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七十八節命理七月生我
風流名將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七十八節命理
李毅與易天涯正在廳堂敘話,這時管家進來稟報,說有一名叫張陵的道人求見……)
李毅根本不認識此人,揮手道:“不見”。
管家卻道:“老爺,那道人知道老爺不肯見他,有幾字讓老奴代為轉告老爺”
李毅淡淡道:“說來”。
“欲宇無塵,寶月圓鏡,新婚燕爾,甘盡苦來,生離死別,悲情何堪”。
李、易兩人臉色頓時一變,李毅沉聲道:“請他進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了,本將軍就取他人頭”。
易天涯說道:“李老頭子,不要生氣,無事不登三寶殿,能知其中玄機,想必此人定有過人之處,通天之才,在沒有了解對方底細之前,你千萬不可魯莽得罪了高人,真才還是假學豈能瞞的過我們兩人的眼睛”。
李毅贊同的點了點頭。
一會之后,管家領進來一個道人,只見此人長一張大臉,紅眉綠眼,鼻子碩大,眼睛小而棱銳,一臉濃密的胡子,模樣極為丑陋,行姿卻龍行虎步,十分威武,一身樸素道袍,明顯是個道人。見了李、易兩人卻不亢不卑,直腰挺胸。
兩人見了此人氣韻,旋即明白此人絕不是那種江湖騙子,李毅說道:“張師請坐”。
那道人也不行禮,從容坐了下來,說道:“李將軍,道人受舊友之托,特來相助,解李小姐生死大關”。
兩人一聽此話,大吃一驚,玄觀之病乃是隱蔽之事,此人能知,定不是空穴來風,李毅禮道:“天師,請問受何人所托”。
道人微微一笑:“茗山王師”。
此言一出,兩人頓時震驚,王師之友豈是凡夫俗子,卻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世外高人,李毅不敢怠慢,說道:”剛才無禮,請天師不要見怪,敢問天師是何來歷?”
道人微笑道:“一般人一般理,李將軍認為剛才拒見乃是無禮,那道人方才不行禮豈不是也是無禮,不怪不怪,心禮即可,道人隱居鶴鳴山,苦心修道,從不行走塵世,今日前來拜訪乃是為李小姐之事”,說著掏出酒壺,自個品飲起來,只聞酒香醇郁甘怡,沁人心脾,卻不知道是什么酒。
易天涯沉思起來,他曾聽聞鶴鳴山有一道人,知曉天文地理,河洛圖緯,相術命辰,皆極其妙。諸子百家,三墳五典,無所不精。
傳說,他的母親曾夢見魁星下凡,身穿錦繡并且拿了一枝奇花給她。他母親接過來就醒了,只覺得滿室異香,整月不散,由此感應而懷孕。鶴鳴道人誕生那天,有黃云籠罩在房子上,紫氣彌漫在庭院中,房間里光華如有日月照耀。
不管傳說是真是假,但是有傳說之人定有非凡故事,四川一帶曾鬧過瘟疫,正是鶴鳴道人自制神秘草藥,解救蒼生于水火之中。
當年易天涯正是在川西駐兵才對此事有所耳聞,至今已經三十多年。
李毅問道:“天師,你即使特意來相助,孫女明瑤可否有救”。
道人將酒壺蓋塞好,揣入懷中,衣袖擦拭嘴邊的酒跡這才說道:“我也不知,但從李小姐的四柱來看,是活不過三十歲”。
李毅向來對命中注定不太相信,他一直認為人是可以靠自己改變命運的,可是這位天師的口氣卻信誓旦旦,一時之間默默無語。
道人又道:“將軍,可否請李小姐出來一視,王師曾對本道人說過,李小姐之命相無法斷定生死”。
“此話怎講?”李毅連忙問道。
“有一種人乃是天人,生老病死,過去將來乃是天機,凡夫俗子根本無法參透,正是天機不可泄露,若是如此卻也能夠改命。”道人知道兩人對這話不甚理解,爾后又道:“人之一生,禍福姻緣與天氣地水切切相關,近水者肌白而貌美,性柔而氣神安定,近山者肌糙而貌獷,性剛而疾惡如仇,人懷腹中受天地之氣熏陶不同,不同年日不同時辰,故萬人者無一類同,而年月日時又秉承天地規則而循環,故八字相同者有大相同小不同,這小不同與人所處環境不同而異,所受倫理、道德、文化、風俗不同,命理也是不同,不知道這八字四柱一說,兩位將軍可信否”。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命數一說本來就是玄幻莫測,兩人聽來似乎也有一定道理。
道人又笑道:“正如我壺中之酒,所取之水乃是同一山泉,盡管如此,上水者清,下水者濁,依然不同,便是同取上水者,所釀之法不同,所成之酒也是不同,好酒自然妙沁心神,次酒自然棄之不品,同出一水,為何會有如此區別待遇,是否與人之一生命數有相似之處”。
張道人打了這個比方,兩人更容易通曉其中道理,李毅問道:“天師,你是說人的命理,既是天定也在人為”。
張道人微笑道:“是有這么一說,但我們只是凡人,短短百年如何能參透恒久千萬年之久的天理循規,這其中微妙,古人精髓流傳積累至今,甚至連皮毛都不摸不到,但至少有了可摸索的方面,就說姻緣,有人郎才女貌、如膠似漆,有人同床異夢、夫妻反目,若追求其根源卻是飄渺難尋,命理一說卻能解其中一二,例如桃花一說,臉容“紅yàn流霞”之相,乃是氣躁而體生欲,欲生而摧智,自然行為放.蕩,就說李將軍,臉容剛毅便是常肅常威,久而塑形。”
易天涯chā話道:“天師,照你這么一說,命數一說也不是荒誕之說了”。
張道人不以為意,微笑道:“人言亦言,以訛傳訛,再有就是不學無術之徒招搖撞騙,才讓有智之士將相術一門視為不可信之說,天理為綱,人智為針,何不能引線乎?”
李毅說道:“孫女身患傷病,請天師隨我走一趟”。
易寒與玄觀兩人郎情妾意。
易寒突然笑道:“玄觀,你可曾看過大海”。
玄觀輕輕搖頭,嘴角含著微笑,“看大海,想來是件罕事,其實人人都能看的”。
易寒又問:“可曾攀爬過高山?”
玄觀含情看了他一眼,過來良久才輕輕道:“攀爬高山,想來是件罕事,其實人人都能爬的”。
易寒突然喜道:“我打算帶你去我家來,讓我母親看一看你,讓她瞧瞧,我這德行還能不能取到妻子”。
玄觀嗔怪道:“我還未正式成為你的妻子,怎好這般,此事荒唐,被你母親看了,豈不說我不知禮數”。
易寒笑道:“你終日悶在深閨,我只不過想帶你出去游山玩水一半,我那小山村雖說不似金陵繁華,但也淳樸安詳,倒符合了你的性子,再說我母親吧,見了你這天人般的女子,早就喜歡不已,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禮數。”
玄觀還是輕輕搖頭,易寒死纏爛打一番,玄觀才微笑道:“這事再說吧,等我傷好了之后”。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兩人對視了一眼,易寒站起往門口走去,沐彤出現在視線之中,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你這渾人,門也不關,想要壞及我家小姐的名聲嗎?”
易寒卻笑道:“沐彤,我關了門才是真正壞了你家小姐名聲”。
沐彤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是例外特殊的。”
易寒自然也知道沐彤話中之意,他喜歡動手動腳,放誕不羈,若是與玄觀親熱被人看見可比別人胡思亂想要厲害的多。
沐彤含笑喝道:“渾人,讓開!我有事要與小姐說”。
易寒訕笑道:“這門寬路闊,你為何非要與我撞在同一個位置上,是何道理?”
沐彤卻挺起胸膛,理直氣壯道:“我不喜歡走偏門,就喜歡走正中間,你擋著我了”。
沐彤這么一挺胸,胸襟兩顆圓球鼓鼓的尤為扎眼,易寒不小心的瞄了一眼,心中暗道:“好家伙,我給玄觀說的豐胸秘方木瓜湯,是不是都給這妮子給吃了,養的這么圓潤”。
沐彤突然護住胸前,羞澀罵道:“你眼睛往那里瞄呢,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易寒輕輕笑道:“我情不自禁的看,那是因為它美的圓潤動人,兩顆球一前一后猛的就砸的我的心口去。”一語之手,露出訕訕的表情,“沐彤,你可長大了哦”,這話也是一語雙關,既說她已經發育為成熟女子,也說她雙rǔ有長進了。
沐彤一臉震驚,“天啊,小姐就在這里,你居然當著小姐的面對我說這種下流的話來,難道你就不怕小姐不理你”,朝小姐看去,卻看小姐臉上露出無奈的笑意,任何男子心里想的都是一樣,易寒只不過把內心不能出口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易寒走到玄觀身邊,輕聲說道:“我都跟你說要養了,你看,被沐彤超過了,難道將來我們有了孩子,要讓沐彤來當奶娘不成”。
玄觀再也忍不住,輕輕在易寒腦袋敲了一下,“盡胡說八道”。
沐彤卻道:“若是小姐的孩子,我倒也愿意,你就不給”。
兩人突然驚訝的朝沐彤看去,只見沐彤唰的臉就紅了,沐彤才知道自己剛剛說太快,說錯話了,自己怎么能喂易寒吃奶,哎呀,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忙背過身去低著頭,一言不發。
易寒剛要趁機取笑她,玄觀卻捉住他的手,嚴肅的看著他,輕聲道:“她臉皮很薄,不準你再取笑她了。”易寒這才作罷,其實沐彤既可愛又貼心,心地又善良,這個時候才想到她還為自己哭過。
玄觀正色道:“沐彤,有什么事情?”
沐彤這才控制情緒,轉身說道:“老太爺與李元帥帶著一個道士說要給你看相”。
易寒笑道:“看來知我們成親在即,來給我們合八字了,這道士若敢說我們不合適,我就抽到他說合適為止”。
玄觀卻道:“八字一說在真才實學之人手里,卻有些道理,既然爺爺與易將軍親請,定是不凡之人,你在這里呆著,讓沐彤扶我下去即可”。
易寒說道:“我也想會會那個道士”。
玄觀輕輕搖頭,“你現在不適合下去。”
易寒點頭,“那你小心點”。
玄觀輕笑,“才幾步遠而已,不必大驚小怪,倒是你,我這有些書,你可以隨便翻閱,卻不要去搜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真是知夫莫若妻,她怎么知道我想搜尋她的貼身衣物,拿一兩件留在思念。
(命數一說屬個人觀點,如有出入不必深究,寫書就是寫出自己想的東西來,再有就是小小惡搞一下寶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