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一百零四節 宛如初見

第一百零四節宛如初見

第一百零四節宛如初見

安容來稟,說易公子想立即見到她,寧雪點頭道:“請他來大廳相見”。(_)

姐妹兩人對視了一眼,寧雪淡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下人去辦”,離開屋子,特意留了兩個婢女在門口等候寧霜的差遣。

易寒走進大廳,寧雪雍容端莊的坐在正中大炕之上,一身白色的裙子覆蓋在她那凸凹有致嬌軀上,配上那優雅從容的微笑,顯得格外的優雅迷人。

易寒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就好像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顯得那么的陌生,他走到廳堂中間,寧雪看著他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這樣呆呆站著。

寧雪笑道:“還不快點坐下,愣站著干什么?”

這句親昵的話讓易寒找到曾前的一絲熟悉,他往一側的椅子走去,突然停下腳步朝寧雪所坐的大炕望去,意味深沉。

寧雪輕輕搖了搖頭,微笑道:“你別妄想”。

易寒嘴邊露出一絲訕笑,調戲道:“不知道何人能與小王妃共坐呢?”

他本來只是帶著調侃的心情說出這句話,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聽在寧雪耳中卻成了尖銳的諷刺,臉容頓時一繃,心中恨道:“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因為你,竟對我說出這番惡毒的話來,我內心所承受的折磨你又豈能體會到一分半點”。

不悅之態稍顯即逝,反而卻故作姿態撲哧笑了起來,“怎么,你妒忌了”。

這笑容充滿野性與熱烈,靈動的笑聲溫婉縈耳。

這是向易寒挑釁,她似一匹無法降伏的野馬。

易寒看著她,整顆心莫名變得興奮,她身上散發的幽香縈繞在鼻尖,味道是那么濃烈,千絲萬縷的纏在自己的身上每一處,肌膚,心臟,連靈魂包括其中。

她是什么身份都無所謂了,只要她是寧雪,一個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就足夠了,看見她能撩撥自己熱烈的心就足夠了。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朝一側的椅子上坐去,這并不是示弱,這樣的舉動有更深的涵義。

寧雪挪動一下身子,身子朝大炕的一側臥靠去,一手托著臉頰,表情隨意慵懶,白色長裙之內隱藏著一雙優美渾圓的修長,你什么都看不見,卻不得不去聯想裙內的一雙腿到底是什么樣,平坦窄小的纖腰,誘人飽滿的胸襟,長長的秀發如瀑布般垂在肩膀上,發絲尾端輕柔的散落在大炕之上,她似一個橫臥在連綿起伏的山脈的美人,白色的衣裙就像輕柔的云朵。

這種令人呼吸停滯的美,讓易寒的心神頓時為之所攝,只聽寧雪懶洋洋道:“你找我什么事情?”寧雪無法沖破心理障礙與易寒親密如初,可是她又忍不住的去與這個最愛的男子。

易寒咳嗽了一聲,穩住心神,朝她看去,“我......”待看見她驚心動魄的動人曲線,又忍不住癡癡的看著,到嘴邊的話不知覺的停了下來。

寧雪對著著他嫵媚一笑,這一笑卻是相由心生,她真的感到愉悅輕松,這一笑卻讓易寒心加速跳動了一下,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還在戲弄我,就是我真的沖過去將你抱住親吻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樣,想到這里,心中突然一顫,又有何不可呢?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訕笑朝寧雪走去,他看上去想一個風流公子要慢慢俘虜一個女子的芳心。

寧雪臉上一訝,不知道為何易寒前后態度為何轉變如此之快,她只是想跟易寒而已,可沒有打算真的親密,這讓她心噗通跳的飛快,有些緊張,猛的端坐起來,一臉端莊優雅,妄圖借此震懾易寒。

易寒見此,莞爾一笑。

在能清晰的味道易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子氣味時候,寧雪頓時感覺情迷意醉,卻端正臉容正色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訕笑道:“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敘敘舊不可以嗎?”眼光卻火辣的流連在她美妙的曲線之上。

寧雪本該冷言相喝,可是她終究做不出來,她感覺對待易寒不應該如此冷漠。

易寒繼續朝寧雪靠近,近在兩人面對著面,易寒居高臨下盯著她,說道:“前日在絕情山莊門口,你擺了我一道”。

寧雪想與他犀利的眼神對視,心里已經輸了一陣,卻如何能堅持住,別過臉道:“我可不是什么人都利用。”

“哦,這么說你在利用我了”,易寒問道。

寧雪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她卻不想因此傷害易寒的心,說道:“我師傅武道深不可測,千軍萬馬也拿她無可奈何,只能委屈你了”,不得不承認這番委婉的言語比正面回家讓人心里好受一些。

實際上易寒卻根本不在意,他思考問題會往更深一點的層面上去想,他會認為寧雪是想救自己才這么做,而不單單停留在利用的層面上。

易寒淡淡道:“沒有關系,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易寒的話像一陣春風輕輕柔柔的吹進寧雪的心中,他臉上的笑容像往日一般熟悉,寧雪感覺自己是快樂了又悲傷,她顫顫道:“我們不要再談這些無關的話題,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她想與易寒,可真正動情,她卻害怕退怯,她怕控制不住投入易寒的懷抱,激情過后卻背負著深深的內疚,太理智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

易寒邁出腳步,寧雪驚道:“你想干什么?”,說著雙手護住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做出一副防守的態勢,回神卻發現易寒只是輕輕的坐在她的旁邊。

易寒問道:“難道我在你眼中只是欲求不滿嗎?”

寧雪心松懈下來,笑道:“你本來就是個色胚,還記得嗎?那一次在畫舫......”

“說對了”,易寒未等寧雪說完迅速打斷,將寧雪摟住,很自然的,情人之間的一摟,手指接觸那雪白輕柔的衣裳,連著一層薄薄的紗裙貼在寧雪的肌膚之上,易寒感覺自己的手指似鵝毛一樣輕,而它包含的涵義又是那么的厚重,寧雪不是妓女,能觸摸她的身體只能是她的愛人。

修長細膩柔若無骨的鵝頸之上的一張臉并沒有望過來,易寒從寧雪的側臉,看見她白皙的肌膚泛出一似淡淡的緋色,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

易寒挪動身子,兩人的側臀貼近,口鼻中呼出的氣息拂在寧雪臉頰,蕩的耳邊幾根發絲漾了漾,寧雪微閉的雙眼透出一股誘人之極的媚態,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吐氣如蘭,女子的香風也是勾人邪惡的事物,寧雪流出汗水,雪白的肌膚上那點點滴滴是那么的晶瑩,便似荷葉上的露珠一般剔透無塵。

易寒的掌心貼緊紗裙,緩而有力的愛撫著,慢慢的往上,摸索著她的脊椎,這樣的放肆在情人之間并不過分,寧雪轉身看著易寒的容貌,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上捕捉到什么,無需多久,在寧雪目光的凝視下,易寒臉上便顯示出邪惡的占有欲,惟美色所傾倒的,這不是無塵的純愛,這樣更好一些不是嗎?自己的美貌絕色讓易寒忘記了某些東西,她朝易寒露出微笑,含著幾分女子的柔弱,面容凜然又似高高在上的冷笑,兩頰淡淡的紅暈又似情人朦朧的微笑。

易寒全心打量著寧雪身上的每一分,無論哪里都是美的無可挑剔,他太過入神以至他并沒有發現寧雪已經轉身凝視著他。

只不過她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城堡給人的那份冰冷感還要強烈。仿佛直入骨髓,勝似兩極。裴韶被她靜靜坐在那里的倩影完全吸引住,他將手移動到寧雪的肩膀之上,褪下她的長裙,雪白柔潤的肩胛,天藍色的抹胸純凈而優雅,撐起乳鴿般柔和的優美曲線,易寒將手指落在上面,軟綿綿的觸覺剎那間如觸電般掠過他的身體,他的心一下子燒了起來,嘴唇貼在寧雪飽滿豐腴的女子圣女峰,親吻起來,腦袋眩暈,讓人迷醉其中。

易寒吻著,扯下抹胸,傳達對寧雪的愛戀,當他發現這一切只不過單方面的索取,而并沒有得到寧雪的任何回應,猛然停下朝寧雪望去,寧雪笑著看著他,她的微笑看起來竟像娼婦一般,那種任易寒施為而不會付出真心實意的心態。

易寒整個人突然愣住了,寧雪笑道:“怎么停下來了,你不是想得到我嗎?我的身子還完整無缺”,說著寧雪站了起來,素臂去揭下衣領,白色紗裙緩緩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在地,凝脂白玉般動人的身體和纖細修長的完全展現在易寒的面前,玲瓏婀娜的女性軀體,起伏優美的如水一般的柔美,纖絲所制的褻衣包裹綽約玲瓏的敏感部位,那白色的肌膚沐香而出。

易寒似乎受到莫名的侮辱,寧雪將他當做一個嫖客嗎?他所做的一切那里有一點是在褻瀆欺辱她,他突然大聲咆哮道:“你給我滾!”說著轉過身去,不再看這美麗的軀體一眼。

寧雪緩緩穿上衣裙,用狐疑的口吻道:“你不要?”

一語之后,淡道:“這不是你的家,你沒有資格讓我滾,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頭也不會的往大門口走去,寧雪忙招手道:“你要去哪里?不是找我有事商量嗎?”

易寒停了下來控制自己憤怒的情緒,轉身卻看見寧雪一臉淡淡的笑意看著他,似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說道:“過來吧,我們談正事”。

易寒厚著臉皮坐了下來,寧雪笑道:“坐那么遠干什么,我們之間有那么生分嗎?”

易寒氣的快要爆炸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不想跟她糾纏此事。

寧雪卻道:“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你還是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剛才不是任你施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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