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一百一十一節 化險為夷

第一百一十一節化險為夷

第一百一十一節化險為夷

這幫羅即人在酋長下達命令之后,立即就圍攻上來舉起武器要將目標砍殺,沒有中原人的猶猶豫豫,也沒有只是圍起來虎視眈眈遲遲不動手,他們像一股突然撲面而來的浪潮,一下子就靠近你的身邊,一把棒槌敲中一名士兵的腦袋,哀嚎聲以及那濺射到身上的血水,所有人這才被驚醒過來,當生命受到威脅,自我意識的他們會排除這個威脅,毫不猶豫的刀劍刺入了羅即人胸膛,頓時亂戰成一片。

羅即人數倍于他們,而且這些羅即人經常與野獸作戰,比一般人能力要強大許多,雖然這幫士兵訓練有素,但形勢并不容樂觀。

第一次真正面對這種生死場面,士兵只是燃起了自我保護意識,并無法做到沉穩冷靜,他們拼盡全力與羅即人廝殺在一起,劉年一開始說的從西面突圍的話早就忘的一干二凈,他們的腦袋一片空白,眼中只有那可以致命的武器,還有那血腥的血液。

易寒并未沖動,身體恢復以后,他還是有些武力的,但他并沒有將這些武力用在與羅即人廝殺,而是保護起寧霜與野利都彥,眼看士兵沒有秩序不顧后果的與羅即人混戰起來,當頭棒喝道:“所有的人往西面邊戰邊退,不要戀戰”。

這句話清晰的傳入士兵的耳中,他們立即恍悟,才覺自己的人越來越少,而對方的人數根本不是他們能取勝的,只感覺自己怎么就昏頭了,根本沒有像平時訓練一樣有條不紊。

這幫羅即人看似混戰,實際他們之間是在通力合作的,不知多少次,他們配合圍擒多少可以傷人性命的兇殘野獸,而現在他們使用的方法就似平時捕殺野獸一般,將這些人慢慢的逼圍在一起,讓他們無法逃竄,要活的就用網擒下,要死的就用亂箭射殺。

易寒一干人等往西面后退,正面的羅即人步步逼近,但攻勢并不強烈,似乎只是為了驅趕他們而已,突然劉年大喝一聲:“不好,我們上了敵人的當,這西面是一條死路”,從生路到死路,這羅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分派出一些人手在雙方亂戰的時候,偷偷將所有人的馬匹砍殺,沒有馬兒代步,這些人如何逃出生天呢?

斷了易寒等人的生路之后,羅即人后排拉起了弓箭,箭矢對準了他們,只等酋長一聲令下,就將他們全部格殺。

劉年當機立斷道:“易大人,我保護你殺出去”,如今不能顧及全部了,羅即人用弓箭攻擊,為了避免傷及自己人,就不會動正面攻勢,這卻是少數人突圍的好機會。

易寒一臉嚴肅,自己曾無數次逃出生天,這一次自己卻要死的這么窩囊嗎?他覺得若劉年和自己應該有把握沖出去的,但是寧霜怎么辦,他低下頭看了寧霜一眼,寧霜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恐懼,“我遲早要死的”。

易寒道:“我也一樣”。

酋長高舉的手就要緩緩落下,臉上的肌肉輕微有些嚅動的跡象。

一匹駿馬長嘶的聲音響徹寂靜的夜空,馬蹄奔踏如烈雷一般,所有人頓時都被這奔雷的馬蹄聲所攝,朝聲音傳來出望去,漆黑的空間出現一人一馬,馬形如夢似幻,人樣卻若隱若現,一襲白色的衣衫,仿佛漆黑中所剩輝耀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無數火把所照射出來的光明似乎只是為了能更好的看清楚他的英姿。

快踐踏地面的馬蹄揚起了沙塵在馬身下面籠罩著一層沙霧,讓人感覺似乎騰空而至,馬兒身上似大理石一般的肌肉,在高運動中蘊含著爆力的美感,白色的衣衫獵獵作響,猶如有萬道紗線在他背后拉扯也無法阻止他向前的度。

這是一張冷蕭而威嚴的臉,所有看見他模樣的人,瞬間全部精神都被“他”所震懾,渾然忘卻了一切,所有人都一動不動,時間仿佛靜止的,只有那不停變幻的火焰與他是在流動著的,越來越近,馬匹的度卻絲毫不減,眼看就要踐踏在人的身體之上,突然馬匹前腿一揚,后腿用力一蹬,一人一馬竟如嬌龍一般穿過人堆,“砰”的一聲,四蹄穩穩落在平地之上,所有人都感覺地面撼動了一下。

馬匹如虎咆哮一聲,掉轉馬身面對那些羅即人,所有的羅即人面對的是一張端莊威嚴的臉,那雙冷冷的眼睛穿透他們的靈魂,他的注視,讓四周的空氣似乎有了生命,緊緊地包裹凝固他們的身體,絞的幾乎要窒息過去了!

易寒大喜,拂櫻總算來了,馬因人而嬌,好一個拂櫻,一出場就將這般野蠻人給震服住了。

劉年待看清來人模樣,心中也是一震,莫非真的靠他一人之力將那群強盜給剿滅了,他是人還是神,在他的世界里,沒有人能厲害到驚世駭俗程度,剛才的一幕幕穿透他的心靈,在腦海中徘徊,自己身心已經被他征服了。

野利都彥驚嘆道:“你的朋友竟是比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還要厲害的人物,他叫什么名字?”

他的到來,讓士兵士氣鼓舞,認為自己有能力與這般羅即人決一勝負,朝那幫兇狠的羅即人看去,這幫羅即人卻個個一臉驚訝,還有敬畏,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敢相信,只聽幾個廝亂高呼著一個名號,酋長如夢初醒,高呼一聲帶頭跪下,瞬間所有人放下兵器,同聲高呼著一個名字跪在地上,他們統一低下頭不敢看著拂櫻。

野利都彥一臉驚訝,失口說道:“他們喊的竟是戰神木納兒的名字”,一語之后哈哈大笑:“真是奇妙啊!”

野利都彥的笑聲讓所有人的心頭都放下大石,他們知道易大人的那奇怪的朋友已經完全將這般羅即人給降服了。

拂櫻對于他們朝自己跪下卻沒有任何表示,仿佛他們跪的不是自己,與自己沒有任何干系。

劉年低聲道:“易大人,讓你的朋友化解這段矛盾”。

易寒在寧霜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寧霜微笑道:“你的鬼點子真多”,說著走到拂櫻的身邊朝那幫羅即人說道:“我是神靈的使者,就是因為今日你們冷落了我,才導致神靈憤怒,如今你們又動手想殺害我們,神靈決定將你們全部處死”。

所有的羅即人感覺恐懼跟冰冷遍布全身,神靈要他們死誰也活不了,只希望得到神靈的寬恕,酋長聲音顫抖的解釋了一切,并表示愿意做任何事情得到神靈的寬恕,他與幾個廝亂愿意用生命來彌補。

寧霜點頭道:“看在你們的真誠,神靈愿意寬恕你們,神靈不需要你們卑賤的生命,將你們最好的東西用來款待神的使者。”

所有人如蒙大赦,落淚歡呼起來,這一幕看在易寒眼中只感覺信仰的力量真是偉大,這是祖祖輩輩烙印在他們心中的東西,與生俱來從不懷疑的東西,這比任何承諾信用還要堅固不變。

有些士兵得寸進尺道:“他們殺了我們的人,就這么算了嗎?”

易寒說道:“這并不是仇恨的根源”。

這個變化讓他們換了一個態度,用非常熱情的方式迎接神靈和神的使者,部落內又燃燒起熊熊的篝火,歡歌載舞起來,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歡樂喜慶之中,神靈的來臨是他們部落莫大的榮耀,他們將拂櫻安置在部落里最好的地方住下,卻沒有人敢打擾她,她已經是神圣不可冒犯的象征。

而其他人卻熱情的款待著他們,剛剛還要殺死他們,這么一小會態度卻生如此大的轉變,這一刻這些羅即人變得與熱情好客的中原人沒有什么區別,他們有著自己的文化,也有著自己的禮儀,說他們是野蠻人并不適當。

在將易寒請到一間大帳之內,酋長似個卑微的仆人總管,吩咐人將部落里最好的美食送上,士兵站在溫暖的大帳篷內享受著鮮美的食物,只感覺這一切就像做夢一般,有些人心里還擔心,易大人的朋友身份被揭穿,他們會不會又變了一個態度,他們當然不會認為拂櫻是神靈,他只是一個神奇的人而已。

酋長與野利都彥聊了起來,相互了解信息,野利都彥想知道他們為何會認為易大人的朋友就是戰神木納兒,這酋長就將戰神幫助一個小部落救回妻兒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說戰神一個人就將幾百名強盜給殺死了,那些北敖強盜在他面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除了神沒有人能夠做到,如今這件事情已經通過蒼鷹傳到了好多個部落,他們今日舉行祭神禮,就是為了歡迎戰神降世,沒有想到戰神真的出現,對于自己的無知險些冒犯了戰神表示最深的歉疚。

酋長問野利都彥為何會跟神的使者在一起,事到如今,野利都彥就算明知不是也得鼓吹起來,依他的本事說個天花亂墜自然不是難事,聽的酋長大為受教。

飽餐歡聊之際,一個廝亂帶著幾十個年輕美貌的部落女子走了進來,她們一臉歡樂,神情中帶著驕傲。

酋長說道:“這是我們最好的東西,按照神的使者的要求,我們部落用來款待神的使者”。

士兵盯著這些美女,眼神中露出了,被神的使者眷顧,她們紛紛露出了嬌羞可喜的神態來,女子媚態越顯動人。

易寒一看就立即能看出這些女子都是處子之身,士兵聽不懂這部落的話,卻被蒙在鼓里。

寧霜啞然失笑,她原本是想讓這些羅即人拿出美食招待自己,卻沒有想到他們認為最好的東西卻是一些美女,她也不給易寒翻譯,對著酋長莊重道:“在神的眼中,最好的東西是讓人維持生命保持身體強壯的食物,并不是美色,你做的已經足夠多了,讓她們退下,神已經寬恕了你們”,她可不想讓這些女子被糟蹋之后,士兵卻一走了之。

酋長讓廝亂帶著眾美女離開,這些女子臉上紛紛露出失望之色。

士兵見這群美女離開,眼神露出可惜留戀之色,飽暖思淫.欲,心頭已經有了欲念。

易寒見狀,低聲對劉年說道:“你今晚要鄭重警告你的士兵不要做出蠢事來。”

劉年點頭,心中也是一清二楚,“易大人放心,就敢亂來就別怪我手中的劍無情了”。

易寒對著寧霜問道:“這幫美女怎么來了又走了”。

寧霜笑道:“她們是晚上來給你暖被的,被我推辭了,你不會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易寒哈哈大笑:“不會不會,你處理的挺好的,寧霜,我現在感覺你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寧霜問道:“如何個人情味法?”

易寒不答卻道:“要得到一個女子的身體,是要真誠的去取得她的芳心,卻不是靠這些蒙騙的手段”。

寧霜笑道:“我不茍同”。

一夜過去,這件事情,當事人的拂櫻卻被蒙在了鼓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周邊部落認為是戰神木納兒,她有些生氣,為什么哥哥先前棄她先行離開,這會又放在一個人孤獨的呆在房間里,殺了北敖強盜之后,她馬不停蹄的追了上來,幾乎沒有休息過,身心疲憊,久等易寒沒來,這會夜深人靜,就這樣坐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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