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四十六節 最毒婦人心

風流名將第四十六節最毒婦人心

易寒在暮雨必經之地逗留了些時候,方才看見暮雨領著一班宮女捧著絲綢日用走來,易寒佯作公事走過,卻隱蔽的朝暮雨使了個眼色。//請記住我)

暮雨心領神會,吩咐余等宮女先返回,自己突然忘記有物要舀,便與大隊分離。

易寒在閑步而行,有意等暮雨追上,突然身子被人揪了一下,只見暮雨將他人拉到隱蔽處,低聲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

易寒訕訕一笑:“多日不見,是不是想念的我手段”。

暮雨一聽,頓時雙頰粉團,卻道:“我知道你把我當做淫.蕩的女子,只是你不是女子,根本無法理解深宮寂寞之苦,試想古今有多少妃子不惜冒殺頭之罪宮諱,這種苦楚豈是常人能夠忍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情.欲需要,就像你們男子一般,你能理解嗎?”

易寒點了點頭,他只是想利用暮雨,方便自己在宮內行事,兩人各取所需,卻談不上真情,于是似以前上青樓一般,將她摟住。

手上自然而動,暮雨免不了又驚又愛,也顧不得正事,先快樂一番再說,她穿著宮裙,便把裙幅扯起,又將兩腳移開,露出紅縐縐一條褻褲兒,方便易寒胡來,易寒捻住褲兒扯下一點,就在裙內肆意而為,弄得暮雨心頭火熱,湊過唇兒欲與他親嘴。

易寒那里有閑情做這些事兒,他只不過想給暮雨些甜頭,一會有事求她,裙內的手讓她過癮,暮雨來不及親上,身子一顫,周身通暢,人也散懶得像后一臥,嬌聲婉轉起來。

易寒忙道:“小聲一點”,暮雨只好強行忍著閉緊唇兒,鼻音卻哼個不停。

一會之后暮雨身子一陣顛聳,連眼兒也斜了,余韻過后遍體酥麻倒在易寒的懷里,星眸微展,雙頰暈紅,久不能言。

易寒只是笑著,讓她緩過勁來,過了一會,暮雨嗔道:“盡胡來,褲兒都濕了,這天冷,粘糊糊害我難受的很”。

易寒沒有應她這句話,說道:“今晚我要去景寧宮值崗,你可要照顧我”。

暮雨一聽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眉兒緊鎖,憂愁猶豫,思索片刻之后看了易寒一眼,易寒只是微笑,暮雨神色堅定道:“你性命垂危,娘娘要取你性命”。

雖然心中估計的差不多,但是易寒還是大吃一驚,這心狠手辣的賊婆娘真的敢動手,自己怎么說也是國舅爺,她難道就不怕......

只聽暮雨將彭俊郎與珍妃合謀要陷害于他的詳細大概說了出來,易寒一聽,這一招還真是毒辣,若不是事前從暮雨口中獲悉,他還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有此可見這宮內危機四伏,這珍妃手段更是大膽毒辣。

易寒思索一番之后,在暮雨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既然要陷害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里知道暮雨搖了搖頭,“娘娘武功高強,你這法子怕是行不通”。

易寒從懷中舀出一物,卻是俏娘子所贈防身的粉,此物連武功高強的脫俗抵擋不住,這嬌滴滴的珍妃就算武功再高豈能幸免,遞給暮雨說道:“你找個機會放在彭俊郎身上”,說著又在暮雨耳邊說了一通話。

暮雨認真的凝視著易寒,“你這人好狡猾”,說著卻小心的收好。

易寒卻道:“你冒著生命危險將這些事情告訴我,難道不怕珍妃娘娘把你給殺了”。

暮雨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娘娘只是需要我,當不需要我的時候,就算我什么也沒做錯,知道了她這么多的秘密,她也不可能放過我,反正活著受罪,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就算死也死得舒坦”。

易寒心想,將來將她送出宮去,尋個普通人家給嫁了,遠離這些爾虞我詐,也算回報于她。

兩人怕被別人看見,也不打算久留,事情商議好了之后,就分別。

易寒返回營地睡下,醒來的時候,才一更天,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吃了飯,回到屋內,細細算計今夜的步驟,知己知彼,珍妃那邊已經輸了一半,二更半的時候,侍衛來叫他,易寒神容淡定進宮而去,似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一樣,沒有半點緊張憂慮,一個上過戰場的人,這點小陰謀豈能讓他心神不定,再說了他勝券在握。

來到景寧宮之前,彭俊郎在就帶著數十個侍衛等候著,見易寒來了,說道:“你初次進入這景寧宮,一會聽我部署,今日我一定要捉住這個刺客”。

易寒點頭,心中冷笑,“真會做戲,恐怕你口中說的刺客就是我”。

三更時分一到,彭俊郎帶隊進入景寧宮,說道:“當值的人駐守在原來的崗位,其他人隨我來”,數十個人紛紛從兩側離開,守護在景寧宮的外圍,看守巡邏。

這一安排之后,跟在彭俊郎身邊的只有十個人不到,只聽彭俊郎道:“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在珍妃娘娘寢室周圍,以防刺客潛入屋內威脅娘娘的安全。所有人的點頭一臉嚴肅。

來到寢室正面前方,彭俊郎吩咐道:“中天,你帶領兩人在走廊前巡護,外面有什么風吹草動你不必理會,一切以娘娘的安全為重。”一語之后鄭重警告道:“一旦娘娘有什么意外,我等必人頭落地,大家小心提防”,點了兩個人留著與易寒守。

說完之后,彭俊郎又道:“我帶領其他人到兩側后面看護。”說著便帶著其他的人離開。

后宮深院,此刻又是深夜,周圍寂靜的可怕,跟易寒在一起的兩個侍衛,一臉警惕,小心在走廊巡邏著。

平靜的夜空突然傳來一聲責厲:“是誰?”,緊接著桌椅倒地的聲音,聲音是從娘娘寢室中傳出來,雖然并不悅耳,可是對于神經緊繃的兩個侍衛來說,無疑如雷灌一般,想起彭總管的那句“一切以娘娘安危為重”,二話不說,拔刀推門進屋而去。

還沒來的及吆喝出聲,只聽兩聲悶哼傳來,兩人倒地不起,若是別人定會以為來了厲害的刺客,易寒卻心知,很有可能是珍妃動手所殺,既是計謀,他此刻就算大聲吆喝,彭俊郎等人也不會立即就趕到,況且他身為護衛副總管哪能置主子安危于不顧,等待來援。

隨后拔劍進入屋子,小心警惕,靠著敏銳的眼睛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人正是剛剛闖入的兩個侍衛,佯裝緊張喊了一聲“娘娘”,卻沒有回應。

往內屋走去,依稀看著床帳坐著一個女子的倩影,易寒快步走進,撩開簾帳,只見床頭坐有一個女子,外邊披著一件雍容外套,內中著金黃鑲珠寶的抹胸,下邊一條白色褻褲,正是珍妃。

珍妃礀態優雅,骨肉勻亭的身材透著女性的誘惑力,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冷靜中充滿撩人的豐礀,一雙黑漆眸子帶著玩味凝視著易寒,那垂掛在腰際的紫色紗帶正昭顯她高貴

冰清的身份。

紗帳內,白溶溶月轉花梢,羅幃里,笑盈盈似漆如膠,這番場景好似妻子等著歸家的丈夫一般。

易寒佯裝失神一會,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

珍妃嫵媚一笑,“我自然沒事,只是易副總管你三更半夜闖入本宮的內寢之中是何道理,難道不怕誅九族,五馬分尸嗎?”說到最后她的語氣變得十分嚴厲,威嚴無比。

本以為易寒會惶恐解釋,那里知道他卻訕訕一笑,“似娘娘這般美人兒,中天早就惦記許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豈會讓娘娘一人孤獨虛度呢?俏心肝,來親個嘴先”,易寒語氣溫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膽至如此,死到臨頭還敢對自己動色心,身兒被他的聲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內心的,心想,我就先嘗個鮮再殺他也是不遲,

珍妃嫣然笑道:“看來易副總管也是個風流鬼,只是本宮玉潔冰清豈容你褻瀆”,她故意引誘。

易寒依然一臉訕笑,絲毫不懼,“今日若能與娘娘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

珍妃一聽頓感刺激,她還從來沒有在內宮與男子廝混,見他氣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會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讓本宮見識你膽大到何種程度”。

話剛說話,嘴兒便被他親上,整個身子被他強勁的摟在懷里,心中暗笑:“又是一個饑色的主,偏偏沒有幾分本事”,佯裝推搡不從。

珍妃本來興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卻感覺這人舌頭靈活如舌,花招百變,挑逗得她心兒麻醉,方才情動,便實施本事與他攪在一起,皇上彭俊郎之輩乃是她裙下拜將,屢屢不能讓她盡興,今日遇到這等良才,恨不得盡情玩個痛快,嘴上與他交繞,纖纖玉指也不忘撩撥他的敏感地點。

易寒心中驚嘆,此女果然老道,換做旁人莫說與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讓你玩弄的欲死,突然感覺她那纖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撥著,易寒頓覺身上麻烈,嘴上的動作不由遲鈍,變得呆滯了。

珍妃與他分唇,嬉笑道:“怎么,卻是已經不能”。

易寒斂住心神,佯裝被她所迷,卻佯裝粉偷偷的讓她聞吸,珍妃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那里會知道易寒暗中使壞。

情到濃處,欲寬衣解帶與他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卻突然抽身,站著一臉笑意,那里還有點色迷之態。

珍妃頓覺不妥,緊接著覺自己周身酥軟無力,伸手就要放出暗號,易寒突然欺身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不要喊,也不要叫,你已經中了劇毒,沒有我的解藥,娘娘你必死無疑”。

珍妃心中暗驚,想不到這易中天早有防備,自己居然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完全沒有半點提防之心,會不會是誰暗中泄露他知。

易寒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怕連累暮雨,笑道:“娘娘你太把我當三歲小孩了”,于是將此事的破綻疑惑一一說了出來。

珍妃冷哼一聲,“你這人倒也聰明狡猾,只是你進了我的寢室,也是必死無疑”。

易寒毫不在意道:“所以,我就是想跟娘娘做筆交易,用娘娘你的性命換我的賤命可好”。

珍妃冷道:“好,你走,本宮答應放過你”。

易寒搖了搖頭,“我若現在走,事后,娘娘指證我擅闖你的寢室,對你不軌,我豈不蒙受不白之冤,再說了,死了人總有人來背黑鍋”。

珍妃冷笑道:“你敢說你沒碰過我嗎?若不是你機靈在本宮身上下毒,你早就是一條孤魂野鬼了,廢話少說,將你的條件說來”。

易寒沉聲道:“我要彭俊郎來背這個黑鍋,至于護鳳駕的功勞,娘娘也知道誰的功勞最大”。

珍妃原本打算取易中天性命之后,再將彭俊郎滅口,她從來不想有任何把柄捏在別人的手中,今夜要殺易中天已是不能,殺彭俊郎也算有些安慰,而且自己的性命握在他的手中,先將他安撫再說,朝易中天看去,淡道:“本宮答應你”。

易寒原本以為她會猶豫一番,豈曾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爽快,心中暗暗吃驚,這宮諱女子早已練就心狠手毒的心腸,要成大事者也需如此。

珍妃看著易中天地表情,微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心狠手辣,對自己身邊的人沒有半點憐憫,這彭俊郎在本宮眼中就是一條愚蠢無用的狗,也就是你這樣機靈聰慧的人才能得到本宮的重用,你若甘心為本宮所用,本宮也不會虧待你。”說著輕輕分開她的,展現她高貴的身份地位的誘惑。”

這女子竟收買拉攏起他來了,易寒若是信了她的話,他才是真蠢,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娘娘的身體對任何男子來說都是無可抵擋的誘惑,只是今夜我們先將后患給解了,日后有的是機會”。

珍妃應道:“你說的有理,只是你可要把握單獨一人殺了他,不如你先將解藥給我,由我出手更妥當一點”。

易寒一想,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殺了彭俊郎,而且還不知道是否有侍衛隨行,心中猶豫不決,依珍妃剛才一擊就將兩個侍衛殺了的本事,她的武功要遠勝自己,可是他又如何能讓珍妃恢復自如,再說這粉根本沒有解藥,時間一到自會解除,自己說是毒藥只不過是牽制她不敢亂來而已。

他腦子里一直警告自己,這個女子心狠手辣,絕不可以相信。

珍妃就一直看著易寒矛盾猶豫,也不說話,神情淡定悠閑的很,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個模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珍妃身形一動欺身靠近易寒,易寒對她毫無戒備,小腹一疼,只感覺一把尖銳的利器刺入自己的小腹,珍妃鎖住他的周身要害,慢慢的將他摟在懷里,笑道:“易中天,你也太把本宮當三歲小孩,本宮豈會被你這些普通的所欺騙,剛才本宮與你講話的這段時間卻是在抵擋,你本來有機會可是你錯過了時機”。

易寒后悔不已,想不到時間過得這么快,她的武功竟比脫俗還要厲害幾分,卻不知道當初脫俗就早行動自如,只不過一直忍著不打算動手而已,突然小腹又是一痛。

珍妃手上的匕又插進一分,嫣然笑道:“疼嗎?這是你剛剛對我無禮的懲罰”。

對于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她做出任何殘忍的行為,易寒都感覺不足為奇,忍著疼痛思索對策,記得玄觀說過自己太小看女子了,終有一日會吃虧,女子總是讓男子有中軟弱的假象,今日他就是小看對手,才吃了大虧,如今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里,后悔卻也沒有用。

珍妃問道:“易中天,你難道不想央求本宮不殺你嗎?要知道似你這種男兒,本宮還真舍不得下手”。

易寒看著她的眼睛中充滿著玩味,心頭冒出怒火,恨不得狠狠的扇她幾個巴掌泄憤。

珍妃撫摸他的臉龐,佯裝心疼,“喲喲喲,生氣了,你剛剛不是嬉皮笑臉,趾高氣昂嗎?”

血一滴一滴從易寒的小腹中流了出來,因為失血,他的嘴唇變得蒼白,身體也感覺越來越冷,腦袋也漸漸變得空白,想不到自己就要這樣死去,所有的遠大志向都變得煙消云散,這個死法確實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

血一直在侵蝕他的生命,珍妃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她的眸子卻是冷漠無情的,她沉浸在這種慢慢看著對手死去的快感之中,直到他閉上眼睛。

突然一物從易寒懷中掉落,那是一個精致的護身符,此物正是寧雪所贈,珍妃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撿了起來,打量一眼之后卻露出了愉悅的微笑,看著地上已經閉上眼睛的易中天說道:“師妹,師姐就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寧雪是一個她所懼怕的人,有了這個人情,日后面對寧雪也有了依仗的資本。

她們師姐們三人修的是絕情人道,絕情絕義,心狠手辣,很顯然這個護身符已經代表了寧雪動了情心,她如何肯將寧雪唯一的破綻給彌補了,看來只好舀別人當蘀死鬼了。

珍妃打了暗號,只是過了一小會,彭俊郎帶著四個侍衛沖了進來,看見倒在地上,滿身血跡的易中天,心中一訝,娘娘竟親自動手了。

珍妃朝彭俊郎使了個眼色,彭俊郎心領神會,眼下已經不需要這四個侍衛了,是時候殺人滅口了,裝模作樣讓四人查看死者身份。

四人正訝異珍妃娘娘為何如此淡定,而死者穿著宮中侍衛的制服,突然聽到彭總管吩咐,也沒細想,去翻開地上之人的身子,待看見容貌,卻驚呼出聲:“易副總管!”

就在這時,彭俊郎臉露狠色,從背后偷襲,手起刀落迅刺入四人要害,三人當場斃命,一人機靈迅躲避,竟朝珍妃娘娘沖去,傻瓜都知道,自己看見了不該看到的秘密,彭總管要殺人滅口,眼下先保住性命再說。

正打算挾持娘娘,出人意料的是,他還未近身,一雙纖纖素手就扣住他的脖子,“咳呲”一聲骨頭斷碎的聲音響起,這侍衛瞬間斃命。

彭俊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只聽珍妃淡淡道:“剩下的,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彭俊郎愚昧,事情與計劃中的有出入,若說這易中天貪慕娘娘美色,大膽闖入寢室,似乎已經有點說不過去了。

正思索如何料理后事,只聽珍妃淡道:“你把現場弄的像刺客潛入一般,這地上的人都是被刺客所殺”。

彭俊郎如夢初醒,“還是娘娘想的周到”。

只聽珍妃冷冷笑道:“本宮早就是這么想的,你以為說這易中天貪婪本宮的美色,大膽到潛入本宮的寢室想要冒犯本宮,別人會相信嗎?如此說法破綻重重,必定引起別人猜疑”。

彭俊郎一邊制造現場,一邊問道:“那娘娘當初與我設定計劃的時候為何是另外一種說法”。

珍妃淡道:“因為我根本就信不過暮雨,她以為本宮看不到她眼神中的猶豫為難,今日之事更證實了此女不忠于我”。

彭俊郎臉露狠色,“要不要我立即動手一并取她性命”。

珍妃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留她在身邊還有用”,眼神卻飄到地上一動不動的易中天身上,留下暮雨,自然是為了利用地上這個男子。

彭俊郎將刺客潛入的現場布置的差不多,問道:“娘娘為何就能堅定暮雨不忠于你,要知道她可是自小跟在你的身邊,更是隨你入宮”。

珍妃一雙媚眼朝他拋去,輕輕說道:“因為本宮除了自己,信不過任何人”。

她的神態雖嬌,語氣雖柔,彭俊郎卻感覺脊椎骨一陣寒冷,突然拔刀,冷聲道:“娘娘,我勸你不要亂來,我可不是易中天,況且娘娘也需要我不是嗎?”

珍妃嫣然笑道:“你比他還不如,至少他有反手之力,還能與我糾纏一番,你說你能讓我認真用上心思的資本嗎?本宮一點都不需要你”。

彭俊郎知自己武功不如于她,劍護周身,一臉警惕道:“娘娘,畢竟我們也做過露水夫妻,好聚好散,俊郎保證從此隱姓埋名不再出現”,他依然不肯放棄,希望珍妃念在往日情緣,放他一馬。

“俊郎,本宮說過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信不過,你就從了,本宮念在我們往日有些情緣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若是要強行掙扎,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你不好受,本宮也難過”。

彭俊郎大怒:“你這無恥淫.婦,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打算破罐子破摔,大聲喊道:“來人啊,有刺客”,只要來人,就可以當面揭穿這個惡毒女子的真面目。

“娘娘淫......”

彭俊郎剛喊一般,珍妃臉色一冷,一注寒芒就朝彭俊郎喉嚨射去,頓時切斷了他的聲帶,喊不出后面的話,腳下一踢,一把長劍疾的朝彭俊郎飛去,彭俊郎持劍一擋,飛劍犀利,手中的長劍如吹毛斷一般,斷成兩折,叮的一聲,飛劍深深的陷入后邊木柱之上,而彭俊郎已經尸兩分,倒在地上再也不出任何聲音來。

珍妃佯裝受驚,暈倒在地。

大批侍衛紛紛涌向珍妃娘娘的寢室,景寧宮的太監宮女也紛紛起身趕來。

整個景寧宮燈火通明,人聲喧嘩,場面混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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