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第一百二十二節重回
第一百二十二節重回
不知道誰也聽見落水聲,又從顰兒撩起的船艙簾布縫隙看清了船艙之內空空如也,大聲喊道:“兩位先生落水了,快打撈搶救啊!”從這句話可以反映出農家人是多么樸實可愛,明明易寒兩人打算潛水逃離,到了這農家人的心眼兒,卻成了落水。
這一聲呼救聲之后,其他的人也顧不得去證實事情的真偽,事情有時候往往就是這樣,錯誤的開頭,就延續錯誤的過程。
船只向四周散了開來,開始打撈兩位落水的先生,這可苦了打算潛水離開的兩人,要是就這樣被人打撈上來,可就出丑了,也許這些農家人認為人本來就不通水性,恰恰相反的是,易寒和楚留情兩人水性都很好,這也是他們兩人本來放誕不羈,不是個端端正正的人有關系。
兩人只能在這些打撈的船,船尾的隱蔽處冒頭透氣,這可真的一件難堪的事情,感覺就像是被人追捕一樣。
兩人一邊潛在水底,隱藏在這些船只的船尾,另一邊尋找人煙稀少,可以偷偷上岸的地方,可是打撈的人很多,兩人卻一直沒有機會冒頭,只能一直躲避著。
楚留情喘氣道:“易兄,我有些受不了了”,此刻春時,河水還是有點冰涼的,在河水浸太久,身體還是有點遭不住。
就這樣,這些船只從拱宸橋一直打撈,將范圍擴大到松木場,而易寒兩人在水也一直飄到了松木場。
松木場連西溪、余杭塘河,這一處也是船只停靠的港口,原本這一處是停靠著運輸松木的商船,而因為吳山廟會,這些日子商船卻停止了運輸,空置出來空間來,讓蘇南等地進香的船只停泊。
不錯,松木場也是蘇南等地進香船只停靠的泊點,只不過這里停靠的船只比拱宸橋的船只要大,且華麗了許多,說白了這里停泊的是一些富貴人家,名門世家的船只,而拱宸橋停泊的卻是一些普通人家的船只。
岸邊停靠著許多華麗的船只,這些華麗的船只也是身份的象征,數量比起拱宸橋自然要少上許多,不過由于這些船只較大,顯得并不是很空闊,還有不少從余杭塘河駛來的船只正緩緩的朝岸邊靠近過來。
楚留情在水瑟瑟發抖,嘴唇已經變得蒼白,有氣無力道:“易兄,我受不了了,隨便找只船上去喘口氣再說吧”。
易寒點了點頭,楚留情只是一個人,身體卻沒有自己強壯,目光搜索河面,尋找一艘船只上船,剛好看見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艘大船緩緩的朝河岸邊駛了過去,船刻著鴛鴦,兩邊短短的綠欄,紙制長窗,一頂綠油油的大卷篷,兩邊垂下白綾延,船尾設有一大炕,一張圓桌,七八張矮小木椅,就似一座在水上漂浮的屋子,幾個船夫正在掌舵撐桿。
易寒指著那船道:“那只船,我們游過去”。
楚留情看去,說道:“煙水浮家,船只定是個人雅士”。
兩人迅游了過去,那艘船只突然看見船下冒出兩個人來,有些驚訝,卻連忙放下繩子,讓兩人上船。
易寒和楚留情上了船上,全身濕透,一頭長發散了開來,狼狽非常,一個船夫立即拿來兩條毛巾,讓兩人擦拭臉上的水跡,過來一會,從船艙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子,走過來問道:“兩位公子怎么會落水了呢?”
易寒和楚留情一臉尷尬,總不能說是自己打算潛水逃離人前吧,楚留情撒了個謊道:“我們二人租了只船,打算游玩一番,哪里知道這船底卻破了個洞,船只進水沉了下去,我們也就落水了”,這謊話卻說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女子一臉狐疑,半信半疑,卻沒有多問,見楚留情嘴唇蒼白,于是說道:“兩位公子凍壞了吧,我去弄點熱茶給兩人暖暖身子”,此刻春時,河水還是很涼的。
楚留情笑道:“謝謝姑娘”。
女子微微一笑:“不必客氣”。
過了一會,女子端來了兩杯熱茶,兩人就這樣坐在船頭的圓桌上,喝著熱茶,倒也逍遙愜意,只不過這一身濕漉漉的衣衫有些煞風景,楚留情喝了一口熱茶,贊道:“好茶!”
女子笑道:“我家夫人平日里都是喝這種茶”,看著兩人衣衫濕透了,說道:“我去看一看有沒有衣衫可給兩位換上”。
易寒禮道:“多謝姑娘了,貿然登船,失禮了”。
女子笑道:“哪里話,就算兩位不好意思上船,我看見了,也是會把兩位公子撈上來的”。
楚留情問道:“不知道夫人會不會見怪”,畢竟這是大戶人家女眷的船只,總是有些不合乎情理。
女子淡道:“不會的,我家夫人很隨和,對世俗禮數不甚計較”。
楚留情笑道:“那就有勞姑娘向你家夫人道謝一番”。
過了一會之后,女子拿來了兩套更換的衣衫,有些不好意思道:“船上只有一些簡陋的衣衫,兩位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就換上吧”,卻是兩套船夫所穿的衣衫。
易寒兩人只是想趕緊換掉這一身濕漉漉穿在身上難受的衣衫,那里還有會計較,易寒淡道:“能穿就好了”。
楚留情道:“姑娘,不知道可否告知你家夫人的名諱,等我上岸,日后也好酬謝一番”。
女子笑道:“不必了,舉手之勞而已,我家夫人也不會把這小事惦記在心里”。
楚留情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矯情了”,說著笑道:“姑娘回避一下吧,我們二人好更換衣衫”。
女子一愣,立即明白兩人是想在船頭這樣更換衣服,笑道:“兩位公子,隨我進船艙更換衣衫吧,朗朗白日,.身子,難免有傷風化”。
易寒笑道:“夫人在船艙之內,我們二人進入,卻不太好吧”。
女子笑道:“都說我家夫人對世俗禮數不甚計較,再說了這船艙闊的很,不會有什么影響的”,說著笑道:“兩位公子隨我進船艙來,我領你們去更換衣服的地方”。
易寒看著這船艙,這才恍悟這是艘大船,船艙之內定像一個居住的屋落,有大廳,有偏廳,還有居住的臥室。
果不其然,進來船艙之后,果然內寬敞空曠,繞過偏廳的走廊,來到了大廳,大廳布置雅致,琴床畫桌,金鼎銅壺,斑然清幽,正一張大案,案上羅列了許多書籍,旁側擺著幾盆蘭花,香氣襲人,兩旁紗幔垂著,陽光透射進來,不暗不亮,光線剛剛好。有此可見卻是個書香人家的夫人。
女子見兩人在突然停下腳步觀察廳內布局,心知道這兩位公子定是被廳內高雅的擺飾所吸引,也是難怪,任誰進了這大廳都是要稱贊一番,笑道:“這是廳屋,夫人平日里就是在這里接待客人,若有幸運的話,說不定能成為我家夫人的座上客”。
兩人莞爾一笑,聽著姑娘的口氣,好像她家夫人了不得似的,似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什么樣的女子見不得,除了李玄觀,林黛傲這等人物難以見上一面以外,想見誰見不到,楚留情笑道:“聽這口氣,你家夫人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女子咯咯笑道:“我家夫人的名聲響亮的很呢,兩位公子若是知道我家夫人是誰,一定會慶幸上了這船”。
楚留情心里可不爽了,好歹他也是世族大家之主,一個女流之輩,名氣再大又能大到那里去,卻傲慢道:“不知道可否把你家夫人名號說來聽聽,讓我們二人開開眼界。”
女子笑道:“我是個小婢女,卻做不了這個主”。
楚留情哈哈笑道:“莫非你家夫人是李玄觀不成,我可記得第一才女現在可還待字閨,她若成了夫人,這可真是一件大傳聞”。
女子自傲的氣勢因為楚留情的這句話,卻變得謙遜起來,說道:“李玄觀那可是天上人間的人物,公子搬出第一才女出來,就是大名士也比不上”,現在的李玄觀已經不是曾經的李玄觀,自從解決了韓江的災害之后,她不單單是一個空有名聲的才女,而是有卓越成就的杰出名家,已經不能再把她當女子看待了。
楚留情見女子謙遜起來,心里滿意,對方總算知進退,笑道:“我剛才說的是趣話,姑娘不要見怪”。
女子淡道:“公子哪里話,隨我進屋更換衣衫吧”。
兩人目光朝一處掛有珠簾遮擋的屋子看去,心清明,看來那屋子就是這夫人的臥室,女子卻領著他們朝另外一件屋子走去。
進了屋內,看著房間里的布局,很明顯就是一件女子的閨房,女子見兩人目光打量著屋子的物品,紅著臉低聲道:“這是我的臥室,兩位公子趕緊換好衣服出來”,話沒有說的太白,卻是希望兩人不要四處張望,不要讓她太過難堪。
易寒笑道:“失禮了!”
女子紅著臉蛋說道:“兩位公子趕緊換上衣衫吧,我先出去了。”走了一步突然出聲道:“夫人的房間就在隔壁,兩位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免得將夫人吵醒了”。
易寒一愣,都這都什么時辰了,還在睡覺,定是個慵懶的貴婦,楚留情似乎也一樣想法,兩人對視一笑,卻什么話也沒說。
女子吩咐完之后,紅著臉走了出去,與兩個年輕男子同處在自己的閨房內,總有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若是七年前,估計這女子的閨房要被兩個才狼騷擾一番,只是他們如今已經變得沉穩了許多,雖然對這些世俗之人認為是宵小之輩的行為不甚在意,但也過了這個放.蕩的年紀,而且這女子為了找個地方讓他們更換衣衫,不惜把自己的閨房騰出來,再亂來可就太過分了。
兩人把濕衣褪下,更換起干凈的衣衫來,剛剛穿上短褲,就在這時,一聲慵懶的呻.吟聲突然傳來,就似女子初醒過來,愜意的聲音。
兩人同時心頭一顫,只感覺胯下突然膨脹起來了,緊接著又傳來了赤腳踏在船板上的腳步聲,咚咚咚的有節奏的聲響,讓人感覺一個女子正在邁著優雅的步伐,隨著這節奏感美妙的聲響,兩人立即心頭一熱,佳人就在隔壁,更難得的是這個只聞其聲難窺其貌的神秘感,讓人可以展開聯想。
易寒與楚留情屏住呼吸,從彼此的目光,能感受到對方的心的那股沖動,就是偷窺探索神秘的。
不知道為什么,淡定的易寒卻也沾染了楚留情的浮躁,只聽楚留情向易寒眨了眨眼睛,易寒莞爾一笑,一副隨便的意思,是的,回到當初的那種放.誕不羈,他并不反對,對于兩人的道德觀來說,也是無傷大雅。
突然隔壁屋子的腳步聲停了下來,變得非常的安靜,兩人耳朵緊貼在墻壁上聆聽起來,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了解隔壁屋子佳人的動向,細微的衣衫索索的聲響傳入耳,好像是在脫衣服,一般情況下,富貴人家的女子,早晨起身的時候有更換貼身衣物的必要,或者是因為女子天生身體結構易臟了貼身衣物的原因吧,兩人聽的很仔細,小件物品扔落地上的微微聲響,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她酥.胸隨著解開抹胸正高高挺立在空氣的景象,這種看不見的聆聽可比親眼目睹還要刺激,既然要放.蕩,易寒也就盡情讓這種放.蕩的肆虐自己的身心。
隨后一聲清脆的響動傳,卻似珠簪不小心掉落在梳妝臺板的聲音,楚留情與易寒兩人用眼神交流,證明一二,同樣是閨老手,只聞其聲卻能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窗簾拉起來發出唰唰的聲音,伴隨著珠子相撞的叮叮聲,卻是一幅珠簾。
突然兩人發現從墻板上透過來一絲光線,居然有一條細微的縫隙,真是天助我也,若不是隔壁屋拉起窗簾,光線透射進屋從這條縫隙映照進來,兩人還很難發現這條細微的縫隙。
剛才兩人就算看見了這條縫隙也不會留意,可這會卻不一樣,就條縫隙就是他們探索神秘的入口。
楚留情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讓易寒先看,易寒微微一笑,也不推讓,順著縫隙望去。
風隔著窗簾吹了進去,只見半卷起的珠簾在微風的吹動下,微微搖擺,不時發出叮叮的聲響,透射入屋的光線與屋內綠色的主調形成一種明朗的格調,床上的紗簾已經卷起,顏色是一種清朗的綠,讓散亂在旁邊的粉紅抹胸褻褲顯得格外的耀眼,它是如此安靜,靜靜的在哪里,卻給人一種非常活躍的迷靡,大概是由于其鮮艷的顏色,還有它的身份是女子的貼身衣物,看著這些易寒感覺到那種無法言說的性感。
易寒突然看著那散亂的女子貼身衣物,心頭一顫,那她豈不是正著身子,在狹小的縫隙搜索那白嫩嫩的蹤跡。
終于在梳妝臺前看到了她,兩截潔白的手臂在高高舉起,手指擺弄著頭上的簪子,光潔的后背系著一個綠色的繩子,她的背部光滑白皙,窄而修長,是優雅美女必須具備的身段,此刻她已經穿上了衣衫,但只是一件抹胸,一條褻褲。
女子站了起來,綠顏色的褻褲靜靜地貼在她挺.翹的臀兒以及修長的大腿上,模糊的印出她修長美妙的身段來,綠色的褻褲薄如蟬翼,似乎浸了水,從隱隱透出屬于肌膚白嫩的晶瑩色澤,女性臀兒的豐腴,自然地弧線,在褻褲的包裹下變得神秘而真實。
她轉過身來,綠色的抹胸緊裹著她豐盈的軀體,易寒已經等不急去欣賞她身體正面的身段了,目光朝那張臉望去。
個姑娘逆風而行,齊在膝蓋的裙擺緊緊貼著前身,印著幾條模糊的內褲褲邊談不上分明也不算模糊,而在屁股后邊,裙子卻被風扯的老高,她的手慌亂的壓在兩側。哥專注的望著,深怕錯過一陣疾風把整個裙子撩起來時暴露出來的內褲。姑娘往前走了幾步,便被樓下的雨棚給遮住,哥的上半身整個探了出去,卻不見她的身影,失望的立直身子,又不甘心的瞥著雨棚的另一頭,依然不見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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