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節復雜煩惱
拓跋綽突然道:“你這樣子不行?”
易寒回神好奇道:“什么不行?”
拓跋綽道:“你太溫柔了,軟綿綿的不行。(138看網.)”
易寒又好奇道:“我那里溫柔了,軟綿綿了?”
拓跋綽道:“你想不想聽我的建議?”
易寒道:“當然,這能給我幫助。”
拓跋綽思索著如何更直觀的把自己內心想要說的表達出來,突然朝著易寒怒道:“打我?”
“啊!”易寒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拓跋綽沉聲道:“打我,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易寒道:“拓跋綽,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拓跋綽道:“我讓你打我,你都不敢打,你這么的軟,如何能比賀蘭霸道強勢,一旦讓賀蘭感覺自己處于強勢的位置,就會一直壓迫你,讓你無法翻身,你也永遠沒有機會征服她,就似當日在河邊,你知道為什么最后能夠化險為夷嗎?就是因為你夠男人,夠勇氣,夠霸道,你一旦足夠強勢霸道就顯的她軟弱了。”
易寒淡道:“我從來不打女人。”
拓跋綽朗聲道:“可是你要征服賀蘭,就必須學會打女人,在西夏女人并不是靠甜言蜜語就能哄到手的,更不是僅僅靠溫柔就能夠讓她屈服的。”
易寒道:“你是在顛覆我為人處世的準則。”
拓跋綽道:“相信我,不要對賀蘭太溫柔,否則你們之間永遠都沒有太多的話語,永遠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易寒笑了笑的看著拓跋綽,“難道你比我更懂得如何俘虜女人的心?”
拓跋綽道:“你不懂西夏的女人,你不懂從一品堂出來的女人,更不懂賀蘭。”
易寒道:“你說我不懂女人,那我與望舒之間算什么?”
拓跋綽道:“狼主不一樣,她的性子更像大東國的女子,她曾是人間人間至美至善的御月公主,你花言巧語善于欺騙,所以才能奪走御月公主的心,可這一套用來賀蘭身上根本沒用。”
易寒想了想,思考拓跋綽這番話的可行性,賀蘭的性情有點似刀女,冷漠冷酷,對男女之愛不屑輕蔑,想想若不是寧霜設計陷害,自己和刀女發生那件事情,他與刀女之間是永遠不可能的,刀女曾恨他入骨,現在卻對他有愛,這有點先破后立的味道,倘若沒有選擇最正確的方法,憑著自己那套對付女子的手段用在賀蘭身上只是隔靴搔癢,或許有一天靴底會被自己撓破,可那許多多么漫長的一段時間啊,如今在明日一早之前他卻必須搞定賀蘭,若不用霸道厲害一點的招數,如何能成功搞定賀蘭,想到這里應道:“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拓跋綽突然問道:“你有信心在一日之內征服我嗎?”
易寒好奇的看著拓跋綽,問道:“征服你?”
拓跋綽道:“倘若你連我都征服不了,更征服不了賀蘭。”
易寒道:“這有關系嗎?”
拓跋綽決然道:“有!”
易寒盯著拓跋綽,出聲道:“我有信心征服你,但是沒有信心在一日之內征服你。”
拓跋綽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易寒一巴掌,“那你為什么還婆婆媽媽的不趕快行動。”
易寒捂著自己的臉,只感覺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征服你。”
拓跋綽一臉輕蔑,冷笑道:“連我打你,你都不反擊,一點尊嚴也沒有,我最看不起你這種沒有血性骨氣的男人。”
易寒淡淡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盡管她們犯了很大的錯誤,我也不會違反我的準則。”
話該說完又挨了拓跋綽一巴掌,拓跋綽一臉輕蔑,挑釁道:“來,打我啊!”
易寒克制自己的怒氣,“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卻退后一步,小心提防拓跋綽突然再次出手。
易寒真的太溫柔了,太有風度的,溫柔到讓人感覺這是懦弱,讓拓跋綽不知道該愛還是恨。
拓跋綽大聲喊道:“來打我啊,你這個孬種!”
“你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這個時候易寒還保持理智,并沒有讓自己做出沖動的舉動來,他真是溫文爾雅翩翩公子的典型代表。
拓跋綽怒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打我。”
易寒微笑道:“你見過我欺負女人嗎?”
拓跋綽怒道:“你的那些行為比欺負女人更可惡,是欺辱。”
易寒淡道:“那是你才這么想的。”
拓跋綽沉聲道:“我問你,我怎么做,你才肯對我動手?”
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濫殺無辜這樣惡劣的行為來。”
拓跋綽道:“好,你等著!”
沒過一會,她就擒著一個沙府的侍衛來到易寒的面前,這么健壯的一個漢子卻被拓跋綽一個小女子揪在手中,無法掙扎。
易寒正在為這一幕景象感覺怪異的時候,拓跋綽突然道:“我現在就殺了他。”
易寒還以為拓跋綽在恐嚇自己,卻突然看見她手上的劍朝那侍衛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衛應聲倒地。
易寒大怒,沒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綽的臉上,冷青著臉,指著拓跋綽,怒的說不出話來,“你你”
拓跋綽捂著火辣辣,已經印出一個鮮艷掌印的臉,卻露出了笑容,“我沒有殺了他。”
易寒一訝,立即低頭查看那侍衛的鼻息,氣息平穩明顯還活著,那脖子上只不過被割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卻是被拓跋綽用暗勁打暈了。
拓跋綽的聲音傳來,“你總算像個男人了,就這樣打著賀蘭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讓賀蘭殺死嗎?”
拓跋綽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經是過去了,否則你認為我挨了你一巴掌還能夠無動于衷嗎?”
易寒不悅道:“可你打了我兩巴掌。”
拓跋綽道:“那你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夠的話,再打十巴掌,再不夠的話,讓你的拳頭讓我屈服求饒。”
易寒道:“就算我殺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饒。”
拓跋綽道:“我會,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
易寒走進拓跋綽,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拓跋綽被自己扇的發紅的臉頰,溫柔道:“還疼嗎?”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膝擊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憐憫,不是溫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種霸道,威風。”
一語之后還憤憤不平道:“你以為孤傲的紅綾喜歡的是你張俊臉嗎?喜歡的是你這些下流放.蕩的手段嗎?她之所以動心是因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風凜凜的男子漢,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紅綾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綽冷冷的補充一句,“連條卑微的狗都不如,紅綾會像一條卑微的狗獻吻嗎?”
盡管最后拓跋綽侮辱了他,易寒卻沒有生氣,淡淡道:“原來你貶低別人起來也是這么的毒辣。”
拓跋綽如何會貶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劍就是最好的回應,豈會似跟易寒這般糾纏著,不停的氣著自己,她不是為了貶低易寒而說這些話,而是要讓他明白清楚一點,拓跋綽大聲喊道:“對于你,再毒辣的話我也說的出來。”
易寒淡道:“或許我無法了解你們西夏女子吧。”
拓跋綽突然解開自己的黑色腰帶,將武士服從中間攤了開來,露出貼身長褲和褻衣。
易寒明顯驚訝,看著她那被撐著的飽飽的胸襟,這顯然有異她一貫的作風。
拓跋綽顯得平靜從容,冷冷道:“你不是好色如狂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確實能夠沾染到拓跋綽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讓人激動興奮的事情,易寒卻淡淡道:“我對你沒興趣。”
拓跋綽朗聲道:“是沒興趣還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著哪里,告訴你,這種眼神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你瞞不過我。”
易寒沒有說話,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綽身上動人的部位,只是本性對女子身體美麗的欣賞,并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綽,易寒輕輕的將她的武士服攏合,淡道:“不要再鬧了。”
拓跋綽扯開易寒的手,再次將武士服攤開,暴露女性動人的玲瓏曲線,沉聲道:“你若是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就脫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脫光你的衣服就能證明我是個男人嗎?我并不這么認為,拓跋綽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尊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踐踏你的尊嚴。”
為什么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態度呢,若但是他是這個態度,而不是輕浮放.蕩,自己對他一定很有好感,當自己想要他證明自己的時候,他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過分,這個時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溫文爾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夠征服女人的氣概,只是他太溫和了,這并不能夠征服賀蘭。
拓跋綽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將自己飽滿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頭看著他,表情充滿高傲。
易寒一動不動,很平靜的看著她,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綽突然托著易寒的下顎,讓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嘴唇突然湊了過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雖然沒有什么技巧可言,但這很明顯是一個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將你當成女人,讓我來告訴你西夏男人的本色。”
易寒聞言,只感覺很可笑,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綽卻用行動來證明,她的手指捉過易寒的脖頸,留下一道鮮紅的指痕,粗魯的撕開易寒的衣衫,粗魯的揉壓著易寒的胸膛。
雖然她沒有什么技巧,這滋味也不讓易寒感覺,但是她的逆襲,卻讓易寒感覺很是撩撥人。
拓跋綽用兇狠的眼神盯著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給挖出來一樣,舉止的粗暴,表情的兇狠,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女子。
易寒感覺胸口有些痛楚,雖然他還可以忍受,但是卻不想拓跋綽繼續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綽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綽卻突然把他的手給扇開,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臉上,“老實點!”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臉龐,心頭一陣茫然,這已經是第三巴掌的,讓他感覺自己的臉生來就是給拓跋綽來扇的,恥辱嗎?可是從拓跋綽的眼神卻沒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厲霸道的眼神。
拓跋綽冷笑道:“不服嗎?那我就操到你服為止!”
她既然會說出這種粗魯到極點的話來,易寒的腦袋已經暈頭轉向了,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節奏。
看著易寒依然木訥的表情,拓跋綽的內心都要氣瘋了,這一刻她感覺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膽小的男人,什么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卻連半點反應也沒有,拓跋綽內心充滿憤怒,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須立即將這憤怒全部發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將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經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就這樣任拓跋綽將他推到。
直到拓跋綽殘忍的要用劍鞘敲斷他的雙腿時,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閃躲,看著草地上留下的痕跡,剛才那一下被拓跋綽敲中,可真是要斷腿。
拓跋綽立即壓住易寒的雙腿,她無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簡單粗暴就可以了,因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會反抗的羔羊,他是這么的軟弱可欺。
拓跋綽身子壓了上去,一對飽滿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臉上,沉聲吼道:“舔著,讓老娘爽。”
舔著!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話,卻有好幾個讓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腦袋飄在云端,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不容男人褻瀆半分的拓跋綽嗎?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潑辣粗魯。
拓跋綽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他驚訝,每一個變化都是那么快,讓他剛剛適應一個舉動就被拓跋綽接下來的舉動給震撼了,這讓他一直都處于震撼無法及時做出反應處理的狀態,所以他成了一根木頭。
拓跋綽將飽滿的胸襟壓迫蹭著易寒的臉龐,雙手揪著他的頭發,又冷又硬道:“再不動嘴,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木訥愣了許久的易寒終于做出一個正確的反應,用力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拓跋綽推開,這力道足足將拓跋綽推離一丈遠的地方,在拓跋綽后跌落地的時候,易寒的怒吼聲傳來:“拓跋綽,你瘋了嗎?”
拓跋綽沒有回應,卻立即站了起來,似頭雌獅朝易寒飛撲過來,整個人將剛剛站起來的易寒又撲到在地上。
拼了拼的扯著易寒的褲子,“老娘要操.死你!”
易寒一邊拉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扯著拓跋綽的雙手,在糾纏中,雙臂已經被拓跋綽留下許多火辣辣的指痕,易寒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拓跋綽瘋了,就似走火入魔了一樣,她不是拓跋綽。
糾纏了一會,拓跋綽見無法將易寒的褲子扯下來,改變策略,化爪為拳,雙拳瘋狂的落在易寒的肩胛之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易寒只感覺自己雙臂疼痛酸麻,他并非不是拓跋綽的對手,只是此刻要對付發了瘋的拓跋綽必須從真格,易寒的理智還是清醒的,他不想傷害拓跋綽,所以在糾纏中他就吃了大虧。
拓跋綽見易寒那雙煩人的手總算老實下來了,立即動手扯下易寒的褲子,那屬于男人的陽剛立即暴露在她的眼中,拓跋綽現在只有狂躁,見到男子的.部位已經沒有太多的感覺。
她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干什么,可是看見易寒的.部位縮成一團,卻停頓下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做。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你奈我何啊?”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怎么還有心情取笑拓跋綽。
拓跋綽目光透出兇狠之色,“我自然有辦法。”說著干凈利落的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對白嫩秀氣的酥.胸頓時微顫顫的呈現在易寒的眼幕之中,剛從束縛中掙脫開來的胸脯輕輕晃動著,像一個優雅的生命,它舞蹈著,又撩撥勾引著。
易寒看見拓跋綽表情中帶著得意的冷笑,目光朝自己的小腹瞥去,他也低著頭望了過去,自己的.部位已經本能的昂起。
拓跋綽突然撲了上去,那架勢似乎要用臀兒將易寒給壓死,易寒心中暗忖:“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這一下去,你如何能受的了。”
易寒雙臂已經疼痛酥麻,可是他的雙腿依然能用,雙腿并著用力的將拓跋綽踹開。
拓跋綽的身子又再次被易寒踹的老遠。
易寒連忙將被拓跋綽強行扒下的褲子扯了上來,這個時候拓跋綽卻立即翻身躍起,的胸脯在空中蕩漾出一道美麗的波紋,她的身體雖美,可是舉動卻是兇殘,雙拳一擊落在易寒左右大腿之上。
易寒只感覺痛的雙腿都麻痹起來了,這可真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就像要殺了我一樣。
拓跋綽撿了自己褪下的腰帶,開始捆綁易寒的腳腕。
這會易寒認為已經不能再讓步了,再讓步,局面就無法收拾了,自己在沙府院落一個隱蔽安靜的地方被拓跋綽強暴,他無法接受這個設定。
雙腿被拓跋綽按住,易寒靠著腰里直坐起來,躬著身子向前,肩膀一扭,用肩胛狠狠的朝拓跋綽臉上撞去。
拓跋綽專注于捆綁易寒雙腳,這一擊卻卻全無防范,吃了個實,身子狠狠的摔撞在地上。
半邊臉頰淤青,嘴角流出鮮血,她沒有生氣,卻露出了笑容,只是這一刻的笑容看在易寒的眼中卻顯得那么恐怖。
“今日你若無法征服我,我就會讓你知道女人也可以殘忍到讓你在痛苦和恥辱中結束生命。”
聲音變得越來越輕,“我占有你之后,就會閹了你,再慢慢的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慢慢品嘗我剛剛飽嘗這溫暖的它的誘人秘密。”
她一定瘋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須不顧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腦子里只有這個念頭。
易寒笑道:“好啊,我還從來沒有嘗到如此刺激的游戲。”
拓跋綽聞言,內心憤怒到極點,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讓她膽戰心驚的強勢,他的冷酷,他的兇殘霸道,拓跋綽發了瘋的一腳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轉身子,躲避拓跋綽憤怒的一腳,用肘子朝拓跋綽的另外一腳撞擊,拓跋綽雙腳離開,整個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氣的一掌打在拓跋綽的后頸之上,這是人身體上的弱點,這一掌的力道雖然不大,卻足夠將拓跋綽打暈過去。
見拓跋綽暈了過去,易寒才松了口氣,聯想剛剛發生的事情,簡直讓他難以置信這是真的。
雖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綽拳頭打的麻痹無力,但是他卻不想再這種地方呈現這樣的局面,對自己對拓跋綽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處理了自己糾纏中凌亂的衣衫,連忙將扔落地上的抹胸給拓跋綽穿上,看到她那張依然憤憤不平的臉,心中莞爾:“在我心中,你還是個女孩,發起瘋來卻也是個兇狠的女孩。”
將武士服給拓跋綽穿上,基本已經遮掩住她大部分動人的春光。
易寒認定拓跋綽是走火入魔了,先將拓跋綽的雙手雙腳給捆綁住,捆著她雙手的是拓跋綽的腰帶,捆著她雙腳的是自己的腰帶,覺得好像還差點什么,扯了塊布條塞住拓跋綽的嘴巴。
現在身處沙府,可無法這樣就將拓跋綽帶走,易寒決定先將她弄醒,看她恢復正常了沒有再說。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點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森嚴的地方,倒也沒人去發現注意他。
易寒將水潑灑在拓跋綽的臉上,“嘩”的一聲,拓跋綽立即就清醒了過來。
易寒十分認真的打量起拓跋綽來,“你好點了沒有?”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想問你正常一點了沒有。
拓跋綽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習慣性的想要開口,這才發現自己的嘴邊被塞住了,很快她就發現,非但自己的嘴巴,連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心中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暗忖:“總算覺悟了。”
拓跋綽雖然要易寒霸道的將她征服,但還是驕傲的昂起頭,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見了她這習慣性孤傲的姿態,覺得她應該恢復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綽趁機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頭。
易寒痛的哼叫起來,拓跋綽卻挑釁的瞪著他,一副你奈我何,來打我啊的姿態。”
易寒冷聲道:“再不松開,我就不客氣了。”
拓跋綽卻將他的話當做放屁,非但不松口要咬的更狠,血絲從她嘴唇流了出來,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氣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可是一看見她剛才被自己撞擊的淤青的臉頰,卻不忍心在往這張俏臉上動手。
易寒認為拓跋綽依然在發瘋還沒有恢復正常,難道就忍著她這樣咬著,沒有辦法。
拓跋綽見易寒還無動于衷,貝齒又加了點勁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頭給咬斷。
打又不能打,勸又勸不動,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劇,在這個時候,突然瞥到拓跋綽攤開的武士服那兩團似
安靜小兔隨著呼吸一般輕輕起伏顫動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只能夠自由活動的手就朝拓跋綽探去,雖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厲害,可是易寒的動作卻不粗暴,而是將拓跋綽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當易寒手掌觸摸到拓跋綽的胸脯,拓跋綽立即“嗯”的發出一聲悶哼,牙根也微微一松。
易寒得意的認為自己得手的時候,拓跋綽的牙根又是一緊,讓易寒感覺剛剛舒緩的疼痛立即又強烈起來,看來刺激還不夠,這一次我要讓你身體酥軟無力,連合攏上嘴巴的力氣都沒有。
掌心隔著抹胸輕輕的撫摸著,隨著易寒的撫摸,拓跋綽的鼻息越來越重,可是卻死命咬緊牙根不跟松開。
易寒運用技巧,指尖隔著抹胸似有意似有意的劃過拓跋綽頂端的嫣紅,每一次都讓拓跋綽身體顫栗,他的手指故意停留在胸脯與脖頸之間那片暴露的肌膚,每一次滑動到抹胸的邊緣就又返回,每一次讓拓跋綽感覺他的手指要進入她的抹胸就抽回,撩撥著她,吊著她。
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的拓跋綽那經受的住易寒這般撩撥,她能感覺自己身下已經濕潤泥濘呢,這還根本沒有開始呢。
易寒太過專注的撩撥拓跋綽的情.欲,以至于他忘記了拓跋綽的嘴巴已經微微張開,用來發出時斷時續鼻音宛轉的哼聲。
情.欲沖昏拓跋綽的頭腦,讓她脫口喊道:“來吧,證明你是個男人。”
易寒這才恍悟,自己的手指已經恢復自由,看著迷離動情的拓跋綽,這那里是剛才那個兇殘冷酷的拓跋綽,簡直就是一個引人犯罪的美嬌女。
“你好點了嗎?”在這關鍵時候,易寒卻說了一句破壞氣氛的蠢話。
易寒的聲音聽在拓跋綽耳中是無比的諷刺戲弄,她好點了嗎?她已經被撩撥的欲罷不能,難道費盡心思撩撥起她的情.欲,只是為了問這句話嗎?
拓跋綽內心情.欲、憤怒、恥辱、難堪糾纏著,這讓她閉上眼睛。
拓跋綽垂下眼睛,長長睫毛漾著嬌柔,一頭青絲凌亂散在那飛紅又淤青的雪白臉頰,嬌羞又憐弱不堪,
這是怎樣的一副姿態,從拓跋綽口鼻蕩出一股股幽幽香氣鉆進易寒鼻子,讓易寒頓時動情。
易寒一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一手卻主動湊到她的檀唇邊,“咬吧。”
拓跋綽睜開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陽剛的男子神態,卻是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睛,
她緩緩的微張開檀唇,那動作慢的就似淑女在優雅的品嘗美食一般,易寒就這樣看著她秀美無倫的檀唇呈現出一種優美柔嫩的形態,微微張開的檀唇喊著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攏,就似閉合的花朵一樣的優美。
輕輕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來,再伸長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覺她不是在含著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著自己的心肝,她微張檀唇時,雙唇間流露出一抹的潔白
貝齒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倫理,讓他變成一個充滿裸的雄性動物。
看著易寒的臉容慢慢的變得柔和,拓跋綽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甜入心頭的微笑,深情呼喚道:“易寒,吻我。”
或許這句話是真實的,所以從她口中吐出才會如此的動聽。
易寒覺得這個時候拒絕她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綽嬌艷的檀唇,心中流淌著不知道是欲還是愛。
他熱烈的吻著拓跋綽,將身體的熱情全部釋放開來,拓跋綽也不知道是抗拒還是迎合,是羞澀還是動情,這個吻總是停停滯滯,并不是那么的完美無縫。
易寒的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去撫摸拓跋綽玲瓏浮凸動人的身體,他扯下了拓跋綽的抹胸,將手掌覆蓋在女子的圣女高貴處,另一只手去扯開拓跋綽的長褲,撫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滿質感的肌膚,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當易寒指尖觸碰到那濕潤泥濘的地方,拓跋綽身體一陣顫栗,一聲嬌.吟聲脫口而出。
這一聲讓易寒收斂了些心神,低頭只見拓跋綽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對綿軟酥嫩。
易寒下意識的將拓跋綽的武士服掩攏上,別過頭去,片刻間,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耳邊是拓跋綽那粗緩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拓跋綽突然說道:“我錯了。”
易寒好奇回頭,只聽拓跋綽繼續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種霸道陽剛的男子,或許霸道陽剛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時,卻無法征服一世,你卻能讓女人永遠對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風情灑脫,所以她們放.蕩。”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個西夏男子一樣征服我去征服賀蘭,但是這不是你,你也做不來。”
易寒動容道:“拓跋綽!”
拓跋綽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陽剛的征服我的身體,而是溫柔的征服我的心。”說到這里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紅潤,掉落眼淚。
易寒感覺拓跋綽現在一點也不兇狠了,而是像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他傷害到了她嗎?刀劍是無法傷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傷人于無形之中,動情了才會受傷。
易寒輕輕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淚痕,微笑道:“其實你哭的時候也很美麗動人。”
拓跋綽垂下頭,一片紅暈悄悄的飄上她的臉頰,嬌羞之狀,動人不可方物。
易寒輕聲道:“什么都不要說了,先穿上衣衫。”說著已經松開她雙手雙腳的束縛。
拓跋綽穿衣整戴,恢復英姿颯爽,清冷自若的姿態,只是她臉上的粉紅與淤青,總是讓易寒難以忘記釋懷剛剛發生的事情。
兩人站著面對面,目光卻故意瞥向別處沒有看著對方,彼此沉默著,過了一會拓跋綽才出聲道:“我帶你去見賀蘭。”
易寒道:“拓跋綽”
“不要說了”,幸好拓跋綽打斷他的話,否則他也不知道說什么,是的他沒有辦法給拓跋綽交代,更無法對她負責,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無的露水姻緣。
拓跋綽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遺憾!”
這是拓跋綽第一次向他露出溫和動人的微笑,他見慣了拓跋綽冰冷的表情,這溫和動人的笑容讓易寒感覺驚艷。
易寒心中想表達對她的憐愛,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默認拓跋綽的話,看著周圍的花草,心中感慨這是多么復雜煩惱的一天啊,什么時候欲能肆無忌憚的放縱,那就沒有情了。
前往一品堂的路上,易寒感覺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