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二百三十八 千錘百煉

正文第二百三十八千錘百煉

寧霜在給易寒挑選一件嶄新的衣衫,她喜愛扮作男子,男裝倒是備有不少,雖然她身材挺拔,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嬌小,可是她的衣服拿來給易寒穿還是有點小,終于找到了一件算是比較寬敞的,回頭朝易寒看去,卻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笑道:“有什么好擔心,捅破了天,你不是還有本事補上嗎?依你哄騙女子的本事,只是小事一樁,不必太放在心上”。

易寒卻沒有寧霜看的這么的樂觀,同比此心,假若他看見拂櫻與另外一個男子在歡愛是什么感覺。

與寧霜相比,放誕不羈的易寒還算是比較傳統的,寧霜見易寒沒有回答,沉著張臉笑道:“凡事往好的方面想,這說不定是幾個女子與你同床共枕的契機”。

易寒驚訝的朝寧霜看去,寧霜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淡淡道:“我是不會在乎的”,說著又微笑道:“你若吃不消,我還可以立即幫你”。

易寒知道寧霜有喜歡女子的癖好,似拂櫻這種極品,寧霜怕是垂涎已久了吧,只不過拂櫻卻不是她想動就能動的,借自己的手,難度就沒那么大了,想到這里說道:“寧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寧霜淡淡道:“想什么?說出來,讓我聽聽你說的對不對?”

易寒道:“你想占有拂櫻的身子”。

寧霜反問道:“你難道不想嗎?得到了她難道不感覺像攀登了一座高峰,讓你很有滿足感”。

易寒穿上衣衫,沒有跟寧霜再糾纏這個問題,穿上衣服之后發現衣衫有些窄小,也顧不得許多了,問道:“拂櫻住在那間屋子”。

寧霜目光看著易寒身上的衣衫應道:“這衣衫穿在你的身上還真合身”,說完隨口道:“這院子就這么大,你有心找,還怕找不到嗎?”

易寒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卻是如寧霜所說,這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院子,并不大,一個院子,幾間房屋,除了廚房、柴房、客廳,能住人的也就兩間,巡視了院子一圈并沒有看見拂櫻的身影,走到客廳門口瞥了一眼并不大的廳屋,也沒有人。

拂櫻若沒有出去,就只能在那間屋子里了,匆匆走到屋子去,剛走到門口,見屋門緊閉著,易寒卻又停了下來,該怎么來跟她說呢,就在易寒猶豫思考的時候,屋門卻打開了,大概是拂櫻聽到易寒的腳步聲吧。

拂櫻的舉動讓易寒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她會避而不見,卻沒有想到反而是主動打開大門。

易寒看著她那傾國絕色臉,只是表情有些冷,她一動不動,目光也是靜止的,讓人感覺只是一尊不著人間煙火的仙女雕塑。

易寒道:“櫻兒”。

拂櫻沒有回應,轉過身走進屋子,她的背影有些冷,似乎什么發生事情都無所謂。

拂櫻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一頭黑發散發在她修長挺拔的后背上,背是堅的,發卻是透著點點女子的柔情似水。

易寒開口道:“不知不覺許多年過去了,你與我都老了”,拂櫻沒有回應,易寒繼續回憶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只是一個小女孩,我記得你當時鼻子凍的紫紅,可是我卻能從你的眼神中看到活躍的生命氣息,這會屋子里是暖和的,可是你的眼神卻是冷的”。

拂櫻依然保持沉默,只聽易寒繼續道:“人生是多變得,未來會發生什么我們不知道,可是曾經卻是注定無法再更改了,我與你在一起時的美好記憶永遠不會隨著歲月流逝而變化,是恒久不變,我很慶幸我能遇到你。”

拂櫻還是沒有回應,易寒并沒有在意,易寒繼續道:“我知道你喜歡聽我吟詩,我現在就吟詩給你聽好嗎?”,看著眼前的景物,回憶起當初的情景,對比今昔,發出感慨,作詩一首名《冰美人》。

易寒語調輕重有度吟唱著,突然發現一直動也不動的拂櫻肩膀輕輕的顫動,他走到拂櫻的面前,只見她閉著眼睛,淚水卻從眼眶涌了出來滑過她的雙頰,她不在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卻是我見猶憐的可人嬌弱。

易寒沒有再吟唱,凝視著拂櫻,他的手掌輕輕的靠近拂櫻的臉,探入她那如緞錦一般柔滑垂在她象牙般的額頭的黑發,黑發的柔蕩入心扉,掌心的濕潤卻似毒藥一般讓易寒心頭隱隱作痛,易寒愿意用百倍的痛苦來換得讓她高興,讓她露出笑容,心中深呼道:“櫻兒,你可知道我有多疼愛你”,易寒的胸口絞的他喘不過氣來,男女情愛是甜蜜的,亦是辛酸苦澀的。

拂櫻緩緩的睜開眼睛,因為剛剛落淚,她的眼眸漾著晶瑩,她的表情是娟秀的,透著一種讓人疼愛的小家碧玉的溫柔,輕啟檀唇:“哥哥,恭喜你”。

這句話似一把利劍猛然扎入易寒的胸口,易寒感覺到一股身體內部分裂崩散的痛,喉嚨一甘,一股鮮血驟然從口中噴了出來。

易寒在情愛上承受了太多太多了,他是個癡情的人,這讓他將每一份的感情都背負在身上而不愿意放棄,并為此盡自己所能去努力,可是人力是有限的,人心也是有限的,他早已不堪重負,被拂櫻這句話刺激之下,一下子全爆發出來。

拂櫻頓時呆住了,猛的將易寒抱住,關切呼道:“哥哥,你怎么了?”

易寒微笑道:“我沒事”,說著輕輕擦拭自己嘴角的血跡,拂櫻卻緊張的查看他的身體,邊著急問道:“你受傷了嗎?”

易寒笑道:“真的,我沒事!”人常說急怒攻心,他卻是急痛攻心,見拂櫻還緊張的檢查他身體的狀態,易寒道:“櫻兒,若我說因為看見你而心疼的吐血,你信嗎?”

拂櫻一愣,易寒捉住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看見你,我心疼的就似有無數把刀在割一樣,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和同情,只希望你能露出微笑”。

拂櫻露出僵硬的笑容,苦澀道:“能永遠當你的妹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說著看著易寒柔聲道:“哥哥,我原諒你,我注定與你有緣無分,我恭喜你”。

易寒道:“倘若我說我要娶你呢?”

拂櫻淡淡一笑,“但是我不想讓你為難,我與你的一切已經是恒久不變了,不是嗎?”

易寒問道:“我只是問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給我”。

拂櫻聞言,如玉般無瑕的嬌顏透出一線淡淡的紅暈,嬌羞道:“我愿意,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夢想穿上新衣嫁給你,盡管”后面的話拂櫻卻說不下去,“盡管”她又不自禁的停頓了一下,深呼一口氣,剛要說話的時候,嬌艷的檀唇卻被易寒濕熱的嘴唇給封住,拂櫻雙眼一瞪,被易寒吻的有點措手不及,感受到易寒正在輕輕咬著她的嘴唇,拂櫻長長的睫毛柔柔的觸了觸,眼眸透出一絲隱藏的很深的嬌媚。

易寒的舌頭滑過拂櫻的嘴唇,蕩過她潔白的皓齒,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并不激烈卻很溫柔,似整顆心的愛都想要結果舌頭來傳遞給拂櫻感受,這是深深的愛,迷蒙的愛,復雜的愛,不含半點情.欲。

拂櫻的內心似乎被陽光照耀的暖烘烘的,溫暖、真實、甜蜜,這種快樂也是恒久的,她內心有個聲音在大聲喊道:“她不要失去,倘若失去了,不如死去算了”。

深情的一吻之后,易寒決然道:“我會娶你,你什么都不必煩惱,櫻兒,我欠你的太多了,我會做到的!”

拂櫻什么話也沒說,依戀的靠在易寒的胸膛上,似她年幼時候一般,將易寒當做全部的依托。

易寒內心爽的要迸裂爆發出來了,剛剛還冷的似狼一樣,這會卻變成溫順的小綿羊,能永遠如此就好了。

易寒溫柔的撫摸他的秀發,那從發隙中透出來修長纖潔,白皙瑩澤的脖子,讓拂櫻透著一種異乎尋常的美麗。

易寒溫柔的撫摸著,突然又激動的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雙手墊在她豐聳渾圓的香.臀,柔聲道:“櫻兒,你真美麗”,手卻習慣性的揉.搓了幾下。

拂櫻忍不住叮嚀一聲,突然想到什么冷聲道:“你放手!”

易寒不敢惹她,忙松開手,好奇道:“櫻兒,你怎么了”。

拂櫻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個欲求不滿的下流胚子!”

易寒忙道:“我保證,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拂櫻冷笑道:“你倒失憶的挺快,你忘記剛剛的事情了”。

易寒一臉尷尬,卻無言以對,過了一會才勉強出口道:“要不,我補償給你”。

拂櫻厲聲道:“你休想!我現在恨得想一劍殺了你!”

這女子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臉溫順,這會卻馬上冷漠兇殘,“我我”卻不知道如何解釋,能說是寧霜勾引他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好色,這豈有能將過錯推到寧霜的身上。

易寒居然承認了,“我一時克制不住,你知道寧霜和我”

拂櫻淡淡道:“我知道,是你太不知廉恥了。”突然很是無奈道:“哥哥,你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她心中的易寒是偉岸的,卻怎么會是一個宵小之輩。

易寒笑道:“你知道,我向來就是這個德行,是你把我想的太完美了,櫻兒,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拂櫻微笑道:“可是在我心中哥哥是無可取代的,獨一無二的,哥哥我也管不住你,你以后別讓我看見就好了”,語氣有些無奈。

易寒見拂櫻語氣溫和,笑道:“櫻兒,我們不說這些了,你記得嗎?你喜歡趴在我的后背上,讓我再背你一次好吧”。

拂櫻秀美的顏靨透出紅暈,水漾明眸露出楚楚嬌羞,輕聲道:“哥哥,我早不是個小孩子了”。

易寒道:“沒關系,只要你喜歡就好,這里也沒有外人”,說著背過身去,蹲了下來,將自己整個后背敞開在拂櫻的面前。

拂櫻表情猶豫,目光卻充滿期待,哥哥溫暖有力的后背,終于慢慢的趴了下去,雙手墊在易寒的肩膀上。

易寒站了起來,開心道:“還似跟以前一樣輕飄飄的”,說著背著拂櫻在屋子了走了起來,唱歌兒時的歌曲,“背呀背,背新娘”

拂櫻被易寒逗的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就好似回到當初,一切都還是如此完美,都沒有變質,哥哥還是哥哥,拂櫻還是拂櫻,哥哥疼愛拂櫻,拂櫻也愛著哥哥。

女子柔情似水,拂櫻冰冷的外表,內心卻依然保留著一份童真純樸的愛戀,不必理智,不必成熟,只需要單純兩個字。

突然“啪”的一聲,拂櫻感覺后臀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寧霜的笑聲傳來:“小兩口真親密,拂櫻啊,你這香.臀真是彈性十足啊!”

拂櫻冷喝道:“寧霜,你找死!”

“哥哥,你放我下來,我要立即殺了她”。

易寒可不想她們兩人打起來,對著寧霜說道:“寧霜,你來干什么,你快先走”。

寧霜淡道:“自然是來看你哄騙女子的本事如此,看來你還真有一手”。

拂櫻冷冷道:“寧霜,你現在給我滾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寧霜微笑道:“拂櫻你可不要輕易被他就這么騙了,你忘了剛剛他還緊緊的抱著我做了銷魂的事情,這會又讓另外一個女子投入他的懷抱,這樣的男子能相信嗎?都爛大街了”,說著開懷大笑起來,笑著花枝亂顫。

易寒頭上頓時滲出汗水,這魔女還嫌不夠亂嗎?非要來搗亂。

拂櫻盯著寧霜,恨得牙癢癢的,她已經控制不住要動手殺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女子,一字一字的迸出來:“你、還、敢、提、這、件、事、情。”

“哥哥,你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