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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節 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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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六十五節我行我素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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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洛一見是個長的美麗嬌俏的女子,怒氣沖沖,嘴里又大喊易寒的名字,不用猜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連好脾氣的自己有時候都被他氣得厲害,何況一般的女子,加上這個女子看起來有點潑辣,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估計與易寒一定有糾纏不清的關系,迎了上去()。//

嵐兒見又有人攔在自己的前面,“滾......”,只吐了一個字,剩下的卻咽回肚子里,卻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小姐,她的表情溫和并友善,讓人不舍的對她吐出粗言粗語。

蘇洛輕聲道:“姑娘,不要沖動,你找誰,我帶你過去就是了”,本來嵐兒擅自闖入別人府里,可蘇洛非但沒有驅趕,反而提供幫助。

怒氣沖沖的嵐兒遇到蘇洛,就似遇到了柔水,心頭的怒火瞬間平息了,同時她也為自己的沖動潑辣而感到不好意思,聲音頓時降了八調,“這位姐姐,我找易寒,他是我的夫君!”

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么,蘇洛的內心有種被針刺到的灼痛,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釋然,可以不在乎,可以從容面對易寒娶妻生子,甚至可以幫助他得到他喜歡的女子,可是當自己無數次夢寐以求的成為他的妻子的這個身份,失去的這一刻,她知道自己非常的在乎,沒錯,她是胸懷闊達,可以包容一切,可并不代表她不在乎,不會痛。

她堅強的掃去心中的負面情緒,微笑道;“好,我帶你過去找他,請隨我來”。

嵐兒禮貌道:“那就謝謝姐姐了”()。

“不必客氣”,蘇洛說完,轉身前面帶路,并不多言。

大小姐出面解決,府里的下人也就不必操心了,跟在蘇洛后面的嵐兒,見蘇洛舉止優雅端莊,性情溫和,問道:“姐姐,你就是蘇家的大小姐嗎?”

蘇洛微笑道:“我就是蘇洛”。

嵐兒說道:“何家姐姐和致遠少爺一直說大小姐你是一個值得敬重的女子”,在蘇府的這些日子,嵐兒可沒有少從何郁香的口中聽到關于蘇洛的事情,聽起來這個大小姐完美無瑕,宛若天人,讓她非常好奇的想見上一面,這一見面果然與自己曾前見到的女子大不一樣,她的身上有股平和溫柔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與她親近,同時她的端莊,她的言行舉止,又讓人感覺敬重可信。

蘇洛淡道:“原來是郁香的朋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

“嵐兒”,嵐兒立即應道

蘇洛微笑道:“名字真好聽,本為霧氣,因光而耀”。

路上蘇洛詢問了下人,知道易寒所在的位置,剛才偏廳的門口,便聽到兩個男子大聲嚷嚷的聲音,看樣子十分開心痛苦。

只聽易寒朗聲喊道:“楚兄,來,再干了這一碗”。

蘇洛眉頭一皺,微微搖頭,大早上的就開始放縱了,卻也沒有說些什么,嵐兒聽到易寒在逍遙快活,卻有些急躁,快步匆匆越過蘇洛走了進去。

只見兩個男子一臉醉態,五步用在三步走到易寒的身邊,突然狠狠的就擰著他的耳朵,冷冷道:“酒好喝嗎?”

易寒喝的如醉如狂,耳朵一疼,大聲道:“誰這么大膽()!”轉身回頭,見是嵐兒,呵呵笑道:“嵐兒是你啊,來來來,你也來喝一杯”,他的酒興已開,卻無拘束。

嵐兒冷聲道:“喝你的頭!”

楚留情不悅道:“嵐兒,你是個女子,難道不知道三從四德嗎?快快松手滾出開,一邊涼快去”。

嵐兒譏諷道:“我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貨色,定是你教唆我家夫君與你廝混!”

楚留情酒勁上來,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易兄趕緊休了她,依你的才華相貌還怕娶不到妻子。”

嵐兒聞言,卻氣漲著臉,松開易寒的手,掄起酒碗,喊道:“我跟你拼了”,教唆自己的丈夫休了自己,她如何能不氣。

蘇洛捉住嵐兒的手,“嵐兒姑娘不要沖動”。

楚留情冷冷道:“潑婦一個”,朝易寒道:“易兄,我們繼續喝”,喝了酒腦袋有些遲鈍,突然卻恍悟什么,又轉過頭朝蘇洛看去,在看到蘇洛的一瞬間,立即酒醒了一半,表情立即變得端莊了許多。

這會的易寒酩酊爛醉,看見蘇洛卻突然捉住她的手一拉,拉到自己的懷里,另外一手摟住她的腰,端起一碗湊到她的嘴邊,醉笑道:“蘇洛,你也來喝一杯”。

見到這一幕的嵐兒立即驚呆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吃醋,而是易寒醉了,做出這般無禮的動作,惹上大麻煩了,這可是蘇家大小姐,連何家姐姐和二少爺都敬重非常的女子。

楚留情也傻了,變得完全清醒,喊道:“易兄,你醉了,快松手!”

易寒呵呵笑道:“我沒罪,有個美人來陪,這酒喝的就更有意思了”。

蘇洛將酒碗扇落地上,啪的一聲,易寒有些錯愕,只見蘇洛立即掙脫轉身就賞了易寒一個巴掌,喝道:“還要喝嗎?”

這一巴掌并不是很用力,卻把爛醉的易寒扇的有些愣愣的看著蘇洛,嵐兒氣沖沖的上前,剛要揮手,易寒整個人卻突然趴在桌子上()。

所有人一訝,卻聽見他發出呼呼大睡的聲音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一幕,蘇洛和嵐兒心頭的怒氣頓消。

楚留情忙道:“易兄醉了”。

嵐兒問道:“你怎么沒罪”。

楚留情道:“易兄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的,向我傾吐心事,說一句就喝上一碗,比往常要癡狂許多,這酒比我喝多一倍還不止”。

嵐兒對著蘇洛道:“大小姐,你不要生氣,我代為夫君向你賠罪”,說著施了賠罪之禮。

蘇洛又怎么會生氣,這個將她摟住的人是易寒,她剛才之所以打他,只不過是想讓他清醒一點,根本就沒怎么用力,莞爾笑道:“我沒有生氣,嵐兒姑娘,你不必多禮了”。

楚留情心中暗忖:“這個做老師的終究心疼學生,我要是能做她的學生就好了,有些羨慕易寒了,看來易寒還真有戲。”

楚留情說道:“我先將易兄扶到客房休息,嵐兒你就留在這里照顧了”。

嵐兒點頭,剛才兩人還充滿火藥味,這會卻什么事情也沒有,本來她就是個直率的人,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知道楚留情剛才醉酒,也就沒有計較了。

看著嵐兒攙扶著易寒離開,心里非常失落,蘇洛心里期待照顧易寒,可是她知道輪不到她,走出偏廳,一邊是藕園,一邊是客房,猶豫了一會還是往客房方向走去,來到易寒所居住的客房,也不進去,遠遠的看著,心中卻打算著,若是嵐兒一個人照應不來,自己可以上前幫忙()。

只是這個叫嵐兒的女子雖然有點潑辣,生活細節卻是一點不含糊,又是端水又是擦汗,又是讓人熬一些解酒的湯水,細心照料易寒,儼然就是一個賢惠體貼的好妻子,看到這里蘇洛既寬慰又心酸,知道不需要她了,卻不舍的離開返回藕園。

回到藕園,蘇洛一個人坐在小閣,一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突然一把輕柔的聲音響起:“蘇洛你在為情所困嗎?”

蘇洛抬頭,卻是小姑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她的對面,小姑的性格有些怪異,獨來獨往,兩人雖然同住一院,卻極少交流,蘇洛將小姑的這種性格歸咎于她特殊的遭遇,一個從來不能在人前露面的人,一個沒有接觸外面世界不能與人交流的人,顯得有些冷漠這也是情理之中,她倒沒有想到小姑這一會會如此主動,而且還是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她從來就不認為小姑懂得什么是情。

蘇洛表情微微意外,問道:“小姑,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小姑笑了笑,雙手捧著臉頰,一副少女嬌俏動人的姿態來,只是那張鬼臉卻大煞風景,“蘇洛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說出來,我愿意聽”。

蘇洛微微一笑,卻搖了搖頭,“小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么”。

小姑應道;“不好,你不開心”。

蘇洛有些無奈,莞爾笑道:“好吧”,說著單手托著下顎,臉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表情微微一訝,小姑站在她的身后輕輕的為她梳理頭發,蘇洛輕聲道:“小姑”。

小姑笑道:“以前都是你幫我梳頭,現在我也想幫你梳理一下”。

蘇洛微微一笑,什么也沒說,心里卻感覺暖暖的,只聽小姑道:“蘇洛,你是不是希望另外一個人來幫你梳頭”()。

蘇洛應道:“小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姑道:“女子嫁人之后,丈夫會親自為她梳頭,蘇洛你為什么還不嫁人,或者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你托付終身嗎?或許你寧可不嫁也要等到那個人出現”。

蘇洛心中一訝,小姑邏輯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條條有序了,照理她不是能說出這一番話的人,卻應道:“我有想嫁的人,可是我無法擁有他”。

“為什么呢?要不要我把他捉來,永遠囚禁在你的身邊”,小姑輕輕道。

蘇洛嫣然一笑,看來小姑還是原來的小姑,“根本原因不在于此,小姑你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最復雜最復雜的東西,任你是最聰慧的人,也無法做到理清頭緒進而解決問題”。

小姑反問道:“為什么不單純一點呢?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蘇洛應道:“我已落入塵俗,受著世俗倫理框框條條約束,無法似你一般。”

“哦”,小姑淡淡的應了一句,“蘇洛,你這些日子勞累過度,去休息一下吧”。

蘇洛站了起來,深呼吸一口氣,笑道:“好吧。”

卻返回閨房內,寬衣躺下,每一回兒便睡著了,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日夜操勞,幾乎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她實在是太累了,活在現實中,她的心從來沒有停止思考,只有在夢中她才能無拘無束。

小姑掀開秀帳,看著熟睡中的蘇洛,露出神秘的笑容,在她心中,蘇洛是她非常感激的人,這樣一個無私無欲,為別人著想的女子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是那么的獨一無二()。

嵐兒走出房外倒掉水,返回房間坐了下來,惱道:“真是折騰人”,嘴里雖然這么說,心里卻因為能服侍易寒而感到快樂,懶懶的朝床上瞥了一眼,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震驚不敢相信,床上空空如也。

剛剛還好好躺在上面的,只是這一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叫她如何肯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走過去,翻查被子,又查看了床底,“易寒,你醒了嗎?不要嚇我。”

邊搜尋屋子邊喊著,易寒卻沒有回應,嵐兒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惱道:“混蛋,你快點出來,我被你嚇壞了”,眼眶悄悄的流出眼淚。

易寒失蹤,下人將楚留情找來,原本睡得好好的楚留情被人吵醒自然不悅,不過一聽到易寒丟了,卻顧不得困乏,匆匆起床穿衣趕了過來,剛進入房間見看見嵐兒臉色蒼白,一臉失魂落魄。

嵐兒似看到救星一般的揪住楚留情的衣衫,哭泣道:“他不見了”。

楚留情邊安撫嵐兒的情緒,邊詢問經過,待了解了過程之后,喃喃自語道:“這就怪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翼而飛了”,也沒多想,連忙安排府里的下人搜尋易寒的下落。

那邊蘇府的人在著急的搜尋易寒的下落,這邊易寒卻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你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身邊還睡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洛,他此刻正是躺在蘇洛的秀帳之內。

而床上還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在易寒身上摸索著,卻是在褪下易寒的內衣,除去他身上最后的衣物。

原來易寒居然是被小姑擄到這里來了,這種行事方式我行我素卻沒有顧忌別人的感受。

將易寒扒的全身,小姑目光露出俏皮之色,偷偷的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十指纖纖移動到男子的敏感部位,輕輕揉.摸著,在柔手暖肉的呵護之下,冬眠的軟蛇有些蘇醒的跡象,微微抬起頭來,那張鬼臉,那暗紫色的嘴唇突然伸出一條紅艷小巧的舌頭,勾勾的咂在敏感處的頂端,沒幾下那物已經是怒漲雄偉,小姑如遇到美味的食物,貪婪的盡.根吐下,睡夢中的易寒呼吸粗重,哼了一聲()。

小姑的小嘴這才離開,站了起來,看著那一柱擎天,抿嘴一笑,悄無聲息的離開。

易寒被撩撥的全身燥熱難受,恨不得有東西可以抱著摩擦,身體難受的扭了幾下,突然接觸到柔軟的東西,而且那東西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無意識中,獸性大發,轉身趴了上去,魔爪狠狠的捉住那一對飽滿彈跳,同時嘴唇朝蘇洛臉蛋吻了下去。

這一擊立即將蘇洛驚醒,尖叫一聲,條件反射的要將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開,可是對方卻粗魯的撲向她,纏著她的身體,她力小,情急之下朝這人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痛的嚎叫起來,蘇洛卻氣憤不已,牙齒用力,似乎要把他的肉給咬出來一樣。

易寒吃痛,手上泄力,蘇洛趁此機會將他推開,一腳把他到床上去,這一腳含怒而踹,那人落地卻還滾了好幾圈,秀帳被他壓掉,蓋在他的身上。

蘇洛連忙下床,穿上衣服,臉冷的可怕,從來就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如此冰冷過,那雙溫和的眸子充滿憤怒,沒錯,是噴出火的憤怒。

地上的人被秀帳蓋住身子,似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嘴里哼著。

蘇洛滿口鮮血,冷冷的盯著那副身子,她從來沒有似這一刻恨到想要殺死一個人,在她認為,無論一個人做了多么大的壞事都是可以寬容饒恕的,可這一刻她卻給對方定下不可饒恕的罪,足可見她心中的憤怒,“小姑”,她喊了一聲,卻沒有回應。

手里拿了個花瓶,作為武器,警惕靠近那個人,小心的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秀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