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節孰是孰非
第九十一節孰是孰非
易寒也想替她分憂,驟然看見她認真思索的模樣,不禁有些走神呆呆的盯著她看,只感覺她似一副遼闊的河山美景,永遠看不完。``絕對第一時間更新``
只見寧雪轉身對著他道:“不行,你不能帶兵馬來,擒賊先擒王,只要控制了所有的重要人物,這二十萬兵馬就群龍無首,只要能控制這些重要將領,也就相當于控制了所有的兵馬,我以前怎么那么愚鈍,會蠢到與對方硬碰硬”。
寧雪說話,易寒卻還愣愣的看著,寧雪在他面前擺了擺手,問道:“你怎么了,對此你有什么意見”。
“你說什么?”易寒被她晃了幾下,驟然回神。
寧雪露出無奈的苦笑,“你發什么呆?”
易寒笑道:“突然間感覺你很美,所以看的有些入神”。
寧雪笑道:“那你就多看幾眼,再過些日你想看也看不到了”。
易寒一時腦遲鈍,錯愕道:“為什么”。
寧雪夸張的揮動手臂,“到時候我就化作一縷香魂了”。
易寒哈哈大笑,寧雪走到他的身邊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淡道:“我還有要事去辦,你先回去吧”。
易寒疑惑問道:“我們的計劃還沒有議定呢?”
寧雪笑道:“定了一半,有些事情等我確定之后,明日再與你商定,你在屋里等候就可以,我會秘密派人去領你過來”。
說走,寧雪沒有磨蹭,腳步匆匆走出廳堂,易寒停頓了一會,隨后走了出去,剛邁出大門,只見寧雪腳步匆匆返回,說道:“你先避一避,顏覓風來了”。
見易寒疑惑,說道:“雖然你現在這個樣,但是他對你印象非常深刻,只要看上一看就能把你給認出來”,說著朝易寒使了使顏色,示意他回到房間了躲一躲,待易寒轉身往內屋走去,她理了理衣衫,淡定從容絲毫沒有半點慌張。
這時易寒突然回頭,說道:“我怎么感覺似在與你偷情通奸”。葉
寧雪惱道:“還鬧,明明就是”。
易寒欲辨,“我明明就是與你正大光......”
話還沒說完,寧雪一臉嚴肅,手指朝內屋方向直去,“進去!”
易寒無奈只能往內屋走了進去,正牌的見到虛情假意的,居然要躲著藏著,實在憋屈。
“雪兒”,顏覓風遠遠的就喊了她的名字,由于院寂靜,聲音顯得特別清朗,就在內屋的易寒也能聽見。
寧雪走出大廳相迎,見了面,說道:“你公事繁忙,這會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了”。
顏覓風呵呵一笑:“我們大婚的日很快就要到了,這些日我忙著料理好義軍的軍務,好些日沒有看見你,有些想你,所有抽個空來看看你”,說著自然的拉了寧雪的,突然看見寧雪一邊臉蛋發紅,緊張問道:“你的臉怎么了,誰打你的了”,說到最后語氣變得特別冰冷。
寧雪道:“昨夜蚊多,睡的迷迷糊糊的,臉上被咬的癢,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她說的輕巧,似乎真有此事一般。
顏覓風相信寧雪,雖然這個說法有點怪異,但是普天之下除了自己誰會扇她巴掌呢,不不不,自己當然不會這么做,沒有人會打她,只可能她自己打自己,走近輕輕查看,輕聲道:“疼不疼”。
寧雪笑道:“一會就好了,不必擔心。”一語之后問道:“前日我們還在軍營見過面,怎么說好些日沒見面呢?”
“我說的見面是單獨會面,在軍營哪能算數”,見寧雪沒有顯得特別高興,嘆道:“自古都是妻想著丈夫,盼不得丈夫歸家能相見,你倒好,一點也沒有這方面的跡象,倒是我顯得經常纏著你一般”。
寧雪莞爾笑道:“誰是你的妻?我還沒嫁給你,你別亂講”。
躲在內屋的易寒聽到這話,頓時感覺渾身不舒坦,若他沒有聽錯,寧雪對顏覓風用的是的口吻,難道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嗎?還說出這種話來,不怕惹惱自己嗎?
站在不同角度感受自然不同,寧雪是顏覓風的未婚妻,三日之后兩人就是要成親,她用這種口吻對顏覓風說話有什么奇怪,若是不用這種語氣,反而顯得怪異,讓顏覓風起了疑心猜測。(就到葉·)
兩人走到廳堂走了下來,寧雪道:“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茶”。
轉身之時,顏覓風將她拉住,一雙眼睛深情的凝視著寧雪,“我不用喝茶,只想看看你,與你說會話,無論我做了多少事,有多少成就,只有這一刻才讓我驕傲,感到充盈.滿足,因為我擁有你,一個如此美麗聰慧的妻”。
寧雪臉色掛著淡淡的笑容,并沒有說話,一對眼眸也凝視著顏覓風,似被他感動,還是優雅如斯。
站在內屋的易寒見外面寂靜下來,一顆心跳的飛快,心頭擔心起來,兩人到底在干什么,他發揮了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在親熱?想到這里猛搖頭,不可能,寧雪絕不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可是她與自己的未婚夫親熱天經地義,又談何傷風敗俗,易寒有股沖動想沖出去,倘若顏覓風敢對寧雪動手動腳,他絕對會狠狠的揍他一頓,終究顧忌大事,強忍了下來。
顏覓風輕輕的撩著寧雪的鬢發,感慨道:“雪兒,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嗎?這一刻我都感覺自己幸福的快要窒息了。”猛的他突然站了起來,伸長脖,就要朝她吻去,寧雪別過臉去,沉聲道:“覓風,不要這樣,我們還沒有成親”。
顏覓風粗著脖,漲紅著臉大聲道:“為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當我從來都沒有吻過你一次,你知道我每天都承受多少折磨,每一次我強行克制自己的那種滋味嗎?”
寧雪轉過身來,拉著他的手,輕輕道:“你若把我當做煙花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反抗,你若尊重我,在乎我的名聲,這一切等成親之后再說好嗎?我無法與一個未確定身份的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內屋的易寒聽到這句話,心里暢快的很,這寧雪啊,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她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欺騙顏覓風,卻不知道欺騙了自己多少次,突然間他感覺顏覓風很可憐,他自己不是也很可憐嗎?愛上她的男都是可憐的,不由自主,寧愿放棄自己一些原則。
顏覓風見寧雪臉容嚴肅,沒有了笑容,有些慌張道:“雪兒,對不起,我剛剛實在是被你迷住了,所以才沒有克制自己,我愛的正是你的高貴脫俗,冰清玉潔,可是我要矛盾的想擁有你,你能理解我嗎?”
寧雪綻放笑容:“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會怪你,再過三天,等我們成親了,名正言順,我就完全屬于你”。
兩人坐了下來,聊了起來,顏覓風想聊些私事,什么以后要對她什么樣,生幾個孩之類的,寧雪卻將話題引到軍隊公事上面去,女一般是很憧憬美好的未來的,說起來顏覓風也算投其所好,但是女憧憬美好未來是在和最愛的人一起的基礎上,她對顏覓風只有虛情假意,她如何會有興趣,女心毒如蛇蝎,換做男大多不愿意傷害一個深愛他的女。
或許在寧雪心中也存在一份善良,她也不愿意傷害這樣一個男,可是與大事相比,顏覓風顯得那么輕,那么不重要了,生死她都可以談笑風生,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一會之后,寧雪說道:“覓風,你該走了,被人看見了,怕是要說堂堂義軍統帥卻整天迷戀女”,她用的是調侃輕松的語氣。
顏覓風不悅道:“誰敢對我指指點點”。
寧雪笑道:“你父王一直對你期望很大,男也當以正事為首。”
寧雪搬出西王來,顏覓風這會也不敢久留,父王對他期望很大,他也不想讓父親失望,說道:“那我先走了,晚上我再來看你”。
寧雪點了點頭,送顏覓風離開,返回屋,易寒走了出來,一臉不悅,故意道:“好一個深情癡心的男”。
寧雪毫不示弱,反唇相譏道:“你還別說,這一點他做的比你要好,可是人生有些事情注定無法十全十美,做的再好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又有什么用呢?他對我千般好,萬般好,似乎有種莫名的東西蒙蔽我的雙眼讓我看不見,相反你只要對我說一句甜言蜜語,我便會印象深刻,時常惦記回味”。
易寒問道:“你為什么要當著我的面與他,你要做這些就不要讓我看見”,男的自尊心讓他很不痛快,涉及到某些東西就不是用心懷是否寬闊來衡量的了,除非他六根清凈。
寧雪冷臉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扇他一巴掌,還是惡言相向,為了你,我已經成了一個無情的惡女,你以為我真的愿意拿感情來玩耍,告訴你,一想到將來要傷害他,我還真心疼”,對于易寒的無法寬容理解,她顯得非常氣憤,顏覓風如此對她,易寒又是怎么對她,花心濫情,朝三暮四,牢騷道:“我真的發現我實在下賤,好的不選,非挑一個爛的”,
易寒睜大眼睛,“你不用這么貶我吧,怎么說也是讓你看上眼的,你貶低我,不是在貶低你自己”。
“所以我才說我自己下賤”。
這樣的一個女,說自己下賤,實在是一件怪異的事情,為什么一見面就吵吵鬧鬧相互指責,還不是重視對方,否則以兩個人的心性,完全都可以講這些話當成耳邊風,又豈會如此斤斤計較。
易寒問自己,為什么要對她說一些讓她心痛的話呢?難道就為了出出心頭的怒氣嗎?因此惹的兩人都不太高興。
寧雪背對著他,不愿意正視他,易寒輕輕走到她的身后,摟在了她,柔聲道:“是我的錯,是因為你在我心里太重要了,我承認我在吃顏覓風的醋”。
寧雪道:“你也知道吃醋啊,那你可有站在我的角度體會我的感覺,你那數不盡紅顏知己,我是什么滋味,我給你臉色看了嗎?我有指責她們的不是嗎?”突然自嘲笑了笑:“說起根本原因來,就因為我是女,你是男,自古以來男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三妻四妾,女卻得專一,易寒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易寒嘆息道:“后事渺渺,說這些干什么,還沒有到那個份上”。
“你岔開話題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不少”,突然轉身緊緊的反抱住他,深情道:“死了一了百了也是不錯,至少只有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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