂說,誰說我要穿那下流的東西,我只不過想拿去研究一下”。

幾女心知肚明,卻不便揭穿,本來一開始就算在易寒面前她們也很難接受,覺得很別扭,只是隨著曲子跳著跳著就忘記了,這會卻已經習慣了,只感覺若是能引起男子矚目也是不錯的,女已悅己者為榮,本來自己就是青樓女子何必假裝跟大家閨秀一般清高,就算真的清高也會引起別人的唾視,還不如將善存的一絲純潔潛藏心中,這種觀念的轉變,卻是近墨者黑,受易寒的影響。

她們認為這種充滿誘惑,熱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勝過鳳鳴院的艷舞。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飯,等了一會卻沒人來找他,喬夢真,凝兒,嵐兒都沒來,想到那天在玄觀閣門口見到嵐兒這個妮子,卻笑了起來,這妮子太機靈鎮定了,絲毫沒有露出半點破綻,那婦人應該就是大夫人了吧,未來的丈母娘。

尋得盧燕,問道:“有沒有人來找他”,反正閑著沒事,準備重操舊業,夜探香閨,誰今日找過他,就給誰來一個驚喜,最近色狼生活真的淡出個鳥來,盧燕告之,七夫人來過,卻不是找他的,只是隨意轉了一圈便回去了。

華柔來了,這妮子分明是來看看他的情況,卻沒有名言,自家表妹卻不好下手,再說了人家夫婿安在,豈能置于她不貞,易寒雖輕浮,輕重還分得清,雖沒人找他,可是這個夜探香閨的念頭卻沒有打消,功夫得經常練,不然就生疏了。

易寒思索著,盧燕卻自顧夸夸其談起來,“易廚師,你不知道七夫人來了,這院子的人有多驚訝,比四夫人的到來還要驚訝,一開始好多人還不認識她,還是看在跟在身后的南兒才猜到她的身份,你不知道徐管事有多驚訝,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平時在我們面前威風凜凜,在七夫人面前卻卑躬屈膝,我就好奇了,四夫人過來還可以理解,這七夫人素來與我們院子無瓜葛,她來這里干什么,易廚師,我發現自從你來了自后,這院子里熱鬧了許多,也發生了許多不曾發生的怪事”,小心翼翼問道:“會不會易廚師你與七夫人也有交情”。

易寒的一些事情,盧燕還是知道的,他口中說的某些怪事,還是兩人共同導演的,像那王小余被人惡搞而大病一場,盧燕為人淳樸善良,在對王小余這件事情上,他卻毫不手軟,足可見這王小余惹人憎恨到什么程度,眼下那王小余卻已經回家養病去了。

易寒笑道:“不要亂猜,我又不是神仙,想搞那個就搞那個,這七夫人有沒有說些什么”。

盧燕思索道:“她只跟徐管事說了一句話,讓他好好善待院子里的下人,我們聽了都特別感激她,府里還從來沒有一位主子這么關心下人的”。

易寒心知肚明,這表妹雖惱他,略表關心卻半點不含糊,其他人卻是沾了他的光,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先洗個澡,不知今晚哪個女子要倒霉了,平淡的生活就必須給自己找些娛樂。

再說玄觀閣這邊,廚房之間,兩個女子手忙腳亂的忙著什么,嚴格來說是因為其中一個手忙腳亂,另外一個卻也被牽扯的手忙腳亂,這兩人便是玄觀與沐彤,此刻玄觀麗質仙頰滿是油煙污痕,眸子被熏得發紅,若是被別人所見,便是如何也不肯相信,身為小姐的她,此刻卻做著原本是下人該去做的臟煩的事情,她著魔了嗎?非但如此還興致勃勃。

玄觀往灶里添了些柴火,問道:“沐彤,為何還沒好,是不是火候不夠”,沐彤呆呆望著小姐原本應該寫字的光滑小手,此刻卻做著粗魯的活,于心不忍,天底下沒有人值得小姐這么做,那個討厭的家伙為什么有這么好的福氣,若是易寒知道沐彤心中的想法,定不敢茍同,玄觀人雖美雖好,但廚藝就另說了,難以入咽形容足矣。

沐彤見玄觀看著自己,回神問道:“小姐,你說什么”。

玄觀笑了笑,沒有再問,伸手去解開鍋蓋,剛觸碰到,猛的縮手,低聲疼叫一聲,眉頭輕蹙,卻是被燙著了,天底下竟有這么愚蠢的女子,難道不知道在爐火上燒的東西是燙的嗎?還直接用手去那,可這個愚蠢的女子實際上卻是聰慧到了極點,實在讓人想不通。

沐彤顯得比玄觀要緊張的多,捉住玄觀的手,吹了吹將燙紅的手指含在嘴邊,玄觀輕聲道:“沐彤快松口,我的手臟的很”。

沐彤卻差不多了才松口,關切道:“小姐還疼嗎?你從來都沒受過這種苦”。

玄觀露出小女子姿態,手指在沐彤臉上刮了一下,留下一抹污痕,笑道:“我不疼,也不苦,我從來這么這般快樂過”。

抹上藥,沐彤一邊幫玄觀包扎燙傷的手指一邊問道:“小姐,你這么聰明為何會不懂得不能直接去揭鍋蓋”。

玄觀道:“我從來沒過做過這些事,常識雖在,卻沒有養成習慣,生活上的一些小意外就是這樣發生的,無經歷卻比無知還要可怕”。

聽了她的話,沐彤這才放心,小姐依然是那個小姐,她的話還是充滿深意,淡道:“小姐,這湯好了,之后,恐怕我們要自己喝了”。

玄觀訝異道:“為何?”

”小姐“,沐彤拉長聲音道:“此刻夜色已經深黑了,晚飯時間早過了,一會湯好了之后已經是三更半夜了,莫不成你想讓沐彤半夜去敲他的房門”。

玄觀恍悟,望望窗外已經一片漆黑,廚房內也已經點上燈火,她竟不知已經天黑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笑道:“我竟糊涂到連天黑了都不知道,這灶臺上的油燈在我眼中是透明的”。

沐彤嘆氣道:“小姐,你一直忙碌著,我點上油燈的時候,你都沒有發覺”。

玄觀道:“沒想到做一個湯都要這么難,這些年辛苦你了,沐彤”,玄觀眼神中充滿真摯的感激。

沐彤一呆,眼淚卻偷偷滑落下來,小姐從來沒有稱贊過她,辛苦二字若如一股暖流沖刷她的身心,小姐變了,她變得會體貼別人了,玄觀微笑,伸手擦去她的眼淚,“傻丫頭,哭什么,這些話讓你難受我以后不說就是了”,眼睫輕垂,輕聲道:“以前我太冷漠了”。

沐彤露出笑容,“小姐,我很高興”,替玄觀包扎好傷指,走到灶前,“既然這湯他喝不了,剩下的就有我來做吧”,難怪一個湯弄到天黑還沒好,原來是玄觀這個廚房新手自己親勞,沐彤卻只是指點,沒有幫忙。

控制火候,玄觀手忙腳亂,沐彤卻是得心應手,一會的功夫就好了,將湯端到房中,沐彤這一次卻較為反常的自己先盛了一碗,嘗了一口,心中叫苦,臉上卻笑道:“小姐,真好吃”。

玄觀喜道:“真的嗎?”,卻給自己滿滿盛了一碗,剛要嘗試,沐彤卻道:“小姐,我今天有點餓,不如都給我吧”。

此話一出,玄觀立刻就明白,笑道:“是不是很難吃”,卻自己嘗了一口,湯味苦澀,眉頭一蹙,卻笑道:“這是我吃過最難吃的湯,將這種湯送給他喝,不是討好他,倒有點是在折磨他了”。

沐彤支持道:“他那種人,是該折磨他”。

玄觀嫣然笑道:“湯入口雖苦澀,卻不知他是否能嘗到我用心熬制的那一絲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