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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節 拐跑

架空歷史

第一百一十節拐跑

雖然嵐兒沒有恢復記憶,但是兩個人似乎朝著好的方面發展,我們不僅要問,愛情是因為心靈的感覺,還是記憶的印象呢?

經過昨夜一場大火,許多村民因此而被燒成了重傷,整個村子沉浸在氣憤與悲痛之中,易寒已經成了他們的死敵,不死不休。()

族長有些后悔,自己萬萬不該魯莽行事,原本只是一件處置奸夫淫.婦的小事,這會卻演變成一場災難,許多村民被火燒成重傷,生命垂危,他感到良心不安,而這也加深了對那奸夫淫.婦的仇恨,這兩人不死,難消心頭之恨。

清晨,整個村子的人團結一致忙著救死扶傷,大夫也早早的就去請了,這時村口傳來了馬蹄踐踏的聲音,有個村民奔跑過來通風報信,大喊道:“王將軍來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立即掃清了心頭的陰霾,顯得異常的興奮,王將軍率兵馬前來,這歹人必死無疑,連黑風寨狠毒霸道的強盜都被王將軍率軍圍殲,那個歹人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人。

族長立即親自上前迎接,來人是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下馬走來,腳下一拐一拐的,卻是天生瘸腿,瘸子將軍之名大概由此而來。

族長見了那王將軍,卻是老淚縱橫,過了一會才哽咽道:“王將軍,你總算來了”。

王將軍立即問道:“張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剛才的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不少村民負傷,似乎經過強盜洗劫了一樣,莫非還有山賊的余孽在此興風作浪,問道:“是不是因為當年村子幫助過我,黑風寨的余孽來尋仇報復”。

族長搖了搖頭,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王將軍聽完大怒道:“豈有此理!非但通.奸,還傷人性命,就算他是天上的神仙,我也必將他伏法”,一語之后安慰道:“張伯,你放心,我王瘸子必為你主持公道,你前面帶路,我立即將此人擒下交由你來處置”。

族長道:“那就有勞將軍你了”,說著前面帶路。

王將軍道:“張伯客氣了,當年若不是你傾力相助,我王瘸子早就死了,村子有難,我王瘸子是義不容辭,再者說了,這等惡人若不拿下,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在情在理,我都必須幫忙”。

族長看這一次王將軍帶有三百多名士兵,心中也鎮定了下來,昨夜他可親眼看見那歹人的厲害,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將軍,那歹人武功高強,將軍一會可要小心啊”。

王將軍肅然道:“張伯放心,想那黑風寨的游四海最后還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再者說了我有三百弟兄坐鎮,他就算再厲害也絕對逃脫不了”。

來到張麻子家所住的地方,外面的圍墻已經被熏的烏黑,四周散亂了許多稻草灰,那扇小門被門板釘的死死的。

族長詢問了一直在盯守的問:“他們沒有離開”,他也不知道那人為什么不逃跑,昨夜若是想走,他們根本攔不住他。

那人應道:“沒有。”

族長喜道;“太好了,現在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王將軍問道:“張伯,那歹人和那淫.婦就這小院內”。

族長點了點頭,“就在這里面,有勞將軍將這奸夫淫.婦拿下,還我張家村一個公道,還受傷的村民一個公道”。

王將軍點頭,大聲喊道:“來人啊,將這小院圍起來,弓箭準備,若對方敢越墻出現,殺無赦!”一語之后又讓人將釘死的大門打開。

屋內,嵐兒少了幾分潑辣,多了幾分溫存,她做好早飯,喊易寒進屋用餐。

易寒進了屋內去,嵐兒見他一臉污穢,便道:“你等一會,我打盆水讓你洗漱一下”。

洗了把臉,擦去臉上的污跡,坐了下來,依然是昨夜的一個簡單的菜式,易寒注意到了,有兩副碗筷,也不知道嵐兒是忘記了,還是已經釋然了。

“吃”,嵐兒也坐了下來,她已經用自己的行動來消除易寒心中的疑惑,顯然她已經釋然了,并不忌諱與他共坐一桌用餐。

氣氛有些生疏怪異,兩人安靜的吃著飯,突然易寒夾了一塊炒蛋放到嵐兒的碗中,嵐兒一訝,從她的眼神能看出她很開心,可是嘴邊卻道:“你吃你自己的,不必你來獻殷勤”,這會假如易寒說要帶她一起離開,她是會跟他一起走了,昨夜他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短短一天一夜經歷生死與同,為什么不呢?而張麻子,她并不屬于他,麻子只是自己人生的一個過客,她做了自己能做到的來回報他,而當中有許多違反了她的本心。

易寒問道:“你打算在這里待多久,一輩子嗎?”偏偏這一次沒問,愿不愿意跟他走,大概是昨夜嵐兒決然的態度,讓易寒印象深刻。

嵐兒淡道:“應走的時候就走”,是的該走的時候會走,只要他說帶自己離開自己。

易寒笑道:“無限期,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在敷衍我”。

嵐兒不悅道:“我不必敷衍你,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干系”,說著突然站了起來搶走易寒的碗筷,“吃飽了”,說著迅速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也不理睬易寒吃完沒吃完。

易寒看著看見她耍小性子,生悶氣的樣子,實在好奇,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什么話得罪她了,心中莞爾,嵐兒啊,以前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現在我可是捉摸不透你,你變成熟了嗎?

這時只聽屋外有人喊道:“無恥惡徒,本將軍在此,還不乖乖受擒,否則將你們二人亂箭射殺”。

聽到這話,嵐兒突然一驚,手中的碗筷頓時脫手,摔落到地上。

易寒問道:“什么事情?”

嵐兒道:“不好了,王將軍來了”,顯然她的語氣非常的絕望,這一刻她對生死又看重起來了,昨夜或許她不在乎,可是當心里有了想和易寒一起離開的時,死已經不是她的選擇。

易寒問道:“王將軍是誰?”

嵐兒道:“村子于王將軍有恩,族長請他帶兵過來,可能就是為了對付我們”,說著將以前村子幫助王將軍渡過難關的事情簡單說了出來。

易寒冷聲道:“荒唐!”在他看來,這種事情也需如此大動干戈,不惜調動正規軍隊,說著氣沖沖走了出去,他倒想看看誰這么胡來。

嵐兒見他要走出去,連忙上前攔住他,“你干什么,你要出去送死嗎?”生怕易寒走出去,死死的抱住易寒的腰部,“你若死了,以后我怎么辦?”過了一會卻察覺易寒身子一動不動,疑惑的抬起頭,見他臉上掛著微笑正凝視著自己,突然身子被他雙臂抱住。

嵐兒不情愿的掙扎道:“無賴,耍流氓!”

易寒輕聲哄道:“不要掙扎了,好嗎?我真的很想抱著你”。

嵐兒掙扎的力道有些弱了,卻提出條件:“讓你抱可以,不過你卻要聽我的話,不要出去,我來跟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你捉住機會逃跑”。

易寒心中暗道:“真是傻姑娘,若是一開始講清楚,或許有可能,可是經過昨夜的事情,這會他們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也許對自己的仇恨遠遠大于你”,可是看著嵐兒柔弱期盼的眼神卻于心不忍,輕聲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離你而去,你放心,好嗎?”

嵐兒拼命的搖頭,“不行,和王將軍作對你會死的,連黑風寨都被他給圍剿了”,說著拼命的抱緊易寒,生怕他會踏出門口一步。

易寒的臉上露出一種叫做“爽”的表情,嵐兒飽滿的胸襟使勁的揉貼他的胸膛,軟綿綿的好舒服,讓他沉浸在幸福之中。

嵐兒發覺易寒一動不動,沒有回應,疑惑的抬頭望去,見他閉目一臉享受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胸部被有意無意的擠壓,突然羞得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狠狠擰了易寒的手臂一下,同時抱住他的雙臂,冷哼道:“下流!”

易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朝嵐兒飽滿的胸襟望去,惹的嵐兒狠狠瞪了過來,“你還看!”,卻自我保護的雙臂護住胸前,不讓易寒看見那凸起挺拔的部位。

就在這時,大門“砰”的一聲倒了下來,卻被人強行推倒,緊接著密集的腳步聲涌了進來。

嵐兒第一反應就是要去關閉屋門,易寒卻攔住她道:“沒有的!”女子是感性的,有些行為都是出自的本能,而這些行為看在男人眼中是非常的愚蠢,這扇屋門豈能擋的住他們。

一會兒的功夫,并不大的院子就沾滿了幾十個人,他們手持兵器,氣勢洶洶。

嵐兒回頭看了易寒一樣,卻見他依然淡定如斯,心中想道:“他愿意和自己一起死嗎?”可是自己卻非常的害怕,她就這樣結束,她的內心已經完全背叛了張麻子,是的,毫不保留的給了眼前的男子,曾經的丈夫。

嵐兒走了出去,面對著幾十個手持兵器,兇神惡煞的士兵,卻沒有顯示出一個女子應有的柔弱,她挺起胸膛,冷冷的掃視著眼前這幫人,易寒很安靜的跟在嵐兒的后面。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被嵐兒所吸引住了,她的身上有種讓人不由自主產生敬佩的氣質,她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勾搭男人的淫.婦,在這一刻,她的神態表情,讓她成為了焦點。

王將軍淡道:“受擒!”很顯然他不太愿意對這樣一個女子動粗。

嵐兒決然道:“寧死不受辱!”

王將軍冷哼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說著朝她背后的奸夫看去,在看到那個奸夫的時候,王將軍感覺有些眼熟,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卻思索起來。

族長道:“王將軍,立即將他們擒下”。

王將軍卻朝易寒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淡道:“無法”。

王將軍道:“將他們拿下”,幾個士兵立即上前,易寒踏出一步,僧袖一掃,那幾個士兵頓時倒地。

這一變化讓院子里的所有人大吃一驚,士兵嚴陣以待,就等將軍一句話,將這個狂妄的人格殺。

王將軍喝道:“找死,將他們二人拿下”。

易寒手臂摟住嵐兒腰際,問道:“愿意跟我一起走嗎?”

嵐兒點頭道:“生死與共”。

族長氣的大聲罵道:“一對狗男女!”

這個時候幾個士兵已經提刀殺了過來,易寒又是僧袖一掃,那幾個士兵似被一股罡風擊中,身體向后一撞,倒在了地上。

就這樣一樣一手抱著嵐兒,僅憑一臂,卻沒有人能攔住他,徑直朝門口走去。

此刻一同跟過來的族長已經目瞪口呆,想不到士兵在這個男子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倘若他想血洗村子,他們豈有招架之力,心中已經驚恐到了極點。

王將軍入神的看著步步前進的易寒,心中熟悉的感覺越來越熟悉,當年他還小,易寒在他心中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而這么多年過去了,人的容貌多多少少有著變化,而且眼前這人的形象卻不符合他心里的印象,突然那個男子的側目映入眼幕,他的大腦似瞬間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而這個時候易寒卻已經踏出大門外,外面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弓箭手一陣齊射,逼的他不得不后退回來。

王將軍拐著腳奔跑過去,大聲喊道:“所有人都給我住手。”,弓箭手聽到王將軍的聲音,紛紛停止射擊。

易寒和嵐兒都有些好奇,不明白這王將軍為何突然間讓他們住手。

王將軍盯著易寒看了又看,他身子一動不動,也一言不發,眼神卻充滿激動,可惜易寒卻沒有認出他來,當然他只是一個少年,如今卻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己有今日的成就,全靠易寒當日的鼓勵幫助,他是聞名天下的將軍,雖然自己一直在以他為榜樣努力著,可是與他相比自己卻依然那么的渺小,這會深知易寒的為人,這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他多么與他相認啊,告訴他,自己就是當年的王瘸子,自己不負他的厚望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若是暴露他的身份卻有辱他的名聲,王瘸子只能強忍住內心的這股沖動。

王瘸子大聲朗道:“所有人都讓開,讓他們走!”

這一句話,非但嵐兒驚訝萬分,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萬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族長奔跑過來,喊道:“將軍,這對狗男女可是我們張家村的大仇人啊,不能讓他們走啊,就算將軍不念及張家村的恩情,也因為為那些受傷的村民想想,切不能讓他離開啊”。

王瘸子一臉為難道:“張伯,這個人動不得,一會之后我再向你解釋。”

族長失望道:“好!”

外面的人一聽要放他們這樣離開,卻憤慨的圍了上來,士兵只聽從命令卻保持原地不動。

王瘸子走到易寒身邊道:“我來給你帶路”。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表情如初,倒是嵐兒好奇的看了王瘸子一樣,又看了看易寒一眼,心中疑惑不解。

王瘸子大聲道:“鄉親們,讓一讓,給我王瘸子幾分面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交代”。

有人喊道:“將軍,你怎么能讓他離開呢?”

更有些丈夫被燒成重傷的婦女嚷嚷道:“我們不要將軍的交代,我們要這對奸夫淫.婦伏法”。

易寒突然低聲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著卻突然搶過王瘸子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些事情是無法用正常的手段來解決的,現在的易寒已經不會愚蠢到說服這些人,而是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來解決問題,這樣做既不會讓這為什么突然間幫助自己的王將軍為難,也能離開這片說不清誰對誰錯的爭執之地。

當易寒刀架在王瘸子脖子上的時候,士兵立即張弓瞄準易寒,王瘸子反而緊張起來了,生怕弓箭手失手射死易寒,張開雙臂喊道:“沒有我的命令,都不準動手”。

這一個變化,讓全場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安靜起來,王瘸子拐著腿一步一步的帶領易寒離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個時候一個婦人卻拼了命的沖了過來,她的丈夫被燒成重傷,豈容這男人就這樣離開,易寒搖了搖頭,卻一腳朝她踢去,那婦人哀嚎一聲,便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起來,易寒處處留手,否則在昨夜這群人早就死傷殆盡了,可是直到這會,他們卻還沒有覺悟到這一點,其她想要沖過來的婦.人見了,也就心生畏懼不敢再沖動。

王瘸子領著易寒迅速離開,走了好一段路,終于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易寒把刀扔個王瘸子,淡道:“你走”。

王瘸子卻突然朝易寒跪了下來,喊道:“大叔,我是瘸子啊”。

易寒一愣,王瘸子道:“那日是大叔將瘸子從水中撈起來,瘸子才得以活下來,今日才能出人頭地”。

易寒認真的打量的王瘸子,突然哈哈大笑:“瘸子,沒有想到你竟長的如此雄壯威武,我竟認不出你來,起來,不必向我行此大禮”。

一旁的嵐兒非常驚訝,想不出易寒是什么來頭,連王將軍都要向他跪下,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王瘸子站了起來,興奮道:“我沒有一樣認出大叔你來,實在該死,大叔你老了”。

易寒淡淡一笑,“瘸子,我們能相遇也是有緣,見到你今日有如此成就,我也很是欣慰”。

王瘸子道:“大叔,易老太爺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你快回京城一趟”,說著卻朝一旁的嵐兒看去,他已經知道這婦人剛剛喪夫,卻不知道為什么會和大叔扯上關系,這當中定有什么隱情,只是卻不敢想易寒詢問,見嵐兒好奇的看著他,卻呵呵的笑了起來。

嵐兒感覺怪異極了,當年她也和張麻子去瞻仰王將軍的英姿,那時候他被群人圍了起來,目光無暇他們,這會卻朝自己呵呵的傻笑著,習慣性的施禮道:“民婦見過王將軍”。

王瘸子卻惶恐不安:“不敢!不敢!”

他的這個受寵若驚的模樣惹的嵐兒咯咯笑了起來,笑的王瘸子有些尷尬不已。

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們交代”。

王瘸子道:“他們若是知道你的身份豈敢如此對大叔你......”,說著卻突然住嘴,朝嵐兒看去。

嵐兒心中好奇,看著易寒,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難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沒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這件事情交給我”。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雖重,但民智不均,卻也不可任其妄為,通曉情理的又有多少個,說他們是一群刁民一點也不過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這幫鄉親還是很好的,怎么大叔說他們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經歷就會明白了,我先走了,后會有期”。

易寒帶著嵐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至于王瘸子怎么處理后面的事情,他并關心,這個矛盾促成了他與嵐兒關系變得親密,雖然嵐兒并沒有記起自己來,但是感覺已經一樣了。

嵐兒問道:“你要帶我去那里呢,跟著你四處乞討嗎?”說著看了看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無分文,不乞討怎么維生,難道讓我去搶嗎?”

嵐兒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讓我去搶,我立即就去”。

嵐兒道:“也不要,我要你給我一個安定的家”。

易寒笑著看著她,問道:“憑什么呢?”

嵐兒冷著臉,大聲道:“就憑你抱過我,親過我”。

易寒突然將她抱了起來,似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歡呼起來。

嵐兒大聲喊道:“快放我下來,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卻不理睬,盡情享受擁有的快樂,突然他發現嵐兒有些黯然,放她下來,柔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

嵐兒道:“我想到他墳前去看一看”。

易寒微笑道:“好!”

嵐兒問道:“假如我曾經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婦,你不嫌棄嗎?”

易寒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失憶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會嫁給別人,我不會嫌棄,我對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嵐兒眼眶一紅,流出淚水,“你知道嗎?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什么話也沒說。

一會之后,兩人來到張麻子的墳前,墳上還是黃土,嵐兒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名字,過來一會之后,喃喃道:“麻子,對不起,我并不屬于你”,她與麻子相處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名,但卻從來沒有夫妻之情,很多時候她把麻子看成是弟弟,看成是家人,去保護,不容忍別人去欺負他。

嵐兒突然轉身道:“這三年多來,我沒有讓他親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惡,很惡毒,很無情!”

易寒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是對他最殘忍的事情!”

嵐兒聞言,眼淚又流了出來,易寒忙道:“可是你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貴的純潔,卻是令人敬佩,或許他知道了,會明白你的苦衷”,這當然是騙小孩子的謊說。

嵐兒哭著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就是不準任何人碰我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易寒突然朝墳前跪下,一臉誠懇。

站了起來說道:“他受我一跪已經得到了回報,就算富可敵國的財富也難求我一跪”。

嵐兒也誠懇跪了下去。

兩人離開了張麻子的墳墓,離開了這小山村,過去的一切已經化作云煙,只有將來才是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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