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瑜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卻沒有說些什么,收回眼光朝老夫人望去,此刻,明瑤才是她最為關心的。
林若煙與喬夢真最為要好,關切道:“夢真姐,你要身體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我想婆婆不會怪你的”,說完朝老夫人看去。
喬夢真心中大喜,剛剛還在后悔自己為何這般自信,老夫人卻突然道:“等我把話說完吧,夢真你也忍一忍,等華老過來后”,“墨蘭,你去請華老過來”。
喬夢真聞言大驚,這如何可行,他一個名醫豈會看不出自己情潮涌動,艱難的抬起手,“月有盈虧,潮有朝夕,我小腹有些疼痛而已”,隱晦表達自己難受的緣故,在場皆為女子,豈能不明白喬夢真說自己來月事了,難怪剛剛那番表現,這倒無什么大礙。
林若煙關切道:“一會我親自熬一碗糖水給姐姐送去”。
老夫人道:“易將軍替他的孫子向我們明瑤提親了”。
吳天瑜聞言失色,“這如何使得,明瑤與那趙家兒郎已有婚姻”。
老夫人嘆息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煩惱,易將軍卻不知此事,他即提出,我一個婦人又如何能拒絕他堂堂一代名將,就算你公公在此,他也說不出口啊”。
吳天瑜道:“就算說不出口,我們卻也不能背信,再說那趙檀慎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已是一方英雄”。
老夫人嘆道:“其實我更傾向于易將軍這門親事,英雄又如何,最后還不是成為一堆白骨,我只想明瑤快快樂樂的度過這幾年,而非與你們一般落得如此凄涼的結局”。
此話一出,在場諸位夫人深有感觸,他們的夫君不是年輕有為,一方英雄,現如今卻天人兩隔,長思而不能見,這種凄楚只有遭遇過的人才能深有感觸。
老夫人道:“想那易將軍治兵嚴謹,他的孫子想必也是個溫文爾雅知書守禮的公子”,淡淡的一番話已經隱隱表達自己的傾向,在座眾人豈能不明。
二夫人突然道:“要不要問問明瑤的意思,她個性執著,凡事有主見”,朝吳天瑜看去,“再說了,與那趙家兒郎也常有書信往來”。
老夫人沒有回話,反而朝七夫人華柔望去,“華柔,這易將軍的孫子是你表哥,你對他的印象怎么樣”。
華柔俏臉突然一紅,眾人知道她性格內向,天性易羞,卻也沒有多余的想法,華柔腦子里回憶起那個只見過一面的表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只有十來歲卻被那個調皮的表哥拐到一個無人煙的地方扒光褲子,在冰天雪地中凍的臀兒通紅,自從這一次她就視自己這個表哥如妖魔鬼怪,恨不得遠遠躲開他,每次要去易家串親時,她都堅決不去,至此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華柔弱弱道:“我只見過他一面,他有些調皮”。
“哦,那時候他多大了”,老夫人饒有興趣的問道。
華柔沉吟道:“大概十二三歲吧”。
老夫人笑道:“我還以為他是一個不夠穩重的人,十二三的人,童心未泯,有些活力調皮也是難免”。
華柔卻感覺那個表哥當時看著自己的眼神不是童心未泯,好像是一種戲弄,就像成熟男子遇到貌美如花的女子,恨不得把她們內心的羞恥都勾引出來,滿足男子的那種成就感,不過他也不是很壞,就在自己哭的稀里糊涂的時候,他出現了,她不記得當時怎么怎么會讓他替自己穿上褲子,她只知道不停的罵他,不停的打他,他卻依然一臉微笑,現在想來那微笑是那么溫柔,那么溫馨,當時是討厭他的,這么多年過去了,早已恨意消逝,哎呀,我怎么可以這么胡思亂想,慌忙將表哥的影子揮出腦海。
吳天瑜問道:“婆婆,這易將軍什么時候向我們家明瑤提的親”。
老夫人道:“昨日書函剛剛送到我手中,說是半個月后要親自登門拜訪,如此誠懇,想必他是誠心誠意”。
吳天瑜剛想再說些什么,老夫人打斷道:“暫時就先討論到這里,易將軍行事低調,來金陵不想引起轟動,你們要守口如瓶,這段時間將府內整頓打掃一下,時刻準備歡迎他的到來,這件事情就交給天瑜你去負責了”。
在墨蘭的攙扶下往門口走去,突然回頭道:“天瑜,我想了想,你還是先去問問瑤兒的意見吧,她執著起來,連我都怕她三分”,說完臉上呵呵露出溺愛的笑容,滿臉的皺紋更加明顯,卻讓人感覺她如此慈祥。
眾人明白這個“怕”字的涵義,那是一種深深的疼愛。
老夫人走后,眾人絡繹離開,喬夢真見大廳安靜起來,再也忍耐不住,嘴角溜出一絲誘人的呻.吟,林若煙卻還沒有離開,正朝她走去,突聞喬夢真從內心深處的一聲呻.吟,聲音雖然不大,在她心中卻不亞于一聲驚雷,心中也升起了一陣擔憂,姐姐竟痛苦如斯。
再無旁人,林若煙關切呼道:“姐姐,你沒事吧,我扶你回去吧”,朝安安冷喝道:“安安,你家夫人如此,你怎么無動于衷”。
安安卻是有苦難言,她早就發現夫人有些怪異,剛剛大廳議事,她卻不敢有言語半句,只能心中暗暗著急,待眾人散去,她關切的朝夫人手上按去,卻被夫人狠狠的甩開,她嚇壞了,似乎此刻夫人神志不清,連她都不認識了。
喬夢真大聲道:“妹妹,不要過來”。
林若煙嚇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腳步,滿腹狐疑的望了喬夢真。
喬夢真只感覺那個地方正在充血、膨脹著,若不再安慰的話,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實在忍不住鉆心的麻癢,一只小手緩緩的伸向了自己的小腹,當著其她三女的面揉了起來,幸好神志還有一絲清醒,不是直接探入幽地,而是掌心壓著小腹,纖細的手指卻似有意似無意的往敏感處蹭去,指尖能感覺到那濕潤的液體
一陣舒服的快感傳來,雙腳不聽使喚地抖動,這是一番什么樣奇妙的感覺,在三個女子面前偷偷自摸,刺激感,羞愧感,快樂感,除了喬夢真一人沒人能知道是什么樣子。
“妹妹,我疼的厲害,我先回去休息了”,說完低著頭,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在走出門口的時候,卻趁機隔著衣衫狠狠的朝敏感部位揉了一下,這一下之后,美妙的感覺涌來,雙腳頓時酥軟無力,再也走不動了,鞠著身子,雙腿緊緊縮緊,手掌按在墻上,才勉強站立,嬌軀搖搖欲墜,似乎只要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到。
“我的天啊,姐姐”,林若煙悲呼一聲,朝喬夢真跑去。
“夫人”,安安也關切喊了出來。
喬夢真下邊已經染濕褻褲,滲透外衫,一片汪汪色澤的水跡,如何能讓她們看到自己這個下流的模樣,以后自己臉面還要往哪里放,咬緊牙關往芳澤遠快步跑去,她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盡情釋放這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刻骨銘心的欲望。
林若煙吃驚的看著喬夢真狼狽不堪的奔跑著,她身為夫人,卻做不出來,朝正在追著她的安安喊道:“安安,好好照顧你家夫人,我晚上再過去看她”。
安安轉身點頭,不用六夫人囑咐,她也會這么做的,便迅速追了上去。
驚鴻院離芳澤院并不是很遠,喬夢真卻感覺到這段路從來沒有這么遠過,時間變得特別緩慢,身體變得特別敏感,跑動時候,絲綢摩擦著肌膚,讓她有一股尿意,她身體有些虛弱,安安追了上來,剛要將她攙扶,喬夢真冷道:“把守在院子門口,若有人敢闖進來,重責五十大板”。
熟悉的環境映入眼中,終于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心神不定的在院門口走來走去,是易寒,看見他,喬夢真喜出望外,朝他沖了過去。
易寒一臉憂心忡忡,在院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抬頭望著遠處,突見喬夢真出現,飛快朝她奔去,兩人像一對久不想見的情人,眼神中充滿著喜悅激動。
毫無征兆,喬夢真重重的撲到在懷中,顫抖的呻.吟一聲,易寒剛要說話,喬夢真卻突然拽著他的胸口,往院子內拖去,力道是如此驚人,連他一個大男人都被拖的踉蹌。
兩人進入喬夢真的閨房之中,嘣,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響起,喬夢真早已是香汗淋漓,臉上驚人的紅潤,媚眼如絲,易寒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見她裙子中央一片水跡,驚道:“你真的借尿遁離開”。
喬夢真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去理解易寒的話意,用力撕開一道小口,順著這道小口,衣衫從胸口被豎著撕成兩半,露出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膚,渾圓飽漲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中如濃桃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