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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節 煙視媚行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臥龍第二百零七節煙視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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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正在房內更換衣衫,他因落水弄的全身濕透了,今晚的幽會一點也沒有期盼中那般美好,這會心情糟透了,神秘夫人沒見到,反而弄得如此狼狽,老子不侍候了,管你美艷絕色,老子今天就闖城回京,連見個面也要找個替身,一點誠意也沒有。

就在這時,拓跋綽突然走了進來,因為易寒的屋門已經拆掉了,所以拓跋綽也不必敲門就這樣直接走了進來,這會易寒衣服剛換了一般,只穿了一件短褲,拓跋綽卻沒有避嫌,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的身上。

易寒見到拓跋綽卻是有些驚慌,都追殺到我的住處來了,用的著這么深仇大恨嗎?不就捏了你一下酥.胸,易寒停下穿衣,只穿著短褲嚴陣以待,堤防拓跋綽突然出手,面對拓跋綽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女子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一個不察可就小命不保,要是這么死了可真是窩囊。

拓跋綽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淡淡道:“主人請你到屋內一敘”。

易寒卻半信半疑,平白無故的怎么會請我去敘話,要請早請了,這當中一定有什么陰謀詭計,設下埋伏,趁我欣喜若狂之際一不留神將我拿下,到時候就任人魚肉了,而且拓跋綽的情緒平靜的有些怪異,易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說道:“夫人想敘話,不如到我房里來敘,如何?你看我這里的椅子又平又正,這床嘛也是又大又軟”,這句話暗含兩層意思,說著椅子又平又正是說我堂堂正正的,你來了盡管端坐不必擔心,說著穿又大又軟是說若想纏綿,我這里也是個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綽是否聰慧到能夠聽懂這句話。

拓跋綽也沒深思,她只聽到了其中表面上關鍵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卻讓主人過來,冷聲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覺為難,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在誘惑面前絕對不能喪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來的突然,太過蹊蹺了,還是保險一點的好。

拓跋綽指著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吧,我還要換衣服,請避避嫌”。

拓跋綽冷哼一聲,揮袖轉身離開,易寒看著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過三,被你們玩了兩次,你還真以為我會笨的再上當第三次”,說著卻思索起來了,在匯波樓上自己摔下去的時候聽到一把聲音,這樣看來,當時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觀察,她為什么要這樣呢?明明赴約了,卻為何不肯出來相見,卻讓拓跋綽來代替,我長什么樣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綽返回屋內,望舒背過身去,聽到聲音,有些緊張,輕輕問道:“人來了沒有?”,心中卻在胡思亂想,幾年沒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我老了,會不會......

拓跋綽應道:“主人,他不肯來,說要敘話,就請你過去”。

“沒來”望舒突然轉身,難以掩飾臉上的失落,稍微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決然道:“那好吧,我就親自過去”。

“主人!”拓跋綽聞言明顯驚訝有諸多不解,主人既然為了一個普通的男子移步,向來她傳喚誰,誰不是惶恐匆匆趕來。

望舒卻沒有過多解釋,“拓跋綽,你前面領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綽,大概心里有些緊張。

來到易寒的門口,望舒卻突然停了下來,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拓跋綽已經見怪不怪了,主人的這些日子的舉動太奇怪了。

易寒聽到腳步聲,立即朝門口看來,見拓跋綽又來了,有些不耐煩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樣,消停一下,讓我換會衣服好嗎?要不讓我松口氣也好啊。”拓跋綽去的快來的也快,他都還沒換好衣服。

一把溫柔的聲音突然從拓跋綽的身后傳來,“讓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綽卻是震驚萬分,好像整個世界突然間顛倒了。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的從拓跋綽的身后冒了出來,一身紫色綻錦絳裙,絕色容顏西子淡妝,細眉嬌戚有些憐弱淡映春云,眸凝秋水楚楚動人,嘴角微笑顯得有些羞澀。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間,易寒變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巴掌,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匪夷所思了,讓他不敢相信,感覺似做夢一樣,望舒這會不是應該在西夏皇宮嗎?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會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他的腦子一下子遲鈍了,以至于不是迅速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聯系起來,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望舒!

易寒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人兒,只見望舒臉掛微笑,輕移蓮步緩緩近,微啟朱唇款款道:“可好!”

易寒感覺自己腿軟無力,就要這樣癱軟下去,他太緊張了,害怕這一切都是夢,瞬間就要消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悸悸麻麻,連呼吸起來都要些吃力。

相信這會只有一旁的拓跋綽最從容,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望舒和易寒之間轉移,這一幕實在讓她太好奇了,兩人好像是認識的,看姓易的嚇成那樣子,莫非他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驚畏。

當望舒近在跟前的時候,易寒雙腳一軟,整個人如一攤軟泥倒下,望舒拉住他的手臂,輕輕道:“好久不見!”

易寒微微張開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望舒輕輕笑道:“你什么時候變成啞巴了”,這會她反而自然了許多,甚是能對易寒說起俏皮話來。

易寒搖了搖頭,腦子還是遲鈍,暫時無法恢復正常,他發現自己在看到望舒之后失去了言語和思考的能力。

望舒手指輕輕撫摸易寒的臉蛋,她的眼神充滿柔情,在感覺到她手掌溫潤的肌膚的瞬間,易寒感覺整張臉都麻了起來,這種酥麻迅速傳遍全身,就似被雷電擊中了一樣。

“不!不!不!”易寒整個人后退,忙舉起手示意不要,一波又一波的震撼突襲而至,他需要有個緩氣的空隙,或者說他需要有個思考的空隙。

望舒俏皮笑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虧心事所以這般害怕見到我?”

易寒猛搖頭,只感覺腦袋要爆了,聰明的他也無法做出瞬間處理完這么多的信息量。

望舒對于易寒的舉動也感覺有些奇怪,她那里知道她已經緩了好些天,易寒可是一刻都沒有緩,這太震撼了,完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望舒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想讓我為你更衣,那我就叫別人吧”,說著吩咐道:“拓跋綽服侍易元帥更衣”。

拓跋綽瞬間傻眼,愣愣的看著上身的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來,易元帥!當的起這三個字的不就只有麒麟將軍一人嗎?心中雖然驚訝,可是她更想立即證實對方的身份,疾步走到易寒的身邊,當目光落在他背后上數不盡的傷痕時,已經完全明白了,他就是麒麟將軍,主人此行要尋找的人,易寒的身份證實,那主人這些日子的舉動就完全可以順理成章的解釋了,只是世間的事情竟有這般巧合,主人想尋找的人一直在身邊,自己與他相處些多天卻完全沒有想到,想著朝易寒的臉看去,她想看清楚這張臉,這讓讓她感覺厭惡猥瑣的臉,誰又會想到這張輕浮的臉,他的后背竟有數不盡猙獰的傷痕,他的身份竟是傳說中的英雄人物——麒麟將軍,大東國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人不可貌相,僅從一個人的外貌又怎么看清楚他的底細,在她還是個女孩的時候,她就聽人常說到麒麟這兩個字,也聽過他的許多傳奇的故事,這兩個字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性情傲慢,可是這份崇拜卻是在少女時候就產生的,在她內心還沒有足夠強大自信的時候,麒麟這兩個字已經侵入她的內心。

望舒見拓跋綽愣住了,出聲道:“拓跋綽還愣著干什么?”

“哦”,拓跋綽回神,拿起衣服給易寒更衣,當她看在易寒后背猙獰密布的傷痕,手指忍不住請觸摸那些傷疤。

易寒看著望舒弱弱問道:“你是舒兒?”

望舒輕輕笑道:“是啊,我親自來捉你回西夏去”。

“真是的舒兒?”易寒又輕輕問道。

望舒卻被易寒的舉動惹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真如此還是故意的,應道:“是,我要將你一輩子囚禁在西夏!”

易寒柔聲道:“你怎么瘦了?”

望舒心頭一顫,只感覺他不按套路,這一句話問的她內心有點承受不住,柔情蜜意襲擊心頭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深情道:“想你了”。

易寒突然緊緊將她抱住,他的雙臂強有力,箍的望舒無法呼吸,可是這種緊緊被包裹的感覺卻讓她感覺幸福快樂,所有的一切都回來了。

“將軍!”在為易寒更衣的拓跋綽突然發現易寒動了,這衣服還沒有穿好呢,當看到易寒緊緊的將主人抱住,她識趣的靜悄悄離開,將空間留給兩人。

千思萬想的這一刻終于到來,望舒激動的喜極而泣,淚水滑過她潔白消瘦的臉頰,她喃喃道:“我一直在等你回來,每一個晚上我都在想你明日就要回來,只要帶著這樣的期待我才能安靜入眠,可是一直等了你好幾年,你卻沒有回來,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思念了,你既然不回來,我就來找你”。

易寒充滿愧疚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每當我想起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在見到你的時候如何向你贖罪,祈求你的寬恕,但請你相信,我對你的情意一直沒有變”。

望舒道:“我相信你,也許我該好好懲罰你,但是我已經原諒你了”。

易寒一訝:“為什么你如此寬容大量,你打我吧,罵我吧,這樣我心里的罪孽感會輕一些”。

望舒突然厲聲道:“賊子,松手!”

易寒一愣,卻真的松手了,他不知道那里又惹望舒生氣了,望舒突然拽起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胸口,嘴邊憤憤不平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愛你!”

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易寒情不自禁的吻上的她嬌唇,望舒雙眸一瞪,卻立即被易寒的熱情融化,兩人激烈的纏吻起來,用這種方式慰藉相思之苦。

這一吻天長地久,直吻到望舒氣竭,易寒才不舍的離開,這會才會發現剛才吻的太過激烈,她的朱唇已經有些腫紅,溫柔的撫摸她的檀唇,柔聲道:“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望舒微笑道:“我打你了,罵你了,你心里好受一些沒有?”

易寒一愣,旋即明白她剛才的舉動,歡喜道:“你真溫柔貼心”,突然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雙腿。

望舒一驚,問道:“你干什么?我不要你這樣,在你面前我不是狼主”。

易寒笑道:“請接受我最真摯的愛意。”

望舒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呢?”

易寒道:“我愿意為你放棄一起,包括重過生命的尊嚴,只為了我的女神!”

望舒忙道:“我接受!你可以起來了嗎?”

一番親密之后,兩人才平復心中的激動,真正敘起話來,望舒說了西夏的近況,易寒也陳述了他自離開望舒之后的行蹤,當望舒聽易寒說他在寺廟呆了幾年想拋棄塵俗的時候,大吃一驚有些氣憤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易寒卻無法像她解釋,因為她不明白自己當時是心如死灰,對于望舒的責問,他啞口無言。

望舒氣憤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可知道我在苦苦等你,你卻想拋棄塵俗一切都不管,你置我和瑞雪于何境地”,說著站了起來背過身去,冷冷道:“看來我真的不該這么輕易原諒你!”這會望舒卻是真的生氣了,易寒居然想過拋棄她們母子,難道他不知道他是他們母子的天嗎?

易寒見望舒生氣了,忙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哄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么就下了那樣的決定,只感覺我的世界都是黑暗,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

望舒冷冷道:“你不要碰我,我現在恨你入骨!”說著就這樣走出去。

易寒愣住了,真的走,兩人還有好多話沒說呢,他還以為哄一哄,望舒就會消氣,看來她真的很生氣,想來自己確實做得太不應該了,一失蹤就是幾年。

知道望舒這會在氣頭上,追上去也在氣頭上,何不等她消消氣,一會再想辦法討好她,此刻心中雖然有小小的糾結,不過一想到望舒就在身邊,心情卻愉悅的不得了。

不知不覺經過這般折騰,天早就亮了,這時劉先生尋來,問道:“易先生,學生都在學堂等著,你怎么還在這里?”。

易寒想想,那就上完這最后一堂課,再向劉先生推辭,應道;“等等,我馬上就去”。

望舒在屋子里等了一會,易寒卻沒有過來,好奇的走出去朝他住處望去,剛好看見易寒走了出來,卻朝院門方向匆匆走去,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嗔罵道:“要是在皇宮,看我不立即治你個大不敬之罪,將你關入天牢。”

望舒在屋內生悶氣,拓跋綽輕輕問道:“主人,你一晚沒睡,要不先躺下去休息吧”。

望舒突然冷聲道:“拓跋綽,你現在就去把他殺了”。

若是以前,拓跋綽聽到這句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聽令,這會卻弱弱問道:“主人,真的嗎?”

望舒看著拓跋綽的表情,卻有些哭笑不得,“莫非你怕了他?”

拓跋綽立即應道:“我不是怕他,是擔心主人后悔。”她可不傻,主人千辛萬苦來到大東國還不是為了麒麟將軍,那會舍得殺了他,她自然也分辨出主人這會說的是氣話,只是不明白剛見面的時候兩人是那般的情深激動,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鬧僵了。

望舒妥協道:“算了”,拓跋綽忠誠,說不定還真的敢動手。

只聽拓跋綽輕輕問道:“主人,他真的是麒麟將軍?”這會心里還感覺有些怪異,一個是少女便崇拜的人物,一個卻是厭惡的男子,一時之間她無法做到將這兩個人重疊在一起,她需要主人的肯定來幫助她。

望舒淡淡點頭,“陰魂不散折磨人的冤家”。

得到確定之后,拓跋綽問道:“主人,那以后我該如何面對他啊”,是的,自己可沒有少羞辱他,現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見面定是尷尬,可當時她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他的那些行為確實可惡,誰能猜想到這個德性的男子居然是麒麟將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望舒懶得回應:“你看著辦吧,我累了,想躺一下”。

雖然一夜未睡,易寒在學堂上卻顯得精神亢奮,一下課就匆匆往院子里趕了過去,這會功夫她的氣差不多消了一半,待我哄一哄就沒事了,他知道望舒性情溫和,并不會記仇。

走到院子的門口,看見張彩也匆匆走近,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會,張彩問道:“先生,你來這里干什么?”

易寒反而問道:“你又來這里干什么?”

張彩低聲道:“我自然是來找夫人了”。

易寒淡道:“回去吧,夫人沒空見你”。

張彩不悅道:“你怎么知道夫人沒空見我”。

易寒道:“因為她忙著見我”。

張彩露出不屑的表情道:“鬼才會信你的話”,說著不理睬易寒朝門口走去,易寒喝道:“你站住!”張彩聽到聲音忙跑了起來。

跑了一會看見拓跋綽,忙喊道:“姐姐,快幫我,有惡先生追我”。

拓跋綽望去見是易寒,表情有些怪異,這個人她還真沒有辦法趕走,只見易寒放慢步伐朝她走近過來,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綽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卻不知道怎么稱呼他,一時啞巴了。

張彩看見一想又冷又兇的拓跋綽突然間變得羞答答的,問道:“姐姐你怎么了,看起來有點水性楊花”。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誰教張彩的這個成語的,他難道不懂得水性楊花是形容女子放.蕩嗎

拓跋綽對大東國的語言不甚精通,偏偏認識水性楊花這個詞的意思,惱怒的將張彩整個人提了起來,冷聲道:“你找死!”

張彩忙喊道:“先生救我!”

易寒道:“你把水性楊花換成溫柔優雅再說一遍”。

張彩忙道:“姐姐你今日變得溫柔優雅起來”,這會她兇巴巴的樣子,張彩卻說出這樣的話來,感覺有點諷刺。

拓跋綽松開手,冷聲道:“以后再胡說絕對饒不了你”。

張彩忙道:“以后不敢了”,一語之后又輕輕道:“姐姐,夫人呢?”

拓跋綽冷冷道:“在休息,沒空見你,你回去吧”,正主還在后面呢,這才是重點人物。

張彩失望道:“真的嗎?”

拓跋綽卻不打算再回應張彩的話,只聽易寒道:“拓跋小姐,勞你通報一聲”。

拓跋綽應道:“你稍等,我去問一問”。

張彩聞言驚訝的看著易寒,明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拓跋綽剛轉身便聽見屋內傳出聲音,“拓跋綽,讓張彩進來,將閑雜人等趕走”,卻是望舒聽到外面的動靜醒了過來,剛才這句話也是在故意氣易寒。

拓跋綽與易寒表情同時一訝,張彩表情卻從失望變成得意,特意看了易寒一眼。

易寒也清楚望舒的心思,莞爾一笑道:“那我一會再過來吧”,說著就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再次見到夫人,張彩顯得興奮不已,只是這一次夫人神思恍惚,常常走神。

拓跋綽將張彩領進屋之后,卻朝易寒的屋子走去,“她覺得必須正視扭轉與易寒之間的關系。

在門口逗留了一會,雖然沒門,卻輕輕的敲了一些門檐。

易寒望去見是拓跋綽,卻好奇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有禮貌了,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綽走了進來,輕輕的喊了聲:“易元帥,以前是拓跋綽無禮了”。

易寒笑道:“沒有關系,拓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諸多不是,還是拓跋小姐寬宏大量不要追究”。

拓跋綽應道:“拓跋綽不敢”,只感覺他這會卻反而變得謙謙君子起來了,一言一舉變得順眼,沒有以前的讓人討厭。

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拓跋小姐你不必客氣,你以前的豪氣哪里去了,把我當做凡夫俗子,你自在我也自在”。

拓跋綽心中暗忖:“這會還如何把你當做凡夫俗子,別說你的身份擺在那里,就是我真敢,你有狼主做后臺,何人敢動你分毫”。

易寒見拓跋綽還站在門口,笑道:“拓跋小姐,別站著,屋里請坐吧”。

拓跋綽走了進來,有些別扭的坐了下來,只聽易寒輕輕問道:“你家主人這會心情怎么樣?”

拓跋綽應道:“好像不太好,易元帥你什么地方惹主人生氣了?”

易寒嘆息道:“唉,一言難盡!”

拓跋綽道:“請元帥說來,拓跋綽愿意幫忙”。

易寒笑道:“不說了,免得連累了你”。

拓跋綽一愣,一眨眼的功夫還真的變了個人,有禮,隨和,為他人著想,自己以前怎么會感覺他討厭呢,實在是想不明白,一想到自己從小就崇拜的人物就在眼前不禁悄悄的多看了幾眼,突然易寒望來,兩人目光交匯,拓跋綽忙低下頭去,神情有些煙視媚行,她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心中讓自己保持冷靜鎮定。

易寒見拓跋綽表情有些怪異,自然不會想的那么深,也會認為自己身份突然轉變,讓拓跋綽有些不自然而已,說道:“拓跋小姐以前的事情請不必介懷,其實我還感覺拓跋小姐這個直率的性情很獨特,在大東國就找不到似拓跋小姐這樣性情的人,愛恨分明,一點也不作假”。

拓跋綽心頭一悸,他是在稱贊我嗎?只感覺他的話比刀劍還要犀利,刺的她渾身不自在,有點要繳械投降的沖動,卻垂下頭不敢抬頭與易寒對視,她知道自己這會臉紅的厲害,心中暗暗罵自己不爭氣,自己素來敢做敢行,怎么一瞬間就變得像個小女孩了,大概是心頭那份少女的愛慕情懷在作祟吧。要博得女子的芳心,在她少女時候比在她成熟的時候要容易簡單的多。

易寒見拓跋綽舉止有些怪異,可搞不清楚個中關鍵,莫非她還在因為昨夜我非禮她的事情而耿耿于懷,說道:“拓跋小姐,昨晚我是無意非禮你,你也知道......”

拓跋綽出聲打斷道:“元帥,不必說了,我先走了”,說著站了起來,匆匆離開。

易寒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這演的又是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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