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一節雷動風行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一節雷動風行
易寒當然知道賀蘭的目標是自己,賀蘭是個驕傲的女子,她的驕傲至偏執癡狂的地步,甚至重過于她的性命,而她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是自己給予的,易寒也不想替自己申辯什么,但是有一點他是絕對不會心甘情愿的讓賀蘭傷害自己。
拂櫻擋住了賀蘭的視線,只見賀蘭緩緩的抽出腰際的劍,朝拂櫻一指,什么話也沒說,她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就是她的語言,不要以為她只是在恐嚇你,她真的敢做的出來。
就算如此,拂櫻神態舉止沒有半點變化。
易寒不想去處理這種根本沒有道理可言的煩惱事,他知道野利都彥會出面,果不其然,野利都彥見賀蘭亮出兵器,立即喝道:“賀蘭,住手,這涉及到兩國之間的好,你不要胡來”,說著朝賀蘭走了過去。
賀蘭沉聲道:“我西夏三百勇士的血,誰來償還,我知道你們不舍得殺了他,這仇也就沒人來報,我要殺了他,就算犯了大罪將我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
寧霜低聲對著易寒說道:“你與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何她非要殺你不可”。
易寒笑了笑,應道:“她做事沖動,惹出大禍來,累及自己人,卻把所有的罪名按在我身,我也懶得跟著蠢女人計較”。
寧霜笑道:“她敢肆無忌憚的帶著人馬來殺人,看來這女子在西夏的地位不簡單”。
易寒道:“所有我說她蠢,殺不了我反而惹的一身臊,有她老爹受的了”。
野利都彥這邊苦口婆心卻勸說不了賀蘭分毫,無奈之下,只得喝道:“當街之,想要行兇,簡直無法無天,將賀蘭給我拿下”。
陸續有士兵從文思院涌了出來,站在野利都彥身后,人數也不過幾十人,但是野利都彥一個人的氣勢就足以為將賀蘭所帶來的人給震住,不敢妄動,敢動品大人,除非這西夏國變天了。
野利都彥沉聲說道:“賀蘭,我勸你束手就擒”,接著對著身后那幫人說道:“還有你們一個個,沙如雪是怎么管教部下的,不勸說主,還跟著行兇”。
那些人面露難色,或許一般人他們可以不理睬,可是在品大人面前可不能胡來,就連沙元帥見了他也得給他三分面子,何況是他們,原本他們以為只是殺一個人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有品大人撐腰。
賀蘭回頭看著自己帶來的人一眼,知他們畏懼野利都彥不敢胡來,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我一人要取易寒的性命是也易如反掌,突然狠狠鞭打坐騎,馬兒吃疼,瘋狂的迎面朝野利都彥沖去,野利都彥是個文人,不會武藝見馬蹄就要踐踏到自己身,驚的哇哇大叫,連忙喊道:“快攔住!”
那幾個站在野利都彥身后的士兵反應不慢,未等野利都彥開口,他們早已經前,亮出刀劍要將這匹瘋狂的畜生格殺。
馬匹將野利都彥等人沖的個措手不及,她人卻是一躍,高高騰空,越過野利都彥等人的阻擋,朝站在身后正與寧霜聊天的易寒,眼神透射出仇恨,今日你必死無疑。
幾個士兵將賀蘭的馬匹斬殺,前面幾個卻被馬匹的沖撞力撞倒了,連累了身后的人,幾十人倒成一團,將野利都彥壓在了下面,場面有點亂,以至于一時無法控制。
賀蘭忽略了在易寒的前面還有一個白衣人,只見拂櫻坐在馬,舉起手臂捉住賀蘭的腳腕,似拋紙團一般將賀蘭朝一處扔去,賀蘭被這股力道扯得遠離了易寒,只見她在空中翻了個筋斗,穩穩的落在了地,落地的一瞬間,又迅速的朝易寒奔去,而拂櫻卻突然出現在賀蘭前進的方向,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交了手,纏斗在一起。
易寒遠遠低估了賀蘭的實力,擁有兵器的她,在對了赤手空拳的拂櫻占了風,她凌厲的刀鋒,在拂櫻衣衫留下了許多裂縫。
只見那隨時可以取人性命的刀鋒多少次在拂櫻的肌膚邊緣滑過,原本淡定悠然的易寒也緊張起來,不知不覺緊緊拽起了拳頭,手心都是汗水。
誰擋她都要死,賀蘭臉露出了猙獰兇狠的表情,眼見拂櫻處于危險之中,野利都彥那邊卻亂成一團,易寒沖到那些士兵身邊,隨手拿了一把劍,加入兩人的對決之中。
易寒還是有些實力的,當日他就與同是西夏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緋戰了個平分秋色,只是他秉性善良,沒有殺氣,可是此刻卻是不同,賀蘭的性命如何能重過拂櫻,他的劍招是根據心而揮舞,無招無式,乃是心劍,只是一式就刮傷了賀蘭的手臂。
賀蘭后退,看著傷了自己的人,這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日思夜想恨不得殺了他的人,也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劉年與士兵卻是大吃一驚,也來這易大人可是身懷絕藝啊,藏的可真夠深,他若是逃跑,依他現在展示的本事,自己這幫人還真不夠看,難怪一路他淡定如斯。
易寒護在拂櫻身邊,神情關切道:“傷著沒有”。
拂櫻卻是一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搶了他手中的劍,狠狠的將易寒推開,冷淡道:“你滾開,不需要你插手”。
被推得老遠的易寒有些不理解,突見賀蘭持劍朝他殺來,手無寸鐵,心中驚道:“拂櫻,我要被你害死了”,抽腳后退,打算先避一避,剛才賀蘭是被拂櫻牽制他才能一擊得手,自己的武藝比不過拂櫻,自然是先避其鋒芒。
易寒還未動,賀蘭刺來的劍被卻拂櫻給擋住了,兩人纏斗一起,這一會卻絲毫不落下風。
寧霜來到易寒身邊笑道:“你這個保鏢可真驕傲,也不肯讓你幫忙”。
易寒全副心神在看著兩人的對決,卻無暇去回應寧霜的調侃。
那邊士兵陸續起身,野利都彥這把老骨頭摔的鼻青臉腫,對著纏斗中的賀蘭氣急敗壞道:”賀蘭你想連累你老爹嗎?他若死了,狼主定讓你們沙家一門陪葬”。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頓時胸口一緊,驚訝的朝易寒望去,這個是什么人物,竟然會重要過大東國的頂梁柱沙如雪沙老將軍,這些人自然不會認為品大人在信口雌黃,似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胡話可不能亂說。
那些跟隨賀蘭前來的家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表情有些嚴肅,一人喊道:“小姐快住手,一切聽從品大人的安排”。
其他的官員士兵,停了這句話也意識到了賀蘭所要殺的男子,身份可不簡單,但是他們也想不明白,世間有什么人物的命值得過沙家一門。
至于聽不懂西夏話的劉年等人卻是一頭霧水,心中好奇,這品大人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賀蘭的固執讓人不敢想象,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或者她全副心神在應對拂櫻這個厲害的對手而沒有聽見別人的話。
野利都彥無可奈何,他真想將賀蘭千刀萬剮,可是眼下根本沒有人能制服了她,若非這顏羅,易寒真的得死在她的劍下,對著賀蘭帶著的那些人冷道:“還不趕緊回去請沙如雪速來”,除了沙如雪出現,恐怕沒有人能阻止她了。
那些人恍然大悟,調轉馬頭,就在這時馬蹄聲傳來,前方風塵仆仆,又奔襲來一隊人馬,這些人馬瞬息靠近,當先一人正是沙如雪。
野利都彥大喜,說道:“沙元帥,你來的真是時候”。
沙如雪一臉嚴肅,對著野利都彥道:“品大人,等我處理好了,再向你賠罪”,只見他走到那些下馬恭迎到的家將面前,大手一揮,喝道:“將這些人給我拿下”。
隨行人馬立即將這些家將擒跪在地,沙如雪沉聲道:“身為士兵,當街仗勢行兇,罪加一等,死罪一條,就地處決”,胸口聚氣,“斬”字就要出口。
野利都彥忙道:“沙元帥,此事一會再行處罰,先阻止賀蘭再說”。
沙如雪閉口,轉過身去,沉聲道:“放心,我饒不了她”,說著走近纏斗的兩人,喝道:“賀蘭,老子讓你住手!”
此音一出,賀蘭抽身后退,看了沙如雪一眼,目光又狠狠的盯著易寒。
沙如雪走過去,狠狠的一巴掌就朝賀蘭臉扇去,這一把重的將屹立不倒的賀蘭扇的腳下踉蹌后退幾步。
沙如雪轉身不看她一眼,冷道:“將賀蘭拿下”。
隨從前,除去賀蘭兵器,將其擒跪,賀蘭也不反抗,沙如雪目光一冷,“殺”字毫無征兆的出口。
一個隨從聽到命令沒有絲毫猶豫,大刀從賀蘭后頸砍下,野利都彥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沙如雪還真下的了手,卻也來不及求情。
叮的一聲,一把劍擋住了下砍的大刀,賀蘭并沒有人頭落地,卻是易寒突然施救。
野利都彥松了一口氣,還真的只有易寒能救賀蘭性命,沙如雪鐵面無私,殺了賀蘭他心里不好受,可是他的為人注定他不會留半點情面。
沙如雪轉身,易寒笑道:“沙元帥,久不相見,別來無恙,怎么剛見面氣沖沖的就要殺人”。
沙如雪沉聲道:“她犯了罪,就是我的女兒也不可饒恕,易將軍,你若想求情就免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賀蘭犯了什么罪?”
“當街行兇!”
“要殺的是誰?”易寒又問道。
沙如雪手指易寒:“你!”
易寒笑道:“我還活的好好的,這行兇罪名如何成立。”
沙如雪道:“她有殺你之心”。
易寒淡道:“沙元帥,我也想殺你,不知道我說這樣的話,你會不會將我定罪”。
“自然不會,口頭之言不能當真!”
易寒笑道:“這樣就對了,我與賀蘭久未相見,這只不過是我們敘舊情的方式,賀蘭定多犯了頂撞高官之罪”,這個高官說的自然是野利都彥。
連當事人都這么說,那沙如雪口中說的罪名就變得子虛烏有,若易寒求情,還真的救不了賀蘭。
沙如雪沉思片刻,朝野利都彥問道:“品大人,頂撞高官之罪依你當如何處置”。
野利都彥道:“有輕有重,重者杖打五十大棍,輕者罰五十兩白銀,當面道歉,我看賀蘭也是無心,就罰她五十兩白銀”。
沙如雪似乎有些不愿意,帶著懷疑的口氣道:“這么輕?”
易寒走近沙如雪親近道:“沙元帥,久不相見,思念你的很,我們去找個地方邊說邊聊,敘敘舊情”。
沙如雪冷臉看著易寒,說道:“好,老子還有一大堆賬要跟你清算,這一條條你別想躲了”。
野利都彥朝那些士兵眨了眨眼,示意讓她們將賀蘭帶著,走到兩人身邊,笑道:“喝酒要三個人才有意思,算我一個”,說著兩人半推半擁著沙如雪進入了文思院。
劉年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不明白這易大人到底是俘虜還是來做客的,心中還有疑惑,自言道:“這雷動風行的人物,莫非就是......”
一旁的寧霜接話道:“一代名將沙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