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一百一十二節 簡單的要求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節簡單的要求

正文第一百一十二節簡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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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走出玄觀閣,這邊人少,極少有下人出沒,倒也沒人看見他從里面出來,邊走著邊低頭思索玄觀剛剛的那句話,總感覺對不住她的一片深情,憑什么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卻只能一心一意,將心比心,若孤龍與自己分享玄觀,自己肯是不肯,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的氣度非尋常人可比,就說那些大戶人家三妻四妾,家眷表面上和和氣氣,底下那一個不是爭風吃醋。

“那個誰?你是新來的嗎?我們這邊人手不夠,你倒好,悠閑的在散步”,聲音清脆悅耳,語氣帶著淡淡責斥。

易寒抬頭看去,心卻噗通一跳,一個倩麗的身影,身著素雅長衫、青綠長褲,兩鬢茉莉.花如雪,愈顯青溜一簇烏云,模樣甚是伶俏,正是嵐兒,已是入冬,她的額頭上之忙的滲出幾點汗水。

自從易寒無聲無息溜走之后,她就對懶惰,嬉皮笑臉的人從來沒有好臉色,嘴尖舌厲的性子越顯突出,便是言行舉止有一點與易寒相似者,便是循規蹈矩也無端遭她厭惡。

“哦”,易寒聲音低沉應了一句,低著頭朝她走了過去,也不說話,等待她的吩咐,心里矛盾的很,既想將她擁抱入懷,又怕暴露了身份,忍一忍吧,嵐兒能體會我的苦心。

嵐兒見他臉容粗獷,低頭不語似個老實人,語氣輕了許多,“那邊有個打鼓,你過來幫忙搬一下”。

易寒點頭,緊隨其后,盯著她嬌俏的背影,窄細的蠻腰,臀兒圓.翹,驟然舒展的弧線,散女子著妖嬈圓潤之美。

如今的易寒已是情多于欲,若不是這個女子是嵐兒,他絕對不會觀察的如此細膩,就是在美若天仙的席夜闌面前,他也不會動容。

走了幾步,便看見幾個下人正合力搬著一個大鼓,剛走幾步便累的氣喘吁吁,這大鼓周圍鑲上諸多鐵飾,方才如此之重,大鼓圓滑,無借力緊捉之處,幾人又怕損壞大鼓,方才搬的如此辛苦。

嵐兒道:“你過去幫忙?”

易寒也不說話,走過去幫忙,卻現四人占據大鼓四角,自己已經沒有著手的空間,見四人大汗淋漓,淡道:“要不你們休息一會,我來搬就好”。

四人冷笑,“我們四人都搬不動,你一個人又怎么抬得起來,想在嵐兒姐面前示好也要量力而行”,易寒本來是一番好意,四人卻認為他在貶低他們。

嵐兒冷道:‘辦事不牢,只會嚼舌根,讓他試試又何妨”,她看見四人欺負這個老實人,實在看不慣,責斥幾句。”

走到易寒前面和顏悅色道:“你一個人行不行,不要勉強。”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掂了掂那個大鼓,大鼓搖晃幾下,沒感覺重啊,托起鼓沿,一抬手就抗在肩頭上,那四個下人頓時目瞪口呆,一臉不敢相信,呆滯不語。

嵐兒喜道:“府內有你這等人才我怎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個院子的,我稟報大夫人讓她好好獎賞你”。

易寒微微一笑,那滿臉胡子倒看不出來他在笑,壓低聲音道:“謝嵐兒姐,不用了,這鼓要搬到哪里”。

嵐兒笑道:“你真是個老實人,我最討厭那些整天好吃懶做的人了”,這話說的易寒心里不好意思。

嵐兒朝那幾個下人瞪了一眼,冷冷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幫忙把戲班子的東西搬進來”。

對著易寒道:“老實人,你隨我來吧,一會累了告訴我,途休息一會,路不近”,她嘴刁是刁,可骨子里卻是個懂得體諒別人難處的女子。

一路上易寒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的背影瞧,心一陣悸動,凝神似回到當初自己挑著糞桶與她同行的日子,那會她語若流鶯,神情嬌俏,想到這里心激動走快幾步與她同行,側臉去瞧看她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輕蹙,凝神回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寒心靈顫抖,她是在想我嗎?

突然“潑通”一聲,易寒由于想的太過入神,腳下沒看路,絆到石子,踉蹌幾步,連人帶鼓摔倒了,連忙起身走上去看大鼓是否摔壞了,還好沒擦破鼓面,周圍那鐵飾卻硬的好,只是磨出一些痕跡而已。

嵐兒嚇了一跳,但還是鎮定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還有,鼓沒摔好”。

嵐兒腳步匆匆走近,氣憤道:“我問你受傷沒有,你提鼓干什么?”

易寒說道:“這鼓要是摔壞了,嵐兒姐你可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的是你,又不是我摔壞的”,說著卻朝他雙手看去,看見擦傷了手皮,將手帕遞去,“自己包扎一下傷口”。

埋怨起來:“個個粗手粗腳的,也每一個細心,整天給我添麻煩”。

易寒見她幽怨的模樣,卻感覺可愛極了,不禁一笑,出聲音來。

嵐兒聽到笑聲,不悅朝他瞪去,俏臉一寒道:“好笑嗎?還不快點包扎傷口,愣著干什么”。

易寒接過手帕,匆匆卷了一圈,并未打結,就要去抬著那地面上的大鼓。

“慢著!”嵐兒喊停,“你傷口還沒包扎好,就這么匆忙干什么,我又沒催你,把傷口包扎好,回去休息吧,這鼓我讓別人來搬”。

易寒“哦”的一聲,隨便在上面打了個結,嵐兒卻越看越不順眼,冷聲道:“伸出手來,我來給你包扎”,說完迅的用熟練而輕快的手指給他包扎,關切說道:“這會是為了避免讓傷口染上污穢,回去之后洗干凈,擦點藥”。

見他沒有應話,猛一抬頭,卻看見他癡癡的盯著自己,他那雙眼睛很溫柔,這種感覺讓她很熟悉,頓時憤怒,甩開他的手,冷道:“你不要誤會,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易寒情不自禁神情呼道:“嵐兒”。

嵐兒惱羞成怒,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怒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也來是個色胚子,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不負責任的人”,說著氣的漲紅著臉,胸口起伏連綿。

易寒臉上火辣,稍微錯愕,卻一把將她摟在懷,就要親吻她,嵐兒尖叫一聲,“你好大的膽子,敢輕薄我,我要讓夫人打斷你的狗腿”,使勁掙脫,雙手拽成拳頭使勁捶打易寒,哭泣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下流胚子”。

易寒錯愕,連忙松手,“我怎只摟了一下,你怎么如此激動”。

嵐兒氣憤不已,猛的又打了他一拳,就逃跑起來,她要叫人打斷這人的腿,只顧跑路,猛的,卻突然撞入一個人懷里,抬頭一看,見又是他,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易寒連忙捂住她的嘴,好聲勸道:“好嵐兒,是我,不要喊”。

嵐兒卻被驚的六神無主,使勁掙扎,雙手撓著易寒,狠狠的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寒忙道:“流血了,快松口”,嵐兒卻咬的更兇了。

易寒疼道:“嵐兒,我是易寒”,連連說了好幾聲,嵐兒這才回神,猛的松口,認真打量起他來,越看越像,猛的去撕他臉上的胡子,易寒忙把她的手給捉住,“別撕,真胡子”。

突然嵐兒卻放聲痛哭起來,易寒摟住她的螓,讓她在自己的胸膛哭個痛快,便哭了好一會,眼淚哭干了,隱隱傳來抽泣聲。

哭的太厲害,卻緩不過氣來,喘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壞人,無聲無息的就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把我嚇壞了”。

易寒好生安慰,嵐兒這妮子卻依然氣不過,使勁的擰著腰上的嫩.Ru,擰了一會之后卻輕輕的揉了起來,“你為什么要無聲無息的離開”。

要應付嵐兒實在太簡單了,戲謔道:“你沒看我滿臉胡子嗎?我這是去做苦力賺錢想把你贖出去啊,日勞夜作,總算攢了些銀子”。

易寒本來是玩笑,沒有想到嵐兒卻當真了,“那你要走,怎么也不來告訴我,害我擔心受怕”。

易寒頓時無語,比起寧雪,天下間所有的女子都是純潔無暇的,自然像玄觀這種特殊的女子另說。

嵐兒見他表情以為他內疚,忙輕聲道:“你是為了我,我不怪你了,我無父無母,這里就是我的家,夫人就是我的親人,夫人若不肯放我,就算你拿再多的銀子也沒用,我會去求夫人放我離開,我自己也存了點錢,到時候我們就能過些小日子了,我也不求溫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多么簡單的要求,情感所帶來的充盈能讓人至死不渝,能讓人放棄安逸,她雖然只是一個婢女,內心卻也擁有美麗的愛情,易寒慚愧,他甚至不敢去正視嵐兒。

嵐兒拉著他的手,“不用擔心,夫人不會要你的錢的,我也存了好多銀子,你放心,我什么都會做,不會餓死的”。

易寒緊緊將她抱緊,說道:“不管我欺騙過你什么,我會讓你幸福,也不會扔下你一個人”。

嵐兒已經沒有去聽她到底在說些什么,她只感覺他的懷抱好溫暖,她好快樂,突然想到什么,掙脫開易寒的懷抱,查看他的手臂,揉了起來,關切問道:“弄疼你了沒有?一定很痛”,說著卻是一臉內疚。

易寒忙道:“不疼,一點不疼,都是我的錯。”他見嵐兒一臉愧疚忙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嵐兒嚅嚅道:“剛才我沒有認出你來”,說著挽起他的衣袖,看到觸目驚心的牙印,一臉心疼,嘴唇湊了過去,用自己口的香津滋潤那傷口。

易寒看著她溫柔的動作,心里不是滋味,輕輕撫摸她的秀,柔聲道:“不疼,一點都不疼,你真是一個好女子”。

嵐兒笑了笑,“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像只小貓扭動了幾下,尋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一雙小手貼在他的后背輕輕摩挲起來。

易寒有股沖動,要將她帶走,突然一把甜美的聲音傳來,“嵐兒,嵐兒”。

嵐兒連忙離開他的懷抱,說道:“壞了,是凝兒姐,也不知道剛剛是否被她看見了”。

易寒一聽凝兒這兩個字,頭一下子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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