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七十九節 人生如戲

第七十九節人生如戲

第七十九節人生如戲

(謝謝里的朋友給我提醒,《豈有此理》這一章,易寒不知道望舒懷孕了與前文矛盾了,這一章的內容我會修改好,這是我第一次寫小說,越寫到后面越吃力越沒有激情,也許沒有經驗,以前我會花時間看看自己寫的內容,可是現在差不多兩百萬字,我要花上很長的時間才能看完,七月糊涂了,這里給大家道歉,這一月的更新量會少很多,越是難寫越是要認真寫,確實許多伏筆,我自己也給忘記了,腦子有限啊,其實應該跟讀者多交流的)

皇宮終究是皇宮,盡管賀蘭帶著兩百名西夏勇士闖進來,但是御前侍衛可不是白養的,林薄暮帶領御前侍衛進行有效的阻擊,西夏勇士赤手空拳,御前侍衛卻帶著武器,許多西夏勇士吃了大虧,被砍傷倒地。(請記住讀看看)

侍衛馬軍與侍衛步軍兩司迅到達,將這幫西夏勇士給圍了起來,面對無數鋒利的長矛,這些西夏勇士根本無法展現其優秀的個人能力,他們不是魯莽之輩,明知不敵還瘋狂的往前沖,這與找死無異,在賀蘭的帶領下往內圍收縮。

林薄暮看局勢已經控制下來了,冷喝道:“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眾西夏勇士朝賀蘭看去,幾名將領也命令士兵暫時停止進攻,給對方考慮的時間,賀蘭眼光巡視了全場一周,一臉堅決冷聲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們不做投降的士兵,聽我命令,讓這些大東國的士兵知道我們西夏勇士是不畏懼死亡的”。

突然一聲如雷般的吼叫聲傳來,“賀蘭,你敢胡來!”

眾人望去,只見易寒縱馬而來。

易寒迅下馬,士兵主動讓開一條道路讓易寒經過,易寒走到賀蘭跟前,二話不說就扇了她兩個巴掌,冷道:“你迅帶著你的人退下,我保你無事,否則后果你無法擔當”。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如此羞辱于她,這易大人不是找死嗎?林薄暮迅趕到易寒身邊,朗聲道:“大人小心,這女子武功高強!”。

一語之后所有的士兵蠢蠢欲動就要動手,易寒舉手朗聲道:“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免得造成人員傷亡”,他的話有一種莫名的震懾力,所有的士兵都嚴陣以待站立原位。

賀蘭白皙的臉頰有著兩個火紅的掌印,她冷冷盯著易寒,手中的劍握的緊緊的,臉上充滿著矛盾,過了一會,她才冷聲道:“今日的恥辱,他日我會一并與你算”,一語之后朗聲道:“所有人聽我命令,退離皇宮”。

兩百名西夏勇士轉身就走,除了御前侍衛沒有阻攔以外,侍衛馬軍與侍衛步軍兩司指揮使卻將完全沒有放他們離開的意思。

只聽侍衛步軍都指揮使上前道:“易大人,這般賊子擅闖皇宮,你無權放他們走,一并拿下聽候皇上落”,緊接著大喝一聲,“將這般賊子全部拿下”。

賀蘭看了易寒一眼,易寒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懇求,她若反抗必死無疑。

賀蘭看了他一眼,突然大聲喝道:“我們西夏人誓不投降,給我殺”。

一聲之后,兩百名西夏勇士與侍衛馬軍與侍衛步軍兩司廝殺起來,場面立即變得無法控制,這些西夏勇士雖然英勇,可是面對數十倍于他們的精銳部隊,卻一一被格殺。

易寒嘆息一聲,內心充滿愧疚,他沒有想到賀蘭會如此倔強,到底是他的錯還是賀蘭的錯,他沒有理由拯救這幫西夏人,包括賀蘭在內,因為他們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剛才承諾放他們走,已經是大罪一條了。

林薄暮走到易寒身邊,問道:“大人,怎么辦?”

易寒淡道:“替他們收尸。”他不忍心看著包括賀蘭在內的人被一一格殺的場面,轉身往皇宮內走去。

那些西夏勇士拼死護住賀蘭突圍,在幾個西夏勇士的保護之下,賀蘭和幾個西夏勇士突圍而逃,在突圍的時候,賀蘭凝視著易寒的背影,眼神充滿了仇恨。

當皇帝與眾多臣子趕到的時候,地上一片死尸,皇帝震驚無比,咆哮喝道:“誰讓你們將他們殺死的”,一語之后迅道:“快看看,是否還有可救之人”,若是因為此事,與西夏結仇,那么雁門關好不容易換來的平靜又要掀起戰火了。(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然而地面的西夏勇士,個個身中數十矛,無一幸免。

侍衛馬軍與侍衛步軍兩司都指揮使上前稟道:“皇上,這些賊子不肯束手就擒,臣只要將其一一格殺”。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朗聲道:“替這些西夏勇士收尸,我會立即送文與西夏狼主交涉此事”。

侍衛步軍都指揮使又道;“皇上,是否要封鎖城門,將這些逃走的西夏勇士一并拿下”。

皇帝猶豫不決,劉鋤稟道:“皇上,切不能放他們走啊,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他們帶人闖入皇宮,我們將其格殺也無可厚非,若論對錯,我們也是處于有理的一方”。

丁制道:“理是有理,只不過兩國感情所造成的傷害卻是不可彌補的,此事起因是易大人無端端將野利都彥拿下,怕是需要給西夏一個交代,才能免兩國起戰禍”。

易寒不悅道:“宰相大人,我們堂堂大東國,何須懼怕西夏,我將野利都彥拿下,乃是他藐視我大東國的威嚴,威脅于我,我豈能容他在大東國的土地上放肆”。

劉鋤道:“皇上,如今只有將易中天拿下,押送到西夏聽候西夏狼主落,此舉才能避免兩國兵禍”。

易寒冷笑道:“劉太師,堂堂一個大國卻屢屢向西夏示弱是何道理,難道對方提出無理的要求,我們也要答應不成”。

丁制道:“如今勢不利于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與西夏兵戎相見”。

皇帝充滿猶豫,無法作決定,突然喝道:“都給我閉嘴,來人啊,將易中天給拿下”。

易寒不服道:“皇上,臣何罪之有?”

皇帝見了易寒,頓時啞口無言,一旁的劉鋤道:“你居心不軌,破壞兩國結盟,給我大東國帶著兵禍之災,不管你有理無理,此事都因你而起,來人啊,還不將易中天拿下”。

侍衛步軍都指揮使朝皇上看去,聽從他最后決定,只見皇上點了點頭,吩咐士兵將易中天拿下。

易寒束手就擒,也不反抗,任士兵將其押了下去。

劉鋤又稟道:“皇上,迅下令封鎖城門,不能讓這幾個漏網之魚逃回西夏,將野利都彥與沙如雪之女作為人質與西夏進行交涉。”

皇帝點頭,下令封鎖出城的各大城門,頓時感覺頭疼,此事非但牽扯到易中天還牽扯到兩國和平相處,卻是棘手的很,如今他心中也沒有半點主意。

隔日早朝,文武百官就此事展開討論,大多數人還建議將易中天押送到西夏交由西夏狼主落,換的兩國和平,席幕德等人卻持反對態度,聲稱既然生這種事情就應該主動面對,不應該示弱求和,此舉有損大國威嚴,雙方爭論不休,卻沒有統一意見。

最后丁制提議道:“不如先向西夏狼主送去文,看看對方是什么意思,再做決定”。

此舉乃是緩和之計,正合皇帝心意,此事就這么做了決定,即可領禮部往西夏送去通關文,等西夏文一到,易中天之事再議。

林黛傲聽說易寒犯了如此大事,她是個商人,利用其人脈關系希望救易寒于水火之中,因滋事體大,許多大臣都搖頭表示無可奈何,心急如焚措手無策之際,卻寫信向玄觀求救,同時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舉兵造反。

幾日之后,玄觀回信,似乎知道她有此大膽念頭,勸她不要輕舉妄動,易寒定會平安無恙,讓她敬候佳音。

許多大人物也從不同渠道獲悉這個消息,事關兩國兵戎,雖有救易寒之心,卻不敢輕舉妄動,一切等西夏文到達之后再做決定。

脫俗從獲悉此事之時,就要單槍匹馬去天牢救人,卻被席夜闌勸了下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樣非但無法幫到他,反而將其置身萬覆不劫之境。

賢王方面自從獲悉此事,也與席幕德多次會見,妄圖尋找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乃何滋事體大,不敢輕易一家獨斷,生怕拂櫻添亂,卻不敢將此事告之于她。

所謂牽一線而動全身,因為此事大東國的格局正在慢慢生變化,莊庸凡方面卻親自安撫鎮西軍眾將,屢次保證易寒必定安全無恙,眾將這才冷靜下來,現在無論做什么都沒有用,一切等待時機。

殿前兵馬方面人心惶惶,軍中事務暫時由都副指揮使全權負責。

再說這些日子被關在天牢的易寒,無人問津,終日忙碌的他終于有一刻閑暇時間屬于自己,這是他唯一的收獲,此刻的他面容憔悴,七孔隱隱有著血絲,在關入天牢的第三天,突然身體有莫名的痛苦向下襲來,他敢保證,這一次的痛苦一點也不亞于當日拂櫻一指,當時他感覺自己全身的經脈就要寸寸斷裂,自己的靈魂似乎要從身體跳出來,他已經自己就要這樣死去了,不過他終于還是堅持了下來,而那一次非人的折磨已經讓他變得虛弱不堪,事后他才記得,珍妃曾他給過服用過一種慢性毒藥,也許她就是想借此達到控制自己的目的。

自此事之后,他現自己一輩子也沒有似此刻思維這般混亂過,他想過許多事,最后干脆什么也不去想,是的,什么都不去想,后悔與不后悔,遺憾與不遺憾,擔心與不擔心,所有的所有都不去思考。

幾日之后,在萬眾期待的時候,大東國方面終于等來了西夏的文,這份文乃是西夏狼主親筆用大東國文字所寫,內容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將易中天押送到西夏交由西夏國處置,將野利都彥一并遣送回國,否則兩國結盟之約作廢,兵戎相見。

文中并沒有提到沙如雪之女賀蘭,看開此女已經潛逃回國。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人非常容易接受的條件,在朝堂上公布這份文的內容時,文武百官都大感幸運,此事能如此輕與,實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一個易中天就能免去兩國兵禍之災,這個代價實在是太輕了,幾乎說沒有什么代價,大部分人力薦接受西夏國的這個條件,可是知道易寒真實身份的人就不這么想來,這不是普通人啊,可是麒麟啊,百年難遇的將才,大東國將來的棟梁啊,對他們來說,這個代價太慘重了,然而衡量一番,是失去麒麟還是掀起兩國兵禍,任誰都不免選擇前者,大東國已經無力再承受大戰了,這是一個內憂外患的國家的悲哀,他們根本無法挺起。

眾多大臣贊成的情況下,皇帝還是猶豫了,此事押后再議,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還想進諫,太監卻宣布退朝,只留下皇上那落寞的身影。

御房中,皇帝眉頭緊鎖,心中沒有主意,這時宋德張稟道:“皇上,十一王爺來了”。

皇帝頓時來了精神,忙道:“快請皇叔進來”。

賢王走進,“皇上召臣而來有何事要議”。

皇帝差宋德張將閑雜人等撤退,關上大門,這才說道;“皇叔,朕心中為難的很,無法做出決定,請皇叔為朕解憂”。

賢王明知故問道:“皇上,有何憂愁”。

皇帝欲言又止,沉吟片刻后道:“皇叔,你可知道易中天的真實身份?”

賢王淡道:“臣知道!”

皇帝一訝,“皇叔你早就知道”。

賢王苦笑道:“若非我早知他的身份,如何會容許一個毛頭小子當此大任”。

皇帝點了點頭,“皇叔聰慧過人,什么事情也瞞不了你,他是麒麟,朕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如今各大藩王蠢蠢欲動,重建鎮西軍也是為麒麟而準備的,如今要將一番心血化之流水,朕是多么不忍,可若不這么做,兩國再起兵禍,所謂牽一線而動全身,北敖安卑再趁機舉兵入侵,紫荊帝國趁機侵占我國領土,各大藩王藉機造反,內憂外患,國之將破啊,朕很生麒麟的氣,他為何要無端端的搞出這種棘手的事情來了。”

賢王嘆息道:“皇上所想與臣如出一轍,手心手背都是肉,事到如今只好忍痛割愛了”。

皇帝驚訝道:“皇叔什么意思,你是說......”

賢王打斷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皇帝黯然道:“唯今之計,只好依西夏狼主的條件,將易中天押送到西夏交由西夏狼主處置”。

賢王沉默不語,他內心也是無比的矛盾,他也無法給皇上做出決定,只聽皇上道:“朕虧欠他許多,如今也應該做些補償,還他麒麟之名”。

賢王驚道:“皇上,萬萬不可啊,他若恢復麒麟之名,皇上就無法將其押送到西夏,他在民間威望無人能及,此舉必掀起暴亂,到時候不待西夏來攻打我們,這國內已經暴亂四起,民心渙散,不攻自破”。

皇帝無奈道:“那要朕怎么做,麒麟一定會恨朕狠心”。

賢王道:“自古君王無情,謀大計需當機立斷無情無義,皇上為國家社稷,此舉無可厚非,麒麟能理解你的”。

皇帝嘆息道:“皇叔,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賢王退下,皇帝朗聲道:“宋德張,召禮部尚來見朕”。

皇帝做了決定之后,親自前往天牢探訪易寒,待看見易寒憔悴不堪,內心陣陣悲痛。

易寒表現的非常冷靜,自古事無雙全,這段日子他在牢內想了許多,有些事情他想盡力去做的完美,當人力有限,并不是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有些東西注定結果無法改變,他淡淡道:“皇上!”

皇帝壓住內心悲傷,說道:“中天,西夏方面的文已經過來了,他們有個條件只要將你押送到西夏交由他們處置,就可免兩國兵禍,朕已經做了決定,明日即送你離開大東國,我們君臣一場,朕來看你最后一面,以后再難相見”。

易寒淡淡笑道:“皇上真的打算這么做,其實......”,說到這里他卻停了下來,其實就算不將他送到西夏,西夏也不會舉兵來攻,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在皇帝看來無法抉擇的難題,在他看來只是簡單的問題,重要的是皇帝選擇拋棄他,他沒有勇氣選擇他一起并肩作戰,無論是為國家黎民著想,還是害怕滅國,他終究做了決定。

皇帝陳懇道:“中天,朕一直將你當做朋友看待,朕也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惹出如此大禍來,朕前些日子一直很痛恨你,然而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你還有什么心愿,朕會滿足你”。

易寒淡淡一笑,“我的心愿,皇上滿足不了”,舉頭望天笑道:“老天也無法幫我解決”。

皇帝嘆息一聲,“朕會向你保證,一定照顧好易家一門”。

易寒背過身去,一言不,君臣之間就此恩斷義絕。

皇帝還想再說話,欲言又止,又重重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珍妃沒有想到如日中天的易中天就這樣倒了下去,她原本以為可以利用慢性毒藥控制易中天惟己所用,這毒藥三天作一次,沒有她的解藥,易中天生不如死,而且三個月之后就會斃命,假如易中天沒有被關在天牢之中,她可以肯定易中天一定會來找自己的,沒有人能承受這個非人的痛苦,她想看見易中天爬在她的跟前向她渴求解藥,這樣她就可以盡情羞辱折磨這個傲慢的男子,滿足自己的控制,如今這一切都成為影,事到如今,就讓別人煩惱去,此刻她也不敢冒險潛入天牢之中,就讓這個男子自生自滅。

隔日,易寒與野利都彥被秘密押送出京,這是賢王的建議,他對著皇帝道:“皇上真的這么決定的話,一定要如此行事不可,假若此事大肆宣揚,事情一定不會順利”。

漫說那些知道易寒真實身份的人會百般阻撓,就是他所屬軍隊也會人心惶惶,再者說了,各大藩王說不定會派出殺手破壞兩國重修友好,等一切事情板上釘釘,再公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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