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二節 夫人大膽

“夫人——”

易寒有些驚訝,大清早的喬夢真闖入他房間干什么。

“噯——”,喬夢真臉帶笑容,聲音富有磁性,將女子溫柔多情的一面傳達的淋漓盡致,簡單的一個字,單獨相處的環境下,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萬分。

易寒心中頓時涌起一個念頭,高手,調情的高手,期期艾艾道:“夫人這是我的房間,而且這是一個男子的房間”。

喬夢真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看著易寒,“就是因為這是你的房間我才進來”,說完自來熟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見易寒呆呆站著,笑道:“我來了,你作為一個下人不該上茶伺候嗎?”

這女子真的要玩火嗎?易寒也是不怕,只是此刻身處李家,縱觀全局,若是癡迷女色,美女沒得到,反而惹得一身麻煩,是為大大不智,這事還需慢慢周旋觀察形勢,撬李家人的墻角,這種事若傳出去,絕對會是一場大混亂。

“你在擔心什么?我只不過叫你上茶而已”。

易寒恢復平靜,笑道:“夫人,你吃飯了嗎?沒吃飯喝茶可對身體不好”,在喬夢真的對面做了下來,眼光試探性的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處,突然腦子里想起她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

喬夢真突然笑道:“你這人,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上次不是教過你了,怎么這一次還是這么不長記性,聽好了,與女人獨處的時候,目光不要直視著她,要淡然從容,當然臉上掛著微笑是最后不過,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只盯著她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這會人感覺很輕浮”。

我輕浮了嗎?我這是真情流露,誰叫你那個地方那么雄偉,驟見她一雙媚眼射來,臉上不知覺的露出一絲窘態,任誰被一個優雅美艷的貴婦直言盯著她的胸部看,難免有些尷尬,況且此刻他處于劣勢地位。

“你一直喜歡這樣壓抑自己的感情嗎?”,喬夢真又隨意的問了一句,配上那淡淡的微笑,卻讓人感覺含意十足。

易寒聽出來點意思了,喬夢真的潛臺詞是,“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不然剛剛你就不會盯著我的胸部看了,可光有意思還不夠,還要快快有所行動啊”。

易寒訕笑一聲,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夫人你這是在跟我繞圈子,有什么話直說就好嗎?我這人愚鈍,聽的可是糊里糊涂的”。

喬夢真露出疑惑的表情,“有嗎?你這個人可真會胡思亂想”,突然嫣然一笑,“再說你這人一點都不愚鈍”。

胡思亂想四個字已經足可以證實易寒的猜測,你不是這個意思又怎么知道我在想那方面的事情,嘆息一聲,“與夫人相比,小的確實愚鈍”。

喬夢真嬌笑一聲,直言道:“你是在暗暗諷刺我比你狡猾嗎?我卻只是比你大膽而已”,此話一出,隔在中間的那層紗已經揭開一半,剛剛恢復正常的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一個女子在另外一個男子面前承認自己狡猾,那是怎樣深刻的一種含義。

易寒差點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何從碰到過這種女子,她像一顆水蜜.桃不停的誘惑你前去摘取,她的身份又那么敏感,充滿危險又刺激,頂住,一定要頂住,我是男人,氣勢怎么可以輸給她呢,眼睛閃閃發亮盯著對方,差不多可以談論深入一點的問題了,“夫人,你晚上一般都在做什么”,一個深閨怨婦,晚上能干什么,當然是想男人了。

喬夢真撲哧一笑,誠懇道:“我倒想找個人聊聊天,談談詩詞什么的”。

易寒一臉激動,“夫人,小的略通文采,不如我來陪你如何,當然我們只是聊聊天,吟吟詩,作作詞什么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喬夢真粲然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卻輕輕搖了搖頭,“本來你是不錯的選擇,但與你在一起,我卻怕把持不住自己”。

這是一個深受傳統禮儀熏陶的女子會說出來的話嗎?易寒又在一次被她大膽而又含蓄的言語所震撼,每一個把持不住自己的女子都充滿著無限吸引力,剛剛他尚且能夠夠坦然應對,如今她的魅力瞬間暴漲,這完全是以她為中心的調情,讓自認為情場色狼的他情何以堪。

喬夢真突然又深深的嘆息一聲,她剛剛在試探,易寒是否能膽色與她站在一起,剛開始還不錯,可是真正進入主題,這個男人卻讓她失望了,她太高估了對方,也太高估了自己,自己的魅力還不足夠將他迷得神志不清,至少他保持著理智,不敢為天下大不為之事,也許美色當前能保持理智對他來說這是性格上的優點,但此刻在她看來卻讓人失望。

喬夢真興致勃勃的心情頓時降到了低點,淡淡道:“這些天你都跑去那里了,都找不到你人,盧燕做的飯菜我不喜歡”。

易寒感覺有些怪異,剛剛明明能感覺到她的熱情,為何突然間就變得如此淡然,問道:“夫人一大早來找我就為了此事”。

喬夢真嗔道:“那你以為呢,我不早一點來,能找到你人嗎?吩咐別人給你傳話,讓你來找我,你又當做耳邊風,我又不舍的罰你”。

易寒微一錯愕,她的這一番話又似在對著情人埋怨一般。

喬夢真微笑解釋道:“我罰下人,一般下手很重,怕打的你半個月下不了床,誰給我做飯去”,哎!喬夢真露出無奈的表情,“只能怪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都吃不慣別人做的”。

“夫人,我現在就給你準備午飯去”,易寒殷勤道。

喬夢真突然一臉期待,“還是那天晚飯你給我準備的那樣,我很喜歡,忍不住想再嘗一次哩”。

易寒笑道:“夫人,那個叫燭光晚餐,要晚上才合景,中午吃的話就沒有韻致了”。

“燭光晚餐”,喬夢真喃喃道:“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好一個燭光,難怪當時我深有感觸。

這是張九齡的一段詩詞,易寒沒有想到這大膽的四夫人內心竟是如此多愁善感,笑道:“夫人,我這里也有一詞”。

“哦”,喬夢真訝道:“說來聽聽”。

“紅燈如紗罩嬌膚,燭焰瑩潤攝心魄,渾無語簌簌暖流,夜銷魂雙雙齊飛,醉美酒甜悲傷去,琵琶曲奏美夢來”。

喬夢真激動道:“這詞何由來之”,她出身書香門第,卻從來沒有讀過這首詩詞,個中意境竟與自己當時心境如此相似。

易寒笑道:“夫人,這是剛剛小的隨意捏作,粗拙的很,污了夫人耳朵,請勿見怪”。

喬夢真凝視著易寒,秀美的容顏一絲凄然,給人一種無限柔弱,無緣無故吐出一句,“你能明白我的苦澀嗎?”

易寒豎起三根手指,肅然道:“女人心深深似海,我最多能明白夫人心中三分苦澀”。

喬夢真苦笑一聲,“你能明我三分心事,我已經被你扒的片無衣褸”。

易寒心中驚訝,這是如何大膽的比喻,作從容狀道:“夫人我從來沒有扒過你的衣裳,甚至不曾碰過夫人的手”。

喬夢真撲哧一笑,“我只是個比喻,我知道你在裝糊涂”,眼眶卻隱隱有些紅潤,輕道:“又讓你看笑話了,我從來不在人前流眼淚,連安安也不曾見過,你卻足足見了兩次”。

易寒淡道:“人言,女子是水做的,才看了兩次怎么足夠”。

喬夢真臉色突然一變,冷道:“你希望看到我傷心嗎?”

易寒不慌不忙,解釋道:“世事無常,何人不傷心,女子多愁善感,淚水就是宣泄情感最好的方式,夫人若是傷心時,小的愿意靜靜傾聽”。

他愿意作自己傷心失落時可以依靠安慰的肩膀嗎?白嫩的小手突然朝易寒伸了過去。

易寒不明,喬夢真笑道:“你不是說從來沒有碰過我的手嗎?此刻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易寒虎軀一震,手緩緩的朝她伸去,將她白嫩光滑的小握在掌心,哇,好滑好嫩的小手,朝她望去,卻見她露出情人才有資格看見的微笑,下一幕是不是扒光她的衣服,將她推倒在床上,是越想越激動,手上不知不覺捉的很用力。

喬夢真嬌.吟一聲,“疼,輕點”,易寒這才恍然覺悟,自己一雙大手像老虎夾將喬夢真小手握的紫紅,她的這句話聽起來怎么好像一句經典的臺詞。

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指尖輕輕的撓著她的手背,喬夢真身子輕輕顫抖,嗔怪道:“夠了吧”,易寒搖了搖頭,喬夢真卻迅速收回手,看著那白嫩的小手就從自己掌心溜走,易寒一臉可惜。

喬夢真咯咯笑道:“真有那么好摸么,你這人也太容易滿足了”,挺起飽滿的胸部,“若是其它地方,你豈不是要癡迷如夢,不能自拔”。

聽到她暗示性的言語,易寒頓時激動道:“夫人那我們趕快來試一試,看是否如你所說”。

喬夢真笑道:“易寒,我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如此遷就過,就連我去世的夫君都沒有這個待遇,面對你,我卻不知道怎么了,覺得一切理所當然”,說完不待易寒回話,起身朝門口走去,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中午給我做一頓好吃的,若是能讓我滿意,必有重賞,若是又放我風箏,你就知道痛字是什么滋味”。

易寒望著她因走動兒微微晃動的臀兒,猛的小腹一熱,早已一柱擎天,低頭往胯下望去,“二弟啊,到時候你一定要給力啊,她憋了這么多年,這一戰絕對是狼哭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