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第十四節似水流年
風流名將第七卷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第十四節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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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宋劍出將欺辱蘇洛的那個男子擒了回來,這小子如何見過這種仗勢,周圍都是兇神惡煞的士兵,他們手中的兵器透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net牛△小說閱讀網
宋劍出直接將狼子壓入易寒的帳內。
易寒站了起來,拽起狼子的衣領,冷聲道:“你做了什么樣的惡事,就必須為此而付出代價”,一語之后朗聲道:“斬了”。
狼子聞聲,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求饒,“將軍饒命啊,是我一時色迷心竅,以后再也不敢了”。
易寒看著他那窩囊樣,實在想象不出他怎么有膽子侵犯一個與自己同行孤苦無依的弱女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緩緩的拔出腰間寶劍,準備自己親自動手,以泄心中憤怒。
“小寒,請聽我一言。”蘇洛這個當時人在關鍵的時刻終于出現了。
狼子見到救星,連忙跪著叩頭,“女先生,你快救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時糊涂就做出這種事情來”。
蘇洛見了狼子那模樣,心中是可憐又可恨,卻對著易寒道:“小寒,念他是初犯,就饒了他一會,改為......”
蘇洛還沒說完,就被易寒給打斷:“蘇洛,你閉上眼睛”。
蘇洛好奇,還沒反應過來,易寒手中寶劍已經砍了下去,鮮血飛濺,一個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那狼子已經尸首分家。
蘇洛嚇得目瞪口呆,易寒對著宋劍出使了個眼色,宋劍出明白,立即讓士兵清理地面。
易寒轉過身來,淡淡道:“不是叫你閉上眼睛嗎?”
蘇洛臉色蒼白,喃喃道:“你殺了他”。
易寒平靜道:“難道他不該殺嗎?”
蘇洛道:“他一時糊涂才犯錯的,他又不是惡人,就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對于易寒冷酷無情的行為,蘇洛顯然非常不高興,甚至她還有點生氣。
易寒淡道:“倘若不是那位老人家及時出現,你想象到后果沒有,他毀了你,也毀了我,難道這樣嚴重的行為,我還能容忍不成”。
“可是......”
易寒打斷道:“蘇洛不必再說了,你太善良了,有些事情你處理的并不好”。
蘇洛“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易寒喊道;“這些日子你好好休養,就不要亂走動了,等你身子恢復了,我派人送你回京城”。牛☆小說閱讀網
蘇洛卻沒有回頭,也沒有回應一句,心里卻在生易寒的氣。
蘇洛就住在易寒帳篷的附近,易寒讓人臨時在大帳旁邊搭建了一個帳篷讓蘇洛居住,這樣就靠的近方便照應,二者她是女子,留在軍中出入多有不便,這樣一來有些事情就可以他來代勞。
坐了下來,處理這些繁瑣的公務,等后勤糧草送到,就開始攻打延州城。
太陽緩緩的下山,一日就這樣過去了,若無戰事,士兵的軍中生活是無聊平淡的。
直到侍衛進來,說道:“元帥,可以用膳了”。
易寒才恍悟時間過得這么快,易寒點頭,走了出去,士兵已經舉炊開始用晚膳,平時易寒都是這樣和士兵一起共吃,這一次他卻盛了一碗就返回帳中,站在蘇洛所居住的帳篷前,喊道:“蘇洛”,卻沒有回應,易寒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回應。
易寒無奈道:“你是死是活,應一聲好嗎?”
冷淡的聲音這才飄來,“你想進來難道需要我批準嗎?”看來她的氣還沒有消。
易寒苦笑不得,什么時候姐姐會像個小孩子一樣耍小性子了,走了進去,說道:“我給你送飯來了”,卻看見她拿著針線正在縫補衣衫,手中的衣衫卻并非她自己的,而是易寒的。
出征打仗的士兵,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針線,衣服破了,鞋子破了就自己補,因為除了自己,沒有人會代勞。
易寒道:“先別補了,先吃飯”。
蘇洛淡道:“我不餓,你先放著吧”,說著繼續專注自己的事情。
易寒二話不說,就搶走她手中的針線,“先吃飯,否則,我讓你想干什么也干不成”。
蘇洛冷淡的看著易寒,也不說話,只是一直注視著他,易寒莞爾一笑,輕輕搖頭道:“沒有妥協的余地”。
蘇洛淡道:“我發現你現在蠻威風霸道的”,說著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易寒毫不示弱道:“我發現你現在蠻乖巧伶俐的”。
蘇洛卻沒有說話,她吃飯的時候向來都是保持安靜,而不言語。
易寒看著她吃飯的樣子,心中暗忖道:“一頓簡單的飯大概就是她最大的滿足吧,這些日子她餓壞了”,想起她餓著肚子,病臥在床的情景,易寒就心中就涌起一股股憐愛,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好好呵護,他還是控制打消了心頭的這股強烈的欲望。
蘇洛自然感覺到易寒在盯著她看,只是她卻我行我素的吃著飯,保持安靜,并不會感覺絲毫的別扭難堪。
易寒看蘇洛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蘇洛抬頭看了易寒一眼,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他保持安靜,不要說話。
易寒啞然失笑,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有這個怪習慣,突然彎下腰來,捉住蘇洛的小腿抬了起來,蘇洛驟然一驚,也顧不上吃飯,慌張之間朝易寒踢了一腳,冷喝:“你干什么?”
易寒正好奇蘇洛為何反應如此激烈,卻撇到她衣衫下擺一抹嫩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長衫之下并未著貼身長褲,這腿被自己舉起來,雙腿春光豈不全暴露了,見她一驚一乍,又氣又惱的模樣,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只聽蘇洛玉臉一寒,“我是你的親姐姐,你竟對我做出這是可恥的行為來”。
易寒淡笑道:“你不一定是我親姐姐。”見蘇洛臉色變得越來越冷,這才又道:“我并不知道你未著褻褲,剛才是想抽空查看你腳底的傷勢”,說著特意施了一個歉禮,“剛才失禮了,莫要見怪”。
蘇洛見易寒舉動,卻怎么也氣不起來,悻悻道:“好啦,不吃了,你出去吧”。
易寒點頭,眼光卻在帳內搜尋了一圈,發現目標之后,走到了過去拿起蘇洛晾起來的貼身長褲,轉身就走,蘇洛著急喊道:“你拿走我褲子干什么?”
易寒淡道:“我找個地方幫你晾著,干的快,否則讓人知道端莊守禮的蘇洛并不用穿褻褲,豈不成了別人傳播閑聊的話題”。
蘇洛羞得滿臉通紅,何人似易寒一般,拿這些隱晦不可人前言談的事情,卻似家常便飯一般來談論,薄怒道:“我警告你啊......”
易寒卻走遠,聲音飄來:“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再說別人都知道你是我親姐姐,就算我為你做什么事情,也不會成為別人的話柄”。
過了好一會兒,蘇洛聽見帳外傳來喧嘩聲,不僅有些緊張,此刻她未著褻褲,若是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啊,一顆心緊張的怦怦直跳,剛想喊易寒一聲,總覺得顯得自己太懦弱了,也就忍了下來。
“水你們放這里好了,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離這帳篷五十步遠,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若有私闖者,格殺勿論”,蘇洛聽到易寒的聲音這才送了口氣,每一次跟易寒呆在一起,她的心情就起伏不定,無法似平時一樣保持平靜淡然。
易寒抵著兩桶水走了進來,蘇洛不悅道:“你又想折騰些什么?”
易寒笑道:“蘇洛,你可有福了,軍中的士兵半個月還不一定能夠洗一次澡,我知道你愛干凈,所以提來水,讓你洗個澡”。
蘇洛淡道:“不必了,我既然住在這里,就應該習慣軍中的生活,卻不能特殊對待”。
易寒笑道:“你身子臟兮兮的,難道你受的了嗎?”說著朝蘇洛走了過去。
這一次蘇洛卻淡定了許多,只見易寒湊在蘇洛的肩脖處深深的嗅了一口,戲道:“一股酸臭味,再不是從前淡淡的幽香了”。
蘇洛保持端坐,對于易寒的調侃不辯不應,一臉貞靜不可欺辱的端莊神情。
易寒低頭瞄了一眼蘇洛探出衣衫下擺的一雙赤.裸腳丫子,這一眼卻讓蘇洛無法淡定了,竟伸出手來把易寒的臉給推開,“你離我遠點”。
易寒佯裝踉蹌,“蘇洛你現在變得好粗魯”。
蘇洛一訝,看見易寒笑笑的表情,寒聲道:“你真是死性不改,我還以為你成熟穩重了許多”。
易寒過去端水,卻問道:“那你喜歡從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蘇洛淡道:“你是我弟弟,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是我的弟弟”。
易寒倒著水,問道:“難道你就沒有新穎一點的說法,每次你的回答都是模凌兩可,逃避主要”。
“好了嗎?”蘇洛問了一句,看來她還是很想洗澡的。
易寒應道:“可以洗了,你的腳底有傷,暫時就不要浸到水”。
“嗯,那你先出去吧”。
易寒道:“若是你不在意的話,我可以留下來照應”。
一物立即悄無聲息的飛到易寒的頭上,“你再呆上片刻,看我以后還理會你嗎?”
易寒彬彬有禮的退了下去,“那你慢洗,有什么需要,喊一聲就可以了,我在外面候著”。
有易寒在外面守護著,蘇洛并不擔心被人窺視,她解開衣帶,褪下衣服,低頭看著自己并無衣物遮掩的胸脯,似兩個小銀環,凝聚著明月的清輝,覆在她的身前,這是所有女子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