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六十一節 曾經美好的回憶

兩人走進屋內,婦人一臉恐懼,往床邊退了回去,慌忙之亂拿了一把剪刀,雙手一握對準兩人,驚慌道:“你們別過來”。

一進屋就拿武器,看來這寡婦不好弄啊,易寒露出猥瑣的笑容,“怎么你忘記了我剛才說過,我們兄弟二人武功高強,別說你只是拿著剪刀,就算拿著寶劍,我們兄弟二人也不怕”。

婦人冷笑一聲,剪刀一轉對準自己脖子,毫無畏懼道:“傷不了你們,我卻能自殺”,易寒一驚,倒是個性格剛烈,重名節輕性命的好女子,臉露微笑往盧燕看了一眼,這溫柔和熙的眼神卻看的盧燕為難,以為易寒要讓他行動。

當下,硬著頭皮走到易寒前面,那婦人見盧燕行動,剪刀往脖子又近了幾分,盧燕急道:“大姐不要沖動,我們只是進來逛逛,沒有別的意思”,一臉關切。

易寒莞爾一笑,這盧燕說的話越來越有喜感,“只是進來逛逛,沒別的意思”,他還以為只有他能說出這樣放.蕩卻不下流的話來,這盧燕進步很快啊。

婦人如何能信,三更半夜闖入她家,就為了進來逛逛,騙鬼啊,這把戲她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大膽的往前走了一步,“你們快滾,不然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兩人生怕婦人傷害到自己,往后退了一步,盧燕尷尬的對著易寒道:“易廚師,怎么辦”。

易寒嘆氣道:“我都說了,后半部分交給你,你都沒辦法,我又能怎么辦,只能等下次再來”。

婦人一聽兩人下次還要再來,心中又驚又慌,激動的往前重重踏了一步,“不準再來”,那知話剛說完,腳下一滑,就朝地上摔去,兩人大驚,眼看那剪刀就要往胸口插去,易寒想上前挽救,盧燕卻比他更快。

一手捉到那婦人拿著剪刀的手,一手護住婦女胸口,由于事情來的太突然,剪刀還是插了進去,幾滴鮮血濺了出來,盧燕咬緊牙根,頭上冒出幾點冷汗,左手背一陣劇烈的疼痛,手心處卻是柔軟的觸感,這種感覺實在美妙,讓人流連忘返,割舍不下,盧燕顧不上疼痛,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奶.子,易廚師口中所說的奶.子,這東西竟如此神奇的療傷功效”。

婦人緩緩張開眼睛,發覺自己并沒有死,此刻正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心中一股羞澀,就要掙扎擺脫,這一掙扎,胸口飽滿處又與盧燕大手摩擦了幾下,一種久違酥麻的快感襲來,又羞又怒,用力將盧燕推開,雙腳亂蹬,靠到床邊,一臉黯然傷心,眼淚就落了下來。

盧燕一臉著急尷尬,“大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看你有危險”,盧燕結巴的將話說完,心中對易寒埋怨起來,早知道就不來了。

婦人猛一抬頭,朝盧燕瞪著一眼,卻看見他比自己還要驚慌不知所措,心中微微有些驚訝,突看他左手留著鮮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之上,而他卻好像恍然未覺。

心中仔細一想,定是他剛才為了護住自己而受傷的,想到這里,悲傷的內心竟流過一絲暖流,沒有像剛剛那么難受。

盧燕一臉尷尬,掏出自己的荷包,放在桌子之上,愧疚道:“這是我這幾年做工攢下來的銀子”,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易寒就要離開,易寒那肯離開,精彩剛剛開始,盧燕心中對他有怨,手下沒有留情,幾個拉扯,便把易寒推了出去。

“慢著”,婦人突然出聲喊道:“錢你拿走,我不需要”,在桌子上拿了一條斷布扔了過去,“你的手在流血,拿去包扎吧,還有不準再來了”,說到最后竟有幾分威嚴。

盧燕撿起地上的布條,隨意包扎幾下,兩人便走了出去。

見兩人終于離開,婦人終于送了口氣,卻不知為何心中空蕩蕩的沒有著落,腦子里竟浮現他那尷尬不知所措的容貌。

“噔噔噔”,屋外傳來聲音,婦人心驚,無意識的將屋門關上,蹬蹬蹬的聲音卻斷斷續續,每一下都讓她心口顫一下,大膽的打開門縫朝院子望去,漆黑的院子,隱隱可見兩個黑影蹲在門邊敲打著什么,過了好一會,那聲音才停止,兩個黑影也消失不見。

婦人匆匆跑了出來,想要關上大門,卻看見剛剛被踹壞的大門已經被修理好,那幾根橫桿正掛在原來的位置,心中疑惑不解,他們真的是采花二人組嗎?這個名號她卻從來沒有聽過。

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易寒笑道:“盧燕,剛剛摸奶.子的感覺怎么樣”。

盧燕一臉陰沉,“易廚師,我以后再也不要出來跟你干這種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不出來,我怕你要后悔,她這么好的一個女子,你難道不要”。

盧燕一愣,疑惑道:“易廚師,你這是什么意思”。

易寒突然停下腳步,看著盧燕,“告訴我,你想不想要她”。

盧燕嘆了一聲,道:“我是很喜歡她,可是剛剛我們如此對她,想她現在肯定恨我們入骨”。

易寒微微一笑,“恨我是肯定的啦,但恨你就未必”。

盧燕一喜,“為什么”。

易寒笑道:“剛剛都是我在使壞,你小子凈做好人,便宜還被你占了,她可是都看在眼里,再說你演的那出舍身救她的戲,就足以讓她動容”。

“真的嗎?易廚師”,盧燕一臉驚喜。

“她這種女子,經歷大喜大悲,已不是萌萌無知的少女,從男人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好壞真假,你心地純樸,眼神清澈,我相信她就算眼睛沒看到,心也不會瞎,這種好男人去那里找,相信此刻她的心情一定極為矛盾”

盧燕不解,易寒又道:“人是人,人有情,任她性格如何剛烈,是人又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呢,她一邊渴望有個依靠,一邊又被世俗禮儀所束縛,心情自然矛盾”。

盧燕若有所思道:“易廚師的意思是說她有點喜歡我”。

易寒淡淡點頭,“可以這么說,但如果你真想有個圓滿結局,那你就要不顧一切勇敢的朝你心中的那個盼望努力,不管別人是何眼光,也不管別人是何冷言冷語”。

盧燕點了點頭,突然卻一臉為難道:“可是她不準我們再去了”。

“笨”,易寒狠狠的在盧燕腦門敲了一下,“你怎么這么老實,她說不去你就不去了,口是心非也是女人的一個特點”。

盧燕疑惑問道:“什么是口是心非啊”。

“好吧”,易寒一臉無奈,“那我就用一個故事來解釋這個口是心非”。

易寒一臉回憶,道:“那是一個風和日麗,柔風拂面的七月,那個時候我才十七歲,我與那小香兒相約在一個香氣習習,花氣蒙蒙,白鷺橫飛,楊柳倒垂的小河邊”。

盧燕問道:“小香兒是誰”,易寒怒道:“不要吵,她是我以前的一個相好”。

盧燕閉上嘴邊,易寒繼續道:“四周寂靜無人,我們兩人依偎在一棵柳樹下面,她的頭枕在我的胸口,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夕陽用它微弱的光芒將她包裹,小手不停的撓著草絲,輕輕晃動著,好似云兒在空中飄蕩,她是那么的美,我身上的每一片肌膚都在為她而陶醉”。

“噢,那一刻我的心是激動的,也是安靜的,是幸福的,也是迷離的,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我卻希望這一刻是永恒的”,易寒一臉陶醉。

“可是,我不經意間的一瞥卻破壞了這寧靜的瞬間,我看到了她起伏雄偉的酥胸,彎月一般的蠻腰,充滿魅惑的眼神,還有在悠悠傳到耳邊的喘息,頓時我只感覺一把劇烈的火焰在我心頭燃起,焚燒著我善良的靈魂,我急促的呼吸著,貪婪的呼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沁息味,樹木清新的氣味,花的清香,風的氣息,河水的味道彷佛在一瞬間通通消失”。

“腦袋好像被閃電劈中,風暴,憤怒的旋渦要將我的身體攪成碎片,可這種痛苦的感覺卻讓我迷戀,瘋狂。我心中充滿渴望,充滿焦慮,游移不定,無法控制自己,我的身子,我的神經,我的靈魂好像被另外一個人侵占了”,易寒越說越激動。

“終于,我伸出了那雙充滿罪惡的手,它緩緩的接近那神圣的處女峰,額頭的汗水像雨滴一般,每接近一步,我的心就顫抖一下,短短的瞬間,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小香兒沉浸在幸福之中,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她一直依賴的男人正要對她做出不軌的行為來,霞光落進了她的眼睛,可愛的小香兒心靈猶如河水一般清澈,云彩一般無暇”。

“我摸到了她豐盈酥軟的酥胸,快感從手心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個抖,手像溺水者一樣瘋狂的揉著她的溫柔地,可憐無助的小羔羊,無力的對罪惡發出不滿的呻吟”。

“我只貪戀那白色溝壑,并不知道寥若晨星的小香兒已經面色蒼白,淚水撲灑在那麗質仙頰之上”。

“小香兒只是弱弱的說了一句話,“寒哥哥,不要這樣好么”,這句話便讓我從天上墮落到了地獄,她楚楚可憐,我心如刀割,“天啊,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要讓罪惡降臨到我這個善良的人身上”,我心中呼喊咆哮,可從這一刻起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易寒,也不再是小香兒眼中那個可信的寒哥哥”。

“不要嘛”,小香兒又呻吟一聲,我這才注意到,我的手依然不肯離開,它帶著夢想而去,眼下我卻要閃電般的將它收回,手緩緩的回來了,回到那個原來它應該呆的地方,就算閃電也只能讓它變得緩慢而已”。

“小香兒見我失落悲傷,小手輕輕捉住我的大手,毫不猶豫的按在自己胸口,“寒哥哥,你想摸就摸吧,小香兒再也不會害怕,只要你快樂,我也是快樂的”。

我只是愣了一下,手如龍游深山,在兩山間嬉戲,小香兒變得臉若紅炭,兩只小耳通紅,媚眼如絲,呼吸急促,突然我感覺手上一個凸起的障礙物,好奇擰了一下,哪知這么一擰,小香兒卻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一難受又舒坦的呻吟,我嚇了一跳,頓時松手,小香兒卻死死捉著我的手不放,冷聲威脅道:“不準松開,不然我以后不理你””。

我愛小香兒,她的話我一定聽,“再上去一點,嗯,對了,就是這里”,小香兒用著自己的感覺帶領著我重新找到了它。

“見小香兒如此快樂,我使出一招雙龍出海,這一招果然厲害,小香兒整個人頓時酥軟過去,見如此好用我又使出一招筷子夾豆,不得了,這招使出更是天昏地暗,百獸狂嚎”。

“最后,小香兒如一灘軟泥倒在我的懷里,有聲無力道:“寒哥哥我們明天再來這里,你再對我使壞好不好”。

“這就是我十七歲那年發生的故事”,易寒一臉留戀道。

“易廚師,那后來小香兒那去了”,盧燕好奇問道。

易寒深深的嘆了口氣,“小香兒嫁人了,新郎卻不是我,為了此事我是傷心到三天沒吃飯,沒洗澡,沒睡覺,終日以淚洗面”。

盧燕贊道:“沒想到易廚師也是個如此重感情的人”。

易寒冷道:“重感情有個屁用,最后女人還不是被別人拐跑了,這個口是心非的意思懂了嗎?”

盧燕搖了搖頭,“沒聽懂,聽了這么久,我只知道小香兒是個好女子,易廚師卻沒將她捉緊”。

易寒冷道:“不懂算了,回去睡覺”。

易寒回到屋子,蓋上被子,嘀咕道:“老是這么孤零零一個人睡不是個事啊,不行,得捉緊時間找一個來暖床”,剛躺下,困意來襲,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