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二百一十八節 性情不同

正文第二百一十八節性情不同

大文學推薦各位書友閱讀:正文第二百一十八節性情不同

易寒苦笑道:“玄觀,你是故意讓我著急嗎”。大文學全文字.

玄觀淡道:“這會都什么時候,你想聊到幾時,你可以跑的無影無蹤,幾年沒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個晚上,有什么話明天早說,說點東西,就差不多可以歇息了”。

易寒突然笑道:“玄觀,你是不是著急和我干什么事情啊”。

“什么事情?”玄觀好奇問道,待看見易寒臉上流露出來的訕笑,淡淡道:“你想那里去了,算了不跟你講了”,說著轉過身去,懶得向易寒解釋。

易寒卻撲了過去,從背后將她抱住,笑道:“心里想什么就說出來,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玄觀無奈笑道:“好,就依你,先松手,免得沐彤進來了瞧見了”。

話剛說完,沐彤就推門進來,“小姐,有什么吩咐?”待看見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會再過來?”

玄觀應道:“不必了,你去煮兩碗消火氣的糖水”。

“是”,沐彤轉身離開,還給兩人掩上房門,嘴邊低聲說了一句:“好色之徒!”

玄觀道:“我都叫你不要亂來了,你看,被沐彤瞧見了,多尷尬”。

易寒笑道:“你沒看見沐彤反應平靜嗎?她是你的貼身婢女怕什么,要不是沒撞見過”。

玄觀輕輕一笑,沒有說些什么,心里感覺易寒的擁抱很充實溫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于情.玉,那是讓人變得沖動不理智的東西,她并不想淪陷其中。

易寒輕輕道:“我在想,你挺著肚子的模樣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態,是否依然優雅瀟灑”。

玄觀應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玄觀,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玄觀想了想,一臉認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本來我理應你給易家傳宗接代,只是你已經有了后代,我就沒有關注這方面的問題了”。

易寒問道:“你不喜歡孩子嗎?”

玄觀笑道:“每個女子都有母性的一面,可我了母性都給了你,再無法分神了”,說著卻自個嫣然笑了起來。

易寒一愣,好奇道;“這話又是怎么說來?”

玄觀笑道:“我縱容你,為你cāo心,難道不是嗎?”

易寒問道:“你該不會一直沒有把我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看著易寒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愛多著呢”。

易寒道:“你越是這么說,我越擔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驗證一番”,說著動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蔥綠的抹胸邊,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大文學

玄觀也沒有阻止,任易寒解開,易寒的舉動還沒有刺激到她,她還能保持從容,心中卻有點擔心,一會被他愛撫,自己是否會變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著他,這一刻卻充滿柔情。

只是易寒將注意力集中在解開她的衣衫,并沒有捕捉到這一幕,沒一會兒,玄觀上衣袒露開來,蔥綠色的抹胸將她充滿女性曲線的身材包裹,潔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渾圓的融融棉團,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個優雅的生命,如此的純凈柔美。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么激烈,那你燃起強烈和貪婪,相反你更愿意放慢速度來欣賞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誰可以看見如此神秘,如此美麗的景象啊,僅僅如此易寒就充滿滿足感和成就感。

玄觀并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玉,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著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體反應,潤澤的雙頰變的有些微紅,白色的肌膚透出的這一抹紅暈,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長的眉毛下那一個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讓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從容,多了些溫婉的動人,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將自己的臉頰靠在玄觀豐滿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軟,那無暇的肌膚光滑的就似水流過自己的臉頰,易寒伸手要去解開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縛,讓這上天的杰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玄觀輕輕搖頭:“這樣子太下流了。”她無法接受上身和一個男子坦然相對,盡管她動情了,骨子里還是保留著那份端莊優雅,而她之所以愿意讓易寒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褻衣,那是她認為自己和易寒親近的可以如此相對,但完全解除,上身,涵義就不一樣的,那是吟.穢的放縱。

易寒笑道:“面對你我不急色,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對你的愛遠遠多于玉”。

玄觀嫣然一笑,這一笑讓她如此美麗動人,如水一般溫柔,盡管她此刻袒露褻衣,卻依然透著端莊的柔美。

這時沐彤敲了敲門,喊道:“小姐”,這妮子這會倒知道敲門了。

玄觀合攏外衫,扣了扣子,遮住chūn光,淡道:“進來”。

沐彤走了進來,端上兩碗糖水,“這碗是小姐你的,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給你熬的,降降火氣”,說著看到玄觀,眼神露出一絲怪異,她看見小姐的上衣并沒有扣好,脖子下潔白的肌膚露出蔥綠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葉子,充滿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剛才兩人有親近的舉動。

易寒笑道:“沐彤,太謝謝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沐彤“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兩人坐下喝著糖水,易寒突然問道:“怎么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樣?”

玄觀應道:“我習慣喝這種糖水,大概沐彤見你火氣太旺了,特意給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見瑩瑩燈光下的玄觀充滿柔和,伸手抹掉她嘴邊的水跡,“完美無瑕”。

玄觀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該休息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觀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無奈的笑了笑,卻慢慢的品嘗。大文學

易寒就這樣看著玄觀喝著糖水的模樣,只感覺她真的太動人了。

待玄觀放下碗,易寒問道:“完了嗎?”

玄觀應道:“完了”。

易寒立即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今晚我要慰勞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玄觀也知道要發生什么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沒有應話,此刻的她充滿嬌柔溫婉,不再是那個瀟灑優雅的大才女,只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易寒輕輕放玄觀放在床上,長裙微微一蕩,帶動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長裙內是那雙修長的腿,裙角半露云履,裹著那小巧的雙腳。

她給人感覺非美艷,卻是種典雅的美,原來這種美也能激起男子的征服玉,青絲水眸,朱唇皓齒,影若幽蘭,白肌勝雪,宛然出水芙蓉,美的讓人心顫。

她太柔了,她太弱的,她收斂起她所有的犀利,這些讓易寒感覺可以肆意妄為。

如他先前所說,他面對玄觀并不急色,兩人的閨房之樂更想在畫一幅韻味深沉的作畫,慢慢的一筆一墨,這個過程的每一刻都是愉悅的,揮灑自如。

易寒輕輕的褪掉她的鞋,露出一雙窄窄生蓮,纖纖玉趾,輕素婉約,白皙生妍。

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小腳,玄觀忍不住縮腳抽入裙內,笑道:“有點癢”。

易寒道:“那我輕點”。

玄觀含笑搖了搖頭,易寒突然大力掀開她的裙擺,一把捉住那縮在裙內的小腳,目光卻是朝裙內chūn色窺望過去,蔥綠色的褻褲貼身包裹雙腿,綠的蒼翠而又豐潤修長的腿充滿迷人的誘惑。

玄觀身體微微有些挪動,卻沒有出聲說話,只聽易寒笑道;“原來這裙子里面藏著更好的東西”,說著一雙順著她的腳腕往上移動。

只要易寒不說些下流的話,玄觀也就感覺不會那么羞澀難堪,突然只聽易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深處濕氣太重”。

玄觀惱道:“你能不能閉上嘴巴,你糟蹋過無數女子,難道還不明白個中原因”。

易寒笑道:“我自然明白,我是故意在調戲你的”。

玄觀目光溫柔,輕輕道;“寒郎,夜短,莫要耗費了”。

易寒輕輕俯身下去,溫柔的吻上玄觀的檀唇,在吻上去的一瞬間,玄觀垂下眼眸,易寒的嘴唇透著愛意,溫暖滋潤她的心房,她身體變得輕柔自然。

突然易寒坐了起來,表情怪異,玄觀問道:“怎么了?”

易寒應道:“我突然感覺肚子疼的厲害”,說著突然道:“不行,我要出去一趟。”

玄觀看見易寒額頭冒汗,突然想到什么,笑道:“叫你戲弄沐彤,這些知道苦頭了吧”。

易寒道:“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玄觀撲哧一笑,“快去吧,還說那么多干什么?”

守在門外的沐彤見易寒打開門,飛奔出來,抿嘴偷笑起來:“讓你嚇唬我,這一次讓你拉個夠”。

蹲在茅廁的易寒舒坦的呼了口氣,突然發現忘記帶紙了,這是外面傳來聲音:“公子,是不是忘記帶紙了啊”

易寒應道:“沐彤別鬧了,你壞了我跟你家小姐的好事”。

沐彤哼道:“你嚇唬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收斂”。

易寒道:“紙快拿來,你家小姐等著你”。

沐彤笑道:“小姐早睡下了,我也該去睡了,公子你慢慢蹲著吧”。

沐彤心里充滿報復的快感,讓你嚇唬我,突然看見易寒笑嘻嘻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雙手突然按在自己的雙頰,沐彤感覺臉上有些濕,只聽易寒笑道:“剛剛我用手擦的”。

沐彤聞言頓時“啊啊啊!”的尖叫起來,罵道:“你這個惡心的混蛋!”,雙手忙擦拭自己的臉蛋。

易寒哈哈大笑,轉身走遠,沐彤擦拭了一會之后卻發現只是些水,氣的直跺腳,“欺人太甚!”

易寒剛走到房前,突然感覺肚子又痛了起來,心中苦笑:“沐彤好狠的心啊!”轉身撲撲的朝茅房跑去。

幾次來回折騰,易寒變得有氣無力,雙腳發軟,推門進屋,這會已經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床前,玄觀已經掩上被子,睡著了。

玄觀睡下了,易寒也就不打算吵醒她,寬衣輕輕上床,輕輕攬著她的腰睡下。

隔rì響午,易寒才醒了過來,身邊卻空空無人,玄觀卻是早就起身,喊了句“玄觀”。

一會,進來的卻是沐彤,“小姐去和府內的夫人敘話了,起來吧,嬌生慣養的易公子”。

易寒苦笑道;“沐彤,你昨夜可差點要了我半條命”。

沐彤淡淡道:“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來洗漱吧”。

易寒jǐng惕道:“你該不會暗地里又使什么壞招吧”。

沐彤氣憤道:“信不信我潑你一身”。

易寒笑道:“我只是隨口問一下,就算沐彤姐姐你暗地里使什么壞招,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沐彤這才作罷,給易寒擦臉,又替他穿鞋更衣,讓易寒感覺沐彤實在是很好,突然道:“沐彤,昨夜只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沐彤淡淡道:“我不會那么小氣,你屋里等著,我給你端來飯菜”。

路上遇到修剪花草的墨蘭,墨蘭問道:“小姐不是沒在院子里面嗎?”

沐彤應道:“是易寒”。

墨蘭好奇道:“昨夜他在這里過夜了”。

沐彤反而好奇起來,問道;“他和小姐的關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墨蘭突然道:“不必對他那么好,他又不是你的少爺”。

沐彤卻驚訝道:“墨蘭姐姐,你怎么說這樣的話,不是少爺卻是未來的姑爺,我是小姐的婢女,對姑爺不該盡心盡職嗎?”

墨蘭道:“沐彤,我也知道你心里打著什么樣的心思”。

沐彤頓時變臉,冷聲道:“墨蘭,你說清楚,我打什么樣的心思,我清清白白,問心無愧,你對他有偏見是你的事情,可我覺得他人不錯。”說著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墨蘭剛喊道:“沐彤......”沐彤卻走遠了,只得嘆息一聲,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對易寒一直心存芥蒂,她是個愛恨分明的人,易寒的英雄形象卻無法洗刷留在她心底的污點,她學到玄觀的正直,卻沒有玄觀那么闊達睿智。

易寒吃著飯菜,贊道:“好吃,沐彤你的手藝真不錯”,沐彤卻沒有回應。

易寒看去,見沐彤陰沉著臉,好像不太開心,笑道:“沐彤姐姐,我向你認錯,你不要陰沉著臉”。

沐彤淡淡應道:“和你無關”。

易寒道:“那誰惹你生氣了”。

沐彤心直口快道:“還不是墨蘭,她......”說著卻突然閉嘴,“不說了,氣人!”

易寒道:“你和墨蘭不是感情很好嗎?怎么會鬧別扭呢?”

沐彤氣憤道:“墨蘭說我對你好是因為對你懷有不軌心思,你說氣不氣人,我做小婢的難道就不應該盡心盡職嗎?”

易寒笑道:“說起來是我的錯,墨蘭性情愛恨分明,我曾利用她的善良欺騙了她,她一直心存芥蒂。”

沐彤道:“那也不應該這么污蔑我啊,再者說了你的人除了浪蕩一點,也很不錯啊,壞胚子我才懶得跟他接觸呢?”

易寒笑道:“那多謝沐彤姐姐你了”。

沐彤嗔道:“你不要這么嬉皮笑臉的好不好”。

易寒笑道:“對不起,本性難移,頑性未除”。

沐彤問道:“你吃飽了沒有,若是不夠,我再去做兩個菜”。

易寒應道:“夠了”,說著拉起她的手,“我們清清白白的,不怕別人說,就算別人要說,嘴也長在別人身上管不了”。

沐彤好奇的看著易寒拉著自己的手,突然一把甩開,“你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告訴小姐”,說著收拾碗筷,臨走前說道:“吃不飽也沒辦法了”。

易寒看著她的背影,莞爾笑道:“真是個可愛的姑娘”。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