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節事態演變
第一百五十六節事態演變
小姑拔掉銀針,那噴涌而出的東西竟有三丈之高,簡直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噴泉,這勁道是何等的驚人。
易寒雙腿打顫,換做其他人早就丟了性命,不帶玩的這么過分的,小姑擦拭易寒臉上的汗水,這一次卻是清涼的,一會之后他的身體也就恢復了正常,小姑走到一邊去整理自己的衣衫,易寒雖然雙腿酸痛,卻還是立即穿上了衣服,走了一步發現自己的腿有些軟了,心中擔心,不知道這玩意會不會就這樣廢了,氣沖沖的走到小姑的身邊,揪著她的手臂,惡狠狠道:“你干的好事!”
小姑轉身回頭,表情溫和的看著他,這會已經恢復了她那張鬼臉,白衣并沒合攏,那繪有女妖圖案飽滿的酥.胸暴露出來,極大的刺激人的感官,只可惜易寒經過剛才一遭,卻什么欲望都沒有,插住她的脖子,微微用了點力,冷聲道:“以后離我遠一點”。
小姑卻朝易寒伸過頭去,那張鬼臉近在眼前,就好似惡魔要占有他的身體靈魂一般,突然笑姑吻上易寒的嘴唇,易寒立即她如花瓣般嬌嫩的唇,從她口齒中逸來清香,她竟主動用那條丁香小舌頂開易寒的嘴唇,刮過他沒有張開的牙根,在她舌尖的撩撥下,易寒自然的松口,那潤滑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在他的牙根出游動了一會,突然間又熱情直接的探入,似箭矢直接射來,讓易寒腦袋一剎那的暈滯,易寒也回吻了起來,雙手不忘在她她胸脯撫摸著,而小姑十指也印在易寒的臀部上,十根小蛇在他的臀背上游動,一條小蛇深入臀的縫隙中,撩撥他更為敏感的地方,易寒一觸想要掙扎變得主動一點,小姑雙臂卻緊緊箍住,嘴上熱吻易寒,讓他忘記所有的顧慮。
兩人緊密的擁吻著,兩人不約而同的抱著倒在了地上,在荒草上翻滾著,激情四射,幽靜的荒草地傳來了覆雨翻云的靡靡之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激烈的聲音停了下來,只有輕微的緩重的呼吸聲,易寒望著藍色的天空,腦子一陣放縱后的空白,不知道剛才為什么糊涂就做了起來,他與蘇洛認識十年左右,卻依然未曾有過男女間最親密的舉動,而小姑卻認識沒有幾天就奪了她的身子,朝同樣躺在地上的小姑望去,她的的身材玲瓏婀娜,白衣攤開,優美的形體如水一般的柔美,在陽光的照耀下,上面的那些紋身也就變得不那么嚇人了,反而有種獨特而新奇的美,白衣各掩住了半片酥胸,粉色的花蒂只遮掩一般,若隱若現,紅青白三色讓顏色更加的鮮艷奪人,曲線綽約的雙腿之上,一片芳草誘惑無限,連蛇兒都想要往里面竄,大腿內側一縷鮮紅的血驟然突入易寒的眼幕,易寒心中一驚,我奪了她的處子之身,我死定了,剛才她可是比自己還要主動,還要熱情奔放啊,欲望面前,他也就沒有那么理智。
易寒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來挽回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小姑那雙沁透的眼眸正嫵視著易寒,由于剛才太過激情,她滿頭汗水,濕潤的發絲貼在額頭臉頰,散發的淡淡的沐香,玉體橫陳,充滿極具野性詭異的美感,最鮮艷美麗的東西往往是最危險的東西。
小姑道:“謝謝你!讓我親身感覺到了這種滋味”。
易寒將她抱了起來,心中暗忖:“就當是一夕情緣吧”。
兩人先后返回小閣,蘇洛準備了早餐在等候,至于柔兒卻還是熟睡中。
小姑返回閣樓上,易寒卻在樓下的廳堂,卻沒有交集,蘇洛自然也不是想到這兩個人剛剛茍合了一番,甚至兩人走在一起說話,也是會讓她感覺不可思議。
易寒知道蘇洛的性格,飯時不語,蘇洛先用完早餐,說道:“你慢用,卻又往廚房走了一趟”,一會之后端了早餐往閣樓上走去,想必是為小姑準備的,她身為蘇家大小姐,卻必須事事親為,當然也是因為小姑的存在,卻不能有任何下人婢女在身邊伺候。
正在用餐的易寒突然聽見一連串的鈴鐺聲響,蘇洛走了下來,說道:“中行找我,我出去一趟。”
原來這鈴鐺聲響卻是有事尋找蘇洛的信息,藕園外人不方便進來,這倒也是個絕妙的法子。
蘇洛離開,易寒卻必須等柔兒醒過來,大概又過了一小會,樓梯那邊傳來腳步聲,柔兒走了出來,揉了揉眼睛,慵懶道:“都沒有個下人伺候的”。
易寒笑道:“你這個小懶蟲,這會都快下午了”
蘇洛細心,早準備好了洗漱的物品,柔兒洗漱一番之后,肚子有些餓,朝易寒這邊走來,笑道:“我來看蘇姐姐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朝桌子上看去,卻什么東西都吃的干干凈凈的,不悅道:“都吃完了”。
易寒點頭笑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對不起了,誰叫你這般貪睡”。
柔兒撒嬌道:“我肚子餓,不管了,易先生,你馬上給我做飯去。”
易寒笑道:“我都不知道廚房在哪里,沒聽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我帶你出去到酒樓吃一頓吧。”
柔兒歡喜道:“好耶,終于可以和易先生一起逛街去了”。
臨走之前,易寒朝閣樓上看了一眼,這個舉動立即落入柔兒的眼中,她嘻嘻笑道:“怎么,易先生,你也喜歡重口味的,不過她可不好對付,不小心連命都賠上了”。
易寒莞爾一笑,卻沒有應話,兩人按原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蘇府。
卻說宮徵堂這邊,張氏、蘇中行、楚璟雯、蘇洛奇聚一堂,而他們接待卻只是方家的一位普通的管家,這管家奉方夫人之命,運來了六十萬兩銀子,除了蘇洛心中清楚,張氏、蘇中行、楚璟雯三人卻驚訝萬分,不知道這方夫人為什么會無端端的幫助自己,同時心里也有些惶恐,不知道這方夫人會不會提出什么要求來,是人都知道,方夫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白白付出的,莫非這方夫人想借此機會幫助蘇家渡過難關,但是卻要索取一定的回報。
蘇中行問道:“方管家,不知道方夫人將這六十萬銀子借給我們,卻有什么要求?”
那管家搖了搖頭:“夫人沒提任何要求,不過呢?”說到這里卻故意停頓起來。
蘇中行問道:“不過什么?請方管家盡管說出來”。
管家道:“這筆銀子數目巨大,卻必須有個擔保之人,說著拿出一紙書文”。
蘇中行接過書文看了起來,卻皺起眉頭來,什么話也沒說,張氏忙道:“中行,里面說什么?”
蘇中行遞了過去,“母親,你自己看”。
張氏看完之后也皺起眉頭道:“方管家,方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找誰擔保呢?”
方管家卻充滿玄機,笑道:“老夫人,你想一想,方夫人怎會無緣無故的借錢于你們,自然是有人上門為你說情,此人必是夫人信的過的人”。
蘇中行與張氏有些糊涂,見蘇洛一臉淡定從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張氏問道:“洛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蘇洛淡道:“把那易先生請過來便知”。
張氏疑惑道:“那位易先生?”
蘇洛應道:“與留情認識的那位易先生”。
蘇中行三人大吃一驚,“那位易先生!”
方管家笑道:“不錯,正是易先生”。
三人一臉不敢相信,想不到那看似落魄的易先生卻有這么大的來頭,真人不露相啊!蘇中行問道:“方管家,你可知那易先生的來歷?”
方管家笑道:“我在府里只是個卑微的下人,夫人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敢亂說”。
蘇中行將張管事叫來,問道:“那易先生現居何處,你快快請他到宮徵堂來一趟”。
張管事訝異道:“昨日,我讓下人帶那易先生進府來了見少爺,后來卻不知道少爺有什么安排”。
蘇中行道:“胡說,我昨日都沒有見到人來”。
蘇洛突然出聲道:“他住在我那里?”
此話一出,蘇家眾人大吃一驚,一者蘇洛居住的地方是藕園,二者大小姐怎么與一個男子單獨過夜,想來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張氏問道:“洛兒,怎么回事,你與那易先生認識嗎?”語氣卻沒有表現的太過嚴肅,因為這會她已經清楚這易先生來頭不小,此刻正是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若這易先生真有通天之能,說不定可以將蘇洛嫁給他,攀上這可大樹,那她的報仇大業就又更接近一步了。
蘇洛淡淡道:“認識!”只是兩個字卻沒有過多的解釋,時機還未到,易寒的身份暫時不能泄露,這會還不能讓母親知道易寒便是她的大仇人之子,天下聞名的麒麟將軍。
蘇中行問道:“姐姐,這易先生什么來歷,你可清楚”。
蘇洛沒有回答,起身道:“我現在就請他到大廳來一趟!”
蘇洛離開,蘇中行問道:“璟雯,你兄長與這易先生認識,你可知道這易先生的來歷”。
楚璟雯道:“我只知道他才高八斗,所作詩詞驚艷,兄長常在面前提起他來,算得上是個風流才子,至于他的家世來歷,這一點連兄長也不清楚。”
蘇中行訝道:“竟是如此神秘?”這會他對那易先生的身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呢?
張氏道:“這易先生才高八斗,說不定因此而方夫人有些交際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世上若論那個年輕男子能與方夫人平起平坐卻幾乎沒有,便是那福州宋家的宋文卿也大大不如。
過了一會之后蘇洛返回,淡道:“他出去了”,只此一言,便沒有后話。
蘇中行問道:“姐姐,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蘇洛淡道:“不知道”。
蘇中行問道:“姐姐,你既然認真這易先生,怎么不早說,他到底是何來歷?”
蘇洛看了蘇中行一眼,卻沒有應話,蘇中行著急道:“蘇洛,你倒是說啊”。
蘇洛冷漠道:“他什么身份來歷很重要嗎?”
蘇中行岔開話題道:“這藕園素來無人進入,他又怎么進去了,且安然無恙!”
蘇洛淡道:“行的正坐得直,自然不會鬼怪,你也可以進藕園去”。
蘇中行卻心存忌憚,沒有應話,朝那方管家道:“方管家,要不你等上一等,等那易先生回來之后,我立即請他過來”。
方管家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蘇中行讓人帶那方管事下去休息之后,說道:“張伯,你去詢問一下,可有人看見易先生的行蹤”。
張管事退下,沒一會之后,卻又走了進來,在蘇洛身邊低聲耳語一番,蘇洛起身離開卻什么話也沒說,蘇中行心中不悅,待蘇洛走遠之后,問道:“張伯,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管事應道:“二少爺請大小姐去中道堂一趟”。
蘇中行訝道:“他回來了”。
張管事應道:“好像是昨日剛剛回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張氏生怕蘇中行多想,淡淡道:“可能是關于去何家那邊說情的事情”,何郁香乃是何簫默之女,與二房乃是親家,關系親密更好說話,她雖然傲慢,不想求二房那邊幫助,但是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卻不是逞一時意氣的時候。
蘇洛來到中道堂,蘇致遠、何郁香均在,蘇洛朝何郁香看去,見她垂著頭,不敢正眼看著自己,心中已經明白。
蘇洛坐了下來,蘇致遠道:“我剛剛去何家,將郁香接了回來,郁香跟他父親大吵了一頓,被她父親縮在了房里”。
何郁香抬頭,弱弱道:“姐姐,對不起,幫不了你”。
蘇洛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看她臉色蒼白,輕聲道:“郁香,委屈你了,沒有關系,你已經盡力了”。
蘇致遠突然朗聲道:“姐姐,我昨夜做了一個決定,大哥的事情,我不會有半點插手,是生是死聽天由命,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蘇洛聞言一訝,卻淡道:“我知道了,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說著起身離開。
待蘇洛走到門口,蘇致遠卻忍不住喊道:“姐姐,慢著,我有話對你說”。
蘇洛停下回頭:“什么事情?”
只見蘇致遠一臉嚴肅:“姐姐可知道鼎兒的事情”。
蘇洛點頭:“略有所聞,不幸中的大幸!”
蘇致遠沉聲道:“姐姐又可知這件事情是有人背后指使?”
蘇洛正色道:“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蘇致遠道:“姐姐,我們暗處說話,堤防隔墻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