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九十九節 武力是公理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九十九節武力是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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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彤卻不明狀況,一頭霧水,易寒對著沐彤道:“你留下來照顧,我出去看看”。

老板娘卻道:“傻弟弟,病人也要帶出來,你好端端的,人家才不會可憐你,最好把病人弄得更凄慘一點,云霧峰頂的姑娘都是些軟心腸。”

見易寒沒有說話,老板娘又道:“要不要姐姐來幫你,保證弄得凄慘可憐,讓人看了黯然淚下,看你順眼,這一次我就不收費了”,說著朝床上走去,突然看見安詳睡著的玄觀,卻是猛地呆了一呆,一眨不眨的看著玄觀,過了好一會兒才感慨道:“這定是天上流落到人間的仙子,連我看了也心動,這樣美麗的人兒該有多少男兒肯為她去死”。

易寒笑道:“不用了,我們不需要別人來可憐”。

老板娘淡淡道:“這樣美人兒,誰舍得將她弄得滿身污穢,我改變主意了,就這樣好了,連我這種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心疼,那云霧峰頂的姑娘更是要疼死了”。

易寒微笑道:“謝了,姐姐”。

老板娘牽著易寒的手,“跟我走,我一定將你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讓云霧峰頂的姑娘一眼就能看見你”。

沐彤見老板娘牽著易寒的手,臉刷地就黑了。

大堂已經空空如也,人都跑到了外面,所有的人將青黃兩位女子圍了起來,連條縫隙都沒有,那些一直呆在房間里稀奇古怪的病人或者單獨一人,或者在別人的攙扶下擠在前面,想不到這客棧竟住有上百人。

脫柔與脫潔各自看了看病人,卻問道:“剛才的簫聲是不是你吹奏的”,見人搖頭,便朝下一個問去。

那些人個個陰沉著臉,神情非常不悅,卻一直忍氣吞聲,不敢有絲毫得罪,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上。

眼看人都要問完了,卻依然沒有人承認,兩女不知為何卻顯得有點著急擔心。

這個時候老板娘拉著易寒嚷嚷道:“讓一讓,我有話要對兩位姑娘說”。

別人見是老板娘,紛紛讓了讓,兩人擠到了前面,老板娘對著低頭思索不語的兩人道:“兩位漂亮的姑娘,我這兄弟也是來求醫的,你們瞧瞧,他多可憐”。

兩女望去,卻見易寒臉上露著微笑,完全就是個健康的人,脫潔立即道:“你沒病”。

易寒笑道:“我自然是沒病,姑娘你難道就有病”。

話剛出口,老板娘立即就在易寒腦袋狠敲了一下,陪著笑臉對著脫潔道:“姑娘,我這兄弟腦袋有點犯渾,不懂事請不要見怪啊”。

一旁的脫柔卻冷冷道:“我倒看他機靈的很,一點也看不出哪里傻了”。

易寒莞爾一下,彎腰行禮,“在下替內子求醫,請兩位姑娘大發慈悲。”

人群之中紛紛傳來諷刺的冷笑聲,倘若求有用,他們還需如此卑微屈膝嗎?再說了這里比你慘的人多的是,憑什么就輪到你,只是礙于葉白衣的厲害不敢妄動。

兩女看也不看易寒一眼,背過身去,看著其他的人,易寒一臉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內心充滿悲傷的人,根本連問都不用問。

老板娘忙招手道:“姑娘姑娘,再多看幾眼嘛,我這兄弟確實可憐的很。”兩女卻毫不理睬,倒是有人冷冷諷刺道:“老板娘,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熱心了”。

老板娘吼叫道:“是誰看不順眼,看不順眼不要住在我的店里,滾到山頭吃西北風去,老娘做事也用得著你們來指手劃腳,告訴你們,我辣娘子可不是吃素的”。

這一吼之后,眾人噤若寒蟬,再不敢指指點點,老板娘朝易寒笑道:“知道姐姐的名號,嚇破了膽子吧”。

易寒微笑道:“不認識,所以沒嚇到”。

老板娘眉浮黑線,一臉不悅,“專門拿人皮作燈籠的辣娘子,你居然不識得”。

這話出口,周圍的人頓覺周身涼氣逼人,全身皮膚氣激皮疙瘩,有此可見辣娘子所言非虛。

一語之后,辣娘子推了推易寒往兩女靠近,狠狠的擰著他后背的嫩肉,低聲說道:“痛嗎?痛就哭出來,裝的可憐一點上去爭取爭取”。

易寒啞然失笑,卻被辣娘子推著剎不住腳往兩女撞去,突然那黃衫女子出劍,易寒硬生生剎住腳,劍鋒架在易寒的脖子上,老板娘還使勁在后面推著,罵道:“你哪來這么大的牛勁”。

脫柔冷聲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老板娘聽到聲音,這才停下,望去說道:“原來這么快就已經靠近了”,繞到易寒前頭看了易寒,卻見他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哪有半點可憐相,反而是其他人唉聲嘆氣,痛苦呻.吟著,老板娘頓時大聲嚷道:“叫你的媽的,吵死人了”。

這一吼之后,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變得微弱的許多,脫潔皺著眉頭道:“辣娘子,你有點同情心好嗎?他們都已經這么可憐”。

辣娘子卻道:“誰說我沒有同情心,看見沒有,門口那對燈籠就是我的同情心”。

易寒望去,只見那燈籠色澤鮮yàn,左右各有刺青,一個燈籠是一頭狼,另外一個依稀可辨是一只虎,小聲問道:“真的是人皮做的”。

辣娘子不悅的瞪了易寒一眼,“那還有假不成”,突然卻嘻嘻笑道:“想不想觀摩我生扒人皮”,眼神卻突然徐徐掃視周圍眾人,所有的人都別過臉去,逃避她的目光,辣娘子看了一圈之后盯著易寒臉蛋,伸出兩根手指撩了撩易寒臉蛋,笑道:“看來看去,就你的皮最嫩最白,可是姐姐卻不忍心扒你的皮”。

所謂無知者無畏,易寒不知道辣娘子的可怕之處,聽著她的話卻感覺在,絲毫感覺不到半點恐懼,笑了一笑,辣娘子卻突然當著眾人的面在易寒臉龐親了一下,“你真惹人疼愛啊”。

其他的人卻等著兩女宣判自己的命運,假如錯過了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又要病拖至死,這一刻兩女手里可是拿著他們的生死牌,是生是死都在她們的一句話。

脫柔朝脫潔看去,只見脫潔卻搖了搖頭,這一搖頭把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易寒卻毫不在意,不管如何,他都要上云霧峰頂,沒有人能夠阻止他。

辣娘子在易寒耳邊低聲道:“弟弟,不如把你娘子抱出來吧,我看這兩個姑娘猶豫不決,似乎沒有人選”。

易寒卻道:“我們不需要別人可憐”。

這話卻讓脫潔給聽見了,她朝易寒走了過來,問道:“剛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嗎?”

易寒笑道:“姑娘也聽見了,一時心血來.潮,讓姑娘耳朵蒙污了”。

脫潔突然喜道:“師姐,找到了,是他”。

脫柔轉身走了過去,好奇的看著易寒,問道:“剛才的曲子是你吹奏的”。

辣娘子冒出頭來,“可不就是我這個弟弟嗎?”心中暗忖幸運,這么凄涼的聲音兩人都聽到了,一會若選到了他,我可要幫他穩住局勢。

脫柔冷道;“辣娘子,你閉嘴”,卻朝易寒道:“你再吹一次給我聽聽”。

易寒冷道:“我只吹內子一個人聽”。

脫柔一臉平靜道:“你不想救你娘子性命了嗎?”

易寒道:“想,可我只能吹給她一個人聽,別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脫柔道:“好吧,就你了”。

一把怪聲怪氣的聲音響起,“假如我殺了他,他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辣娘子冷喝道:“你敢放肆!”

那聲音回道:“辣娘子,反正我這病托著也是死,還不如爭取一下”。

辣娘子冷笑道:“那就讓我把你的皮給扒下來,反正我的燈籠也該換了”。

所有人散了開來,一時之間卻把辣娘子當做敵人,他們也有同樣的心思要殺了易寒。

怪人手持大刀與辣娘子交手,辣娘子并沒有兵器,之間幾招之后,辣娘子手里拿著一片血淋淋的人皮,地上那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實在惡心的讓人看了不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就算易寒這種上過戰場看過血肉橫飛的人物,也不禁感覺周身發涼。

辣娘子吩咐了小二出來,你小二見了她手中的人皮,頓時雙腳發抖連連嘔吐,褲子都濕了,哭著喊著:“老板娘,你放過我吧”。

辣娘子來到他的身邊,輕柔道:“你再不照做,我就扒了你的皮”。

也不知道那小二是怎么拿著那剛扒下來的人皮走了進去,估計他一輩子都要做著噩夢,可是與辣娘子相處就是現實的噩夢。

辣娘子帶著笑容朝易寒走去,易寒不自覺的腳步后退一步,惹的辣娘子咯咯笑了起來,“這下知道怕了吧”,人卻突然來到易寒的背后,雙手指甲輕輕撓著他的臉蛋,在他耳邊輕柔道:“我真的好想扒了你的皮”。

易寒頓時全身起激皮疙瘩,辣娘子又繞到他的前面頂著他的胯下,點頭道:“還行,沒嚇的尿褲子”。

驟然,辣娘子卻突然轉身,只見幾個人手拿著兵器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和易寒,只聽辣娘子冷道:“來的好,我剛想把燈籠湊成一對”。

其中一人說道:“辣娘子,這事與你無關,只要你肯讓開,我們不會為難你”。

“哎喲喲,這話怎么說的我不愛聽,欺負我家弟弟,就是欺負我,怎么能算不為難呢,這么好聽的話說給誰聽呢,是不是害怕了,退卻了,老娘的手被我家弟弟勾的不自在了,只好拿你們來止癢”。

幾人互看了一眼,卻沒有人出手。

一旁的脫潔對著脫柔低聲說道:“師姐,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脫柔搖了搖頭道:“這些人個個武功不弱,先靜觀其變”。

這時走出來一個青衣男子,大約四十來歲,身材雄偉,雙目神光爍爍,步伐穩健,“辣娘子,我看你能不能扒了我的皮”。

辣娘子一臉笑嘻嘻的表情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古宗揚,你別以為我怕你”。

古宗揚淡道:“那人殺了我古劍世家的人,我要讓他明白,殺人者人亦可殺之,倒與能不能上云霧峰頂無關”。

一道白衣突然出現在易寒的前面,正是葉白衣,他淡淡的看著古宗揚,“我的劍很寂寞”。

辣娘子趁機帶著易寒返回客棧,易寒領著沐彤,抱著玄觀走了客棧,大部分人正在看著葉白衣與古宗揚兩人對決,辣娘子皺著眉毛道:“弟弟,古宗揚乃是古劍世家的三大高手之一,看來你的朋友處于下風”。

易寒看了一眼之后,“白衣的可怕在于對手越是強大,越能讓他變得沉靜,只是稍微露出破綻,就會讓對手一劍封喉”。

辣娘子看了易寒一眼,“弟弟,看你書生模樣,難道也會武功”。

易寒沒有回答,卻笑道:“姐姐,又得勞煩你了”。

只見十來個人卻拿著兵器,圍在客棧門口,眼中兇芒畢露。

這時西門無言從身后走來,“睡了一覺,真舒服”,踏前幾步越過易寒身前,淡淡道:“讓我來領路”。

十來人殺意大起,西門無言悠然走在前頭,十來人看著西門無言的動作,打算迅速擊殺,西門無言沒有靈巧的動作,他的腳步很平緩,那些人卻感覺到這個白衣男子的動作讓自己根本無法出手,好像能知道自己的心意和動向,西門無言每踏出一步,那些人就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西門無言氣勢沉凝,身形恍若天成渾然無跡到無懈可擊的地步,十來人竟放任著西門無言領著幾人離開,辣娘子驚訝道:“弟弟,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兩個朋友都是頂尖的高手”。

易寒微笑不答,西門無言卻微笑道:“在下西門無言”。

辣娘子一臉思索,搜索著武林中叫西門無言的厲害人物,卻沒有結果,說道:“第一次聽過”。

再說葉白衣這邊,他的全身布滿劍傷,一身白衣染紅了血跡,而他的對手古劍世家三大高手之一的古宗揚,卻躺在地上,喉嚨一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嫣紅,他刺中了葉白衣無數劍,而葉白衣卻只需要一劍就結束了他的性命。

葉白衣一臉平靜,他的身體依然疼痛而神經性的輕輕顫抖,只是他的雙手卻依然在編織的草環,而那輕輕顫抖的身體慢慢的變得紋絲不動,到底有多愛織草環。

已經沒有人能夠再阻止易寒,兩個穿著白衣的男子,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辣娘子,這個個都不是好惹的,還有這個男子一直都還沒有出手,不知底細的人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脫潔癡癡的看著葉白衣,只感覺自己整顆心都為著他而在跳動著,脫柔卻警告道:“脫潔,我勸你不要胡思亂想”。

脫潔卻俏皮笑道:“師姐,我只是很欣賞他而已,還有他武功還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