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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 推手

架空歷史

第一百零二推手

自從這件事情之后,戚兒一空閑下來就往喬夢真的住處去,喬夢真也履行自己的承諾,教導戚兒識字寫字,而本身喬夢真是個閑人,有事可做就能避免一個人胡思亂想。大文學

戚兒在學習方面很有天賦,在文字上面展示了她的聰慧,喬夢真并不必很費心,往往一點,戚兒即能通曉,有一次戚兒在征的喬夢真同意下,觸摸了那把琵琶,當戚兒手指輕輕觸碰到琵琶弦,發出一系列聲音的時候,喬夢真驚奇的發現,戚兒對樂曲有著敏銳的觸覺,戚兒手指撥弄琴弦發出的調子,雖不是很連貫,很圓潤,卻讓喬夢真感覺有點無師自通的感覺,喬夢真當時就想,倘若這個女孩子從小培養,她將來是不是有可能成為樂曲方面的一代宗師呢?

俗話說的好,名師出高徒。在樂曲方面,喬夢真卻自認不是一個名師,在樂曲方面的造詣,比之易寒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假如是易寒來教導,也許戚兒能做的更好,不過這是不太可能的,本身連她也見不到易寒,若說在她認識的人之中,在樂曲方面,除了易寒之外,就玄觀的造詣最高了,讓玄觀來教導戚兒更不可能了,玄觀不是一個閑人,她忙的很,而且戚兒遠不夠分量讓玄觀來親自指點,這一些卻只是閑暇時的臆想。

戚兒對樂曲抱有濃郁的興趣,加之戚兒在這方面也具備有天賦,在教導戚兒識字寫的同時,喬夢真也開始教戚兒識音辯弦,無形之中,喬夢真成為了戚兒人生中的第一個老師。

日子一天天過去,戚兒越來越融入了易府的生活,與府里的人也越來越熟絡,關系越來越親密,讓戚兒感覺每一天過得充實而有意義。

易夫人也聽到了戚兒與喬夢真走的很近的事情,易夫人認為這是夢真將對女兒的愛寄托在戚兒的身上,確實戚兒乖巧懂事,很惹人疼愛。

易夫人和喬夢真似往常一樣,飯后閑聊了起來,易夫人問道:“夢真,聽說戚兒最近老往你屋子里跑”。

喬夢真笑道:“戚兒這孩子聰明伶俐,反正我也閑著,就教她識字寫字,識音辯弦。大文學”

易夫人點頭道:“我很少見過像戚兒這么乖巧懂事,惹人疼愛的孩子了,這孩子啊比寒兒小時候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一語之后道:“夢真,既然你與戚兒這么投緣,不如認戚兒做義女”,易夫人的想法是希望喬夢真的一腔母愛可以轉移到戚兒的身上,心靈有個寄托,至于那失蹤的孫女,說句不好聽,或許早就夭折了。

喬夢真表情一訝,沉吟思索了一會,卻搖了搖頭,”夫人,我不想認戚兒做義女”,喬夢真并沒有解釋理由,她心里就是不愿意,自己無法把愛給親生骨肉,又如何能用在別人身上。

易夫人嘆息一聲,她是為夢真好,可是夢真卻心病難治,也不打算勸說,只得任著她了。

自從易夫人提出讓喬夢真收戚兒為義女的建議之后,喬夢真與戚兒之間非但沒有變的更親密,相反喬夢真心里有意與戚兒保持距離,這種距離不是身體的距離,而是心靈的距離。

當然,每次戚兒到來,喬夢真還是很認真的教導戚兒,自從戚兒識了更多的字,喬夢真就讓戚兒閱讀籍。

喬夢真從心理上與戚兒保持距離,或許是想讓兩個人關系像師生,卻不是母女,而戚兒也感覺到了,對于她來說,能讀識字,學習樂曲就是最大的滿足,卻不敢有太多的奢望,性格活潑的戚兒,每一次到了喬夢真的房間里就會變得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就像一個閨秀的淑女一般,而喬夢真準備了些籍之后,又將自己的重心轉移在縫制衣衫上面,從一開始的喬夢真在戚兒身邊親自輔導到兩人在同一間房間里做著各自的事情。

戚兒靜靜的走到喬夢真的身邊,喬夢真縫制衣衫很是入神專注,咬斷手中的針線,抬頭想要看一眼戚兒,卻發覺戚兒正在身邊,露出澀澀的笑容看著自己。

喬夢真問道:“戚兒,怎么了,累了嗎?”

戚兒搖頭道:“不累,看完了,我想彈一下琵琶,又怕吵到小姐你”。大文學

喬夢真道:“都看完了嗎?”

戚兒應道:“嗯,看完了”,其實這里的籍她都不止三遍了。

喬夢真其實并不是愛好讀寫字的香女子,她擁有的籍并不多,心中有了想讓戚兒閱讀更淵博籍的想法,說道:“戚兒,你先自己彈奏,我去給你找些來”。

“謝謝小姐”。

喬夢真微微一笑,卻沒有多語,走出門去。

戚兒看了喬夢真放在桌子上還未縫制好的衣服,心想:“喬小姐整天縫制這些衣衫,到底是給誰穿呢?不過這衣服真漂亮,喬小姐的手藝真好!”

抱著琵琶彈奏起來,自從喬小姐教會了她看曲譜,她已經把曲子記在腦子里,卻也不用邊看譜子邊彈奏,悠揚的琵琶音從屋內傳到小院里,實在難以想象,戚兒短短時日的學習就能彈奏出這樣的音樂來,她確實與生俱來就有這方面的天賦。

喬夢真沒有收藏有多少籍,可易府不可能沒有,否則又如何培養出博覽群,學識淵博的易寒來,對于易家的一切,易夫人最知根知底了,所以喬夢真朝易夫人的屋子走去。

在門口喊了一聲,易夫人讓喬夢真進來,兩人平時都要見上幾面,此刻喬夢真來到她的居所,易夫人知道夢真定有事情,問道:“夢真,有什么事情嗎?”

喬夢真道:“夫人,我想找些籍給戚兒看,不知道府內的都收藏在何處?”

易夫人沉吟片刻之后,道:“房倒有不少,可是老太爺向來不喜歡讓女子踏入房”,這話也沒錯,房重地,里面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檔案,豈容閑雜人等隨意進去,似易天涯這等人物,當中涉及的資料文更不在少數。

易府里面純屬意義的房就是易寒的房和易天涯的房,不過這兩個地方,卻是連易夫人也從未踏足過。

突然易夫人喜道:“差點忘記了,整個庫都搬了過來了”,當年易天涯在京城安頓下來之后,就安排人將殘留在豫州老家所有的籍字畫都搬到這里來,卻是足足十輛大馬車之多,易天涯特意騰出一間屋子,放置這大量的籍,一有空就到庫里面整理歸檔,這種事情卻是需要易天涯親力親為,別人卻插手不了半點。

喬夢真問道:“夫人,我方便到庫里面去嗎?”

易夫人笑道:“這事我卻做得了主,我現在就領你過去”,庫與房不一樣,庫是收藏籍存放字畫的地方,房卻多了一些私密的文檔案,這一點易夫人分的清楚,所以她才說她做的了這個主。

開了鎖,推門進去庫,空氣中的灰塵有種塵封已經的味道,確實易天涯在西夏已經有些時日了,這庫也就好久沒有人踏足了,寬敞的庫堆滿了籍,有些籍已經被擺上架,并整理歸檔貼上類目標簽,而大部分卻還散棄在地面上,這些散放在地上的籍卻也做了保護,周圍堆積有大量捆包起來吸潮的石灰。

易夫人笑道:“實在太多了,這一下子搬了過來,要重新列檔歸類卻是一件浩大的工作,這府里也就老太爺做的來,也有這個閑工夫,別人卻插手不了,你看,這不是有許多還散亂堆放在這里,沒有整理上架”。

喬夢真卻思索不語,過了一會之后,才應道:“我倒有個想法,戚兒年幼卻聰慧過人,讓她每日做那些下人的活,既不是太適當,又浪費了她學習的大好光陰,夫人當初讓戚兒進府的初衷是收留她,卻不是將戚兒當做下人看待,夫人,你看是不是可以讓這庫交給戚兒來整理”。

易夫人沉吟不語,過了一會之后應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就怕戚兒做不了”,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怕戚兒非但不能做好,卻反而添亂,將原本已經整理好的籍,混攪一團,老太爺回來了可不高興,所以一番猶豫思考之后卻有如此說法。

喬夢真回答道:“我卻覺得戚兒能夠做好。”戚兒在讀習字方面的認真專注就是大人也比不了的,而且戚兒的聰慧和天賦,喬夢真是看在眼里的。

易夫人笑道:“夢真,你對戚兒倒是蠻關心照顧的,好,雖然感覺戚兒做不了,但是卻不能因為認為她做不了而否決她,我就做主給她這個機會,半個月之后,我要親自檢查一下。”話中之意是勝任不了,她可就不能讓戚兒在庫呆了”。

喬夢真笑道:“好,夫人,那我們先離開”,聽到易夫人答應下來,她心里很高興,人孰無情,心里雖與戚兒保持距離,常相處卻生了感情。

易夫人訝道:“不挑了”。

喬夢真望著這滿屋子數不完的籍,苦笑道:“我實在挑不過來,讓戚兒親自過來,慢慢挑選”。

兩女走出房,易夫人上鎖,卻將鑰匙交到喬夢真的手中,道:“我會吩咐小喬撤去戚兒所有的雜務,以后她只要管理好這個庫就好了”。

喬夢真道:“我會將鑰匙交到戚兒的手中,并將夫人的期待轉告她知”。

易夫人微微一笑,其實她并沒有多少期待,她聽說了,戚兒識字都是夢真教的,在進府之前,戚兒只懂寫自己的名字,對于這個一個小女孩,她又如何會苛刻要求呢,“夢真,那一會晚飯時再見”。

喬夢真返回,踏入小院時就聽到傳來的琵琶曲,這曲子她很熟悉,本來就是她房間里的曲譜之一,可是聽戚兒彈奏起來卻完全不一樣,嚴格來說,從聲音的嫻熟圓潤程度,戚兒還顯稚嫩,但是喬夢真卻聽出來了,戚兒彈奏出自己彈奏不出來的活躍興奮。

踏入房間,只見戚兒完全沉浸是彈奏琵琶的快樂之中,掛著笑容,思想已經隨著音樂縱情遨游,甚至入神到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回來了,心中有一個想法,戚兒為奏而奏,卻不是為曲而奏,正是如此,她為自己所想,為自己所悅而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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