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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節 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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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分卷閱讀第一百七十七節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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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房化險為夷渡過難關,二房那邊的人也各懷心思,對于唐氏來說,這件事情的結果讓她感到非常驚訝,原本早已經注定的事情卻來了個驚天逆轉,在前一天,事情還完全如局勢發展一般,她有點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只因為一個人插手此事——方夫人,對于方夫人這個人物,唐氏有一定的了解,她是方家的家主,而這些年隨著方家的發展,已經她將其余三大家族遠遠的拋在腦后,雖然還是并稱為四大家族,而實際上其他三大家族與方家相比已經有很大的差距了,大房攀上了這顆大樹,讓她感覺永遠也無法撼動,原本籌備許久的計謀,方夫人出面立即輕而易舉的將其化之無形,付費媽咪帶球跑。

蘇致遠何郁香兩人對這個結果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自從知道張氏是暗殺鼎兒的幕后指使之后,大房的死活已經與他們無關,他們早就下定決心要完全與大房脫離關系,大房是大房,他們是他們,因為蘇洛,相反,他們心里還微微有些安慰,畢竟鼎兒安然無恙。

渡過難關之后的張氏卻著手開始反擊,前些日子煩的焦頭爛額,如今終于可以好好調查此事了,別人要置她于死定,這口氣她如何能咽下,她讓蘇中行立即調查染印坊起火的原因,尋找線索和證據,她不蠢,從何簫默的一舉一動,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有陰謀的,絕非偶然,好看的小說:棄妃要翻身。

隔日一早,張氏擺轎前往方府,親自上門拜訪,一者送上貨款,二者當面道謝,而真正的目的卻是想攀上方家這顆大樹,能與方夫人攀上關系,可真是因禍得福啊。

見了方夫人之后,卻不似張氏想象的那樣,方夫人表現的很客氣,完全沒有半點要親近的意思,太過客氣就顯得疏遠了,最后方夫人借瑣事纏身,下了逐客令,這讓張氏感覺吃了閉門羹,她滿腔熱情卻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冷落。

失落而歸,路上思索方夫人相助的緣由,思前想后,覺得這件事情,那神秘的易先生才是關鍵,回到府邸立即讓下人請那易先生前來相見。

易寒受邀而至,張氏站在廳門相迎,表示禮重,每一次她對易寒的態度都發生了轉變,從冷冷淡淡到熱情敬重。

兩人坐了下來,張氏笑道:“易先生,因為府里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中行忙的抽不開身來,留情又暫時返回金陵,若有怠慢之處,敬請先生見諒,今日就由老身來設宴款待易先生,以謝先生相助之恩”。

易寒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什么忙?倒是蘇小姐這些日子忙里忙外,憔悴了不少,讓人看了心痛,老夫人你若想感謝,可真的感謝蘇小姐才是”。

張氏聞言心中一訝,聽著這易先生的口氣似乎對洛兒懷有情意,看來他出手相幫很大原因是因為蘇洛,嘴邊笑道:“洛兒也是蘇家的一份子,蘇家有難,她鞠躬盡瘁是情理之中,易先生不知道你與洛兒認識多久了?”心中有了主意,這易先生不簡單,或許將蘇洛嫁于他為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易寒笑道:“有許多年了吧”。

張氏驚訝道:“原來你與洛兒竟是深交”,心中思索,看在這易先生也是洛兒的愛慕者之一,只是依照洛兒的性格,很少男子能夠打動他的芳心,看來兩人的關系倒是挺微妙的,向易寒拋出橄欖枝,問道:“易先生,你覺得洛兒怎么樣呢?”

張氏笑道:“兒女終身大事由父母做主,她是我的心頭肉,這件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病”。

易寒一臉驚喜道:“老夫人的意思是?”

張氏見他表情,心中暗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易先生果然對洛兒懷有愛慕”,微微笑道:“極少有年輕俊彥能夠入我法眼,易先生有才有德,又是我蘇家的恩人,我打算將洛兒許配給易先生為妻,不知道易先生你的意思呢?”,突然問道:“對了,易先生可否已經婚娶”。

易寒佯裝怯怯道:“老夫人,那蘇小姐的意思呢?”

張氏淡道:“她的意思并不重要,我是她的母親,她的婚姻大事自然是由我來安排,關鍵是易先生是否婚娶”。

易寒猶豫不答,張氏問道:“易先生,不知道你與那嵐兒姑娘是什么關系呢?”

易寒應道:“一個紅顏知己”。

張氏問道:“只是紅顏知己,并沒有行婚娶大禮嗎?”話都說到這種地位,看來她真想將蘇洛許配給易寒,看中的當然不是易寒那所謂的人品,而是他能說動方夫人的能力,她早就判斷出這易先生來歷并不簡單。

易寒點了點頭,張氏嘆息道:“我有心將洛兒許配給易先生,只是我蘇家乃是名門大家,若是洛兒做了人家的妾室卻下不了臺面,但是嵐兒姑娘與易先生又有情義,我又不忍心拆散你們二位,實在讓我為難的很啊”,見易寒沉默不語,一臉苦惱,突然朗聲道:“我倒有一個法子”。

易寒忙道:“老夫人請說”,天價皇后。

張氏道:“我蘇家乃是名門大家,洛兒自然不可能淪為別人妾室,若是易先生有心,可娶洛兒為正室,那嵐兒姑娘若是真的喜歡易先生,理應屈就為妾,不知道先生認為此法可行否。”

易寒心中暗忖:“這張氏果然奸詐老辣,為了達到目的,居然不顧別人的感受,不過從家族聲望,也確實沒有錯,依照蘇洛蘇家大小姐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淪為別人的妾室。”沉默不語,臉上依然是一臉為難糾結。

張氏輕輕道:“倒是易先生應該勸勸那嵐兒姑娘,女子善嫉可是犯了七出之規”。

張氏說了一大堆話,易寒終于開口了,“老夫人,我有心娶蘇洛為妻,只是老夫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怕是不肯”。

張氏心中暗喜,終于說到點子上了,終于要解開他身份的秘密了,嘴邊笑道:“無論易先生什么出身,只要易先生真心實意,我就不會計較,對于易先生的出身來歷,老身一直很是好奇呢”。

易寒猶豫了許久,在張氏目光注視之下,終于開口道:“懇求老夫人知道我的身份之后,萬萬要為我保密”。

易寒越是如此,張氏越是好奇,嘴邊微笑道:“易先生請說吧,老身一定為先生保密”。

易寒站了起來,查看周圍,張氏笑道:“易先生放心,這廳內只有我二人,沒有下人。”

易寒這才沉聲道:“我本名易寒,乃是易天涯之孫”。

張氏大吃一驚,驚的說不出話來,腦子頓時遲鈍空白,緩了一口氣之后,問道:“貴祖父可是一代名將易天涯,而先生是天下聞名的麒麟將軍”,見易寒輕輕點頭,張氏心中驚訝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來頭可真大——麒麟將軍,難怪那方夫人肯如此相助,怕是連那方夫人也懼他三分,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平常無奇的易先生,居然是鼎鼎大名的麒麟將軍,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是大仇人的兒子,也是自己的仇人,張氏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理清頭緒,這個身份實在是太震撼了,她一時無法反應過來,其他書友正在看:此生等待。

過了一會之后,張氏沉聲問道:“易先生如何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要知道麒麟將軍當年神秘失蹤,銷聲匿跡多年,傳聞頗多,讓我如何能相信易先生就是麒麟將軍”。

易寒苦笑道:“這種事情如何能夠開玩笑,又如何假冒的了,我神秘失蹤卻有自己的苦衷,老夫人若是不相信,我立即修書一封讓家爺回信,一切不就清楚了”。

寥寥一語卻已經讓張氏信了他的身份,在她心中,麒麟將軍一直是她報仇大計最大的絆腳石,只要麒麟將軍一死,易天涯百年之后,易家就不成氣候了,回想起自己悲慘的遭遇,她對眼前的男子是恨的牙癢癢的,巴不得一口一口把他身上的肉給咬下來,卻突然跪了下來,“老婦見過麒麟將軍”。

易寒連忙上前將她攙扶起來,“老夫人不必多禮,我已經不掌軍多年,現在是個普通人,也請老夫人將我當做一個普通人看待,以先生相稱即刻,我的身份若是泄露,容易引起軒然大波”。

張氏被易寒扶起來,坐了下去,“那老婦就恭敬不如從命,請先生不要怪責婦人無禮”。

易寒笑道:“老夫人年長,若論輩分,還要以老夫人為尊,老夫人又怎么會失禮呢”。

張氏點頭道:“易先生真是平易近人”,一語之后輕輕問道:“不知道先生這些年都在何處?又怎么會來到這杭州城?”

易寒應道:“我殺孽太重,這些年在一所隱蔽的寺廟清修,主持讓我下山化緣......”將原本打算回京,卻在半路上遇到鼎兒遇到強盜,最后輾轉來到杭州城的經過說了出來。

張氏驚訝道:“這么說易先生還未歸家,易老元帥和令堂可知道先生的消息”,異界大話西游之封佛榜。

易寒搖頭道:“他們還未得知,也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老夫人是第一個知道我消息的人”。

張氏受寵若驚道:“婦人得先生如此信任,實在惶恐”。

易寒笑道:“我原本也沒有打算將身份泄露給老夫人知道,只是夫人有心將蘇小姐許配與我為妻,若是再有隱瞞實在不該”。

張氏問道:“洛兒可知道先生的真實身份?”

易寒搖頭道:“蘇小姐并不知道,當年在金陵一見,便對蘇小姐心存愛慕,只因易寒當時家道中落,羞于啟齒,也就沒有向蘇小姐坦露真實身份,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小姐對我并沒有男女私情,易寒失落黯然,心懷遠大抱負,想成就一番偉業之后,再來贏娶蘇小姐的芳心,于是千里迢迢遠赴雁門關,機緣巧合之下闖出了名堂來。”嘆息一聲:“歲月匆匆,許多年就這么過去了,但是我對蘇小姐的情意并沒有變,所以老夫人剛才說將蘇小姐許配與我為妻,易寒才會如此的激動”,說著暗暗觀察張氏的表情,現在張氏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倘若自己與蘇洛真的是親姐弟,那他與蘇洛便是孽緣,這張氏心里必然產生怪異,相由心生,或許立即就能從她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來,張氏在演戲,他也在演戲。

張氏現在所想的卻不是這個問題,大仇人就在眼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正計劃著怎樣無聲無息的把易寒殺掉,方才從口中探的沒人知道他的消息,更讓她肆無忌憚,嘴邊說道:“如此說來,先生與洛兒還真是有緣,這也許就是情若不斷,終可再續前緣,實在可喜可賀啊”。

易寒聽她這番話來,心中大喜,從她口氣,完全沒有半點忌諱,這是人真實的第一反應,或許別人不容易察覺到,易寒在一開始卻特別留了個心眼,仔細觀察,只聽張氏說道:“我聽說易先生你已經是西夏王夫。”

易寒道:“實不相瞞,當時只是受局勢所迫,敷衍遷就,想那西夏狼主貴為一國之君,舉國英杰任其挑選,夫婿何其之多,她又如何會把我放在心上,宣揚此事只不過是政治謀略,再者說了,我家鄉在大東國,又是堂堂的大元帥,如何能成為一個女子眾多附庸之一,西夏狼主的事情,夫人不必擔心,我與西夏狼主當初早有約定,只為局勢,絕不會約束我的自由,這王夫也只不過是空名罷了”,他這番話謊話與事情違背的離譜,只是說來有依有據,也容不得張氏不得不信,她如何會想到堂堂一個麒麟將軍在演戲,滿口謊言,而且她的心思此刻放在如何無聲無息的把這個大仇人殺死,易寒原本與她無仇,可是他貴為易家子孫就是自己的仇人,其他書友正在看:玉女養成記。

張氏一臉思索,易寒怯怯問道:“老夫人,你現在可還愿意將蘇洛小姐許配與我?”

張氏笑道:“如何不肯,能嫁給易先生,是洛兒的福氣,我們蘇家一門也深感榮幸之至啊”。

易寒跪下,朗聲道:“易寒謝過老夫人”。

張氏連忙上前攙扶,“易先生,萬萬不可啊,婦人擔當不起”。

易寒問道:“夫人,那婚事?”

張氏笑道:“不必著急,如此盛大的婚禮該挑選個吉日才是,這會該婦人設下酒席親自款待先生,不知先生可給婦人這個面子”。

易寒朗聲道:“恭敬不如從命”。

張氏笑道:“那請先生稍候,婦人先去換身衣衫,同時也吩咐下人安排佳肴美酒”,心中冷笑:“麒麟將軍,你這么也不會想到,我一個老婦有殺你之心”。

易寒看著張氏離開的背影,笑里藏刀,不是機智聰慧之人必是大奸大惡,這張氏一顆女子心腸已經被仇恨所污染。

張氏回到房內,一臉激動興奮,等了這么多年,大仇即將得報,一想到折磨仇人的時候,她的內心就充滿報復的快感,身心暢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這一刻快點來臨,貼身婢女為她更換衣衫,張氏突然問道:“海棠,你跟隨我多少年了”,其他書友正在看:王妃的誘惑。

婢女應道:“小婢自幼無父無母,從出生那一刻就被夫人養育,今年十九歲也就跟隨夫人十九年了”。

張氏問道:“我對你好不好”。

婢女應道:“夫人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小婢衣食無憂,愿意一輩子全心全意服侍夫人”。

張氏淡道:“那假若我要對付我的大仇人,你愿意不愿意幫助我”。

婢女朗聲道:“夫人恩情如同再造,小婢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張氏淡道:“附耳過來”,婢女貼近,張氏低聲耳語一番,婢女聽完臉有怯色,卻決然點了點頭。

張氏輕聲道:“我也不必你服侍我一輩子,在我心中一直將你當做親生女兒看待,此事一成,我便給你找個好人家嫁了”。

婢女跪下叩謝道:“夫人,小婢愿意一輩子侍候夫人”。

張氏低頭看著她,臉有憐色,她又怎么會海棠繼續活著,此事一完,她就要讓這個秘密永遠埋葬,要成大事總是要有犧牲的,這海棠卻是涉世未深,所以張氏才會挑選她。

一會之后,海棠領著易寒來到一處幽靜的偏廳,張氏一聲雍容華貴的打扮上前迎接,顯得正式。

只聽張氏笑道:“此處乃是我平日的用餐之所,沒有閑雜人等打擾,易先生可放心痛飲,不必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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