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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節 本性難移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一百六十二節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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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屏住呼吸,一直等到張小溪走遠,這才喘了口氣,實在郁悶,按照自己的實力不說能打贏張小溪,至于也不至于被追了如此狼狽吧,要怨就怨似張小溪這種常在江湖打滾的人,花招太多了,實在讓人防不勝防,他又不是專業的捕頭。(

人雖然走遠了,可易寒并不好受,身子燥熱的厲害,褲子里似抵著一根鐵棍,十分難受,忍他如何控制,那玩意就是不肯軟下來,暴漲的時候,堵著你難受,讓你不發不快。

離開草叢,朝隱約傳來溪流的方向走去,來到河邊,身體感覺似在火爐上烤著一般,易寒捧了一把清水灑在臉上,熱與冷的接觸,一種強烈的感官刺激,連連喝了好幾口水,滋潤干燥的喉嚨,突然看見自己的雙手紅的厲害,他知道這并不是因為月光照耀所致,而是身體的異常,而灑在臉上的水似灑在燒紅的鐵板上,立即被熱氣烘干。

易寒熱的厲害,脫下自己的外衫,只穿一條長褲走進溪流中,月光下他的肌膚顯現火紅的顏色,冰冷的溪水不停的平衡他身體的溫度,易寒感覺好受了一些,可依然化解身體那堵的難受的燥熱,他將身子都浸在溪水中,只有一個頭露出水面,臉上表情痛苦,打算這樣堅持到藥效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溪邊突然出現一個上身的身影,不是張小溪又是何人,她尋了半天沒有找到易寒的蹤跡,知道他必須到有水的地方清醒自己,所以尋來,果不其然,易寒真的被她找到了,不知道為什么卻舒了口氣,幽怨道:“你跑什么,我又沒打算害你,若不是我找到你,你以為這僅憑這溪水就能讓你恢復正常嗎?”

易寒已經難受到七竅障聽,張小溪見他痛苦涅,表情露出不忍,嘆氣道:“真是奇怪之至,莫非我已是昨日黃花,不再美艷”,說著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今晚已經不止有一個人拒絕她身體的誘惑,以前被她擄掠的男子,一見到她的容貌,無一不是色心授魂,今夜卻連續遇到了兩個不正常的,這讓張小溪感覺自己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張小溪涉足水中,溪水慢慢的浸濕她黑色的長褲,褲子貼緊肌膚,雖然是黑布無法似絲綢一般變得透明,卻將她渾圓的曲線肌理勾畫出來,感覺她的腿上的肌膚是黑色的,她的腿如流水中的黑粼,帶活了一條春水。

張小溪走到易寒的身邊,張開手摟住她,動人的軀體入懷,易寒頓時狂暴的將在他面前顯得嬌小的張小溪箍在懷中,張小溪“嗯”的一聲,哼道:“真強壯。”

易寒雙手粗魯的揉著張小溪的身子,嘴唇親吻上張小溪的妖媚的臉蛋,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釋放,不管眼前是什么女子。

隨著易寒粗魯的舉動,張小溪身子開始扭動起來,修長的美腿勾上易寒的腰際,圓滑豐滿的翹臀在柔水中蕩了蕩,漾出性感誘惑的春色,她所修乃是媚術,所以每一個放縱的動作非但沒有半點低俗淫褻,反而讓人感覺美不勝收,只可惜易寒此刻的智力并不算清楚,否則他一定會非常驚訝為何如此矛盾。

張小溪胸口碩大的雙丸已經被易寒揉捏的變得形狀,面對他的粗魯,她目光幽幽的看著這個俊朗的男子,好似這是她第一次被動,曾經的那些男子在看她的容貌已經被迷住了,她只需微微撩撥,那些男子便會別的瘋狂,可是這種瘋狂只持續了一小會便完全潰壩在她胯下,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蹂躪別人,悄悄的撫摸易寒而強壯的胸膛,還沒開始卻似乎感覺到跟以前不太一樣,突然雙腿中間被一堅硬物品抵住,雖然她也遇到過天賦異稟的人,但是從來沒有似這一次感覺一把劍要洞穿自己的身體,鋒利而暴打,他隔著黑色長褲就要直接進入,黑色長褲韌性不錯,這樣一來就似一塊鈍石壓迫自己的整個下半身,張小溪想要伸手褪下褲子,可是這個時候對方卻十分霸道的將她身子連帶手臂箍的緊緊的,緊的讓她都感覺到疼痛,張小溪發力想要掙脫,可是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掙脫開來,對方的力道大得驚人,這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張小溪陷入一個尷尬的處境,一方面她的身體被箍住沒有自由,而另外一方面那一層黑布卻成了兩人結合在一起的阻隔,韌性十足的褲子平衡了易寒一點的沖擊,就像一個點的力道平衡的分布在一個面上,力道不變可是銳勢卻減弱了許多,她身下已經被撩撥的十分難受,卻不法痛快的享受到真正的刺激,這種欲求不得的感覺一直在心里醞釀著,讓她變得十分沖動期待,以前都是她撩撥別人,這一次卻終于嘗試到這種滋味了。

易寒鍥而不舍的,就似水滴石穿一般的決心,此刻的他一條筋不會轉彎,就這樣的不停朝那個柔軟的地方壓迫,卻苦了張小溪,這種欲求不得的漲滿她的內心,而卻無法釋放,她也發狂了,狠狠的在易寒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易寒受疼,力道微微一減,趁這個機會,張小溪從水中垂直滑下,終于離開了他的箍束,知道這個男子這會瘋狂需要發泄,自己需要化被動為主動來引導,打算繞到易寒的身后,突然頭皮卻是一陣劇痛,卻被他的手拉住,整個人被易寒從手中拉了起來,張小溪望去,只見對方的一張臉冷酷的似雕塑一般,只有那雙火紅的眼睛是活著的,只是看了一眼,張小溪就激情四射,充滿期待,霸道!強壯!兇猛!

突然易寒卻插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按在水中,張小溪只感覺那火熱的堅硬在自己小小的嘴唇磨蹭了幾下,尋找一個進入的路道便推壓進去,由于她牙齒閉著,那火熱卻被堵在了外面,對方的兇猛霸道讓她的牙齦疼的厲害,張小溪自然反應的張開嘴巴,化解這種沖撞的力道。

牙齒剛剛張開,整張小嘴便被充塞滿,直刺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有種嘔吐的難受感,而溪水上面的人卻傳來了舒坦的哼聲,張小溪感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從來都是男子給她舔,這一次卻反而被男人的異物蹂躪了,而且霸王硬上弓,違反她的主觀意愿。

她的櫻桃小嘴一直是她認為最不可被褻瀆的地方,可張小溪十分憤怒,激動期待的瞬間消之無形,她要讓他嘗試那生不如死的感覺,因為這個男人觸犯了她的底線,讓她沒有了驕傲。

雙手攢足力道準備出手,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突突突的又猛烈的朝她喉嚨深處刺了幾下,雙手的力道瞬間卻散了,打在他小腹的手掌,卻變成輕輕的貼靠。

張小溪打算要將這可惡的異物給咬斷,雖然還未品嘗到,心中有點不舍得,可是害怕沒有男人,思索的這一會兒,她的小嘴又被對方蹂躪了好幾十次,對方似乎適應了她的嘴巴,進出之間行云流水,由于她的嘴巴小巧,每一次她的嘴唇必須張大到極限,兩邊嘴角已經被撐裂了。

就在張小溪決心要咬斷的一瞬間,一股似溶漿般火熱的液體如箭一般射過她的喉嚨,整個嘴巴似咽水了一樣,隨著易寒松開手的一瞬間,張小溪竟被這股力道撞的整個人向后一仰。

張小溪整個人從水中冒了出來,將口中的液體吐了除了,深深的呼吸了幾口,表情卻是呆滯的,似在不可思議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伸出手指擦拭自己的嘴角,這些液體她并不陌生,這個男子居然敢如此對她,居然敢把她的小嘴當做釋放的工具,居然敢踐踏她的尊嚴驕傲,居然讓她受此奇恥大辱,朝易寒望去,只見他臉上露出慵懶的滿足感,火紅的肌膚也慢慢褪色,張小溪咆哮道:“我要殺了你!”聲音響徹山谷,透出地動山搖的怒氣。

易寒聞言,睜開雙眼,已經恢復清醒,見了憤怒到極限的張小溪,似乎想起剛剛自己做過什么?卻笑道:“你不是要親熱嗎?我不是如你心愿了”。

張小溪冷喝道:“你閉嘴,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嘗到無法做一個男子的滋味,再斬斷你的雙腳,讓你一輩子只能靠著雙手在地上爬行”。

易寒眉頭一皺,陰沉著臉,這個妖女手段太毒辣了,這種手段比一刀殺了還要殘忍,看見溪邊那反射出寒芒,她身上沒有兵器,或許我能占到好處,冷聲道:“要殺了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張小溪冷聲道:“那就試一試”,說著,涉水快速朝易寒靠近。

兩人一接近便纏斗起來,由于水的阻力,招式不甚流暢,兩人都非常消耗力氣,對于易寒來說,他的優勢是他的體力比張小溪要強,而張小溪的優勢是胸口那一對渾圓,還有那不時踢來的臀腿,起到了擾敵的效果。

纏斗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分出個勝負,張小溪已經氣喘吁吁,易寒趁她力弱,露出破綻,托起她的充滿彈性的臀兒,將她狠狠的扔了出去。

落水蕩出一大片水花,易寒哈哈大笑起來,張小溪突然朝岸邊迅速移動,易寒見她朝寒芒的所在的位置靠近,大吃一驚,壞了,讓她拿到兵器,我可就處于下風了,卻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立即從反方向上岸,顧不得穿上衣衫拔腿就跑。

大概追逐了一會,易寒的弱點暴露出來了,他的輕功并不擅長,而張小溪這種梁上君子,最擅長的卻是輕功,卻被她追上,后背一疼,被張小溪割了一道口子。

糾纏了一會,赤手的易寒吃了大虧,身上被割了幾道口子,抬手大聲喊道:“停!有話好商量。”

張小溪放肆而得意的笑道:“我要慢慢折磨你,血越流越多,你就會發現自己越來越冷,身體越來越軟”,聲音又變得輕柔起來,卻與剛才那個兇狠的涅形成鮮明對比。

易寒暗暗爆粗口,莫非今夜真的得被她玩死,就在這時一襲白色紗衣詭異的在易寒的眼前飄落,臨風而立,衣裳徐徐飄動顯得輕盈,給人一種十分美妙的感覺。

面對的這一襲白色紗衣的張小溪表情一訝,肅容道:“你是何人?”因為她看到了一張恐怖猙獰的鬼臉,與她飄飄若仙的姿態形成鮮明對比。

易寒舒了一口氣,除了小姑沒有別人了。

就在張小溪問出聲的時候,這一襲白色紗衣在兩人的眼幕中一閃,卻又消失不見了,張小溪突然轉身凌厲的刺了出去,好似有白影飄過,卻刺了個空,人又不知道飄到那里去。

張小溪冷聲道:”什么人?別裝神弄鬼的,出來!”

“我本來就是人”,她的聲音輕盈婉柔,很是好聽。

張小溪身上只穿一條濕透的黑色長褲,很多東西都沒有在身上,那些厲害的花招這會卻使不出來,張小溪似乎感覺到什么,又是轉身一次,又是刺了個空,同時腰際被什么東西扎到,微微刺痛,雙腿酥軟無力跪在地上。

那一襲白色紗衣從黑暗中緩緩出現,輕音飄來:“男女好色縱欲原本是本性,只是你卻用強硬的手段來逼迫別人順從,滿足自己的私欲。”

張小溪冷笑道:“大言不慚,你能比我更了解男子,在我胯下呻吟的男子成千上萬,他們骨子里就是被控制的野獸,只要稍微美色引誘就立即任你主宰”。

輕音柔柔道:“今日我便讓你明白兩情相悅的情趣”,說著走到易寒的跟前,彎下身子來,扯下他濕潤了褲子,易寒一訝,“你想干什么?”

小姑輕輕道:“這一次我就不露出真容貌了,你將就吧”,說著一手扶起那軟下去的異物,一手繞到以后的后背,順著脊椎慢慢向下摸索,暗紫色的嘴唇印在他的大腿,緩慢的輕柔的親吻著,慢慢的朝敏感部位移動。

暗紫色的嘴唇微微一張,從頂端吞了下去,再一次易寒嘗到了那欲死的滋味。

張小溪有些驚訝,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生活的春宮秀,這個若鬼若仙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行徑怪異,連她這個妖異之人也感覺有些突兀。

只看見易寒一臉享受,沒有半點不情愿,差別對待讓她心頭升起熊熊的烈火,自己百般勾引他不為所動,而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卻輕易的就脫掉了他的褲子,向來驕傲喜歡掌控一切的張小溪,覺得自己被人藐視了。

沒一會兒,易寒強烈的哼了一聲,腰部壓抑不住輕微的顫抖著,小姑輕柔的撫摸他的臀部,待易寒平靜下來,嘴唇才移動開來,伸出一指輕輕的擦拭自己的嘴邊,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吞進去了,還是吐掉了。

張小溪哈哈大笑:“沒有想到你外表強壯,卻如此不中用”。

易寒毫不在意的朝她瞥去,淡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可知道她這張嘴是要人命的嘴”,說著輕輕的將小姑摟住,訕笑道:“不管如何,謝謝你”。

小姑輕輕笑道:“不必客氣,是我嘴饞了”。

易寒表情怪異,就是顧眉生之流也比不得她的情態灑脫,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張小溪眼眸噴出怒火,惡狠狠的盯著兩人,只感覺兩人在她眼前干出這種事情來,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小姑淡淡的朝張小溪瞥去,對著易寒道:“她妒忌了,心里不平衡,假若你不想日后有麻煩,就殺了她”。

易寒一訝,朝張小溪看去,雖然她手段殘忍,也就是一個采花賊的惡名,自己并沒有權利剝奪她的性命,“我下不了手,你來動手吧”。

小姑搖頭輕輕道:“我從來不殺人,天要亮了,我先回去了,她就任你處置”,說著又變法般的消失。

易寒朝張小溪走了過去,打量著她思索著如何處置她,這妖女也算幫過自己,可她又行徑惡劣,思來想去卻打算把她交給官府處置。

張小溪突然嫣然笑道:“郎君,不如我來教你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免得日后在床上讓其她女子恥笑你的無能”。

易寒莞爾笑道:“小如來,天下間有多少男子可以熬到她動嘴的那一刻。”突然聲調一變:“哎呀,你的嘴唇怎么啦,怎么裂的如此厲害,都流出血絲了,到底是怎么搞的”。

張小溪瞬間被易寒激怒,冷冷道:“你會因為而付出代價的”。

易寒伸出手要捏她的小嘴,張小溪突然揮動兵器朝他大腿刺去,易寒卻早有防備,向后躲閃,張小溪腳下不靈卻無法追擊,露出無可奈何的氣憤,易寒挑撥道:“來啊,來刺我啊”,說著一副正經的看著張小溪,若有其事道:“你的這張嘴確實小了點”。

張小溪突然笑了起來,目光卻依然冰冷兇狠,“嫌我嘴小,那就來試一試我下邊的,說不定一會之后卻暗暗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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